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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的亲昵,看着两人快要相贴的肩膀,看着水月低头时滑落到薄绿颊边的发丝。
某种灼热的东西突然在胸口炸开,烧得她喉咙发紧。
(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大胆了?)
天火的脚步猛地一顿,差点被自己绊倒。
“天火学姐?”薄绿察觉到她停下,微微歪头,“怎么了?金鱼摊就在前面了哦。”
“没、没什么!”天火板着脸,强迫自己不去看薄绿挽着水月的手,硬邦邦地说道,“只是提醒你们别走散了!”
水月眨了眨眼,看了看天火,又看了看薄绿缠着自己的手臂,忽然弯起眼睛一笑:“天火姐姐是怕薄绿姐姐又像刚才那样走丢吗?水月有好好牵着她哦~”
“才不是!”天火立刻反驳,声音却比平时高了一截,“谁管你们走不走丢!”
她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心里却莫名憋着一股闷气。
薄绿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地轻声道:“天火学姐今天好奇怪……”
水月却只是笑了笑:“可能是因为灯会太热闹了,她有点浮躁吧?”
薄绿点点头,但挽着水月的手却完全没有松开的意思。
她甚至还稍稍凑近了些,带着一点试探的语气问道:“水月,待会儿捞完金鱼……要不要一起去放河灯?”
“好啊。”水月爽快地答应,“我还从来没见过河灯呢。”
薄绿眼睛一亮,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些:“那……待会儿我教你写愿望!”
天火走在前面,明明已经走出去好几步,却还是清晰地听到了这段对话。她的指尖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心里翻涌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薄绿这家伙……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水月这么上心了?)
(而且水月那个笨蛋……为什么对她笑得那么开心?)
她咬着唇,突然转身,几步走回两人面前,冷不丁地伸出手,一把拽住了水月另一边的袖子。
“——天火学姐?”薄绿有些惊讶。
“三个人一起逛,当然要并排走才公平。”天火硬邦邦地说道,视线却不肯看水月的眼睛,“不然……待会儿又走散了。”
水月怔了一下,随即笑得更加灿烂:“嗯!天火姐姐说得对!”
薄绿看着天火那副别扭的样子,唇角微微一弯,却没有拆穿。
于是,三人就这样并排走着——薄绿挽着水月的右臂,天火拽着水月的左袖,一左一右像两个护卫似的把他夹在中间。
可偏偏,天火的余光却总是不受控制地往薄绿那边瞥。
(啧……她干嘛靠那么近?)
(水月也是……为什么要对她笑得那么温柔?)
(明明……明明是和我先认识的……)
这个念头突然冒出来,连天火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赶紧甩了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
可心脏却不受控制地跳得飞快,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滋生……
天火的余光扫到薄绿的胸侧几乎完全贴在水月手臂上,她的瞳孔微微一缩,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掐住般发紧。
——薄绿的白色长裙领口本就宽松,随着她微微前倾的动作,隐约能看见若隐若现的雪色沟壑。
而水月的手臂正深陷其中,甚至能想象到那份柔软的触感。
(这、这也太不知廉耻了……!)
但天火很快意识到——自己的比她的更饱满、更有分量。
天火的指尖狠狠掐入掌心,心里翻涌着一股从未有过的燥热。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往水月那边迈了一小步——
啪。
自己的侧乳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贴上了水月的左臂。
柔软、温热,隔着振袖和服的丝绸布料,她能清晰感觉到水月手臂的轮廓。那一瞬间,她的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耳廓烫得像是被火燎过。
她努力绷着脸,假装只是被人群挤到,可指尖却不受控制地轻颤起来。
——而水月,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他微微偏头,眨了眨眼,视线在天火和薄绿之间悄无声息地转了一圈。
嘴角抿起一抹几不可察的笑意,却又很快收敛,仿佛什么都没发现一样,继续听薄绿说话。
但天火分明感受到——他的手臂轻轻贴紧了她,没有躲开。
薄绿完全没有察觉异样,还在兴致勃勃地讲述着什么:“上次我在维多利亚看到的灯会比这里还要大!”她的身体随着说话的动作轻微摇晃,胸前的柔软也蹭过水月的手臂。
天火的胸口翻涌着一股无名火,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水月的衣袖。
(明明……明明我的更大……)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她像是赌气般,更加用力地贴了过去,甚至能感觉到水月的手臂深陷进自己的柔软里。
(……不会输给你的。)
水月眨了眨眼,目光从薄绿脸上转向天火,似是不解。
天火立刻别过头,假装在看路边的灯笼,然而她的耳尖已经红透,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尖在衣料下微微挺立,紧贴着少年的手臂随步伐轻轻摩擦。
薄绿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了天火贴紧水月的动作,粉唇微不可察地抿了一下。借着人群的拥挤,她突然踮起脚尖凑到水月耳边。
“这、这是惩罚哦?”薄绿用只有他能听见的气声呢喃,指尖无意识卷着自己鬓角的碎发,“谁让你……一直偷看天火学姐那边的……”
她说话时柔软的胸口完全压在水月右臂,在最后一个音节落下的瞬间,薄绿的唇瓣在昏暗的灯火中如同蜻蜓点水般,突然用牙齿轻轻抿了一下他的耳垂——像惩罚,却又像某种隐秘的亲昵。
“唔!”水月耳尖一麻,差点哼出声,那一瞬间她呼出的灼热吐息让少年整个人都僵住了。
薄绿迅速缩回身子,水月正睁着圆润的杏眼呆呆看她,她像是受惊的小动物般低头埋进他肩窝,假装是被绊到了。
但水月能清晰感受到她发烫的脸颊正隔着衣料传来惊人的温度。
“怎么了?”天火敏锐地转头,狐疑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扫过。
“没、没事!”薄绿的声音闷在水月肩膀里,露出的耳尖红得滴血,“差点踩到裙摆……”
水月感觉到薄绿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袖,像是在暗示他别说出去。少年眨了眨眼,突然露出无辜的笑容:“薄绿姐姐差点摔倒,我扶住她了~”
天火眯起眼睛,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上来。她下意识把水月的左臂往自己这边又拽了拽,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走路小心点。”
薄绿这才慢吞吞地从水月肩上抬起头,脸颊的红晕还未消退,却故意对天火露出乖巧的笑容:“嗯!我会注意的,学姐~”
她的指尖却在水月背后轻轻画了个圈,像调皮的猫爪挠过,然后飞快收回。
(——这是秘密哦?)
她冲水月眨眨眼,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羞涩。
水月的耳垂上还残留着被轻咬的酥麻感,他悄悄看向天火——后者正拧着眉,胸口随着呼吸起伏,和服领口下若隐若现的雪肤因为情绪波动而泛着淡淡的粉色。
(好像……玩火了呢。)
他低下头,藏起唇角上扬的弧度。
薄绿的指尖在水月袖口处轻轻蹭了一下,像是在试探。当水月微微侧头看她时,她却立刻低下头,只能看到颤动的睫毛和通红的耳尖。
——但在谁都没注意到的地方,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将手指滑进了水月的掌心,最终十指相扣。
(天啊我在做什么……)
薄绿的心脏跳得快要爆炸,手心沁出细密的汗珠,可她就是不想松开。
这是她第一次胆大包天地做出这种事,头脑发热得甚至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羞恼。
她的脸烫得快要烧起来,视线死死盯着地面,不敢看水月的表情。
刚刚那大胆的一抿已经耗尽了她全部的勇气,现在只能像个逃避现实的鸵鸟一样,僵硬地保持着十指交缠的姿势。
她在心里哀鸣,心跳声大得几乎盖过四周嘈杂的人声。
水月察觉到她指尖的颤抖,轻轻收紧手指,回应她的动作,温暖的手指将她扣得更紧。
薄绿浑身一僵,差点惊叫出声,胸腔里的鼓噪声震得她耳膜发疼。
薄绿的身子一颤,本能地想缩回手,却又舍不得这份隐秘的触感。
她偷偷抬眼,发现水月依然表情如常地和天火说话,仿佛他根本没有察觉——但那只与她相扣的手分明在悄悄摩挲她的指节。
(居然还……装得这么自然……!)
天火对两人之间的小动作浑然不觉,还在为薄绿刚才靠得太近而不爽。
她绷着脸盯着远处的金鱼摊,指尖却无意识地绞紧水月的衣袖,把他半边袖子都拽歪了。
水月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扯变形的袖子,又看向左边气鼓鼓的天火,和右边红着脸装鸵鸟的薄绿,一时间感觉有些奇妙。
他微微动了动被薄绿扣住的手指,换来对方更加用力的回握。薄绿的头垂得更低了,细软的发丝垂落,遮住了她烧红的脸颊。
水月眨了眨眼,嘴角偷偷翘起一点弧度。
(真好玩。)
薄绿突然停下脚步,抬头直视水月的眼睛。灯火映在她的瞳孔里,闪烁着几分认真:“对了,水月…以后不要叫我薄绿了。”
她握着水月的指尖稍微收紧了一些,声音轻柔却坚定:“那是干员代号…私下里,叫我埃莉诺就好。”
水月怔了怔,随即笑起来:“嗯!埃莉诺姐姐~”
这个名字念出来的一瞬间,她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像是被夜风拂过的花瓣,耳尖的红晕更深了几分。
就在这时,一旁的天火突然“啧”了一声,一把拽过水月的另一只手:“艾塞尔芙蕾·尤利叶·蒙贝兰。”
她的语气依然带着习惯性的高傲,可声音却比平时低了几分,像是在掩饰某种别扭的情绪:“…叫我蒙贝兰就行了。”
水月眨了眨眼,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一圈,嘴角微微翘起:“好的,蒙贝兰姐姐和埃莉诺姐姐~”
埃莉诺忍不住笑出了声,手指悄悄在水月掌心挠了一下:“你还真是会讨人喜欢……”
蒙贝兰则轻哼一声,扭头看向别处,但握着水月衣袖的力道丝毫未减,甚至像是要将他拉得更近一些。
夜色更浓,灯火如星河般绵延。三个人的影子在地上交叠着,随着步伐微微摇晃,像是被某种无形的线牵引着,越缠越紧。
水月的双臂被两位少女紧紧夹在中间——左边是蒙贝兰饱满柔软的雪峰,即使隔着振袖和服的衣料,那份丰盈的重量和温度依然清晰可感;右边则是埃莉诺微微发颤的胸口,尽管规模稍逊,但那份急促的心跳和紧张的呼吸似乎让触感变得更加生动。
他的右手还与埃莉诺十指相扣,女孩纤细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温润的触感透过相贴的肌肤传来,时不时还会因为紧张而微微抽动一下。
她能感觉到埃莉诺的指尖正在他手背上无意识地画着圈,带着少女特有的羞怯与不安。
蒙贝兰的姿态看似强硬,实际却在不经意间将重量都压了过来。
她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把水月的手臂深埋在胸口,只是一味地瞪着前方,生怕和身旁的埃莉诺对上视线。
每当水月微微动一下手臂,她都会立刻用更大的力道夹紧,像是在宣示主权般,让那份柔软的触感更加鲜明地烙印在他皮肤上。
就这样,三人以一种奇妙而微妙的平衡来到了金鱼摊前。铺满彩纸的池子里,各色金鱼在清澈的水中游弋,纸网和木盆整齐地摆放在台面上。
“到了。”水月轻声提醒,却不敢贸然抽回手臂——蒙贝兰会生气,而埃莉诺可能会羞得当场逃跑。
埃莉诺如梦初醒般猛地松开手,红着脸退开半步:“我、我去买纸网!”她逃也似的冲向摊主,裙摆扬起一道慌乱的弧线。
蒙贝兰这才发现自己的姿势有多暧昧,触电般松开手,和服领口都因为方才的动作而微微凌乱。
她强装镇定地整理衣襟,却掩饰不住泛红的耳尖:“哼,总算到了……”
水月站在两人中间,低头看了看自己两边似乎还残留着温度的手臂,又抬头望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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