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雕2.5部曲:重生之泡侠女】(114-115:意外消息、耶律新牢)(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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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2-11
第一百一十四章意外的消息
兀良再次醒来,已经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他的意识如从深渊中浮起,剧痛如万蚁噬骨。
顿时觉着下体如火焚。
那本该是卵蛋的囊袋,如今只剩空荡荡的血窟窿,残根犹在抽搐,鲜血混着
黏糊糊的精尿浆汁,凉凉的贴在腿根,腥臭刺鼻,每一次心跳,都如刀剜般疼得
他眼前发黑。
舌头断处的血沫咽下,咸涩如毒,让他喉头一梗,忍不住呜呜低哼,却发不
出半个字。
他勉强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的昏黄。
油灯摇曳,映出石壁的粗糙纹路。这不是他的太守府大宅,而是狭小的密室,
四壁潮湿如牢笼,空气中弥漫着霉腐和血腥的混杂味儿,压得他胸口发闷。
他头痛欲裂,扭动着身子,却觉四肢无力。
正自惊恐,眼前忽地一花,一张愤怒的脸庞逼近。
那脸他见过!武敦儒!
这张脸如今却狰狞如厉鬼,眉毛拧成死结,鹰钩鼻下唇角抽搐,胡须根根竖
起,双眼血丝密布,如两团燃烧的炭火,死死盯着他!
他心肝儿一颤,口中呜呜有声,却只能发出野兽般的低吼,血沫从断舌处喷
出,溅在武敦儒的袍子上。扭头四顾,密室中三人并立。
中间是武敦儒。
左侧,是那不认识的奸夫。那小子脸庞此刻带着冷笑,嘴角勾起一抹解恨的
弧度。
右侧,正是那淫妇耶律燕,高挑丰满的身躯裹在夜行衣中,脸上血迹未干,
凤目中杀机毕现,却又带着一丝高潮后的潮红。
只听那奸夫一声冷笑:「武大哥,瞧瞧这畜生,醒了!今日,就是你亲手报
仇之时!」
说罢,那奸夫从怀中掏出一把染血的匕首,递给了武敦儒,刀刃上血渍斑斑,
烛光下闪烁着寒芒。
武敦儒接过匕首,手指颤抖着握紧,那张愤怒的脸庞逼得更近,鼻息如热风
喷在兀良脸上,带着一股汉子特有的汗臭和恨意。
他呜呜摇头。
他后悔了,害怕了,泪水鼻涕齐下,眼中露出乞怜……
他还小,还想活到七老八十,还想多肏几个妇人……
他是伯颜大帅的侄子,他是高贵的血统……
随即眼前寒光一闪,如流星划过黑夜。只觉喉头一紧——「噗嗤」一声闷响。
他四肢扑腾几下,视野渐暗,淫妇的巨乳、奸夫的冷笑、武敦儒的喘息……
他想告诉武敦儒:
这奸夫肏你的老婆,比我肏的还狠……
这奸夫的肉棍,一次次的插入你老婆的骚屄中……
你老婆被这奸夫肏的像头发了情的母狗……
你老婆主动叫着这奸夫肏她比你肏的爽……
你老婆被这奸夫射进了骚屄……
你为何不杀他……
可却发不出一丝声音。
终于,一切归于黑暗。
武敦儒亲手杀了兀良。报了辱妻之恨。他忍不住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复
仇的快意,却又带着一丝丝的悲凉。
一个玩了他老婆的人,终于被他杀了。另一个玩了他老婆的人,还在他的身
边。
他不知道,是他老婆主动让他玩的。张开了大腿,敞开了屄让他玩。
他的老婆,此刻和他的刘兄弟互对了一下眼神,似乎在诉说着什么不可告人
的秘密……
不过,他不知道这些,因为唯一知情的人,兀良,死了。
可蒙古人不知道兀良死了,他们只道兀良失踪了,慕容杰也不见了踪影。
失踪的兀良床上还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妇人,床上血迹斑斑。
手下兵卒窃窃私语,都露出古怪的神色。
有说兀良和慕容杰为了耶律燕大打出手的。
有说慕容杰带着耶律燕私奔了,兀良抄起大刀就追了出去的。
还有说两人一起和耶律燕行那苟且之事去了的。
……
风言风语,八卦满天
吕文德看的直皱眉头。这兀良,少年轻狂,玩女人玩的如此激烈……
襄阳城中,两个手握实权的头面人物,接连人间蒸发,他作为名义上的襄阳
守备,实际掌着后勤粮草的都督,一下子成了城中最高指挥官。
吕文德自从被夺了军权之后,平日里管管账册、调度辎重,从不沾这些腥风
血雨的事儿。
兀良和慕容杰一走,这摊子全砸他头上,他有些意外,脑子嗡嗡的,像被闷
棍敲了一记。
军政大权一把抓了,这可是在大宋都没有享受过的待遇。在大宋,还有个王
国忠在掣肘着他,不能放手大干,现在,在蒙古人这儿,反而给了这么个机会,
也是个短暂的机会。
他揉着太阳穴,勉强稳住阵脚。传令下去,全城搜查,关卡加倍。士兵们领
命,四处奔走。
他忙得焦头烂额,中午没顾上吃饭,直到日头西沉,城门落锁,他才拖着疲
惫的身子,骑马回府。
昔日统帅万军的气度早已被磨蚀殆尽,如今他只是一个在权力夹缝中求生的
疲惫中年人。府门前的灯笼投下昏黄的光,映照着他脸上挥之不去的愁云。
晚饭很简单,一碗清粥,两碟小菜。他沉默地喝着粥,搅动的筷子仿佛在搅
动自己一团乱麻的心绪。妻子王氏和闺女在一旁小心地看着他,几次想开口,却
又被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颓丧气息逼退。
这一餐,食不知味。
饭罢,他避开家人担忧的目光,一头扎进了书房。这书房比之太守府的刑堂
般简陋,四壁空空,只有一张半旧的书案。
他从怀里掏出一沓文书,这是下午从兀良那乱七八糟的房间里好不容易理出
来的。如今全城上下无人主事,这些烫手的山芋,终究都落到了他这个名义上的
「最高指挥官」头上。
他点亮油灯,灯火如豆,在墙上投出他佝偻蜷缩的影子。他摊开一册册文书,
试图从中理出些头绪。
一本是城中驻军的兵力分布图,蒙汉各营的位置、人数画得密密麻麻,旁边
还有兀良龙飞凤舞的批注:「汉军营,不可信,密切监视。」
吕文德眉头一皱,虽然蒙汉有别,但像兀良这般直白,却让他觉得这小子失
踪的真好,简直一点城府都没有。
还有一本是粮草调度册,还有一些和伯颜往来的信件。
再翻下去,他的指尖顿住了。那是一封附着了一纸画影图形的信,上面有一
个他熟悉的人。他不由得又看了一遍信的内容,沉思半天。
随后叹了口气,继续翻看文书信件。就在他被这乱麻般的政务搅得心神不宁
时,丝毫未察书房的阴影里,一道人影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靠近。那人的脚步轻
得像猫,呼吸的气流甚至未扰动灯火。
直到一柄冰冷的匕首,带着一股森然的杀气,轻轻抵在了他的后心上。
那凉意透过薄薄的衣衫,瞬间冻结了吕文德的血液。他的心脏骤然停跳半拍,
随即如擂鼓般狂轰起来。
「吕文德,还记得郭大侠么?」
一个低沉、沙哑,仿佛淬了剧毒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小
锤,敲碎了他最后的侥幸。
吕文德浑身一颤,张口就要高呼救命,那是人面临死亡时的本能。
「别叫唤,」身后的声音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厌恶与杀机,「不然现在就给你
个透心凉。」
抵在后心的匕首微微用力,尖锐的痛感提醒着他这不是幻觉。
吕文德的呼喊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一声压抑的抽气。他僵直着身子,一动也
不敢动,额角的冷汗大颗大颗地滚落,砸在面前摊开的文书上,洇开一个个湿痕。
只听身后那人,声音因极度的愤怒而微微颤抖:「你这叛徒!开城放了鞑子
入城,害郭大侠身死,今日就让你血债血偿!」
血债血偿……
这四个字,如同最后的审判。吕文德那颗在恐惧、悔恨、苟且中反复煎熬的
心,在这一刻,竟诡异地平静了下来。
是啊,他等这句话,或许已经很久了。自郭靖自刎于血泊中的那一刻起,自
华筝那双清亮眼眸看穿他灵魂的那一夜起,他便知道自己欠下了一笔永远还不清
的血债。
他不再颤抖,不再流汗,甚至缓缓闭上了眼睛。惨然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
无尽的酸楚与解脱。
「你杀吧。」他的声音嘶哑,却异常清晰,「生亦何欢,死亦何苦?熊熊圣
火,焚我残躯……」
他顿了顿,仿佛在宣读自己的墓志铭,每一个字都带着一种诡异的虔诚与决
绝:
「明神在上,照我前路。」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清晰地感觉到,身后那人的身子猛地一震。
身后之人正是刘真。
他救出武敦儒,和耶律燕三人一番商议,却始终不见黄蓉的踪迹。
思来想去,这襄阳城中,要说对郭家夫妇最为了解,黄蓉最可能过来「拜访」
的人,莫过于这开城降元的吕文德。
于是,他和耶律燕两人就趁着夜色施展轻功,来到了吕文德的府邸。
耶律燕却不肯进来,她夫妇二人虽然之前被蒙古人生擒,早先却颇受吕文德
的照顾,知道他良心未泯,不忍看着刘真杀他。
再者,她现在是「失踪」之人,不便露面。于是躲在门外放风。
刘真深吸一口夜气,身形陡然拔起,如一只夜枭般悄无声息地翻过府邸围墙。
脚尖刚一沾地,他便立刻猫腰,隐于一棵假山树影之后,凝神谛听。
这吕府在襄阳城中属于偏僻之处,但似乎正因如此,地段便宜,内中地方还
挺大。
园中布局虽还显出几分官家气派,但许多雕梁画栋都已失了颜色,墙角生苔,
池水干涸,显是久未打理,不复往日风光。偌大的府邸,黑灯瞎火,只有有数几
个家丁和丫鬟偶尔穿梭,透着一股败落的暮气。
刘真心中了然,降元之人,大抵如此。外头受用,内里却未必安心,只求守
着这份富贵苟活性命。
他不再耽搁,提气施展开轻功,一间一间的找吕文德所在,大部分房间都黑
的,忽见一处偏院之内,竟有灯火透出。
远远的还伴随着一阵阵叮叮当当、极有韵律的兵刃交击之声,在这死寂的府
邸中显得格外突兀。
他心中一动,循声掠去,轻飘飘地落在院墙的影子里,凝神望去。只见庭院
中央,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正手持一柄精钢长剑和一面鸢形木盾,兀自练武。
她身形灵动,剑招时而圆融舒展,带几分全真教的底子,时而又大开大合,
狠辣直进,配合着盾牌的格挡与撞击,全然是战场上将敌人斩于马下的搏命之术。
月光如水,洒在她汗湿的额角,映照出一双又大又亮的眸子,目光专注而锐
利,顾盼之间,透着一股与年龄不符的聪慧与倔强。
刘真眼前不由得一亮,暗道:「哎呀!这小姑娘这么俊!美人胚子!想来这
便是吕文德那厮的女儿了,瞧着倒不像她那贪生怕死的爹爹。这剑玩的挺狠!」
他看了几眼,想到正事,悄然离开,继续往后院寻去。这府邸不小,若要找
人,主人的卧房与书房最是关键。
越往后院越是寂静,连虫鸣之声都已稀疏。刚绕过一道月亮门,一阵细微的
「哗啦」水声便顺着夜风飘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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