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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依赖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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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爱依赖症】(1-15)(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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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只有三层楼高的建筑非常具有设计感,米黄色的外墙把这里装点得异常宁静舒适,周围的绿化都是选择让人看着舒适的绿色植物,踏入就像是走进了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

    走入正门能看到最显眼的几个大字“宁远诊所”,前台的人显然已经下班了,前台空无一人。

    “等你很久了,邬玉小姐。”

    一个男人笑着把正在看的书放在桌子上,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3.交易

    邬玉戒备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男人对此也只是笑一笑非常绅士地伸出一只手指出一个方向,平静的声音非常悦耳:“请走这边,邬小姐。”

    这给了邬玉一个机会打量眼前的男人,整齐的西装帖服地穿在他身上,高挑纤细的身材显得有些瘦弱,白皙的皮肤似乎是经常不晒阳光导致的。他的脸上还戴着一副眼镜,金色金属的半包围眼镜框,厚重的镜片把他锐利的目光也削弱不少,让他看上去沉稳可靠。

    他的外貌算是十分出众的,他只要站在原地那强烈的荷尔蒙都能成功吸引住周围的女性,他看人的目光非常柔和,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笑容足以安抚人心。他的长相可以说是让人一看就觉得可以信赖可以依靠的,能让人对他的防备之心降到最低。

    显然邬玉看到他反而越发防备了,先不说眼前的人正在威胁她,被男性荷尔蒙吸引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沸腾了,她想要把眼前的男人再次按倒来缓解身体的冲动。

    “到了,邬小姐请你躺在那张椅子上。”男人扭开一间房间的门,伸手示意邬玉进去。

    那显然是一间心理诊室,一张躺椅面对窗户放置,一张小型办公桌就在门口附近,上面放着电脑以及一些普通的资料。办公桌上面放着一个铭牌——主治医生:唐文洲。

    房间的环境非常舒适,绿植摆放得恰到好处还带着一股自然的香气让人身心放松。巨大的落地窗面朝大海,能看到平静的海面在海风的吹拂下卷起浪花拍打着海岸,还能看到种植在这附近的高大的树林,鸟语花香,这真的是能够让人舒适的环境。

    躺在舒适的布艺躺椅上,闻着房间内自然的香气,邬玉沸腾的欲望也缓解了不少,可她依旧焦躁难耐,似乎时间再多过一秒她就难受多了几分,她已经在无意识地情况下握紧了拳头,然而这并不能让她克制体内的躁动。

    “我叫唐文洲,是心理医生,请你务必放松身体。”其实从邬玉走进诊所开始唐文洲就一直在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诊所已经全员下班只剩唐文洲一个人在等待,观察只是他作为心理医生的职业习惯,没想到还真让他看出了点什么。

    “你想要做什么就直接说!真想要报复性地再做爱一次就直接来!”邬玉实在忍不住了,她不知道唐文洲到底打算对她做点什么,只是那种态度磨叽得让她难以接受,简直就像是在愚弄她。

    唐文洲也只是看了邬玉一眼,并没有说话,走到办公桌前在抽屉中拿出一瓶药,面对邬玉晃了一下,药物碰撞发出唰啦的声音。唐文洲的笑容依旧没变,显得他很温和很好相处。

    “你也不想把事情闹大吧,配合我的实验,这件事就此私了。”悦耳动听的声音就如同乐器的奏鸣,淡淡的语调却也能听出温和的错觉,这是他天生的优势,作为心理医生天生地让人容易卸下所有伪装与防备。

    “你想让我当白老鼠?这是犯法的!”身体难受得如同万蚁啃噬的邬玉哪有心情去理会唐文洲的这些吸引人的东西,她的关注点都在那话里面,她是有病,但也还不至于真的答应莫明其妙的实验,这可是玩命的。

    “难道你做的事就不犯法?”唐文洲耐心很好地坐在他自己的办公椅上,视线却从未离开过邬玉,手中还玩弄着那瓶药,药物碰撞发出的声响在这房间里显得突兀了。

    “放心,这药物已经到最后的研发阶段,在走申报流程了。我不过是把一期临床推前罢了,动物实验已经安全通过。”即使是漫不经心的话语也能让人如沐春风,他的存在就是让人信服的。

    唯一能够在面对他还不卸下防备的也只有邬玉,也多亏邬玉的病才让她不被唐文洲的话绕进去。不是读那个专业自然不知道药物研发以及临床试验的东西,邬玉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只想找个实验对象,并不在乎是否对症,也不在乎是不是有病。

    简直就是一个疯子,为了自己的研究成果草菅人命的疯子,在他那温和的外表下绝对有着一颗腐坏的心,这是邬玉对唐文洲的深刻认知,同时也是误解,在很久以后都难以颠覆的误解。

    唐文洲似乎看穿了邬玉的想法,摇晃药瓶的手停止了动作,啪的一声把药瓶放回到办公桌面,拿起一个垫板与一张纸,面对着邬玉在写着什么,他也不多做解释。

    观察了这么一段时间,他已经暗中得出了一个结论,只等求证。

    “跟你想象的那种恐怖的生化人体实验不一样,走正规途径的都会有跟进。”唐文洲淡淡地开口,他解释到这里就足够了,剩下的作为实验对象也没必要知道,他只是想给全部的三期临床省点钱而已。

    一夜情换来一个合格的实验对象并不亏,他已经暗中判断出邬玉是有依赖症的,这种情况对他的药物研发很有参考作用。心理疾病就没有好治的,药物治疗配合心理医生的疏导,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

    唐文洲作为一个心理医生非常清楚,他突然产生兴趣想要帮邬玉治疗看看,新药的作用加上他的治疗到底会达到什么效果,他很好奇。他对自己的技术有绝对的自信,对自己这次研发的药物同样有很大的自信,让他更加期待这出来的效果了。

    否则以唐文洲的为人,他是绝对不会做这种吃亏的事,毕竟他不是慈善家,在利益方面更是斤斤计较。

    “你不想我把证据交给警方吧?或者你想打官司我也随时奉陪,事情闹大了麻烦的只是你而已。”不想再在无用的对话中浪费时间,唐文洲直接掀开底牌,查的时候已经查过邬玉对现在这份工作看得很重,邬玉根本没资本跟他耗的。

    “你……怎么查到的?”那种焦躁的感觉越发强烈,本来是会被这样的话吓得浑身冰冷的,随之而来的烦躁感就要把邬玉压得崩溃,她已经无法放松身体,手臂已经被她自己抓出了血丝。

    “有钱就能办到。”唐文洲也不愿意多解释,只是很平淡地说出事实,他那动听的嗓音依旧是一种极致的享受。一直观察着邬玉的状态,拿起的笔已经在纸上写出了不少的东西。

    “邬小姐,你现在是想要做爱吗?你喜欢做爱吗?”话题之间转换得有点突然,邬玉也不知道怎么从实验对象跳转到这种问题,她的答案也异常明确。

    “当然想!我都说了你要做就早说!”血液中流动着的冲动越来越激烈,邬玉甚至已经从躺椅上站起来,异常烦躁不耐地看着唐文洲 。

    “嗯,我知道了。就这样吧,我帮你把病也一起治好,你老老实实地配合我的试验,这样如何?”这无疑已经是非常大的让步了,唐文洲的治疗费用是非常高的。

    “根据我的判断你应该是性爱依赖症吧,并不是因为喜欢做爱而形成的成瘾症状,而是由于外界条件产生的压力形成的应激反应。”唐文洲的解释也就到此为止,对于外行他很清楚一般到这里就够了,更详细的估计他的病人也没太多心思去听。

    威胁的同时还给点好处,真是可怕的人,邬玉也就只盯着唐文洲看一瞬就清楚自己没有选择了,她很清楚这样看来她并不亏,甚至还获得了好处。

    “好,我同意。”

    这样的回答在唐文洲的意料之中,他在纸上写下最后一个字,整个配套的治疗方案就出来了。

    4.商量

    “所以你到底做不做?不做我就去找别人了!”邬玉抓起自己的随身物品就准备离开,她已经烦躁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现在这种情况下就跟毒瘾强行戒断没什么区别。

    “嗯……”唐文洲手握着笔,食指托着下巴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邬玉看到他这个状态就越发不耐烦,手已经握上门把准备开门离开。

    “稍等。”唐文洲拿起笔在刚刚写完的治疗方案中涂改,而且是非常大面积地涂改,一边写还一边低声喃喃:“这种情况比我预判的要严重,就治疗价格来说太亏了。可是又是难得的实验素材……”

    他似乎也不太在意邬玉到底能不能听得到,事实上邬玉也确实听到了。她就该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就不是什么好人,可是她已经亲口答应了,而且收获的还是与代价相等的,她也该知道唐文洲不会把她当人看的。

    唐文洲从抽屉中再次拿出一瓶新的药,那是完全没开封过的整瓶写着都是英文的药,他连同最开始拿出的那瓶药一起递给邬玉:“这瓶是试验中的药,每天一颗,下班后准时来诊所报道。另一瓶是避孕药,我建议你一周性爱只进行两次,发生高危性行为就吃这种药。”

    这样严重的性爱依赖要突然间完全戒断是不可能的,毒瘾的戒断过程中还需要盐酸美沙酮这样的过渡药物辅助,心理疾病更加不可能用过激的手段,这样只会让人精神崩溃。所以首先要做的就是先慢慢减少次数,可是这种依赖症的戒断过程依旧需要强大的意志力。

    唐文洲的医嘱可以说是说得非常中规中矩了,要求也并不过分,在邬玉听来就完全不是这么一回事了。先不说隔了一行会对行业中的专业知识产生多大的误解,单从每天报道这一项邬玉就觉得无法接受。

    本来就被折磨得脾气暴躁的邬玉此时也选择直接对着刚,对着唐文洲就直接骂了出口:“你以为你的诊所在哪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知不知道打车费有多贵!凭什么要我每天报道一次!”

    深知跟这种情绪过激的病人理论并没有什么好处,这种情况下的病人是听不进别人的话的,唐文洲也不跟邬玉置气。某种程度来说唐文洲的脾气是真的好,骂不还口,打的话他绝对会还手。

    “你不做就少逼逼!”邬玉十分烦躁地大力扭开门把,金属门把发出非常惨烈的一声似乎即将报废,可是暴力换来的快感并不能缓解她体内的躁动,她只想快点去找一个能日的男人。

    “看来不做你是不可能认真听我说话了。”唐文洲的声音依旧温和悦耳,即使到这个地步他的情绪依旧非常平静,两个人强烈的对比下邬玉更显得像一个神经病的疯子。

    他一手摘下眼镜放在桌面上,一手把邬玉扯回诊室中,被扭开的门再次被关紧。邬玉被唐文洲拉扯着直接扔到躺椅上,邬玉被这样一摔荡得脑子有点发昏,唐文洲就已经欺身压上。

    这一次依旧没有可用的避孕套,邬玉没有买新的,唐文洲更是不可能买避孕套备用。他的初次才在两天前失去了,压根就没想过这么快还能再有一次,而且对象还是同一个人。

    摘下眼镜的唐文洲看上去显然不是那么好相处了,就算他面部表情依旧没变,可是给人的感觉却差太多了。眼睛中迸发而出的锐利精光可以看得出来他是聪明狡诈的,一个不慎就随时可能落入他的圈套之中,眼镜实在是把他算计的目光掩藏得太好了。

    唐文洲的动作也非常直接,衣服也没多脱,只留出了足够抽插的位置。他并不等邬玉的反应,也没有进行前戏,直接就把肉棒插了进去。

    并不是唐文洲不懂得怜香惜玉,他的经验本来就不足,也没看过黄片,自然就不知道前戏是必要的,他一直认为只要女人想做了,那里就肯定是湿的。

    确实邬玉的阴道已经很湿了,肉棒的进入完全没有受到半分阻碍,肉壁裹住这根尺寸过大的性器吸紧着,似乎想要把这根肉棒彻底嵌合在里面。

    里面的湿润紧致还是让唐文洲感到不可思议,那里灼热的温度就要把他融化,深呼吸几个来回他才慢慢找回自己的理智。本来只打算公事公办的他,现在也不得不在情欲的巨浪中挣扎,没想到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控制不住体内的性冲动。

    缓缓挺动腰身,肉棒开始在阴道中艰难地进出着,本来有水的滋润这些动作会变得非常简单。可是在肉穴的紧紧包裹下肉棒就显得有些进退两难了,退出时被肉穴紧紧地吸住难以离开,进入时要强硬挤开狭窄的穴壁。

    才没过一会肉棒已经膨胀得可怕,几乎让邬玉以为唐文洲已经在进行最后一阶段的冲刺了,这只是唐文洲完全苏醒的状态。肉壁被强行撑开到极致,邬玉觉得肉棒再膨胀下去自己的阴道就会被撕裂了。

    唐文洲难耐地加快挺动的频率,浅浅地退出离开又狠狠地插入进去,龟头顶撞着深处的子宫口却没有强行进入,可是这带来的快感也足够让邬玉意乱情迷地大声呻吟着。

    与前晚上的克制压抑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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