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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添一道保险,方能万无一失。”
数日后,天诚子孤身潜行至都城郊野,寻得一处隐秘地道。此乃秦国第一地牢,森严可怖,专囚结丹期以上之修士。
地牢深处,阴风阵阵,鬼气森森。
一男子被囚于最内侧,四肢尽断,钉于墨绿石椅之上,周身缠绕诡谲黑布,布上鬼气缭绕,遮蔽肌肤,令人不寒而栗。
天诚子步履从容,行至石椅前,袍袖轻挥,解开男子嘴与左耳之封印,淡淡道:“老友,四百余年地牢生涯,滋味如何?”
那男子喉间发出一声怪笑,嘶哑道:“嘿嘿,天诚子,你这老匹夫,当年将我折磨至此,废我之力,散我一身修为,今日却假惺惺来问安,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
天诚子神色不动,语气平缓:“实不相瞒,老夫渡天劫时,根基受损,寿元已不足数载。今日来此,非为叙旧,乃欲与你订一契约。”
男子冷哼:“契约?某如今残躯一具,半死不活,有何价值可供你这老狐狸盘算?”
天诚子目光微闪,沉声道:“数年前,老夫偶遇一与你我同为之人,其修为已至。”
男子闻言,目中精光一闪,怪笑道:“哦?新晋穿越者?不过刚入此界罢了,你又想如何?”
天诚子直视其目,缓缓道:“老夫欲于自己坐化后,让其进阶结丹期,进而踏入,成就大事。”
男子沉默片刻,忽而狂笑:“哈哈!天诚子,你这老贼,折磨我四百余年,研究之力,果真有些门道!莫非你已寻得独属我等起死回生之法?”
天诚子不置可否,冷冷道:“你猜与不猜,皆无干系。老夫只谈契约。你如今境况,亦好不到哪里。若我料不差,再过二十载,你便将寿元耗尽,魂归黄泉。”
言毕,他自储物袋中取出一瓶天露,灵气逼人,隔空以法力驱之,灌入男子口中。男子吞下天露,干瘪身躯竟瞬时红润,气息稍复。
天诚子复又掐诀,口诵咒语,指尖金光迸射,直没男子额头。
他沉声道:“此天露可延你寿元一百五十年。老夫复为你种下禁制,限你助我徒儿徐贤入。若其功成,禁制自解;若其失败,你便暴毙而亡。且放心,若老夫复活功成,必再赐你延寿丹药,虽无法复你修为,然保你后半生荣华富贵,享尽人间尊荣。”
男子咧嘴一笑,阴恻恻道:“交易倒是不赖,某应了!只是,你为何不解我封印,助我脱困?”
天诚子冷笑:“若由你主动解封,岂非过于刻意?老夫已布好棋局,待我坐化后,徐贤纵不愿,亦必卷入权争,届时,他必入此地牢,‘无意中’救你,方能水到渠成,令其信服。”
男子嘿然道:“若那徐贤性子清高,闭关不出,避世修行,亦或者逃离,另寻他处靠山,你这算盘不就落空了?”
天诚子拂袖转身,头也不回,淡淡道:“若如此,便是你命该绝矣。‘老友’,好自为之,祝你好运。”
言罢,他身形一晃,融入黑暗,杳然无踪。地牢中,唯余男子低笑,目中幽光闪烁,似在筹谋深。
第19章 筑基后期 神秘刺客
徐贤,33岁,筑基后期
天诚子圆寂葬礼上,徐贤作为其关门弟子,肃立于灵棺正前方,恭敬守灵。
他身侧左侧,乃是秦国如今仅存的修士——绿须散人。
徐贤虽不知绿须散人与天诚子有何渊源,但坊间传闻,绿须散人能突破桎梏,晋升,皆因天诚子曾施以莫大人情,方有今日之成就。
因此,绿须散人名义上承继了天诚子的政治衣钵,镇守秦国,威慑四邻诸国,使那些觊觎秦国疆土的势力不敢轻举妄动。
然,绿须散人终究非天诚子本人,其对秦国的护持,多半流于表面。
他得秦国供奉,享灵石、丹药之利;秦国借其之名,震慑周边,双方各取所需,倒是相得益彰。
而且此人乃,常年与毒虫毒物为伍,心性难免有些乖戾扭曲,令人生畏。
徐贤心中暗自警惕,哪敢与这等人物过多交集?
生怕一不小心,惹祸上身,招来无妄之灾。
至于灵棺右侧之人,徐贤却是头一回得见。
此人名唤熏寒子,修为,乃秦国十大宗门之一的掌门。
徐贤后来才知晓,原来此人竟也是天诚子的嫡传弟子。
待圆寂仪式告一段落,熏寒子特意寻到徐贤,拱手笑道:“你乃师父关门弟子,按理说,吾等师兄弟早该相见。奈何前些时日,我正闭关炼气,耽搁至今,望小师弟莫要怪罪。”
徐贤闻言,心中一凛,忙摆手推辞:“前辈言重了!师弟之称,晚辈万万不敢当。前辈乃掌门,德高望重,晚辈不过一介后学,怎敢高攀?”他心中暗忖,这熏寒子突然示好,怕是别有所图,须得小心应对。
熏寒子哈哈一笑,眯起眼,语气和缓却暗藏试探:“既如此,我便直呼你名讳,免得你小子拘谨。徐贤,我只想问一句,师父天诚子仙逝之前,可曾留给你什么珍贵之物?或是……什么特别的传承?”
徐贤听罢,心中暗骂:‘好家伙,原来是惦记师父的遗产来了!可惜你晚了一步,老子自己偶读啥也没捞着!还被他抢走三个实体分身!’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恭敬答道:“前辈有所不知,三年前,师父的外孙女郭溪曾亲至师父洞府,将大部分宝物尽数取走。余下的物件,类似、、些许下品灵石丹药等,皆留在洞府中,未曾动过。前辈若有兴趣,不妨一探。哦,对了,那洞府中还有一座,据说直通。”
熏寒子闻言,微微颔首,若有所思:“那洞府,我倒是知晓。既然郭溪那丫头去过,怕是真没什么值钱的宝贝了。”他顿了顿,似为缓和气氛,伸手拍了拍徐贤肩头,笑道:“罢了罢了,你我既同出师门,便是一脉相承。你若不嫌弃,日后可来我,为兄定当好生照拂,绝不亏待于你。”
徐贤心下冷笑,面上却恭谨如常:“多谢前辈美意!不过,晚辈如今在修行,日子过得尚可,暂无改投他派的打算。”
熏寒子也不强求,点了点头,含笑离去。
至此,天诚子圆寂一事,总算尘埃落定。
徐贤长舒一口气,只觉自从遇到天诚子这位同为穿越者的同乡后,暗流涌动,着实让人心累。
于是乎徐贤终于过了几月安生日子,舒坦得如同春风拂面。
想他前些日子在修士跟前伺候,外人瞧着那是福泽深厚、羡煞旁人,可只有他自个儿心知肚明,那日子过得真是提心吊胆,命悬一线,稍有不慎便可能粉身碎骨。
可惜,好景不长,麻烦又如影随形找上门来。
这一日,师兄成剑南匆忙来之徐贤跟前,面色凝重,叹道:“徐贤师弟,大事不好!萧铉萧师弟,他……竟失踪了!”
徐贤闻言一愣,忙问:“此话怎讲?萧师兄不是在秦国首都任职,怎会无端失踪?”
成剑南眉头紧锁,娓娓道来:“正因为在首都任职,路途遥远,我与他约定,每七日必通一次,互报平安。可如今三月有余,音讯全无。”
徐贤回答“那,或有可能他正在闭关。”
成剑南摇头说道“绝无可能,若是如此,他也会提前告知。如今我几次主动联络,还托人去找,结果毫无回应,着实蹊跷!”
徐贤心头一紧,追问道:“此事门主可知晓?”
成剑南摇摇头,苦笑道:“门主正闭关冲击,正是紧要关头,哪敢轻易打扰?因此我才来寻你相助。师弟你虽与我同为,但论战力,你在我之上数倍。恕我直言,除却门主,整个无人能及你!偏偏我身负代理门主之责,琐事缠身,脱不开身,只得厚颜请师弟走这一趟,望莫推辞。”
徐贤听罢,连忙回应:“师兄这话忒见外了!萧师兄与我交情匪浅。如今他有难,我岂能袖手旁观?这一趟,我去便是!”
成剑南闻言大喜,连声道谢,又叮嘱道:“好兄弟,果真义气!待门主出关,我定亲自赶去支援。哦,对了,你不妨带上侍女邢凌。她自幼在朝廷长大,对城中门道熟稔,有她相助,定能事半功倍。”
两日后,徐贤携侍女邢凌与随从窦雏,抵达秦国首都。
这城乃秦国中枢,城墙巍峨,气势恢宏,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徐贤刚踏入城门,还未站稳,便有两名男子迎面拦住去路。
为首一人身材魁梧,拱手道:“敢问可是徐贤徐道友?在下刘韧,乃第八皇子嬴天正麾下侍卫。这位是我族弟刘成,咱兄弟二人与道友曾有过一面之缘。”
徐贤闻言,略一回想,脑中浮现上次拜会嬴天正时的情景,果然记得这二人曾随侍左右。
他忙还礼,笑道:“原来是刘兄二位,失敬失敬!莫非第八皇子找我有事?”
刘韧颔首,语气恭敬:“正是。皇子有请,若道友不嫌弃,可否随我二人前往皇子府一叙?”
话音未落,邢凌却上前一步,抬手拦住,沉声道:“且慢!既是皇子相邀,我等自当拜会。不过,一个时辰后,我等自行前往皇子府便可,不劳二位带路,如何?”她言辞犀利显然不愿贸然随人前往。
刘成听罢,微微点头,赞道:“这位可是邢凌姑娘?行事谨慎,果然不凡。族兄,若是如此,强行邀请反而坏了待客之道,咱便回去禀告皇子,你看如何。”
刘韧略一迟疑,思忖片刻,方道:“也罢。只是诸位,切莫误了时辰,皇子性子急,可不爱等人。”说罢,二人拱手告辞,转身离去。
一个时辰过后,徐贤如约来至皇子府中。
只见那赢天正端坐于园中凉亭,早已备下清茗。见徐贤步入园中,赢天正拱手笑道:“徐道友,近来可还安好?来来,坐下品盏清茶!”
徐贤摆摆手:“赢道友,就别寒暄了!我刚进这城门,你便邀请我来你府中一聚,定是心中有数。你知我来此处只为何事,便直接开门见山吧!”
赢天正闻言,微微一笑,也不绕弯子,沉声道:“徐道友可是为令师兄萧铉的下落而来?”
“正是!”徐贤往前踏了半步,道:“我那萧师兄,音讯全无。赢道友可有甚么线索?”
赢天正轻叹一声,端起茶盏:“线索倒是有几分。近日这城中,修士接连失踪,开始还是散修,现在连皇家护卫都开始失踪,闹得人心惶惶,修道之人皆不敢独行。可怪就怪在,朝廷对此却似睁只眼闭只眼,半点不管。你道这是为何?”
徐贤眉头一皱,略一沉吟,答道:“莫不是那拐人者,竟是你皇室中人?”
赢天正放下茶盏,点头笑道,“猜得不错!不过你且放心,绝非在下作祟。”他顿了顿,面色转冷,压低声音道:“自从天诚子前辈仙逝,我那叔父,也便是皇叔赢懿,他暗中把持朝政。先以为饵,蛊惑我父皇,成了呆傻傀儡;再四处掳掠修士,供他修炼那邪门歪道的功法。起初还遮遮掩掩,如今却是肆无忌惮,胆大包天!”
徐贤听罢,皱眉说道:“如此说来,我萧师兄便是被你那叔父赢懿掳去了?”
赢天正点了点头,神色凝重:“八九不离十。不过,徐道友且宽心,我这边有个靠得住的内线,埋伏在赢懿身旁。此人可做向导,带你直捣赢懿的老巢。只是眼下时机未到,尚需几日筹谋。不如徐道友暂且在城中稍作盘桓,歇息几日如何?”
言罢,赢天正从袖中掏出一叠文书,给徐贤递过去:“这是城中几处青楼的详尽介绍,徐道友想必有些兴趣。这地界儿,青楼里头可不光有凡俗女子,竟还有专修的女修,风情万种,别的城池可难见这等光景。至于花销,统统记在我账上即可。”
徐贤一听,眼睛登时亮了,接过文书,咧嘴笑道:“哟?还有女修的青楼?倒真是个稀罕玩意儿!既如此,我便在这城里多逗留几日,等赢道友的好消息!”
待徐贤兴冲冲离去,赢天正身旁侍卫刘成忍不住凑上前来,低声道:“八皇子,城里八成以上的青楼,皆在赢懿掌控之下。您让徐贤去那儿消遣,岂不是让他自投罗网?”
赢天正冷笑一声:“刘成,此人身上,十有八九藏着我皇室最大秘宝——。自天诚子陨落,这钥匙下落不明,我料定多半在他这边。但若强索,估计其身上也不会随身携带。此番让徐贤去青楼,一来试探真假,二来若他失手,不过折了个‘盟友’,于我何损?”
既然要在此城修整数日,欲前往青楼寻欢作乐。
身边侍女窦雏、邢凌二人,徐贤取出了些灵石赠予她们,令其于繁华街市处随意采买所需物什,并嘱咐道:“你们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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