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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此刻竟双目赤红如血,项圈上的灵力猛地爆开,化为齑粉!它挣脱了束缚,人立而起,双手疯狂地捶打着自己的胸膛,发出一声震彻整个花满楼的、充满暴戾与痛苦的骇人吼声!
“吼——!”
妖气如狂潮般席卷而来。王牧马因为刚刚射精,体内精元亏空,正处于最虚弱的时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暴起,竟躲闪不及!那海猴子,身形暴涨,一拳,仅仅一拳,就将他从高台上轰了下去,如同陨石般砸入台下,竟在坚硬的地面上砸出了一个深坑!
“噗!”王牧马倒在深坑中,喷出一大口鲜血,他满脸不可思议地看着面前那状若疯魔的妖兽。他明明在最后一刻催动了护体灵光,那足以抵挡筑基后期全力一击的灵光盾,为何会像纸糊的一样,瞬间破碎?
陈凡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魂飞魄散,她大口呼吸着,想要看清发生了什么,而台上的其他人也都愣住了。花廋夫人面色一黑,心中暗道:“糟了!该死的!刚才为了讨好他,顺便采阳补阴,用双修媚术吸了他不少精元,没想到他竟虚弱到这种地步!这海猴子又偏偏在这个时候暴走,王牧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不敢再想下去,随即尖声喊道:“快!控制住那妖兽!”
可此刻的福宝已经彻底暴怒,它那被药力、屈辱和母亲被蹂躏的景象所点燃的怒火,已经吞噬了它所有的理智。无论是什么法器飞剑,还是符箓法术,打在它身上都如同挠痒痒一般,它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只知道重复着一个动作——挥拳,猛砸!它跳入深坑,对着身下这名刚刚羞辱了它母亲的人类修士,一拳又一拳地砸下!
“砰!砰!砰!”每一拳都带着万钧之力,王牧马的骨头不断发出碎裂的声响,惨叫声已经变得微弱。
过了许久,花廋夫人发现还是控制不住,脸色变得惨白:“糟了!此獠的修为恐怕已经接近人类的结丹期!寻常法宝竟对它无效!我的香炉法宝需要它心神被控才能发挥作用,现在也无能为力了!”
就在众人束手无策之际,福宝一把举起了已经血肉模糊的王牧马,它抓住他的手和脚,肌肉贲张,竟似乎要将他活活撕成两半!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金光破空而来!
“咻!”一只纤细的金针,快如闪电,精准无比地射入了福宝的后心脊柱之中!
“嗷——!”福宝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那股狂暴的力量仿佛被瞬间抽空,整个身子猛地一僵。紧接着,又是数十只金针如附骨之疽,接连不断地射入它全身的各大要穴。福宝一声惨叫,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竟无法动弹分毫。
陈凡月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看着倒地不起、浑身插满金针的福宝,心如刀绞,口中发出绝望的呜咽哭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冲向福宝,可身后的黄头龟公反应极快,一把拽住她脖子上的项圈,将她狠狠地拽了回来。“你想死吗?你的妖兽暴走了!”
只见一道倩影从空中缓缓飞下。来人竟是丹娘。她一张冷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身下竟是真空,连条亵裤都没穿。身上只着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纱衣,那衣衫堪堪遮住重点,却将她那玲珑有致的肉体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随着她的动作,那对小巧的奶子若隐若现。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肌肤白皙细腻,晃得人眼花。最令人血脉喷张的是,在她那雪白的大腿内侧,竟有几道黏稠的白色液体,正顺着肌肤缓缓流下,不知是淫水还是……
只见她玉手一挥,数十根金针悬浮在她身侧,遥遥指着动弹不得的福宝,随即对着还在发愣的花廋夫人厉声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救我师兄!”
花廋夫人这才如梦初醒,连忙运转灵气,化作一道流光冲入深坑,从福宝那已经松开的手中,将奄奄一息的王牧马救了出来。
第三十三章 以丹补偿
五星岛,花满楼那阴冷潮湿的地牢深处。
水珠顺着长满青苔的石壁滑落,滴答作响,是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声音。陈凡月赤身裸体地被吊在牢房中央,四肢被冰冷的铁链拉开,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形,脚尖将将离地。她的身体,成了一件被精心布置的刑具展览品。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硕大如玉瓜的巨乳,此刻成了她最大的痛苦来源。两根纤长的金针,精准地刺入了她红肿不堪的乳头深处,彻底封住了乳孔。涨奶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的双乳涨得像两块坚硬的石头,表面青筋毕露,皮肤紧绷得仿佛随时可能炸开。每一丝轻微的晃动,都能带起撕心裂肺的疼痛。
除了乳头,她那敏感的阴蒂上,也被刺入了一根金针,断绝了任何快感的可能,只剩下冰冷的刺痛。舌尖上的一根,让她无法言语;肚脐一根,额头中央一根,四肢各一根,这些闪烁着寒光的金针,是丹娘的手笔,彻底封锁了她全身的穴位和灵力流转。她现在就是一个活着的、能感受到无尽痛苦的肉偶。
黄头龟公坐在她面前的一张破旧木椅上,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
“哎,你看看你看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指着陈凡月那悲惨的模样,“好好地,当个让客官们爽的母狗不好吗?非要得罪了星岛的王牧马!这下好了吧?王牧马要是死了,你,还有你那头畜生儿子,都得一起陪葬!我们花满楼呢,辛辛苦苦经营这么多年,估计也要跟着完蛋!”
黄头龟公越说越气,心中的不甘和恐惧化作一股邪火。他猛地站起来,抄起墙边挂着的、浸过油的皮鞭,恶狠狠地走向陈凡月,似乎想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这具丰满而无助的肉体上。可当他举起鞭子的那一刻,脑海中又浮现出丹娘离开前那冰冷的眼神和话语:“这女人和那妖兽都不要动,我自会回去回禀师尊。你们若是敢擅自转移或伤害这犯妇,我回来,必血洗了你这花满楼。”
想到那女人深不可测的修为和狠辣的手段,黄头龟公打了个寒颤,最终还是颓然地扔下了鞭子,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继续唉声叹气。
陈凡月被金针锁穴,浑身动弹不得,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弯曲。只能默默承受着乳房快要爆炸的剧痛,和全身穴位传来的针刺般的麻痹感。她不知道那个叫王牧马的修士能否活下来。如果对方真的被福宝杀死了,恐怕等待她和福宝的,将是比现在凄惨百倍的死亡。她不怕死,但她不想让福宝有事。
思绪飘回到了几日前事发之时。
当福宝被丹娘用金针制服,王牧马被救走后,整个花满楼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恐慌,台下的观众早就逃离了,只剩下他们几个人。她被解开了项圈,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自己,而是像条最卑贱的母狗一样,连滚带爬地跪到花廋夫人的脚下。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头,用自己那张还沾着精液和污秽的脸,去蹭花廋夫人的裙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希望她能看在自己往日还算听话的份上,不要伤害福宝。
可花廋夫人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被蹭上的是什么肮脏的瘟疫。她厌恶地提起自己华贵的裙角,然后抬起穿着金丝绣鞋的脚,狠狠一脚踹在陈凡月的心口上,将她踹翻在地。“滚开!你这贱货!还有你那畜生!差点害死老娘!”
陈凡月不甘心,她忍着痛,又用尽全身力气,爬向另一边那个如仙女般降临,却又如冰霜般冷酷的丹娘。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她爬到丹娘的脚下,仰起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眼中充满了哀求。
然而,丹娘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还带着情欲潮红的脸上,眼神却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她看着脚下这个像蛆虫一样蠕动的女人,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得到的,不是怜悯,而是更彻底的绝望。
丹娘玉指轻弹,数道金光便从她指尖飞出,精准无误地射入了陈凡月的身体。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的灵力被瞬间冻结,身体的控制权被彻底剥夺,最后,连意识都开始模糊。在失去知觉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丹娘那双修长玉腿上,正在缓缓滑落的、暧昧的白色浓精。
“吱呀——”
地牢那扇沉重的铁门突然被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地牢里死寂的沉闷。花廋夫人身着一袭绛紫色绣金丝的薄纱罗裙,身姿妖娆,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她那张艳丽的面庞上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她身后跟着的,是绿头龟公,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药箱。
黄头龟公见状,连忙从木椅上弹起来,点头哈腰地让出座位:“夫人!您来了!”
花廋夫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陈凡月面前。她那双被华贵丝履包裹的玉足,停在陈凡月那因金针锁穴而僵硬、因屈辱而泛红的肉腿之间。她看着被吊起的陈凡月,那对因为涨奶而高高隆起、青筋暴突的巨乳,以及那依旧半开半合、红肿不堪的屁眼,尽收眼底。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花廋夫人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玩味的残忍。
陈凡月愣了愣。她被金针封锁了全身,连眼皮都无法眨动一下,嘴巴也因舌尖的金针而无法张开,更别提发出声音了。她的意识虽然清醒,但身体却像一具被操控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感受着痛苦。
“哦,瞧我这记性,”花廋夫人故作恍然大悟地笑了笑,那笑声在地牢里显得格外刺耳,“你现在动不了,也说不了话。那我就不卖关子了,先说好消息吧——王牧马没事了,只是折了几根骨头,休养一阵子就能恢复。丹娘的师尊六长老也出面了,星岛那边,暂时不会追究花满楼的责任了。”
陈凡月听到这消息,内心猛地涌起一阵狂喜!王牧马没事,福宝就还有一线生机!她的眼睛虽然不能眨动,却似乎亮了一瞬。她那被金针穿透的乳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喜悦而微微抽搐了一下。
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花廋夫人那娇媚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将她瞬间打入绝望的深渊:“坏消息是……夫人我兑现不了跟你最初的承诺了。”
陈凡月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苍白。
“这可不是夫人我不讲信用,六长老虽然没说什么,可王牧马那边,气还没消呢,”花廋夫人语气轻描淡写,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刀割在陈凡月的心头,“他说了,这事不算完。他要求把你那畜生儿子的妖丹取出来,作为赔偿,而且……到时候他会亲自过来,取走妖丹。”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在陈凡月脑海中炸响。取妖丹?!那不就相当于杀了福宝吗?!她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内心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她想哭,想大声尖叫,想拼命挣扎,可金针锁穴,让她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连一丝颤抖都无法表现。她的身体依旧被吊在半空中,像一具死尸,但内心却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撕扯。那对涨得发痛的巨乳,此刻也感受到了主人那绝望的情绪,仿佛要爆裂开来。
花廋夫人看着陈凡月那毫无反应的身体,满意地笑了笑。她转身,对黄头龟公吩咐道:“给这贱逼多灌点药。王牧马说了,不希望再发生之前那种事情。他要亲眼看着这贱货,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乖乖地任他摆布。”
黄头龟公听到花廋夫人的话,顿时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了淫荡而得意的笑容。他明白了,星岛那边虽然没有追究花满楼的责任,但王牧马的怒火,却要用这条母狗来偿还。这意味着,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对陈凡月施加任何暴行,而不用担心惹麻烦!哈哈哈,这几天他心中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他搓了搓手,阴暗的表情因兴奋而扭曲。他从墙上再次取下那条浸过油的皮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皮鞭被他熟练地在空中甩动,发出破空之声,然后,他迈着淫邪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具被吊起、无法反抗的丰腴肉体。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陈凡月那对高耸的巨乳,扫过她那因金针而红肿的阴蒂,最后停留在她那依旧微微一张一合的屁眼上,眼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花满楼最奢华的闺房之中,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熏香,暖玉为床,鲛绡为帐。小蝶仙子正坐在梳妆台前,纤细如葱白的手指上,戴着几件客人送来的流光溢彩的首饰,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娇艳欲滴。她那娇躯玲珑有致,曲线曼妙,只着一件轻薄的丝绸亵衣,春色仿佛随时都能从衣衫中挣脱出来。两名姿色不俗的女奴修,跪坐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替她打理着一头如瀑的青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镜子中,映出小蝶仙子那张精致的脸庞,然而,她的左半边脸,却被一张金色的半脸面具严严实实地遮盖住。那面具雕刻着繁复的符文,华丽异常,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其下那道狰狞的疤痕所带来的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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