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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0-31
第三十一章 为救福宝
五星岛,花满楼。
密室之内,烛火摇曳,将墙壁上狰狞的影子拉得老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麝香与血腥混合的淫靡气味。
陈凡月此刻全身赤裸地跪伏在冰冷的地砖上,前几日那点刚烈的气焰早已被消磨得一干二净。她雪白的脊背上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与暧昧的牙印,一双硕大乳房随着她急促的呼吸颤动,乳尖红肿不堪。最令人不堪的是,她那两瓣肥美的臀瓣之间,一道淫靡的水痕正顺着大腿根缓缓滑落,那是被绿头龟公及其他的男性奴修肆意奸淫后,骚穴都合不拢,不断向外溢出的浓浊精液。
但她此刻完全顾不上这些屈辱,也顾不上那被玩弄得酸软发麻的雌穴。她的双眼死死盯着前方,泪水模糊了视线。
在密室中央,一个诡异的青铜香炉正悬浮于半空,炉口冒着淡金色的烟气。几缕比发丝还细的神识蛛丝从烟气中伸出,如同活物般缠绕在一个被捆绑的身影上。那是福宝,它发出阵阵凄厉而微弱的惨叫,身体因剧痛而不停抽搐。
砰!砰!砰!陈凡月不管不顾地将额头砸在坚硬的地面上,磕得鲜血淋漓。“夫人,求求您…求求您放过福宝…我错了,我给您磕头了…”
高卧在软榻上的花廋夫人端着一杯灵茶,姿态慵懒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景象。她朱唇轻启,吹了吹滚烫的茶水,脸上挂着一丝玩味的笑意。“哦?现在知道错了?前几日你来我这花满楼耀武扬威,还砸我这楼里东西的时候,可不是这副可怜相啊。那些古董花瓶,可都是我费了不少心思淘来的宝贝。”
“我赔…我全都赔…求您先停下法器…”陈凡月的嗓音已经沙哑不堪,混着哭腔,听上去格外凄楚。
“赔?说得轻巧。”花廋夫人放下茶杯,伸出一根涂着蔻丹的纤长手指,慢悠悠地说道:“也不多,算你一万枚中品灵石吧。拿得出来,我不仅放了这小畜生,还让你安然离开。”
一万中品灵石!这个数字如同一道晴天霹雳,劈得陈凡月浑身一僵,最后一丝血色也从脸上褪去。她这二三十年来从海底墓穴逃出来,又隐于荒岛,身上哪有这么多灵石!这分明是故意刁难!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福宝…”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她只能再次俯下身,用最卑微的姿态哀求:“夫人…我…我没有那么多灵石…求您开恩,求您换个方式…只要能放了福宝,凡月做什么都愿意…”
花廋夫人似乎就等着她这句话。她站起身,款款走到陈凡月面前,用鞋尖挑起她沾着血污与泪痕的下巴,审视着这张美艳绝伦却又写满屈辱的脸。“听说,你和妙音那小贱人关系匪浅?”
陈凡月心中一凛,不敢回答。
“既然如此,本夫人就看在她妙音仙子的面子上,给你一个机会。”花廋夫人轻笑一声,语气充满了不加掩饰的恶意,“灵石没有,就用你这身皮肉来偿吧。你这身子,倒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好料子。从今天起,你就留在我这花满楼当个奴修,什么时候把那一万灵石赚回来了,什么时候再谈离开的事。”
屈辱的泪水夺眶而出,陈凡月浑身颤抖,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她看着远处还在被神识蛛丝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福宝,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她闭上眼,任由滚烫的泪水滑过脸颊,声音轻如蚊蚋,却无比清晰:“…我…答应。”
这一日,花满楼内人声鼎沸,一楼大堂被围得水泄不通,空气中混杂着酒气、熏香和雄性牲口般粗重的喘息。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修士,与满身铜臭的富商凡人此刻挤作一团,伸长了脖子,只为一睹那传说中新推出的惊天好戏——人兽交合。
楼台中央,灯火通明。绿头龟公脸上堆着谄媚又下流的笑,手中牵着一根紫金色的锁链。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全身赤裸的绝美女人。她皮肤白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在灯光下泛着一层诱人的光泽。一对硕大到夸张的巨乳随着她被迫前行的脚步,在胸前荡出令人目眩的肉浪,而身后那两瓣肥硕圆润的丰臀,更是挺翘得能夹住一支笔,中间的缝隙深邃诱人。
女人正是陈凡月。她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的绸带法器紧紧蒙住,剥夺了视觉,却让听觉和触觉变得无比敏锐。脖子上那个镶嵌着细碎晶石的妖艳项圈,是她如今身为奴修的唯一标识。
绿头龟公清了清嗓子,尖声叫道:“各位客官,贵人!都看过来!瞧瞧咱们花满楼这次给各位爷准备了什么绝品货色!”
他用力一扯锁链,陈凡月一个踉跄,被迫四肢着地,像一头待宰的母畜般跪趴在众人面前,那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私处门户大开,引得台下一片吞咽口水的声音。
“这头雌兽,名叫凡月!乃是本楼最近才收来的。大家看她这身段,这皮肉,是不是天生就该被男人干的骚货?”龟公的视线贪婪地扫过陈凡月玲珑起伏的胴体,“本来啊,咱们花满楼是正经生意,不玩这等下作的把戏。可这贱货,她偏偏放着人不做,非要当一条只会挨肏的母狗!还哭着喊着,把她自己的妖兽老公也一并带来了,说是离了那畜生的鸡巴就活不了!大家伙说说,她是不是贱不贱?是不是骚到了骨子里?!”
哗!台下爆发出哄堂大笑,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哈哈哈,还有这等奇女子!”
“看看那骚样,屁股撅那么高,是等着被干吧!”
“这奶子,这屁股,当真是极品!”
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像一根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入陈凡月的耳膜。强烈的羞耻感瞬间淹没了她,让她浑身不住地颤抖。可春水功的体质是如此诡异,越是羞耻,身体的反应就越是诚实。一股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窜起,腿心间竟不受控制地涌出一股湿滑的淫水,顺着大腿根滴落到光洁的台面上。
“不…我没有…不是这样的…”她绝望地在心里呐喊,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变得愈发燥热、空虚。
绿头龟公眼尖,一眼就瞥见了那滩水渍,笑得更加猖狂了。他伸出脚,用鞋尖蹭了蹭陈凡月湿漉漉的腿根,对众人高喊:“看看!看看!老子还没说什么呢,这贱狗就等不及了!自己就开始流水了!你这母狗,是不是等着你的妖兽老公来狠狠地草你呢?”
随着他话音落下,人群中发出一阵更大的惊呼。只见一旁的秀门被缓缓推开,黄头龟公牵着一个毛茸茸的生物走了出来。那正是福宝。三十年的岁月让它早已褪去幼年的瘦小,变得高大壮硕。而最骇人的,是它胯下那根东西。
那根狰狞的巨物,不知被花廋夫人用了什么烈性丹药,此刻正完全勃发,粗壮得如同成年人的手臂,上面布满了青紫色的怒张血管。一根根细小的倒刺覆盖在肉茎表面,随着它的走动微微晃动,闪烁着森然的寒光。那巨大的龟头呈暗红色,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向外淌着黏腻的液体,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之气。
黄头龟公狞笑着,将手中的锁链一松,粗暴地将福宝推向陈凡月。被药物和原始欲望支配的福宝,猩红的眼中早已没有了往日的孺慕与依赖,只剩下最纯粹的交配冲动。它凑到陈凡月高高撅起的臀后,鼻翼翕动,贪婪地嗅着那从雌穴中不断溢出的,混合着精液与淫水的骚媚气味。
这气味仿佛是世上最强烈的催情剂,福宝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巨大的头颅便埋进了陈凡月两瓣肥臀之间。它那宽厚而粗糙的舌头,如同带着倒刺的砂纸,直接舔上了那道湿滑泥泞的肉缝。
嘶…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与痒意瞬间从尾椎骨炸开,直冲天灵盖。陈凡月的身体猛地一弓,双乳剧烈地晃动起来。福宝的舌头灵活地撬开她的穴口,长驱直入,在温热紧致的甬道内疯狂搅动、舔舐。修炼春水功的身体本就敏感得一塌糊涂,哪里经得住这般直接的刺激。
“啊…嗯…痒…好痒…”她再也忍不住,羞耻的呻吟声不受控制地从唇边溢出,回荡在喧闹的大堂里,如同火上浇油,瞬间点燃了所有看客的欲望。
绿头龟公见状,立刻抓住了机会,用手中的竹竿敲了敲舞台的边缘,吸引所有人的注意,然后指着身下已经浪态毕露的陈凡月,高声戏谑道:“听听!听听这骚叫声!老子就说她是个天生的贱货!你这条母狗,是不是已经等不及,想要你这妖兽老公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你这条骚得流水的贱逼里了?!”
这句话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得陈凡月神志一清。她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无数人围观,而身下舔舐自己的,是她曾经视若亲子的福宝。巨大的羞耻与绝望让她浑身冰冷,可身体深处那蚀骨的空虚与瘙痒却愈演愈烈。
“承认…还是不承认…福宝…我的福宝…可是…好想要…身体好难受…”在肉体本能与精神屈辱的反复拉扯下,她的防线寸寸崩塌。泪水混着汗水滑落,她颤抖着嘴唇,从喉咙深处挤出一个细若蚊蝇却清晰无比的字眼:“…是…”
台下的淫笑声和起哄声顿时如同炸雷般响起。
就在这时,黄头龟公走上前,一把推开还在埋头苦干的福宝。他狞笑着,扬起蒲扇般的大手。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陈凡月的脸上。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鲜红的五指印,嘴角渗出一丝血迹。剧痛让陈凡月一阵晕眩,但被连日调教出的奴性本能却在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她非但没有躲闪,反而立刻转过头来,朝着黄头龟公,讨好般地吐出了自己香艳的舌头,做出卑贱的承欢姿态。
黄头龟公满意地哼了一声,用脚尖蹭了蹭她的下巴,满脸鄙夷地说道:“贱样!前些日子夫人慈悲,传了你交合欢的秘术,看你忘干净没。今天,当着五星岛诸位道友的面,你可要好好展示展示,你这贱逼母狗,可要把妖兽老公伺候舒坦了!”
陈凡月顺从地朝着黄头龟公的方向磕了一个头,动作卑微而熟练,仿佛已经演练了千百遍。这既是领命,也是对接下来屈辱的默认。
随即,她当着台下数百双灼热的目光,缓缓地转过身,将自己赤裸的身体彻底暴露在众人面前。她屈膝跪趴,然后用力向两侧张开自己丰腴的大腿,将那刚刚被妖兽舌头舔舐得泥泞不堪的私密之处,毫无保留地展示给所有人看。
那片神秘的区域只有稀疏的几根卷曲阴毛,根本遮不住内里的春光。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外翻,暴露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因为刚才的刺激,嫩肉正不受控制地一翕一合,如同饥渴的嘴唇在索求着什么,一股股清亮又带着腥膻的淫水正从穴心不断涌出,沿着她的大腿内侧蜿蜒流下,在灯光下闪着淫荡的光。
做完这个羞耻的动作后,陈凡月爬向福宝,仰起那张沾着泪痕和巴掌印的绝美脸蛋,张开樱桃小口,主动伸出丁香软舌,向着那根散发着浓烈腥臊气味的巨大兽根舔去。
温热湿滑的舌头一触碰到那狰狞的巨物,福宝被药物催发的兽性便彻底爆发。它舒服地仰起头,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代表着极致欢愉的哼唧声,胯下的巨根跳动得更加厉害了。
陈凡月不敢停下,她张大了嘴,用尽全身力气,试图将那根粗壮如手臂的鸡巴吞入口中。她的嘴巴因为修炼春水功而变得异于常人,内壁的软肉会自动吮吸,可即便如此,面对这尺寸骇人的妖兽巨根,她也只能勉强将那硕大的、布满倒刺的龟头含进去一小半。
“废物!这点事都做不好!”黄头龟公不耐烦地咒骂一声。他一把抓着陈凡凡月的头发,粗暴地将她拖拽着翻了个身,让她仰面躺在冰冷的台子上。她那被玩弄得湿滑不堪的小穴,就这么直勾勾地对着台下所有观众,任人观赏。
随即,黄头龟公牵引着已经彻底狂暴的福宝,对准了陈凡月那张开的小嘴。他狞笑一声,扶着那根滚烫的巨根,猛地向下一捅!噗嗤!
“唔!呃…!”陈凡月感觉自己的嘴巴和喉咙像是要被活生生撕裂开来。那根带着倒刺的粗壮鸡巴毫无怜惜地贯穿了她的口腔,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捅进了她的喉管深处!巨大的龟头甚至在她纤细白皙的脖颈皮肤上,顶出了一个清晰可辨的圆形凸起。
福宝的兽性被彻底激发,它趴在陈凡月身上,开始遵循本能,猛烈地前后抽插起来。
呕…呃…每一次深入,那布满倒刺的龟头都在她娇嫩的喉管里疯狂研磨,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大股黏腻的口水和胃里翻涌的酸水。强烈的窒息感和被贯穿的异物感让她疯狂地想要呕吐,喉咙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干呕声,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台下的观众发出一片片倒吸冷气般的惊呼,他们从未见过如此骇人又刺激的口交!
可那根巨物死死地堵住了她的食道和气管,她连一口气都喘不上来,更别说将喉咙里的东西吐出去了。这种想吐又吐不出来,濒临窒息的痛苦,却诡异地化作了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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