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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小姨:私密授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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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艳小姨:私密授课】(完结)(第2/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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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看着他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的身体。

    一股混杂着愤怒、鄙夷、冷酷,以及一种扭曲的、近乎施虐的责任感,在我

    胸腔里翻腾。

    我是他小姨。

    我不能看着他废了。

    我深吸一口气,房间里浑浊的空气带着他眼泪的咸涩味。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压低了,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金属质感:「把

    眼泪给我擦了。」

    我命令道,眼神锐利地钉在他脸上,「哭哭啼啼,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他像被电击了一样,慌忙用手背去擦脸,动作笨拙又慌乱。

    「废物?」

    我冷笑一声,向前又逼近一步,几乎能闻到他身上绝望的气息,「想不当废

    物,就给我打起精神来。」

    他猛地抬头,眼睛里闪过一丝微弱的、不敢置信的光,像溺水的人看到一根

    漂浮的稻草,但更多的是恐惧和茫然。

    「小…小姨?」

    「听着,周凯。」

    我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一样扎进他耳朵里,「你那点破事,在我这儿,屁

    都不算。是病,就能治。是技术差,就能练。」

    他彻底懵了,嘴巴微张着,完全跟不上我的思路。

    「明天,」

    我斩钉截铁,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明天晚上,等我下班。我来找你。」

    「找…找我?」

    他声音发颤,眼神里充满了巨大的困惑和本能的恐惧,「干…干什么?」

    我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

    那笑容里,有职业性的冷酷,有长辈的专横,还有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心惊

    的、即将冲破牢笼的疯狂。

    「干什么?」

    我重复着他的问题,目光像手术刀,精准地落在他身体最隐秘、最让他痛苦

    的位置,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教你。」

    「教你,怎么当个真正的男人。」

    「怎么让女人,离不开你。」

    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

    台灯的光线昏黄,将他惨白的脸照得如同鬼魅。

    他瞳孔骤然收缩,身体猛地向后一缩,撞在床沿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他看着我,像看着一个突然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怪物,恐惧彻底淹没了那点微

    弱的希望。

    我无视他的惊恐,转身,拉开房门。

    客厅里新闻联播的声音涌了进来。

    我姐林芳正担忧地望过来。

    「姐,没事了。」

    我的声音恢复了平常的语调,甚至带上了一丝刻意的轻松,「我跟小凯聊了

    聊,就是点年轻人感情上的小挫折,钻牛角尖了。明天我再过来开导开导他。」

    林芳明显松了口气,连声道谢:「哎哟,那就好那就好!红啊,还是你有办

    法!麻烦你了!」

    「一家人,客气什么。」我敷衍着,换鞋,开门,走出去。

    楼道里的冷风扑面而来,吹得我大衣下摆翻飞。

    我快步下楼,高跟鞋敲击水泥地面的声音在空旷的楼道里回响,清脆,冰冷,

    带着一种一往无前的决绝。

    身后那扇门关上了,隔绝了那个令人窒息的、充满绝望和羞耻的房间。

    但我知道,我刚刚在里面,亲手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教他?

    怎么教?

    用嘴说?用书教?用那些冷冰冰的教学视频?

    不。

    那些都没用。

    纸上谈兵,永远练不出真本事。

    要教,就得来真的。

    就得让他看到,摸到,感受到。

    就得让他知道,真正的女人,真正的反应,真正的…门道。

    我是医生。

    我习惯了处理最赤裸的身体,最私密的病症。

    道德?伦理?那些东西,在医院白色的墙壁和消毒水的气味里,早就被稀释

    得近乎透明。

    在我眼里,只有问题和解决方案。

    周凯的问题,是技术问题。

    是认知问题。

    是没人给他上过真正的一课。

    而我,林红,有最丰富的「教具」,有最专业的「知识」。

    我是他小姨。

    我有责任…纠正这个错误。

    这个念头一旦清晰,就像毒液一样迅速流遍四肢百骸,带来一种病态的兴奋

    和冰冷的坚定。

    恐惧?有。

    但更多是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疯狂,一种掌控他人、尤其是掌控一个年轻男人

    最脆弱命门的扭曲快感。

    我走到家属院门口,昏黄的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扭曲。

    夜风吹在脸上,带着深秋的寒意,却吹不散我身体里那股邪火。

    明天。

    明天晚上。

    我抬头看了看漆黑的天幕,没有星星。

    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更深了。

    教他。

    用最直接的方式。

    用我的方式。

    第二章:教案

    市二院妇产科的白班,像被按了快进键。

    人流、上环、取环、产检、处理一个顺产撕裂的伤口…消毒水、碘伏、羊水、

    血液、汗液的味道混杂在空气里,粘稠得化不开。

    我穿着浆洗得发硬的白大褂,动作精准、利落,像台设定好程序的机器。

    给那个顺产产妇缝合会阴时,她疼得浑身发抖,丈夫在旁边手足无措地握着

    她的手,只会说「老婆加油」。

    「放松,别夹紧。」

    我的声音平板无波,戴着无菌手套的手指稳定地操作着持针器,针线在娇嫩的

    皮肉间穿梭,「越紧张越疼,越容易撕裂。」

    这话是对产妇说的,脑子里却猛地闪过周凯那张惨白绝望的脸。

    废物。

    连个女人都安抚不了。

    缝合完毕,交代完注意事项,我转身去洗手池。

    冰冷的水流冲刷着手指,搓掉残留的血迹和滑腻的羊水。

    镜子里映出我的脸,没什么表情,只有眼底深处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在跳动。

    昨晚那个疯狂的念头,像藤蔓一样,经过一夜的发酵,不仅没有消退,反而

    缠绕得更紧,勒得我有些喘不过气。

    教他?怎么教?

    用嘴说?告诉他g 点在前壁几厘米?告诉他控制射精要夹紧肛门?告诉他女

    人兴奋时阴蒂会充血勃起?这些知识,网上随便一搜都有。

    有用吗?对一个被彻底击垮、连看女人眼睛都发抖的废物来说,纸上谈兵就

    是放屁。

    他需要的是震撼。

    是颠覆。

    是把他那点可怜的自尊彻底碾碎,再在废墟上重建。

    他需要亲眼看到,亲手…不,暂时还不需要他动手。

    他需要先「看」。

    用眼睛,用最原始、最赤裸的方式,去认识他恐惧和自卑的根源——女人的

    身体,以及,如何真正地「使用」它。

    我是谁?我是林红。

    我看过、摸过、处理过无数女人的身体。

    我知道那些隐秘的开关在哪里,知道怎么拨动它们能引发尖叫或战栗。

    我的身体,就是最现成、最直观的教具。

    它不算年轻,但保养得宜,该有的功能都在。

    更重要的是,我对它了如指掌,像熟悉自己的手术器械。

    我可以控制它的反应,可以把它变成一场精准的「教学示范」。

    这个念头让我指尖发凉,但胸腔里却像塞了一团烧红的炭。

    一种混合着巨大风险、扭曲责任感和病态掌控欲的兴奋,灼烧着我的神经。

    我是他小姨。

    我在救他。

    我在纠正一个错误。

    我在向所有嘲笑周家男人的女人证明——废物,是可以被改造的。

    午休时间,我没去食堂。

    把自己锁在更衣室狭小的隔间里。

    空气里有消毒水和陈旧木头的味道。

    我脱下白大褂,只穿着内衣,站在那面模糊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的女人,三十八岁。

    皮肤还算紧致,但眼角已经有了细密的纹路。

    常年夜班和紧绷的生活,让眼下带着淡淡的青影。

    锁骨清晰,肩膀不算宽厚,但线条利落。

    胸罩包裹下的乳房,形状尚可,不算特别丰满,但也没有下垂得厉害,乳晕

    是深褐色,经历过哺乳期的颜色。

    腰腹平坦,没有赘肉,小腹上那道剖腹产的疤痕,像一条淡粉色的蜈蚣,静

    静地趴着,是过去那段失败婚姻留下的唯一印记。

    再往下…我移开目光。

    够了。

    这些,就是今晚的「教具」。

    我伸出手,指尖带着凉意,轻轻拂过自己的锁骨,滑向胸罩的边缘。

    没有情欲,只有一种冰冷的审视,像在检查一件即将用于手术的器械。

    这具身体,早已和情欲无关。

    它更像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一个承载功能的容器。

    现在,它将被赋予新的「教学」功能。

    我甚至能想象周凯看到它时的表情——惊恐、羞耻、无地自容。

    很好。

    就是要这样。

    不破不立。

    下午的工作依旧忙碌。

    处理一个胎心监护异常的孕妇,协助医生做了一台紧急剖宫产。

    手术室里无影灯惨白的光线下,产妇被打开的腹腔,蠕动的肠管,被小心翼

    翼捧出的、沾满胎脂和血污的婴儿…一切都那么赤裸,那么真实,带着生命最原

    始的血腥气。

    我冷静地传递器械,吸除羊水,动作没有丝毫迟滞。

    在这种地方,道德和羞耻感是最无用的东西。

    只有结果,只有解决问题。

    这更坚定了我的想法。

    周凯的问题,就是一场需要手术刀介入的「疾病」。

    常规疗法无效,就得下猛药。

    下班铃声终于响了。

    我换下白大褂,穿上那件半旧的黑呢子大衣。

    走出医院大门,深秋的冷风灌进来,吹散了身上残留的消毒水味,却吹不散

    心头那股沉甸甸的、带着血腥味的决心。

    我没有直接回家。

    先去了一趟药店。

    买了最大瓶的医用酒精,几包无菌棉片,一瓶新的免洗洗手液。

    又去超市买了瓶高度白酒。

    结账时,收银员是个年轻女孩,好奇地看了一眼我篮子里的东西。

    我面无表情地回视,她立刻低下头去。

    心虚?不,是绝对的掌控。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回到我那六十平米的老破小。

    打开门,一股独居的冷清气息扑面而来。

    灰尘在窗外透进来的最后一点天光里漂浮。

    我打开所有的灯,惨白的光线瞬间填满了每一个角落,驱散了阴影,也驱散

    了最后一丝犹豫。

    开始准备。

    客厅很小,一张旧沙发,一个玻璃茶几,一台老电视。

    我把茶几推到墙边,沙发前空出一块地方。

    用稀释的酒精水,把沙发、茶几、甚至地板都仔细擦了一遍。

    刺鼻的酒精味弥漫开来,盖住了原本的灰尘味。

    这味道让我安心,像回到了熟悉的医院环境。

    无菌。

    安全。

    专业。

    我把那瓶高度白酒放在茶几上。

    不是用来喝的。

    是壮胆,也是…消毒?或者,仅仅是一个仪式感的道具。

    然后,我走进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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