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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
她不想去,罗书瑜就说,会把他干她的视频,发给陆殊词,发给每一个人认识她罗衾的人。
“我死了,衾衾怎么办?”
罗书瑜轻笑,吐出她红肿的樱桃,转而含住未被染指的左乳,大口吞咽、舔舐,吸得啧啧有声。
罗衾说:“你死了,我会过得很好。”
“是吗。”
罗书瑜不动声色,从抽屉取出两个手铐,将她双腿掰开,一个绑在椅背,一个绑在桌脚。
年幼时她练过舞蹈,虽然三分钟热度,但柔韧性极好。
这种高难度动作,她完成得很好,很美。
他盯住隐隐颤抖的粉嫩私处,弯折出美丽弧线的细白长腿,“衾衾,陆殊词看过你这样吗?我不介意和他共享你。”
“没有!”罗衾忽然想到格外乖巧的陆筝,蓦地心软,“罗书瑜,我会跟他分手。你的破公司,不要祸害他。”
“真乖。”
罗书瑜摘落金丝边眼镜,露出一双和平时沉稳儒雅气质极为不符的妖孽凤眸,他放过她娇红如花蕊的奶头,亲吻她零星蜷曲的耻毛,湿热的大舌挤进微张的穴缝,卷走蜜液,又勾起泛滥潮水。
不比第一次的生涩,经过他那晚数次调教。
罗衾这具身体,显然已经尝过床笫之欢,并且比她以为的更贪婪。
压住呻吟的冲动,她报复性地说:“但我以后会跟不同的男人做爱。做到你厌恶我肮脏的身体为止。”
那晚被敬爱了十八年的父亲奸污,她想过自杀,也是记起了陆殊词傻乎乎地示好过。
陆殊词在学校其实挺傻逼的,跟盛宇不相上下。
但陆殊词是个好哥哥。
她带着某种憧憬,想跟陆殊词试一试。
可惜罗书瑜用一张名片,阻断了她做个正常人的退路。
“啪——”
盛怒的罗书瑜,抽出皮带打在她粉嫩脆弱的乳尖,看到它们高高肿起,又用指腹温柔地轻抚,“衾衾,你可以试试看。”
话落,他堵住她正要回击的唇,将口腔内属于她的味道渡给她。
他吻得慢条斯理,衬衣碾着她发疼的胸乳,同时找到她的手机,通讯录找到陆殊词,拨出。
“呜呜呜!”
唇舌被堵的罗衾,激烈抗议着。
10、在爸爸操干下,跟男朋友分手
“衾衾?”
就卡在陆殊词出声,罗书瑜拉开拉链,拨出勃发状态下粗长的阴茎,直接捅入甬道深处。
“唔!”
罗衾一个痉挛,唇间溢出婉转勾人的低吟。
罗书瑜坏心眼地松开她被他吮红的唇,凶猛抽插软热穴肉的同时,牙齿再次捻弄颤颤的奶头。
“衾衾,你怎么了?”
陆殊词担心的声音,再次钻入耳膜。
罗衾突然觉得,除了对不起陆筝,她也真的对不起陆殊词。
怎么会有女朋友给男朋友打电话时,会被爸爸操得呻吟、流水呢?
罗书瑜根本不管她在想什么,只顾着在她敏感处顶弄,想要勾得她潮吹。
生怕陆殊词起疑,罗衾拼尽全力绞紧进犯的凶器,努力平静地说,“陆殊词,我们分手吧。”
那头陷入沉默。
而得偿所愿的罗书瑜放慢抽插的速度,在她窄热的阴道缓缓摩擦。
罗衾深吸一口气,继续吐出冷漠无情的话:“陆殊词,我从来没喜欢过你。那晚我哭着找你,是我被分手了。我想找你做替身,现在他回来了,对不起,你腾位置吧。”
“行。”
听着陆殊词冷淡的话音,她知道,陆殊词压抑了他的烦躁,留给了她最后的体面。
电话挂断后,罗衾如释重负,终于在罗书瑜的操干下失声痛哭。
“给,给我手机……”
她突然想到什么,娇语连连哀求。
罗书瑜抓着手机的手贴上她涨红的雪乳,“叫爸爸。”
罗衾冷声,“你学生知道你这么变态吗?”
“哦,”他加重揉捏的力道,“你想要我学生围观?”
罗衾:“……”
操。
骚不过。
罗衾想到软绵绵的陆筝,心中微痛,忍下屈辱,“爸爸……”
男人爽了,扔给她手机,解开她绑在椅背的右腿,握住脚踝,高高拎起,强迫她侧着身体,而他凶狠刺入,记记深顶,碾到子宫口。
她忍着痉挛的酸痛,给陆筝发短信。
——
陆筝收到罗衾短信时,正躲在房间捂胸口,生怕哥哥发现她把他当成盛宇亲,是故意的。
难道生日愿望,会这么快成真吗?
短暂的小欢愉过后,她又开始发愁:哥哥难受怎么办?
如果哥哥会痛不欲生,她宁愿罗衾跟哥哥结婚。
她的喜欢,可以再藏几十年。
陆筝回复:
罗衾没再回答。
陆筝再也写不进题,她在房间内踱步,视线几次掠过陆殊词送她的小狐狸。
半个小时后。
她忍不住,去隔壁找陆殊词。
偌大的游戏房,只有盛宇在,她掩住失望,细声细气问:“盛宇哥哥,哥哥呢?”
盛宇挠挠头,“不知道,踹了我一脚,就跑了。”
陆筝:“……”
盛宇盯住陆筝瓷白细腻小脸,下意识摸了摸唇:他真的被亲了吗?
不等他开口说在一起,小姑娘转身就跑。
盛宇:“……”
生日这天。
中午她是被大家祝福的寿星。
晚上她一个人吃了小块剩下的蛋糕。
陆殊词没回来。
也不接电话。
她几次都有冲动,打给罗衾求罗衾回心转意。
但她清楚,她说的话没用,便摒弃这个幼稚的念头。
“咣当——”
陆筝蜷缩在沙发上睡着了,突然被剧烈的撞击声惊醒。
她赤脚跑向声源,打卡壁灯,入眼就是浑身是伤的陆殊词。
11、看到哥哥勃起
“哥哥!”陆筝跪在陆殊词身边,颤巍巍的手指想要擦一擦他嘴角的血,又缩回。
“哥哥……”
从惊慌变成心疼,她声线软软,余音绵绵。
陆殊词费劲地撩了撩眼皮,抬手抹走她的金豆子。
他指腹带血,猩甜的味道更刺激她的泪腺。
全身都痛,但他清晰地意识到怎么都擦不完妹妹的眼泪,慌乱地哄,“筝儿,别哭。”
陆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颊贪恋他的温柔,微微往他手心凑。
因为失恋,所以才会在打拳时分神吗?
还是就想用输来宣泄失恋之苦?
陆筝想着,准备拿手机打给罗衾,再傻的方式,她也要为哥哥试一试。
就听到陆殊词说:“哥哥只是遇到了很强悍的对手。但他也被我打得半死不活,别哭了,好不好?”
察觉到汹涌淌过掌心的泪水稍停,他致命一击,“筝儿,哥哥疼。”
“我,”陆筝打了个哭嗝,顾不上丢脸,喘匀气继续说,“我帮你涂药!”
这两年陆殊词打拳很少受伤,当然会有意外。
家里是常备医药箱的。
从前她笨手笨脚不会,总会喊来盛宇帮忙。
现在她会。
她倾身,抱住他的肩,软软的乳肉不经意擦上他的胳膊。
听到他“嘶”的一声,她担心地问:“哥哥,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陆殊词否认,“没有。”
陆筝将信将疑,吃力地搀扶他到沙发,小心翼翼帮他躺平,跪坐在沙发旁,水润红肿的眼睛惨兮兮看着他,“哥哥,真的不痛吗?”
柔软的沙发给他安定感,他闭眼,“不痛。”
她终于起身去找医药箱,找到后折回沙发,先处理他脸上的伤。
哥哥长得很好看。
他们差三岁,哥哥上初中后,他们就没发同校了。
她原本的计划是跳三级,和哥哥成为同学。
因为哥哥阻拦,她只跳了一级,换来初一、高一时两年跟他同校。
哥哥惯常是张扬自我的,他到教室门口接她,基本全班都知道陆殊词是她哥哥。
很多不太熟的同学,迷上哥哥的脸后,要她帮忙给情书。
可这现在这张好看的脸,右眼淤青,左脸破皮红肿,嘴角渗血,惨不忍睹。
她咬唇忍着眼泪,先用棉签蘸上酒精,仔细擦拭血迹和脏污。
几分钟后,她发现他身上的短袖被黏住了,扯不动,就用剪刀剪开,看到从锁骨到右胳膊,有一条细长的伤口,血水汩汩冒出。
“哥哥,得,得去医院……”
难怪,她都不敢碰他,他还是发出很压抑的低喘。
肯定很疼。
“伤得浅,涂点药就没事。”陆殊词没睁眼,“筝儿,别怕。”
陆筝看他实在疲倦,也不忍心他再奔波,颤抖着用镊子夹出棉球,浸了酒精,一点点吸着哄得刺目的血。
涂药。
贴纱布。
她都努力动作轻盈。
虽然陆殊词一声不吭,但她还是热泪盈眶。
他裤子上同样有大块血渍,她伸手扯到裤腰处,因为手抖,小指不小心擦到鼓鼓囊囊一团。
很烫。
她缩回手,条件反射看过去,就看到那团东西瞬间高高顶起布料。
像个粗硬的大棒子。
是哥哥的阴茎。
他硬了。
12、舔吸哥哥的大鸟
陆筝定定看着跳动的棒身,心如擂鼓。
隐秘的、未知的欲望,被他蓬勃的灼烫勾起。
那晚哥哥喝醉把她当成罗衾,要是他能像现在那样硬,一定会插进她的身体吧?
她跟苏穗撒谎了。
她想要跟哥哥性交,哪怕他现在身负重伤,她也想掰开开始湿痒的小穴,吞吐他的粗棒子。
她想变成哥哥的女人。
“哥哥?”她双眼迷离,声线颤抖。
“嗯。”
陆殊词低低应了一声。
陆筝猛然清醒,乌眸敛去潋滟的情欲,小手避开他硬挺的凶器,剥下他的运动裤,乖巧温柔,“哥哥,我帮你脱裤子。”
就听到“脱裤子”三个字的陆殊词顶胯,阴茎随之晃动,重重打在陆筝的左脸,发出心惊肉跳的声音。
陆筝手抖,咬紧下唇才没溢出奇怪的呻吟。
她屏息拉扯他的裤子。
不小心连带内裤一起脱到大腿,她正要给他穿,他累了般直挺挺躺回沙发。
陆筝:“……”
没了束缚。
她可以清晰地看到茂密的毛发,以及头部微湿的阴茎。
哥哥很白,长年打拳,也没有夸张的肌肉,穿上衣服还会显得单薄。
但它狰狞又粗长,不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违和。
偏偏吸引着她的目光。
被他摸奶揉穴后,她不仅找苏穗科普性事,也看过一些片子。
男主人公插进女主人公时,一般都会说“做我的女人”。
“冷。”
睡意朦胧的陆殊词突然蹦出个字。
闻言,陆筝欲盖弥彰地收回灼热的视线,心跳加速,根本不敢想是不是哥哥发现她肮脏的觊觎才点到为止提醒。
她边默背古文,边卷落他裤子查看是否有伤。
左腿淤青,还有零碎的擦伤。
渴望被心疼取代,她谨慎地处理。
做完一切,她浑身冒虚汗,柔和的目光望着他的睡颜。
现在她帮他穿裤子,估计还得擦过那诱惑她的性器。
她想做个人,翻出厚厚的毯子,严严实实裹住他,才收拾杂物。
放好医药箱,陆筝飞快洗漱,蜷缩在小沙发里陪他。
听着陆殊词略重的呼吸声,她怎么都睡不着。
记起他出过汗,她又哒哒哒跑到楼上,接了一盆热水,找到他的毛巾扔进去泡着。
折回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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