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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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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31-33)(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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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促狭。

    花廋夫人闻言,立刻心领神会,她朝着两名女修娇声吩咐道:“妾身自然要好好招待六长老的亲传弟子!去,带贵客去天字房,好好伺候着,务必让贵客尽兴!”

    两名女修立刻应声,她们一左一右地架起丹娘,将她半推半就地带离了贵宾席。丹娘本想挣扎,可身体却因为那两根肉棒的不断摩擦和舔舐的刺激,早已被淫欲缠身,浑身绵软无力。她那清澈的眼神中,此刻也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娇羞与淫荡交织在一起,让她在不情不愿中,被那两名身具男阳的女修,带着淫靡的笑容,一路拥簇着,走向了花满楼最奢华的天字房。

    随着丹娘那不情不愿却又带着几分迷离的身影消失在天字房的方向,舞台上的光亮再次暗淡下来,那些身具男阳的女修也迅速退场,整个大厅又恢复了之前的暧昧与沉寂。花廋夫人此刻已不再伪装,她那双涂着艳丽蔻丹的玉手,毫不客气地伸向身旁的王牧马,隔着他那墨绿色的长袍,轻柔却又带着挑逗地揉搓起他那已经勃起的阳物。

    “王牧马,接下来,可是妾身答应给您的压轴好戏了。”花廋夫人的声音变得更加娇媚入骨,带着一股直白的情欲,她的指尖隔着丝绸,感受着那根肉棒的坚硬和炽热,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笑容。

    王牧马被她揉搓得心猿意马,他淫笑着,肥胖的脸上写满了贪婪。一只大手也毫不客气地伸进花廋夫人的薄纱胸膛中,粗暴地揉搓起她那对硕大沉重的巨乳。那对奶子被他一抓,便从薄纱中挤了出来,颤巍巍地晃动着,掌心传来的柔软与弹性,让他感到一阵阵的酥麻。

    就在两人互相调情之际,舞台的帷幕缓缓拉开,黑暗中,一个身影被黄头龟公牵引着,缓缓登场。那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模糊,但随着它的靠近,一股浓郁的,带着甜腻与骚浪的淫靡气息,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刺激着在场所有人的鼻腔,让肾上腺素飙升。

    “汪!”一声低沉的、带着几分压抑的犬吠声响起,台下众人这才看清,黄头龟公牵着的,竟是一条“狗”!不,那分明是一个女人,一个被彻底调教成“母狗”的女人!

    陈凡月,此刻正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母狗般在舞台上爬行。她那巨乳肥臀的身材,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她身上除了一个紧紧勒住脖颈的狗项圈和一条细细的皮带,再无寸缕遮掩。那对硕大沉重的奶子,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在地上摩擦着,乳头因为刺激而变得红肿,甚至还在不断泌乳,在光洁的地面上留下一道道蜿蜒的白色痕迹,散发着浓郁的奶香味。而她那肥硕圆润的屁股,随着她每一次的扭动,都将那股肉欲的弹性展现得淋漓尽致,柳腰和肥臀形成了十分夸张的比例,仿佛下一刻就要将腰肢扭断。

    她的头上戴着一个黑色的眼罩,遮住了那双曾经清澈动人的眼睛,让她彻底陷入黑暗,只能依靠本能行动。口中被塞入一个奇怪的器具,那器具将她的檀口强行撑开,迫使她无法合拢,而她的舌头,仿佛被下了什么药物一般,此刻软绵绵地脱出口中,耷拉到下巴,粉嫩的舌尖上还挂着晶莹的涎液。那张曾经气焰凌厉的嘴,此刻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吼和“汪汪”的犬吠声。她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甜腻的淫靡味道,那是“迎客欢”药油与她自身春水功体质结合后散发出的独特体香,不论是哪个男人闻了,都忍不住想要将她按在身下,狠狠地肏弄,将她那骚穴操得稀烂。

    黄头龟公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皮鞭,时不时在空中甩出清脆的响声,指挥着陈凡月。他脸上带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权力。

    “趴下!”黄头龟公一声令下,陈凡月便顺从地趴在地上,露出她那湿漉漉的肚皮,那对饱满的奶子也随着这个动作,更加夸张地向两边摊开,乳汁喷涌而出,将地面染白一片。

    “骨头!”黄头龟公将一根用灵兽骨头雕刻而成的玩具扔了出去,陈凡月立刻像一条真正的饿狗一般,四肢着地,屁股高高撅起,肥美的臀肉随着她的奔跑而剧烈颤动,直奔那根“骨头”而去,用她那被强行张开的嘴巴,含住“骨头”,发出满足的“呜呜”声。

    “过来,蹭蹭主人。”黄头龟公勾了勾手指,陈凡月便又摇着肥臀,顺从地爬到黄头龟公的双腿之间,用她那软绵绵的身体,亲昵地在他腿间蹭来蹭去。那对巨乳,也因为她蹭腿的动作,摇晃得更加剧烈,白色的奶水像喷泉一般,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洒出来,溅湿了黄头龟公的裤腿。

    贵宾席上的王牧马,看着台上这极致淫靡的一幕,早已惊呆了。他粗大的肉棒在花廋夫人手中跳动着,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贪婪和兴奋。他从未见过如此淫荡、如此顺从的“母狗”,陈凡月那被调教得淋漓尽致的身体,那不断喷洒的奶水,那被油膏滋润得油光水滑的骚穴,以及她口中那根耷拉着的舌头,无一不刺激着他最原始的兽欲,让他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燥热从小腹升腾而起,直冲脑门。

    黄头龟公满意地看着台下观众们那如痴如醉、淫光四射的表情,他得意地扬起下巴,手中的皮鞭一抖,牵引着陈凡月,像遛一条真正的宠物狗一样,将她带到了舞台的最前端。

    在刺眼的火光下,陈凡月那具被情欲浸透的肉体被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她按照黄头龟公的指令,努力地挺起上半身,这个动作让她那对本就硕大无比的巨乳更加高耸,仿佛两座雪白的山峰,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剧烈颤抖。乳尖上那两颗红肿的乳头,正不断地向外喷射着乳白色的汁液,在舞台上留下了一片淫靡的奶渍。她的双腿被大大地分开,半蹲在地上,肥硕圆润的屁股高高撅起,将那片被“迎客欢”药油涂抹得油光水滑、湿漉漉的淫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台下所有贪婪的目光中。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微微翕张,穴口处泛着晶莹的水光,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在无声地邀请着粗大的肉棒前来肏弄。她的两只手努力地撑着冰冷的地面,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这个姿势,便是黄头龟公在她身上烙下的无数淫荡印记之一——“犬式”。

    然而,在那被眼罩遮住的眼眸之下,陈凡月的神识却异常清醒。她能感受到无数道充满欲望和占有的目光,像无数只黏腻的手,在身体上肆意抚摸,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但此刻却必须忍耐,必须让自己尽可能的流露出顺从、淫荡的样子。因为福宝,她那视若亲子的海猴子,现在正被囚禁在花满楼的某个角落。

    即便是被人当众奸淫,或是日日夜夜在地牢中被黄头龟公当成一条真正的母狗来调教,陈凡月都下定了决心必须忍耐。直到现在,她还清晰地记得福宝那时被花廋夫人的香炉法宝所折磨时的惨状。福宝在香炉的青烟中痛苦地抽搐,发出的凄厉哀嚎,如同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地剜在她的心上。她实在不愿意再看到福宝承受那样的痛苦,她并非没有办法逃离此处,自己修为已到筑基后期,只要简单回复灵气,一个人趁机从地牢中离开自是不难,可福宝怎么办?它是稀有的海猴子妖兽,如果自己逃跑了,心狠手辣的花廋夫人必然会毫不犹豫地杀了福宝,取出妖丹炼药用来赔偿自己打碎花满楼的那些灵石。

    为了换福宝一条生路,她可以做出一切牺牲。区区尊严算什么?哪怕是作为一名堂堂的筑基后期女修士,在众人面前当一条摇尾乞怜的母狗,又能怎么样呢?只要福宝能活下去,这一切都值得。

    想到这里,陈凡月定了定神,强行压下心中的屈辱与悲愤。她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那撅起的肥臀扭动得更加骚浪,口中发出更加迎合的、母狗般的“呜呜”声。她甚至努力地扭动脖子,将那张被口枷撑开、口水横流的脸,转向台下的观众,挤出一个淫靡至极的表情。

    “福宝……我的儿子,你一定要好好的……”陈凡月在心中默念,“待妈妈……待妈妈把那一万灵石赚到了,夫人就会放咱们走了……”

    正是花廋夫人这个虚无缥缈的承诺,像一根救命稻草,支撑着她在这无边无际的屈辱深渊中挣扎。正是因为这份对自由的期盼,这份对母子重逢的渴望,才让她甘愿忍受这非人的调教,才让她甘愿在人前褪去所有的尊严,露出这副连她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淫荡模样。

    正当陈凡月在台上,用那被调教出来的下流“犬式”,卖力地扭动着肥臀,露出湿漉漉的淫穴,又试图用那不断喷射奶汁的巨乳去讨好台下那些淫笑着的观众时,黄头龟公却不耐烦地拽了拽手中牵引的绳子。那绳子缠绕在陈凡月脖颈的狗项圈上,猛地一拉,陈凡月猝不及防,身体失去平衡,向前猛地摔了一个狗吃屎。

    “噗!”她那对硕大沉重的巨乳,在惯性的作用下,狠狠地砸向地面,瞬间被挤压成两张软塌塌的肉饼,大量的乳汁从红肿的乳头中喷涌而出,在舞台上溅开一片白色的水花,散发出浓郁的奶腥味。她的脸也被压得变形,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发出正常的哀嚎,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

    “蠢狗!还不快过来!”黄头龟公怒骂一声,丝毫没有怜惜之情。他粗鲁地踢了踢陈凡月的肥臀,随后又向台下的观众们抱歉地笑了笑,仿佛在说:这母狗太笨,让各位见笑了。

    台下的观众们爆发出一阵更大的淫笑,看着这曾经美貌绝伦、身材夸张的女修士,如今竟真的像一条笨拙的母狗一般,被人牵动着摔了个狗吃屎,那滑稽又淫荡的样子,让他们忍不住爆笑出声。陈凡月羞愧得脸颊通红,即便戴着眼罩,她也能感受到那些刺眼的目光,但她的身体还是自觉地、机械地爬起来,赶忙跟上了黄头龟公的步伐。

    随后,在黄头龟公的牵引下,来到高台中央的一个高凳上方勉强站稳身子。黄头龟公用力一按她的后背,便被迫蹲伏下来,那肥硕的屁股高高撅起,对着台下的观众,将那不断颤抖、红肿不堪的菊穴和湿滑淫荡的淫洞,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的眼前。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因为长时间的药物刺激和摩擦,此刻显得格外红肿,穴口微微翕动,仿佛一张诱人的小嘴。

    黄头龟公从台下奴修的手中接过一个酒罐,那酒罐古朴厚重,散发着一股浓郁的酒香。他高高举起酒罐,对着台下的观众们高声喊道:“接下来,为各位客官表演的是,母狗喷泉!”

    话音刚落,他便猛地打开酒罐的木塞,将那冰冷的酒液,毫不留情地对准陈凡月那已经被调教得有些松弛的菊穴,狠狠地灌了进去。

    “呜……呜……”冰冷的液体顺着她的菊穴缓缓灌入,带着一股辛辣的刺激,直冲她敏感的肠道深处。陈凡月浑身猛地一颤,她感到肠道火辣辣的灼烧着,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与屈辱。她口中不断发出压抑的呜咽,身体也因为疼痛和刺激而微微抽搐。

    “吨吨吨……”一瓶酒很快灌完,黄头龟公又从奴修手中接过第二瓶、第三瓶。随着三瓶酒液被粗暴地灌入她的菊穴,陈凡月感觉到自己的肚子快要爆炸了。她的下腹肉眼可见地隆起,像怀了胎的母狗,肠道中的酒液火辣辣地翻滚着,刺激得她几乎立刻就要喷涌而出。她的小穴也因为肠道内的压力,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顺着大腿根部流淌而下,在舞台上留下了一道道湿痕。

    就在陈凡月即将忍不住喷泄之际,黄头龟公却突然停下了动作。他粗暴地将酒瓶的木塞拔下,毫不留情地塞入她那已经被酒液撑得有些松弛的菊穴之中。那木塞被用力推进,仿佛要将她的肠道彻底堵死。黄头龟公甚至嫌不够稳妥,还用脚踹了踹她那屁眼中的木塞头,巨大的冲击力让陈凡月险些从高台上摔落下来。

    “哈哈哈哈!”台下的观众们又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一些人甚至兴奋地议论着,这条母狗待会儿将会喷出多高的水花,那淫荡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陈凡月紧紧咬着口中的器具,身体因为极度的忍耐而颤抖,肠道中的灼热感和膨胀感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痛苦,但也不敢有丝毫的反抗。

    准备工作完成后,黄头龟公迈着得意的步伐,走到陈凡月面前。看着眼前这个正忍受着腹中剧痛、身体微微颤抖的母狗,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抬起手,毫不留情地左右开弓,两个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陈凡月的脸上。

    “啪!啪!”清脆的巴掌声回荡在大厅里,陈凡月被打得眼冒金星,耳边嗡嗡作响,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口中塞着的器具让她无法呼痛,只能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呜咽。

    “贱狗!现在开始,我会挥一百次鞭!若是在百鞭挥完之前,把你屁眼里的东西喷出来,我就让你在这台上,用你自己的嘴,把拉出来的秽物全部清理干净!”黄头龟公的声音阴冷而恶毒,像一条毒蛇,钻进陈凡月的耳朵里。

    陈凡月听完,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一百下!她现在肚子里翻江倒海,那火辣辣的酒液像岩浆一样灼烧着她的肠道,她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恐怕只要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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