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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炉鼎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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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之炉鼎系统】(13-16)(第7/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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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着处女膜的消去,窦雏顿时发出一声痛呼:“公子轻些…稍微有点痛。”

    话虽如此,毕竟窦雏的身子被徐贤玩弄数年,除开没有破处外,早被徐贤肉棒接触过全身。

    乳房、屁股、腋下、脚底,每一处都沾染过徐贤精液的洗礼。

    因而处女的捅破。除开开始的些许痛楚外,马上便成为了肉体的快感。

    只见那处子殷红点点落在床褥之上,伴着些许透明汁液顺着大腿滑落。

    窦雏一双玉腿痉挛般抽搐,纤纤十指紧紧抓着身下锦被,胸前雪团剧烈起伏。

    “窦雏,如今正是成为我的女人,可要细细品味这知晓极乐滋味。”徐贤松开窦雏玉足,俯身叼住窦雏胸前乳头用力吸吮,下身却是不停歇地抽插起来。

    那肉棒不管窦雏小穴才刚破处,龟头便开始猛烈撞击窦雏子宫,马眼与子宫口频繁亲吻,肉棒进出之间带出道道蜜液,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窦雏只觉一股酥麻之意渐渐取代疼痛,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挺起胸脯,迎合着徐贤的攻势。

    “呀…公子…你那话儿怎地这般粗大…”窦雏星眸半闭,檀口微张,阵阵浪叫脱口而出:“惹得雏儿好舒服…再深一些…雏儿还要…”

    “怎么,清纯小脸,也懂得渴望男人的肉棒了?”徐贤听得此言更加卖力,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宫口,龟头研磨着窦雏敏感之处。

    “这不是…公子…调教得当嘛…”窦雏被肉棒顶弄得花枝乱颤,蜜穴紧紧吸附着入侵者,淫液喷涌而出。

    “好窦雏,你的骚穴吸得我好生舒爽。”徐贤一边大力耸动,一边揉搓着窦雏微微隆起的雪团,时不时掐拧那挺立的乳头。

    窦雏已被干得意乱情迷,口中胡言乱语起来:“嗯啊…公子…我要死了…太舒服了…这就是做爱吗…”

    但见窦雏面色酡红,媚眼如丝,樱唇微张吐气如兰。

    她的一对玉兔随波逐流般晃动,纤腰款摆迎合着抽插节奏,蜜处更是淫水泛滥,将床单浸湿一大片。

    “乖窦雏,若是喜欢,可愿意让我日夜怒艹,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徐贤加快了冲刺速度,囊袋拍打在窦雏股间发出啪啪脆响。

    “愿…愿意…我愿意给公子…天天艹…什么羞耻的动作我都能接受”窦雏已然丢了矜持,放浪形骸:“快射进来…填满人家的小穴…”

    徐贤听了这话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将肉棒顶至最深,龟头抵住宫口就是一阵狂泄。浓精灌满了窦雏整个子宫,多余的则从二人结合处溢出。

    高潮余韵中,窦雏只觉得自己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云端。

    她能清晰感受到体内那股温热流动的感觉,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完完全全是徐贤的女人了。

    “公子…雏儿好生开心…”窦雏依偎在徐贤怀里,轻轻啄吻着他的胸膛。

    徐贤搂着怀中美人,笑道:“小骚货,这才第一次就被干得服服帖帖的,往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尝到更多花样。”

    说罢两人相拥而眠,帐中春意盎然,旖旎无限。

    位筑基期处子:基础奖励1000点功绩点;

    好感度加持:触发7倍奖励,总计获得功绩点7000点。

    徐贤与窦雏共赴云霄,缠绵之际,一口气赐下七千功绩点,直教徐贤心头一震,暗自咋舌。

    思及窦雏之身世,孤苦伶仃,除却自己与她那兄长窦从康,竟再无亲友倚靠,徐贤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爱怜与柔情。

    他暗忖道:“也罢,窦雏既将一颗心尽数托付于我,对我依赖甚深,亦是人之常情。况她孤身一人,世道艰难,我又岂能不怜惜几分?”

    数日光阴倏忽而逝,附近,一片密林幽深,窦从康悄立于林中,远远凝望妹妹窦雏的身影,眼中似有不舍,却又叹息一声,欲转身离去。

    就在此时,林间寂静忽被一语打破:“怎么,见也不见,便要这般悄无声息地走了?”

    话音未落,徐贤已自林间缓步而出。窦从康闻声一惊,忙回身道:“前、前辈,您怎知我在此?”

    徐贤微微一笑,负手而立,朗声道:“我乃体修一道,感知之敏锐,远胜常人。你却疏忽大意,气息外露,藏身于此,如何逃得过我耳目?探知你行踪,又有何难?”

    言罢,他上下打量窦从康一番,复又问道:“你可知你妹妹如今已开灵眼,且一举进阶筑基之境?”

    窦从康闻言,点了点头,神色复杂,低声道:“是,妹妹早于书信中言明一切,字里行间,皆是喜悦。”他顿了顿,拱手深深一拜,感激道:“多谢前辈倾力栽培妹妹,后辈我心怀大恩,实不知如何报答!”

    “报答之说,休要再提。”徐贤摆手,语气淡然,“窦雏既是我之侍女,我自当护她周全,焉能苛责于她?”他目光一转,落在窦从康身上,语锋忽变:“倒是你,窦从康,我观你心念复仇,恨意向氏一族入骨,然这些年来,你却只知筹谋算计,修为却止步不前,竟还在炼气期徘徊,毫无寸进。须知,向氏乃第一修仙大族,族人逾千,家主更有之实力,威震四方。你若无实力为基,空有仇恨盘算,终是镜花水月。”

    言罢,徐贤自袖中取出数颗丹药,正是突破炼气瓶颈之珍品,抛向窦从康,沉声道:“此丹可助你破境,收下吧。”

    窦从康接过丹药,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忙拜谢道:“多谢前辈厚赐!前辈之言,句句在理,我又岂会不知?”他叹了口气,苦笑道:“正因自知实力卑微,我才不敢在妹妹面前露面。一则怕仇家寻来,连累于她;二则我这副落魄模样,实在无颜面对她。”

    二人又闲话片刻,徐贤再三叮嘱窦从康,修行之道不可懈怠,唯有提升修为,方能护己身,报大仇。

    窦从康连连点头,郑重应下,终是孤身一人,背影萧索,悄然离了。

    徐贤返归宅邸,甫一入门,却见窦雏早已俏立于堂前,眉目间似有期盼,柔声问道:“公子,可是哥哥来了?”

    “嗯。”徐贤颔首,缓步上前:“我见他模样,虽日子过得不甚如意,但好歹未遇大险。倒是你,既知兄长来此,怎不随我同去见他一面?”

    窦雏闻言,低垂螓首,声音低若蚊鸣:“哥哥既然不愿见我,我去了,也不过徒增尴尬罢了。”她顿了顿,眼中泛起一丝哀愁,轻声道:“其实我并不在乎什么复仇,只盼哥哥他能平平安安,足矣。”

    “唉,是啊。”徐贤长叹一声,心中暗道,以窦从康如今之境况,欲求安稳度日,又谈何容易?

    又数日悄然流逝。

    徐贤信步于城中,观市井喧嚣。

    然正当此时,原本晴空万里、碧霄澄澈的天穹,忽而乌云翻滚,遮天蔽日,浓墨般的云海翻腾不休,气象森然。

    此异象竟连绵百日,久久不散,城中之人无不啧啧称奇,议论纷纷,皆道此乃天地之兆,非同小可。

    徐贤心中亦生疑惑,其侍女邢凌款款而来,脆生生道:“主公,若婢子猜得不差,此番天象异变,定是有化神老祖正渡天劫!”她顿了顿,续道:“天劫者,乃化神期修士欲晋登仙境时,天地降下之劫难,凶险无比。古往今来,无数化神强者,皆因此劫陨落,魂飞魄散,令人叹惋。”

    徐贤闻言,点了点头:“化神老祖渡劫,果真非凡,如此天地之威,令人心折。”他收敛思绪,复又与邢凌闲谈几句,便各自散去。

    待天劫异象消散,晴空复现,又过数日,代理门主成剑南竟亲登徐贤府邸,朗声道:“徐师弟,可知前些时日那化神老祖渡天劫之事?”

    徐贤迎客入堂,闻言笑道:“如此天地异象,遮天蔽日,声势浩大,想不知都难!”他请成剑南落座,奉上香茗,复又问道:“怎么,师兄今日亲来拜访,莫非与那天劫之事有关?”

    成剑南颔首,目光微凝:“师弟所料不差。此次渡劫之人,乃我支柱,天诚子前辈。此老神通广大,威名赫赫,然虽渡劫成功,魂魄却受重创,寿元大损,如今仅余十年光阴。”他叹息一声,续道:“天诚子前辈自知时日无多,便下令召集秦国境内诸强,共赴首都,举行坐化大典,以全其志。我身为秦国军事重镇,自当派人前往。师弟神通不凡,声名远扬,不知可有兴致与我同往?”

    言罢,成剑南忽露一抹邪笑,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揶揄道:“师弟有所不知,首都花楼林立,美人如云,娇艳无双,甚至有修仙者常驻其中,翩然献舞,风情万种。想来此行,师弟定能得一番别样体验!”

    徐贤听罢,哈哈一笑,心头微动,暗道:“花楼美人,修仙者献舞?此等风流韵事,倒是颇有几分勾人!”他下半身似已按捺不住,思绪翻飞,面上却故作正色,朗声道:“哦,师兄既如此盛情相邀,若不去一游,岂非太不懂风情了?”他顿了顿,拱手问道:“不知师兄何时启程?”

    成剑南抚掌笑道:“好!师弟果然爽快!一月之后,咱们便可整装出发,前往!”说罢,二人相视一笑,各自心怀期待。

    转眼一月已逝。

    徐贤携两位侍女邢凌与窦雏,与代理门主成剑南整装待发,共赴首都。

    一路风尘仆仆,山川壮丽,途中所见修仙者络绎不绝,或驾祥云,或乘灵兽,皆奔赴同一目标——那化神老祖天诚子之坐化大典。

    更有甚者,未受邀约,却不请自来,只为窥探化神修士之无上尊荣,领略那通天彻地之威仪。

    一行人马不停蹄,终抵城。

    大典广场恢弘壮阔,占地千顷,灵气氤氲,宛若仙境。

    广场中央,结丹期以下修士密密麻麻,齐齐站立。

    而元婴期修士则身披霞光,凌空悬浮,衣袂飘飘。

    徐贤环顾四周,心潮起伏,暗道:“秦国被誉为南方大陆第一大国,今日见此等盛况,光是到场元婴修士就有五十余人,秦国国力果真强盛!”

    忽而,众人目光齐聚广场最前方,只见一绿发老者凌空而立,面容微显狰狞,气势凌厉,站位卓然,似鹤立鸡群,颇为引人注目。

    徐贤心生好奇,低声问成剑南:“师兄,莫非那绿发老者,便是天诚子前辈?”

    成剑南闻言,挠了挠头,面露疑惑,答道:“这,我也不知啊。”他眯眼细瞧,续道:“看他那些元婴老祖都对其毕恭毕敬,很有可能是吧。”

    不料,侍女邢凌于旁,娓娓道来:“不,这位是秦国另一位化神修士,绿须散人。”她顿了顿,续道:“此人修为已达化神期初期,以毒修之术名震四方,手段狠辣,令人闻风丧胆。作为秦国唯二的化神修士,受众元婴修士尊崇,亦属情理之中。”

    一旁窦雏闻言,双眼放光:“邢凌姐姐懂得真多!”

    邢凌微微一笑,谦逊道:“只是我出生于秦国朝廷,因而对朝廷内的事情了解更多一些罢了。”

    正当众人低语之际,忽闻一声威严喝令,响彻云霄:“肃静,天诚子前辈来临!”

    话音未落,只见天际骤然亮起一道赤红光束。

    刹那间,一红衣老者凭空现身,悬浮于广场正中。

    此老者面容俊朗,气度非凡,周身灵光流转,令人望之便生敬畏之心,暗叹其莫测高深。

    天诚子目光一扫,声如洪钟,朗声道:“坐化大典正式开始。”此言一出,威压弥漫,广场之上肃穆无声。

    包括绿须散人在内,所有元婴以上修士齐齐俯首,恭敬行礼。

    徐贤立于人群之中,好奇心盛,昂首欲一睹这位化神期大能之真容。

    然当他目光触及天诚子之面容的刹那,耳边忽响系统提示:“筑基期阶段遇到穿越者,获得2000功绩点,触发时兑换功绩点。”

    此声如惊雷劈顶,徐贤心神剧震,冷汗涔涔,腿脚一软,竟“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面色惨白如纸。

    与此同时,天诚子似有所感,眉头微动,旋即释放浩瀚神识,瞬息笼罩整个广场,似在搜寻何物。

    众修士不明所以,皆屏息凝神,面露疑惑。

    片刻后,天诚子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轻轻一挥袖袍,灵力涌动,竟将徐贤凭空摄至身前,悬于半空。

    此举突兀,广场上哗然一片,众人面面相觑,皆不解天诚子为何对一筑基小儿如此在意。

    徐贤心跳如鼓,强自镇定,颤声问道:“前,前辈这是何意?”他心中早已明了,天诚子必是察觉自己之穿越者身份,然其意欲何为,教他心惊胆寒,惶恐不安。

    虽有傍身,徐贤却深知,面对一位化神期穿越者,自己那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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