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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透的棉质长裤沉重地滑落,堆积在她的脚踝。现在,她身上只剩下那件同样湿透的黑色蕾丝内裤。紧贴的布料勾勒出她丰腴的臀部和下方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隐约能看到中央那道诱人的缝隙。
“继续。”沈三的声音打破了寂静,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许婉宁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睁开眼,用哀求的目光看向沈三,但迎上的却是他那双毫无怜悯、只有欲望的眼睛。她认命了,缓缓地褪下最后一道屏障。当那片湿润的蕾斯布料离开她的身体时,她成熟而美丽的女性胴体便第一次如此完整、如此不堪地同时展现在两个男人面前。丰满挺翘的双乳,平坦紧致的小腹,圆润的美臀,以及那片修剪整齐、被羞耻感染上一层粉色的私密花园,一切都暴露无遗。
她捡起地上的黑色丁字裤,那细细的带子和那小得可怜的蕾丝布片让她感到一阵晕眩。她笨拙地穿上它,细长的带子勒进她两侧的腰肉,而那根更细的带子则从她股缝间穿过,消失在后庭的入口,将她两瓣丰腴的臀肉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甚至比赤裸时更增添了几分淫荡的意味。
接着是那件白色的紧身抹胸。她将它套上,紧绷的布料将她那对硕大的乳房压成两个厚厚的肉饼,挤压出一条深邃诱人的乳沟。然而,这件抹胸太薄、太紧了,她那两颗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头,毫不客气地将白色的布料顶起两个明显的凸点,仿佛在无声地宣告着自己的存在,充满了色情的挑逗。
最后,是那条属于她女儿的粉蓝格子百褶短裙。她颤抖着将它穿上,裙子的腰身对她来说太紧了,而且这条裙子本事舞蹈的时候,配合着安全裤穿的,长度更是短得令人发指,裙摆仅仅遮住了她臀部的上半部分,只要她稍微一动,那被丁字裤勾勒出的、圆润挺翘的臀瓣就会彻底暴露出来。一个成熟知性的教师夫人,此刻却被打扮成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散发着廉价风骚气息的援交少女。
“转两圈,给老子看看。”沈三靠在墙上,像个检阅战利品的将军。
许婉宁僵在原地。
“嗯?”沈三的语调再次变得危险。
她只能屈辱地、像个木偶一样缓缓转动身体。每转动一度,都感觉有无数根针在扎她的心。那条短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飘起,丁字裤包裹下的丰臀若隐若现。当她转回正面时,沈三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
“啧啧,”他伸出手指,隔着空气点了点她胸前那两个明显的凸起,“师母,你这是在勾引我吗?把奶头挺得这么高,是想让老子嘬两口?”
羞辱的言语像毒液,瞬间让许婉"宁的脸涨成了猪肝色。她下意识地想用手去遮挡,但沈三却已经失去了耐心。他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行了,折腾半天,老子困了。”
说着,他便径直走向客房。许婉宁和林风都愣住了,以为这场噩梦暂时告一段落。但沈三走到客房门口,又回头对许婉宁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许婉宁的心再次沉入谷底。她看了一眼门外绝望的丈夫,迈着沉重的步伐跟了过去。林风想说什么,却只张了张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妻子穿着那身屈辱的衣服,走进了另一个男人的房间。
客房里,沈三早已脱掉了浴巾,只穿着一条四角裤衩,整个人呈大字型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他拍了拍自己结实的腰臀,对站在床边的许婉宁命令道:“过来,跨坐在老子身上,给老子按摩。”
许婉宁的大脑一片空白。跨坐……那是什么姿势?那几乎是情侣间才会有的亲密动作。
“快点!”沈三不耐烦地吼了一声。
许婉宁吓得一个哆嗦,只能机械地爬上床,小心翼翼地分开双腿,将自己穿着百褶短裙的身体,跨坐在了他宽阔的腰臀之上。这个姿势让她羞耻到了极点,短裙的裙摆彻底向上翻起,她那只穿着丁字裤的屁股几乎是直接贴在了他的背上,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和肌肉的轮廓。
“按啊,没吃饭吗?”
她回过神来,伸出双手,按在了他宽厚的后背上。他的肌肉结实而滚烫,充满了男性的力量感。她僵硬地、毫无章法地按压着,揉捏着。而沈三却仿佛真的只是累了,在她的按压下,他发出了舒服的喟叹,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而悠长。没过多久,均匀的鼾声就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他竟然……睡着了。
许婉宁停下了动作,整个人僵在那里,跨坐在一个刚刚将她尊严践踏得粉碎的恶魔身上。她听着他安稳的鼾声,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一种前所未有的荒谬感和绝望感将她彻底淹没。
第六章
沈三这一觉睡得格外香甜,身下仿佛垫着一块温润的暖玉,柔软又有弹性,让他在梦中都流连忘返。当他终于从沉沉的睡意中醒来时,已是黄昏。窗外的天空被染成了橘红色,房间里光线昏暗,只有他一个人。身下的温热早已消失不见,空气中只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成熟女人的幽香和她离去时留下的恐惧气息。
他伸了个懒腰,浑身的骨头都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精力充沛得仿佛能打死一头牛。他慢悠悠地晃到主卧,毫不客气地拉开衣柜,从里面随手抓出一套林风的灰色居家睡衣套上。宽大的睡衣穿在他身上有些滑稽,衣摆长了一截,但他毫不在意,趿拉着拖鞋,大摇大摆地走向客厅。
客厅里,一幅诡异的画面正在上演。林风像个失了魂的木偶,呆呆地坐在餐桌旁,目光空洞地盯着桌面。而他的妻子许婉宁,依旧穿着那身不伦不类的打扮——紧绷的白色抹胸将她饱满的胸脯挤压出惊心动魄的弧度,那两个羞耻的凸点依旧顽固地挺立着;下身那条属于女儿的粉蓝格子百褶短裙短得可怜,随着她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那根细细的黑色带子在她丰腴的臀瓣间勾勒出一道淫荡的深壑。一个本该在学校音乐教室上挥洒知性的熟女教师,此刻却像个廉价的cosplay女郎,在自己家的厨房里准备晚餐,充满了荒诞的色情意味。
听到沈三的脚步声,林风如同惊弓之鸟,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嘴唇翕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咔哒”一声,防盗门被从外面打开了。
“爸,妈,我回来啦!”
一道清脆悦耳、如同黄莺出谷的少女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一个穿着蓝白相间校服、背着双肩包、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走了进来。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清澈明亮,充满了青春的活力。正是林风和许婉宁的独生女,林夕若。
许婉宁听到女儿的声音,身体猛地一僵,端着菜的手都开始发抖。她几乎是本能地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但已经来不及了。
林夕若换好鞋,一抬头,便看到了这辈子都无法理解的一幕。
玄关处,站着一个又矮又丑的陌生男人,他穿着自己父亲的睡衣,衣摆松松垮垮地挂在腰上,敞开的衣服中间露出一条平角内裤,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带着审视和欲望的目光打量着自己。
餐厅里,她的父亲像个犯了错的小学生一样,惊慌失措地站着。
而最让她震惊的,是她的母亲。那个永远端庄优雅、知性美丽的母亲,此刻竟然穿着一身让她都觉得羞耻的暴露服装——那种只有在动漫里才会出现的紧身抹胸和超短百褶裙,裙子短到几乎遮不住臀部,胸前那两个明显的凸起更是让她面红耳赤。
四个人,四道目光,在小小的空间里碰撞,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林夕若彻底呆住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处理眼前这超现实的场景。
“小妹妹,放学回家啦?”沈三率先打破了沉默,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笑容里充满了不怀好意的戏谑。他完全没有解释的意思,只是像个局外人一样,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对陷入绝境的父母。
许婉宁的脸瞬间血色尽失,变得惨白如纸。她端着菜盘的手抖得更厉害了,滚烫的菜汤洒出来烫到了她的手背,她却仿佛感觉不到疼痛。林风更是面如死灰,嘴唇哆嗦着,看着女儿那震惊、疑惑、受伤的眼神,他感觉自己的心脏被人狠狠地攥住了。
一番鸡飞狗跳、颠三倒四的解释后,一顿堪称史上最诡异的晚餐开始了。林风用“父亲的朋友来借住几天”这种漏洞百出的借口搪塞了过去,林夕若虽然满腹疑云,但看着父母那灰败的神色,也懂事地没有再追问。
餐桌上,林风和林夕若父女俩坐在一边,而沈三则理所当然地坐在了许婉宁的身边。
晚餐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林风和女儿几乎不敢抬头,只是默默地扒着碗里的饭。许婉宁更是僵硬得像一尊石像。只有沈三,仿佛是这个家的主人,他一边大声地聊着一些无关痛痒的社会新闻,一边强迫着林风搭话,主导着整个饭局的节奏。
而在桌子底下,更龌龊的事情正在发生。沈三那只粗糙的大手,早已不安分地探到了许婉宁的大腿上。他隔着那条短得可怜的百褶裙,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光滑紧致的腿肉。许婉宁的身体瞬间绷紧,她惊恐地看了一眼对面的女儿,生怕被发现,只能用尽全身力气忍耐着,连筷子都快要握不住。
沈三的手得寸进尺,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一路向上,很快就触碰到了那片禁忌的三角地带。他用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丁字裤布料,恶意地按压着她那饱满的阴阜。许婉宁猛地倒吸一口凉气,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正好将他的手夹得更紧。
“妈,你怎么了?不舒服吗?”林夕若敏锐地察觉到了母亲的异样,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妈妈就是有点累了。”许婉宁的声音都在发抖,她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沈三却在这时变本加厉,他的手指勾住了那根细细的布带,轻轻一拉,让那根带子更深地陷入了她娇嫩的穴缝之中,然后用指腹在那敏感的缝隙上来回摩擦。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与羞耻感瞬间从许婉宁的下体窜起,直冲天灵盖。她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不受控制地起反应,一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那片小小的布料。
在自己女儿的面前,被一个恶魔在饭桌下肆意玩弄着最私密的部位。这种极致的羞耻与背德感,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餐桌上,只有沈三的咀嚼声和那令人绝望的、若有若无的摩擦声。
第七章
十八岁的林夕若,正处在一个尴尬而敏感的年纪。她像一株含苞待放的花,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朦胧的认知,懂一些事,却又并非全然通透。但少女天生的直觉让她敏锐地捕捉到了家中那股挥之不去的诡异气息,以及那个名叫沈三的男人身上散发出的、毫不掩饰的恶意。
饭桌上,沈三那只在桌下作恶的手从未停止过对许婉宁的骚扰,而他的嘴巴也没闲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向林夕若询问着学校里的琐事。他的问题空洞而敷衍,眼神却像毒蛇的信子,黏腻地舔舐着她青春的脸庞。林夕若感到一阵阵生理性的不适,只能用最简短的词句来回答,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晚餐一结束,林夕若几乎是逃也似的冲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身后的压抑和污秽关在门外。她能清晰地看到父母脸上那无法掩饰的为难与痛苦,但一种本能的自我保护机制让她选择了逃避。她不愿意去深究这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宁愿单方面地相信,她那无所不能的父母终将解决一切,而她,依旧是那个被严密庇护在羽翼之下的好孩子。她一头扎进书本的海洋里,强迫自己复习功课,尽管她平时并非如此用功。仿佛只要将自己埋进习题和公式的堡垒,外面世界的一切丑陋与不堪就都不会发生。
她选择做一只将头埋进沙堆的鸵鸟。
然而,鸵鸟也需要解决生理需求。林家有两个卫生间,一个在主卧,供父母使用;另一个是次卫,位于客厅旁边,是林夕若平常用的。一阵尿意袭来,她无法再继续自欺欺人。她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探头向外张望了一下,确认客厅里没人后,才踮着脚尖,飞快地溜向次卫。
卫生间里依旧保持着母亲许婉宁精心打理下的整洁。但当林夕若的目光落在马桶上时,她差点惊叫着昏过去。
本该洁白的马桶圈被放了下来,上面布满了星星点点的淡黄色液体污渍,有些已经干涸,在灯光下泛着恶心的光。马桶周围的地砖上,同样溅落着几滴可疑的液体。更让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是,马桶圈上赫然印着两个肮脏的脚印,仿佛有人曾穿着鞋踩在上面。而马桶内部,一坨坨不成形的、半软不硬的黄褐色粪便漂浮在水面上,其中一坨的顶端还黏着一张用过的厕纸,整个狭小的空间里都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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