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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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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31-47)(第9/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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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担心你吗?啊!我还以为你被顾淮宴那个变态杀人灭口抛尸塞纳河了!”

    她越说越气,声音拔高,像连珠炮一样:

    “请长假?你请哪门子长假,你跟我说清楚,你到底几个意思,啊!是不是根本没把我当朋友,有事就知道自己扛着躲起来,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报警了!”

    最后一句当然是唬她的。

    于笑笑嘴上骂得凶,眼睛却飞快地上下打量着唐妤笙,确认她四肢健全、身上没有明显伤痕、精神状态虽然有些憔悴但还算稳定,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点。

    她当然知道唐妤笙为什么疏远她,上次黑市项链的事情差点引火烧身,笙笙是怕连累她。

    但越是知道,她就越生气!这个傻子!总是想着别人!

    唐妤笙被劈头盖脸一顿骂,却没有丝毫恼怒,只是默默地低下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手中的抹布,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于笑笑的骂声里包裹的关心,像暖流一样涌进她冰冷的心底,让她鼻子发酸。

    于笑笑一顿输出,骂得口干舌燥,终于停了下来,没好气地朝唐妤笙摆了摆手:“渴死了!有水吗?赶紧的!”

    唐妤笙这才如梦初醒,连忙放下抹布,小跑到厨房冰箱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递给她。

    于笑笑接过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瓶,这才长长舒了口气,情绪稍微平复了一些,躺倒在沙发中。

    她看着唐妤笙那副小心翼翼、欲言又止的样子,心里又是一阵发堵。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顾淮宴怎么突然把你弄回来了?还这么好心地把你放回自己窝里?甚至…”她撇了撇嘴,语气有些复杂,“还特意把我这尊佛从巴黎请过来‘陪’你?”

    唐妤笙在她身边的沙发扶手上坐下,手指摩挲着冰凉的矿泉水瓶身,声音很低:“我也不知道。”

    她刻意忽略了于笑笑前面的问题,只简单的回答了她询问的将人从巴黎请回来陪她这个话题,也没跟她提起那座华丽如牢笼般的庄园。

    “今天早上,陈临才过来告诉我,说顾淮宴国外的事还没处理完,让我先回自己公寓住几天…”她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苦涩。

    于笑笑在楼下其实看到了那群“狗”。

    形影不离,跟个甩不开的影子一样。

    于笑笑翻了个白眼:“我就知道!狗改不了吃屎,他怎么可能真给你自由。”她凑近一些,压低声音,“那…他怎么突然把我叫回来?该不会以为我可以监视你吧,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存心挑拨我们俩!”

    唐妤笙摇了摇头,清丽的眉眼间笼罩着一层深深的迷茫和困惑:“我也不知道…笑笑,我真的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

    一会儿是瑞士冰冷的威胁和掌控,一会儿是允许她见母亲的“恩赐”;一会儿将她囚禁在华丽的金笼,一会儿又放回她自己的小窝;一边用联姻刺伤她,一边又把她最好的朋友找来陪她…

    顾淮宴的心思,就像一团深不见底的迷雾,她越是试图看清,就越是陷入更深的困惑和不安之中。

    他到底…想要干什么呢?

    两个女孩坐在安静的公寓里,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却无法驱散弥漫在空气中的那层无形的压迫感。

    (45)反应

    宋烨钦站在落地窗前,指尖夹着一支即将燃尽的香烟,烟雾缭绕,却无法驱散他眉宇间那层冰冷的阴霾。

    窗外是巴黎璀璨的夜景,塞纳河如一条闪烁的玉带穿梭而过,但他此刻毫无欣赏的心情。

    他身后的客厅里,艾伦正垂首恭敬地汇报着,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我们的人确认,顾……顾淮宴带着唐小姐离开了巴黎,目的地是瑞士日内瓦,对面公寓现已空置,留有基础安保人员。”

    宋烨钦没有回头,只是深吸了一口烟,任由那辛辣的雾气在肺里打了个转。

    烟雾模糊了他眼底翻涌的剧烈情绪——不甘,以及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担忧。

    在那场充满火药味的对峙之后,他并非没有预料到顾淮宴会有所行动。

    那个男人的控制欲和独占欲已经到了变态的地步,绝不可能容忍自己这只“苍蝇”在他精心打造的所有物旁嗡嗡作响。

    但他没想到,顾淮宴的动作如此之快,如此决绝,直接就将人带离了巴黎。

    当他看到对面公寓门口那比平日更加森严的守卫和里面死寂般的安静时,他就明白了——那个男人又一次,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将唐妤笙从他能触及的范围内彻底“抹去”了。

    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怒火瞬间冲上头顶。

    他几乎要立刻下令,动用一切力量去拦截、去追查。

    但最终,那强大的自制力将他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然而,极致的愤怒之后,一种极其复杂的、近乎扭曲的情绪又悄然浮现。

    他应该感到…欣慰?不是吗?

    至少,他的出现,他的挑衅,成功地引起了顾淮宴前所未有的警惕和慌乱。

    那个向来运筹帷幄、视一切为掌中物的男人,竟然需要采取如此极端的方式来回击他的“入侵”。

    这证明,他宋烨钦,不再是两年前那个可以被他随手捏死、驱逐出境的蝼蚁了。

    他成功地嵌入了顾淮宴和唐妤笙之间那密不透风的关系里,撕开了一道细微却真实存在的口子。

    可是…他的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唐妤笙那张苍白脆弱、写满惊恐和无奈的脸庞。

    那个男人会怎么对待她?恐吓?威胁?还是更过分的…惩罚。

    即便拥有了足以抗衡的权势,在面对那个被牢牢掌控的人时,他依然感到束手束脚,投鼠忌器。

    艾伦的汇报还在继续:“…顾淮宴陪同唐小姐在瑞士蒙特勒的一家顶级疗养院停留了三日,前日,唐小姐已独自乘坐航班返回国内,顾淮宴及其特助周岩仍留在瑞士处理事务,不过我们查到,他近日没有安排回国,我们的人在机场看到他踏上去新加坡航班。”

    独自回国——新加坡——

    宋烨钦捻灭香烟的手指微微一顿,放唐妤笙独自回国,他去新加坡。

    他脑子中瞬间转过好几个思绪。

    他想起岳涵闵给他提供的信息,顾淮宴再一次推迟了订婚。

    感觉有什么事,脱离了一开始的安排。

    顾淮宴不在国内,只有唐妤笙一个人,这无疑是上天赐予的绝佳机会。

    如果他此刻立刻动身回国,趁顾淮宴鞭长莫及,完全有机会强行将人带离。

    这个念头如同野火般瞬间燎原。

    但仅仅几秒钟后,他那被严格训练过的冷静和理智,强行压下了这股几乎要失控的冲动。

    不行。

    时机不对。

    顾淮宴人不在国内,不代表他在国内的势力是瘫痪的。

    相反,那个男人心思缜密,控制欲极强,必然在国内布下了天罗地网,尤其是在看管唐妤笙这件事上,绝不会因为本人不在而有丝毫松懈。

    贸然行动,成功率极低,反而会彻底暴露自己的意图和底线,打草惊蛇,甚至可能将笙笙置于更危险的境地。

    更重要的是…

    他想起了上次在学校活动室,唐妤笙那言不由衷的“幸福”宣言,和她眼底深藏的、无法掩饰的恐惧。

    她就像一只受惊过度的鸟儿,任何过激的、强硬的靠近,都可能将她彻底吓跑,甚至推向更封闭的自我保护的壳里。

    他不能逼她太急。

    他需要耐心,需要一步步瓦解顾淮宴在她心里筑起的高墙,需要让她自己生出逃离的勇气和意愿。

    强取豪夺,那是顾淮宴的方式,不是他宋烨钦想要的,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地跟他走。

    “最令人感到不解的是——”

    艾伦划了一下平板,一张照片出现在宋烨钦面前。

    “他随身的特助前几日找到了这位中国女性,我们查到是唐小姐在巴黎最好的朋友,将她也安排送回了国。”

    是周岩在于笑笑公寓楼下接到她的照片。

    于笑笑,宋烨钦并不陌生。

    他突然自嘲的笑出了声。

    艾伦不解。

    “嗤——我真是愚蠢。”

    他怎么就没从于笑笑身上下手呢,导致两年来浪费了多少时间跟势力——

    还有于思铎,他肯定知道于笑笑跟唐妤笙的存在和地方,他联系过于思铎那么多次,于思铎都没跟他讲。

    他抄起桌子上的玻璃茶杯砸向墙边。

    玻璃碎开,碎渣子落了满地,照射出他的神情。

    房间很安静。

    宋烨钦缓缓转过身,脸上所有的情绪已被收敛得干干净净,剩下冰冷的沉稳。

    “瑞士那边,查清楚是哪家疗养院了吗?”他问,声音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已经初步锁定范围,最符合条件的是位于蒙特勒湖畔的‘阿尔卑斯静养中心’,安保等级极高,私密性极强,符合顾淮宴的一贯风格,正在做最终确认。”艾伦迅速回答。

    “很好。”宋烨钦走窗边,敛去脸上阴沉的气息,“确认之后,以我的名义,给顾诚天先生和唐棠夫人送一份拜帖,措辞要恭敬,表达晚辈对长辈的关切和探望之意。”

    艾伦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立刻领命。

    “是,如果…如果那边的人,拒绝探望呢?”他指的是顾淮宴安排的人肯定会阻拦。

    宋烨钦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拒绝是必然的,没关系,他们拒绝一次,我们就换一种方式再送一次,用不同的名义,不同的渠道,拜帖本身能不能送到顾诚天手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要让顾诚天跟唐棠夫人知道,我在联系他们。”

    虽然他知道拜帖根本无法递到那二人手上,但是他可以给顾淮宴造成一点危机感,就足够了。

    他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在思考什么。

    这是一种试探,也是一种施压。

    哪怕真的有万分之一的概率,顾诚天或者唐棠,其中任何一人看到拜帖,都会成为一个意想不到的突破口。

    “先生,如果真的想见到二人,或许可以联系下岳小姐。”

    艾伦适时开口。

    他在调查岳涵闵的时候就查到过,岳家夫人给顾夫人曾致过电,但是因为顾淮宴的人,顾夫人没有答应岳家夫人的邀约。

    “不着急,顾淮宴既然能让你们查到这些,就肯定知道我想做什么——”

    宋烨钦转过身,外面的灯光照射在窗户上,给他身后打上了一层光圈。

    “先递拜帖——”他冷冷的开口,“他想跟我玩,那就好好跟他玩。”

    “我明白了,先生,这就去办。”艾伦心领神会,躬身退下。

    房间里再次只剩下宋烨钦一人。

    他侧过脸,望着外面的灯火,眼中闪烁着冷静而坚定的光芒。

    这场拉锯战,试试看吧,到底是你,还是我,能掌握主动权。

    (46)愁云

    岳涵闵最近的日子可谓是极其不好过。

    烦心事像梅雨季的苔藓,悄无声息地滋生,缠绕得她几乎透不过气。

    首要的麻烦,来自于顾淮宴单方面推迟订婚宴的决定。

    虽然他以极其官方和礼貌的措辞表达了歉意,并给出了“希望有更充足的时间进行筹备,以确保给岳小姐一个最完美的仪式”这样无可指摘的理由,但这依然在她父亲岳明峰那里引起了极大的不满。

    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迟预定的婚期,再加上如此不尊重岳家,迟迟不来岳家进行拜访,岳明峰本身对顾淮宴仅存的好感也烟消云散了。

    他作为一个商人,看重的是利益,不是什么情情爱爱,越南项目在稳步推进中,多一个顾家少一个顾家掺和他都不在意,他只在意顾家能够在这个项目上提供什么支持跟帮助,而岳家可以从中谋取到什么利益。

    但是很显然,顾淮宴对这个项目没有真正放在心上过,那么既然这样,选择新的合作商也成了岳明峰进一步的需求。

    这几日,岳涵闵没少在父亲的书房里听他拍着桌子怒斥顾家“目中无人”、“仗着祖荫摆谱”、“毫无合作诚意”,每一次她都需耗费大量心力去安抚、解释、转圜,试图维持这脆弱的联盟关系,身心俱疲。

    内忧外患,那个依附于她父亲的情妇,和她那个被宠得不知天高地厚的私生子,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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