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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蛋心!」
「它软,是因为你这里软!」
我的指尖几乎要戳到他胸口,「你心里怕!你心里觉得自己不行!你心里认
定了自己是个废物!所以它才硬不起来!才撑不住!」
我的话语像重锤,狠狠砸在他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上。
「想让它硬?」
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扭曲的狂热,「先把你那颗软蛋心给我淬硬了!」
「女人有什么好怕的?嗯?」
我逼近一步,赤裸的胸口几乎要碰到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冰冷的目光死死锁
住他惊恐的眼睛,「她们的身体,我让你看你就得看!我让你碰,你就得碰!她
们的反应,我让你学你就得学!她们就是一堆肉!
一堆等着被征服、被使用的肉!你怕什么?嗯?」
「怕她们骂你?怕她们嘲笑你?」
我的声音充满了鄙夷,「那就让她们闭嘴!用这里!」
我的手指再次狠狠戳向他疲软的器官,「让它硬起来!让它撑得住!让它把
她们干到说不出话!干到只能叫!干到离不开你!」
这番扭曲的、充满暴力和征服欲的宣言,在极致的羞辱和高压下,如同魔音
灌耳,强行塞进周凯濒临崩溃的意识里。
他眼神空洞,巨大的信息冲击让他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只剩下本能的恐惧
和一种被强行灌输的、模糊的、病态的「方向感」。
「现在,」我看着他那失魂落魄、精神防线被彻底冲垮的样子,知道「淬火」
的初步效果达到了。
虽然生理上他依旧「软」了,但精神上的高压和扭曲的信念灌输,已经埋下
了种子。
我的声音恢复了平板,带着终结般的命令:「穿上裤子。」
他茫然地看着我,似乎没反应过来。
「穿上!」我加重语气。
他这才像大梦初醒,慌忙地、手忙脚乱地弯腰去提裤子,动作笨拙又狼狈,
好几次差点摔倒。
那疲软的器官在拉扯中无力地晃动着。
等他终于穿好裤子,依旧僵硬地站在那里,低着头,像等待最后的审判。
「今天的课,上完了。」
我宣布,「记住这软。记住这硬不起来的感觉。更要记住,它为什么会软。」
我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过他惨白的脸和依旧在颤抖的身体。
「明天晚上,继续。」
「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撑得住』。」说完,我不再看他,转身走
向卧室。
黑色的真丝裙摆晃动,在惨白的灯光下,留下一个冰冷而决绝的背影。
身后,周凯依旧僵硬地站在原地,像一尊被遗忘的雕塑。
汗水浸透了他的连帽衫,紧贴在瘦削的背上。
他低着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洗得发灰的袜子,眼神空洞,没有任何焦点。
只有那紧握的、放在身侧的拳头,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着死白,微微地、
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房间里,只剩下挂钟秒针走动的「咔哒」声,和他那压抑到极致的、几乎听
不见的、破碎的呼吸声。
第五章:暗涌
白班的喧嚣像潮水般退去,留下诊室里消毒水沉淀的冰冷气味。
我脱下浆洗得发硬的白大褂,指尖残留着缝合线滑过皮肤的触感,还有…昨
晚周凯那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像一根细小的刺,偶尔会扎一下麻木的神经。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
屏幕上跳动着「姐」的名字。
「喂,姐。」我的声音平稳,听不出任何波澜。
「红啊!」
林芳的声音带着惯有的、略显夸张的关切,「下班了吧?累不累?小凯这两
天晚上都去你那儿了吧?真是麻烦你了!这孩子,最近看着好像…精神头好点了?
昨天回来,我问他跟你聊得怎么样,他居然没像以前那样耷拉着脑袋不吭声,还
『嗯』了一声!虽然还是不爱说话,但感觉…好像没那么蔫吧了?」
我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医院门口行色匆匆的人流。
夕阳的余晖给冰冷的建筑镀上一层虚假的暖金。
「嗯,聊了聊。」
我简短地回答,目光没有焦点,「年轻人,钻牛角尖,开导开导就好了。」
我刻意忽略了「开导」的具体内容,也忽略了林芳话语里那点微不足道的、
被她解读为「好转」的迹象。
那声「嗯」,与其说是回应,不如说是被彻底摧毁后的麻木和机械服从。
「那就好那就好!」
林芳的声音明显松了口气,带着感激,「我就知道找你准没错!你是专业的,
又懂这些…心理上的事。他爸那个闷葫芦,就知道唉声叹气,一点用没有!红啊,
你多费心,好好教教他!这孩子…唉,就是太老实,太面了,一点不像个大小伙
子…」
「老实?面」?我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她根本不知道她口中「老实」的儿子,昨晚经历了怎样一场剥皮拆骨般的
「教学」。
她不知道他看到了什么,被迫暴露了什么,承受了怎样极致的羞辱和剧痛。
她只看到了他不再哭丧着脸,就以为是「好转」。
「知道了姐,放心。」
我打断她絮絮叨叨的担忧,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我这边还有
点事,先挂了。」
「哎好,好!你忙!注意身体啊红!」林芳的声音消失在忙音里。
我收起手机,指尖冰凉。
帮助他的决心,像一块沉甸甸的、冰冷的铁,坠在心底最深处,没有丝毫动
摇,反而在每一次「教学」后,被淬炼得更加坚硬。
他必须站起来,像个真正的男人。
他必须摆脱「废物」的标签,让所有嘲笑过周家男人的声音闭嘴。
为此,任何手段,都是必要的代价。
我是他小姨,我在救他。
这个信念,是我所有冷酷行动的唯一支撑。
城市的另一头,周凯把自己关在狭小的卧室里。
窗帘拉得严严实实,隔绝了外面世界的最后一点天光。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沉闷的、属于青春期男孩的汗味和…一种更深沉的、死寂
的气息。
他没有开灯,蜷缩在床角,下巴搁在膝盖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对面墙壁上模
糊的球星海报。
身体深处,似乎还残留着昨晚那撕心裂肺的剧痛,以及…更早之前,那冰冷
目光的审视,那赤裸身体的压迫,那被强行命令「硬起来」的绝望挣扎。
他抬起手,指尖无意识地拂过自己的小腹下方。
那里似乎还残留着酒精棉片带来的灼烧幻痛,但更清晰的,是那种…被彻底
剥光、暴露在强光下的羞耻感,深入骨髓。
他以为自己会崩溃,会疯掉。
可是…没有。
一种奇怪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麻木,像一层厚厚的茧,包裹住了那颗
被反复蹂躏的心。
恐惧还在,像冰冷的蛇缠绕着心脏,但不再像最初那样让他窒息。
羞耻也还在,烧灼着脸颊,但似乎…习惯了?或者说,被一种更深沉的东西
压了下去。
他想起昨晚,当小姨冰冷的手指指向她自己赤裸的胸口,命令他「看着!想
着怎么征服它!」时,那一瞬间,身体里确实涌起过一股陌生的、灼热的、带着
毁灭欲的冲动。
虽然转瞬即逝,被巨大的恐惧和随之而来的「泄气」淹没,但那感觉…像黑
暗中擦亮的一星磷火,短暂地灼烧过他的神经。
「女人…没什么可怕的…」小姨那冰冷、带着鄙夷的声音,像魔咒一样在他
脑海里回响。
「一堆肉…等着被征服、被使用的肉…」
他猛地甩甩头,试图驱散这可怕的声音,但那些字句却像生了根。
他想起今天白天,在超市排队结账时,前面一个穿着紧身牛仔裤、身材火辣
的女孩回头看了他一眼。
放在以前,他一定会像被烫到一样立刻低下头,心跳如鼓,手心冒汗,觉得
自己像个猥琐的偷窥者。
但今天…没有。
他的目光,竟然没有立刻躲闪。
他看着她包裹在牛仔裤里浑圆的臀部曲线,脑子里闪过的第一个念头,不是
「好美」或者「好性感」,而是…「一堆肉」。
像菜市场案板上的猪肉。
这个念头冰冷、粗糙,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近乎残忍的客观。
然后,几乎是同时,小姨那晚赤裸的、被灯光照得惨白的胸口,那深褐色的
乳晕,那被指尖揉捻的乳尖…这些画面猛地撞进脑海!强烈的羞耻和恐惧瞬间攫
住了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猛地低下头,脸色惨白,匆匆付了钱逃也似的离开了超市。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在他身体里冲撞:一种是冰冷的、物化的麻木,像一层
保护壳;另一种是熟悉的、被强化的恐惧和羞耻。
而在这混乱的漩涡底下,那点微弱的、关于「硬起来」和「征服」的灼热火
星,似乎…并没有完全熄灭?它只是被更深地埋藏了起来,在恐惧的灰烬下,隐
隐地、不安分地闪烁着。
他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房间里哭的「软蛋」了。
小姨用最残酷的方式,把他从那个壳里硬生生拽了出来,扔进了冰与火的炼
狱。
他感觉自己被撕成了两半:一半是依旧恐惧、羞耻、想要缩回壳里的旧我;
另一半…是一个被强行催生出来的、陌生的、带着冰冷棱角和扭曲欲望的…影子?
一个开始学着用「男人」的方式去「看」女人的影子。
但这感觉…太陌生了,太痛苦了。
像强行给一株柔弱的幼苗嫁接上钢铁的枝干。
他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走,不知道那个被小姨称为「男人之心」的东西,到
底该是什么样子。
他只知道,自己回不去了。
那个只会哭泣和逃避的周凯,似乎真的…死掉了一部分。
他慢慢抬起头,空洞的眼神里,第一次,除了恐惧和麻木,多了一丝极其微
弱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困惑的探寻。
像在无边黑暗的迷宫里,第一次,试图去摸索墙壁的纹路。
深夜,我独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没有开大灯,只有角落里一盏落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晕。
黑色的真丝睡裙包裹着身体,带来冰凉的触感。
茶几上,摊开着一本厚厚的、图文并茂的妇产科临床解剖图谱。
冰冷的无影灯下,女性生殖系统的剖面图被清晰地标注着各种专业术语:阴
道前壁、g 点、阴蒂脚、尿道旁腺…这些名词,我闭着眼睛都能背出来。
但此刻,我的目光没有停留在那些熟悉的解剖结构上。
我的指尖,无意识地划过书页上那些被放大的、颜色鲜活的、展示着性兴奋
状态下充血变化的彩图。
那些图片,此刻在我眼中,不再是冰冷的医学图示。
它们变成了教案。
周凯那张惨白的、充满恐惧和屈辱的脸浮现在眼前。
他昨晚那瞬间的、应激性的勃起,以及随后那令人失望的、迅速的「泄气」
…像慢镜头一样在我脑海里回放。
「撑不住…」我低声自语,指尖在书页上「阴道前壁敏感区」的位置轻轻点
了点,眼神冰冷而专注。
仅仅「看」和「恐惧」的刺激,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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