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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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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月淫仙途 】(34-36)(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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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少跟老子来这套虚的。去,把小蝶给老子叫来,今天爷要点她!”

    绿头龟公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又更显谄媚,搓着手为难道:“张少,您这不是为难小的嘛…小蝶仙子这几日正奉楼主之命有要事在忙,实在是…抽不开身啊。要不,小的给您换几个新来的?个个都是含苞待放的雏儿,那身段,那水灵劲儿,保证让您满意!”

    “换你妈!”张千“啪”地一拍桌子,酒水四溅,“老子今天就要玩头牌!你个狗奴才,是觉得老子的灵石不够使,还是觉得我张千在这五星岛上说话不好使了?!”他眼神凶狠,平日里被奉承惯了的脾气瞬间就上来了。

    被当众这么辱骂,绿头龟公脸上的笑容却诡异地收敛了。他缓缓直起了一直哈着的腰,那双小眼睛里的谄媚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然的、看死物般的眼神。

    “既然张少看不上小的安排,”他的语气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那您就自便吧。”

    说罢,他竟然就这么转过身,背着手,慢悠悠地朝着门口走去,仿佛张千这个财神爷在他眼里不过是一团空气。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张千的怒火。他被一个下贱的龟公无视了!这比打他脸还难受!

    “你他妈的找死!”

    张千怒吼一声,抄起桌上沉重的青瓷酒壶,用尽全身力气,朝着绿头龟公的后脑勺狠狠砸了过去!

    酒壶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破风之声,眼看就要在那颗龟公的脑袋上开瓢——

    然而,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沉重的酒壶,在距离绿头龟公后脑仅有三寸的地方,戛然而止,就那么凭空悬浮在了半空中!壶口倾斜,清澈的酒液流淌出来,却也同样凝固在空中,形成一道晶莹的弧线,一滴都没有落下。

    整个大厅的喧嚣仿佛在这一刻被按下了静音键。

    绿头龟公这才慢悠悠地、一寸一寸地转过身来。他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容,只是这笑容里再无半分谄媚,只剩下一种猫捉老鼠般的戏谑和冰冷的寒意。

    “张少,”他笑眯眯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全场,“火气这么大,可是对身子不好啊。”

    张千脸上的狰狞和愤怒瞬间凝固,随即被无边的恐惧所取代。他的瞳孔急剧收缩,冷汗“唰”地一下浸透了华贵的丝绸内衫。他自今年初开始就时常来这花满楼鬼混,一直把这绿头龟公当成一条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

    他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卑躬屈膝的龟公…竟然是个修仙者!

    张千的那些狐朋狗友们,此刻一个个脸色惨白,噤若寒蝉。他们平日里跟着张千作威作福,何曾见过这等神仙手段?那悬停在空中的酒壶,仿佛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扼住了他们的喉咙,也扼碎了他们用金钱堆砌起来的虚荣和胆气。

    他们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花满楼对他们这些凡人,从来就不是真正的笑脸相迎。他们自是不知道花满楼其实有两套截然不同的规则,一套给凡人,一套给修士。他们享受的,不过是修士们残羹冷炙般的恩赐。

    花满楼那传说中能让仙人都沉醉的“极乐盛宴”,那些只在午夜上演的“特殊表演”,普通凡人连窥探的资格都没有。只有岛上极少数被星岛承认、拥有特殊地位的凡人巨擘,才有资格一睹其貌。而他们,包括不可一世的张千在内,都不过是花满楼用来敛财的,比较肥壮的猪羊而已。

    就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一道清脆悦耳,如同风铃般美妙的女声,忽然从五楼的雕花栏杆后悠悠传来。

    “干嘛这么为难张少爷呢?好歹张氏商行的会长和咱们夫人也算是老相识了。绿头,带张少爷上来吧,我今天正好有空,陪他说说话。”

    这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魔力,既有高高在上的清冷,又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温婉,瞬间就打破了楼下剑拔弩张的气氛。

    前一秒还阴冷得像条毒蛇的绿头龟公,在听到这声音的瞬间,仿佛被抽去了脊梁骨。他脸上那戏谑的表情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比之前更加夸张、更加卑微的谄媚。他一挥手,那悬浮在空中的酒壶和酒液“哗啦”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却看也不看,转身对着张千就是一个九十度的鞠躬。

    “好嘞!小蝶仙子吩咐,小的哪敢不从!张大少爷,您瞧这事儿闹的,都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仙子请您上五楼一叙,您这边请,这边请!”

    绿头龟公又变回了那条摇着尾巴的狗,侧着身子,伸出手臂,为张千引路。

    张千腿肚子还在发软,那股子傲慢劲儿早就被吓得魂飞魄散。他僵硬地抬起头,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五楼的朱红栏杆旁,倚着一道纤细窈窕的身影。那女子身穿一袭粉色云烟纱裙,身姿婀娜,曲线玲珑。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脸上戴着的那半张金色面具,面具精致华丽,却遮住了她的左半边脸,平添了几分神秘与破碎的美感。

    虽然想象中仙子该是圣洁无瑕的,但这带着面具的模样,反而更勾起了他内心深处的探寻欲。更何况,那露出的右半边脸,简直美到让他窒息。肌肤胜雪,眉如远山,一只眼眸灿若星辰,眼波流转间,仿佛带着钩子,能将人的魂魄都勾了去。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既像是悲悯,又像是嘲弄。

    仅仅是半张脸,仅仅是一个遥远的轮廓,就让张千一生中玩过的所有女人都变成了粪土。他喉结滚动,嘴巴张了张,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满脑子只剩下那绝美的半张脸和曼妙的身姿。

    踩着柔软得能陷进脚踝的猩红地毯,张千亦步亦趋地跟在绿头龟公身后。楼梯是盘旋而上的,越往上走,空气中那股子奢靡的熏香味就越是纯粹,还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勾魂夺魄的女子幽香。楼下的喧嚣被彻底隔绝,四周静谧得只能听见他自己“怦怦”狂跳的心脏和粗重的喘息。

    到了五楼,绿头龟公便识趣地躬身退下,独留张千一人面对着那倚栏而立的绝色仙子。

    张千紧张地吞了口唾沫,正不知该如何开口,小蝶仙子却已莲步轻移,如同一条无骨的美女蛇般款款向他走来。她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恰到好处的微笑,主动伸出纤纤玉手,轻柔而自然地挽住了张千粗壮的右臂。

    “张少爷,让你受惊了。”

    温软滑腻的触感隔着几层衣料清晰传来,张千只觉得半边身子瞬间就酥了。他还来不及回味,更让他意想不到的还在后面。小蝶仙子竟主动将那戴着面具的绝美脸庞向他凑近,挺翘的琼鼻几乎要贴上他的脖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吐气如兰,一股甜腻的香气钻入他的鼻孔,让他头脑一阵晕眩。

    “嘿嘿,”小蝶仙子轻笑起来,声音媚到了骨子里,“张少爷身上,有股正派人士的味道呢,不像楼下那些满身铜臭的俗人。”

    “我…我这是在做梦吗?仙子…仙子竟然主动贴我…还说我正派?”张千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之前被绿头龟公支配的恐惧感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虚荣和狂喜。他瞬间觉得,之前的惊吓都是值得的!这位仙子,不仅美若天仙,还如此“慧眼识珠”!

    “仙…仙子过奖了,”张千结结巴巴,一张胖脸涨得通红,“我…我就是个粗人。”

    “张少爷谦虚了,”小蝶仙子直起身,但挽着他手臂的手却丝毫没有松开,反而用她那丰满挺翘的胸脯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胳膊,“外面人多口杂,不是说话的地方,请随我来吧。”

    说罢,她便拉着魂不守舍的张千,推开了一扇雕花木门。

    门内是一个极其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墙边摆着多宝格,上面尽是些凡人难得一见的玉器珠宝。一张巨大的锦榻上挂着粉色的纱幔,空气中燃着让人心神荡漾的异香。

    张千被这房间的奢华惊得目瞪口呆,像个土包子一样四处打量。

    而在他转头欣赏一尊活灵活现的玉雕人像时,他没有看到,身边的小蝶仙子,那挽着他手臂的脸上,温婉的笑容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冰冷而阴毒的弧度。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鄙夷和算计,就像看着一个已经掉入陷阱、即将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的猎物。那抹笑容一闪即逝,当张千回过头时,她又变回了那个柔情似水的解语花。

    房间内,异香缭绕。张千与小蝶仙子对坐饮酒,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泡在了蜜罐里,每一口呼吸都带着甜腻的醉意。

    他这辈子玩过的女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可没有一个能像眼前这位。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魔力,牢牢攫住了他的心神。她劝酒的姿态优雅至极,纤纤玉指捏着白玉酒杯,送到他唇边,那双含情脉脉的星眸就那么注视着他,让他根本无法拒绝。

    为了在仙子面前展现自己的男子气概和海量,张千来者不拒,一杯接一杯地往下灌。那酒水初尝甘冽,入喉却化作一股热流,在他四肢百骸中乱窜,烧得他浑身燥热,欲望勃发。

    没过多久,酒意上涌的同时,一股更急切的生理需求也随之而来。小腹一阵阵发胀,一股强烈的尿意让他坐立难安。

    “该死…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张千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尴尬得脚趾都快把地上的名贵地毯抠出个洞来。在凡人青楼,他想尿尿吼一嗓子就行,可现在,对面坐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啊!修仙者是不是根本就不会有这种屎尿屁的烦恼?自己要是开口说想去“寻个方便”,会不会显得特别粗鄙,惹仙子厌烦?

    他正纠结得满头大汗,嘴巴张了几次都没能发出声音。突然,一阵香风拂面,他身旁的小蝶仙子不知何时已经站起身,来到了他的身边。

    还不等他反应,一个柔软温热的触感轻轻落在了他的侧脸上。

    是小蝶仙子的唇。

    “张少莫急。”她吐气如兰,在他耳边用一种几乎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轻声说道。

    张千浑身一震,只感到大脑晕晕呼呼。“她…她怎么知道?难道仙子真的会读心术?”疑惑间,他只能呆呆地看着她。

    只见小蝶仙子直起身,姿态优雅地拍了拍手。

    “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静谧的房间里回响。话音刚落,旁边一整面看似是墙壁的木雕屏风,竟无声无息地向两侧滑开,露出一个幽暗的通道。一个面无表情的男奴修,牵着一条铁链,从黑暗中缓缓走了出来。

    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让他呼吸骤停的存在。

    那是一个“人”,一个像狗一样四肢着地爬行的女人。她浑身赤裸,只在脖子上套着一个皮质项圈,铁链就锁在上面。她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遮住了大半张脸,但那具身体,却让张千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那是一具成熟到极致的丰腴肉体,皮肤在灯光下白得像上等的羊脂玉。她的乳房巨大得超乎想象,随着爬行的动作在身下剧烈晃荡,几乎要垂到地上。而她的屁股,更是肥美挺翘得惊人,圆润的弧度充满了肉欲的冲击力,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引人遐想。

    男奴修牵着这条“母狗”走到小蝶仙子面前,恭敬地将手中的铁链递上,然后一言不发,躬身站在小蝶仙子面前。

    “下去吧,张少要方便一下。”小蝶仙子对那男奴修吩咐了一句,随即牵着铁链,将那“母狗”拉到张千的脚边,让她温顺地趴伏下来。

    做完这一切,她才抬起那张绝美的脸,被金色面具遮盖的半张容貌对着眼前目瞪口呆的张千露出一个堪称恶魔般的甜美微笑。

    “张少,”她轻启朱唇,一字一句地问道:“可用过…女修尿壶?”

    张千怔怔地望着跪在面前的月奴,她低垂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雪白的颈间,那对惊人的巨乳几乎要顶在他的脸上。他喉结滚动,虽然平日里玩过不少女人,但把人当尿壶这种事还是头一遭。

    "张少这是不好意思了?"小蝶仙子娇笑着站起身,曼妙的身姿在轻纱下若隐若现。她俯身凑近,红唇精准地捕捉到张千的嘴唇。

    张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小蝶仙子的吻带着某种奇异的魔力,让他浑身发软。那双柔荑般的手已经探向他的裤带,利落地解开束缚。

    "看,都憋成这样了。"小蝶仙子指尖轻点着他硬挺的阳物,那物事在她娴熟的抚弄下竟微微发颤。她突然用力扯动铁链,月奴被迫仰起头,那张精致却麻木的脸被迫凑近。

    "张开你的贱嘴,母狗。"小蝶仙子冷声命令。

    月奴顺从地张开樱唇,那柔软湿润的口腔仿佛有生命般微微收缩。张千倒吸一口气,这奇妙的触感让他几乎失控。

    "张少可知道,"小蝶仙子重新吻上他的唇,声音带着蛊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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