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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他。
“厨房的东西大多都是病患家属送我的,各种厨具炊具都是德国原装进口的双立人品牌,这些坏了你可以选择不赔偿但必须还我一件一模一样的正·品。”他还特意强调了“正品”,一口气杜绝了所有网购的赝品的可能。
“餐具大部分都是高级象牙瓷,别人送我的,请小心使用。玻璃制品同样是进口的双立人品牌,别人送的这些你损坏还我一件一样的就好。厨房的电器也是,别人送的日本三菱重工原装进口的。”听着这样的解说,邬玉都想着还不如全部用自己在网上买的。
“这个热水壶呢?”看着基本上都解说完的厨房,只剩下最后一个电热水壶,邬玉实在看不出是什么品牌的。
“我自己在网上买的,大概就一百吧,平时只是用来沏茶招待我朋友的。这个损坏三倍赔偿。”唐文洲说得非常淡定,完全不知道他这句话给邬玉带来了多大的震撼,邬玉甚至怀疑这栋豪华的别墅该不会也是别人送的,毕竟唐文洲这个人有够一毛不拔的。
回想起这件往事邬玉也不敢对抱枕再下狠手,只是这冲动不是说压抑就能压抑住的,否则也不会需要心理医生。她体内依旧如同沸腾了一般,每一滴血每一块肉都在叫嚣着需要男人,她只觉得如同在地狱中煎熬着。
“吃了药有没有什么奇怪的症状出现?”这个例行问题每次都被唐文洲放在第一位,他坐在邬玉的角度看不到的沙发上异常冷静地看着邬玉,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容易让人放下戒备。
“没有,症状也没有减轻的感觉。”邬玉的回答非常不耐烦,同时也抢先回答了第二个例行问题。
“你现在感觉怎样?”从身体表现来看唐文洲几乎能判断出邬玉现在的感受,估计就跟毒瘾犯差不多,他是故意问出这个问题的,他想要更加确认邬玉的程度。
“很难受,有种钻心的痒,全身都痒。很烦,下面更加痒。”邬玉也很难形容那种感受,她觉得她说出的不过九牛一毛,难受蔓延到四肢百骸,不管怎么动不管做什么都无补于事。
“有没有尝试过使用其他方式替代性爱?”唐文洲不是没想过采用替代疗法,就是把注意力慢慢地转移到另一件可控的事情上,戒毒所常使用这种办法。
“试过但是没用,我也试过用按摩棒代替,还是没用。”邬玉已经难受得蜷缩起来,不是最开始那种让人放松的舒适状态,这种自我保护的状态显然已经不适合对话的进行下去。
唐文洲写下记录的最后一个字,看着邬玉现在的状态确实有点麻烦。想要用其他事物替代最重要的还是需要当事人的兴趣,没有兴趣是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的。
“放松,来,看着我,放松。”唐文洲轻拍邬玉的肩膀,提醒邬玉把注意力都放在外物上。
邬玉紧咬下唇,看着眼前眼神柔和笑容温暖的唐文洲,松开自己咬得发白的下唇,按照他说的改为平躺着深呼吸。理智逐渐回笼,那种焦躁难耐的感觉也终于压下了一分,但也仅有那一分,她依旧经历着地狱般的煎熬。
“给我摸摸好不好?我不做,就摸摸。”邬玉看着身旁的唐文洲,压抑着体内异常的躁动,艰难地提出了这个要求。
7.摸摸
邬玉的眼中还凝聚着难耐的水汽,把她灵动的大大眼睛晕染得如同水镜,她清纯无辜的脸庞此时更显得可怜无助,就像一只受伤了的幼兽在祈求强大捕食者的庇护。
外表看上去是如此,邬玉本人却没有自己使用了美人计的自觉,她的身体难耐得只让她觉得下一秒她就会崩溃。
全身就像是被抛入了火炉岩浆中,血液滚烫灼烧着每一根神经,心脏的每一次搏动都在叫嚣着想要男人的滋润。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有蚂蚁爬过,瘙痒难耐。
眼前的唐文洲就像是她的解药,越发靠近她就觉得自己的体内越发火热,身体中的瘙痒感有所减轻,下体却越发湿润,小口一张一开地早已做好迎接男性巨物的准备。
唐文洲看着无意识向自己靠拢的邬玉并没有说话,他的脑子却在飞速运转着,在思考各种可行的办法,但凡走到最后行不通的办法或者有危险的办法都被他快速地舍弃。
从事心理医生这个行业那么多年,包括读这个专业这么久,唐文洲还不至于会被眼前诱人的邬玉所魅惑到,不管再怎么勾魂摄魄绰约多姿的女人甚至是男人在他眼前依旧掀不起他眼中的一丝波澜,他向来都是一视同仁,病人就是病人。
看着已经走到他面前的邬玉,唐文洲的神色也凝重了起来,在他看来现在这种情况已经属于超过治疗范畴的义务劳动。再让邬玉靠近为所欲为,他的亏损就有点大了。
“我不做,真的。”邬玉已经趴在唐文洲的两腿间,男性的气息瞬间点燃了她身体的热量,全身都滚烫着叫嚣着把那根肉棒插入。余下仅存不多的意志让邬玉还能记得她现在不可以做,绝对不能做。
邬玉灼热的鼻息喷洒在唐文洲纯棉的休闲裤上,隔着两层布料唐文洲感受到的并不多,只有一股明显的气压冲撞向他的裤裆。高速运转的大脑最终得出一个结论,就是坐着不动等邬玉最后真的忍耐不住再出手阻止。
他相信此时邬玉也只是本能地在寻找能替代缓解她痛苦的东西,亏是亏了点,唐文洲也想着这一次半次的就从房租上收回来就好。他知道这样的情况也不会持续很久,这样做的性质其实跟直接插入差别不大,就是程度问题。
要是这样真能过渡,唐文洲也不会让这个过程持续太久。
邬玉也顾不上唐文洲有没有出手阻止,她迫不及待地伸出双手去抚慰还瘫软成一团的男性生殖器,随着手上抚弄的动作,她的身体也跟着起了剧烈的反应,她能够感受到自己下身正涌出着滋润的液体,内裤早已被打得湿透。
她俯下身去亲吻那团正在苏醒的性器,强烈的男性气息席卷着她的感官,即使还隔着布料,她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为此而沸腾。就如同瘾君子好不容易将毒品拿到手中,她双手抚摸着裤裆也正兴奋得颤抖着。
唐文洲很清楚自己的身体这不过是应激反应,他深呼吸着控制好自己的性欲,锐利的双眸没从邬玉的身影中离开过。邬玉双手抚弄着他的肉棒,就像是双手捧着来之不易的宝物,那双眼中迸发着痴迷贪婪的神采。
不得不说唐文洲还是第一次遇见邬玉 这样的病人,性瘾患者他不是没见过也不是没治疗过,但邬玉这样的成因的确是第一个。这样的案例不是没有,只是作为他第一个遇到的案例他还是赋予了更多的耐心,以及为了他的研究他也给了足够的好处。
用他的性生活换来的,至少现在看来还不算太亏。
隔着棉裤的亲吻抚弄邬玉似乎觉得并不足够,她扯下两条阻隔的裤子,那根肉棒立刻弹到她脸上,那熟悉的感觉让她身体燥热难耐地扭动着,那根东西似乎就该插在她体内肆意冲撞的。
没见过正常肉棒平常应该长成什么样子,但此刻的样子确是邬玉最熟悉的,硬胀滚烫的棒身,勃起形成的紫红颜色,上面还有血管盘虬,这还不到粗胀到极限的状态,还没有狰狞可怕的感觉。
眼看着深紫色的膨大龟头,邬玉也忍不住咽下一口唾沫,下身的瘙痒让她不断地磨蹭自己的双腿。这样做没有一丝缓解的效果,反而更让她难以抑制自己内心的躁动。
口腔张开到最大勉强含入粗大的肉棒,对于邬玉的小口来说要全部吞下几乎不太可能,她也尽可能地多吞入,剩下的部分用她的双手抚慰。她没有口交过,这都是凭借本能的驱使而动作,模仿着性交地动作吞吐肉棒。
口中的动作没有丝毫偷懒,邬玉正在想象着这根肉棒是如何在自己体内驰骋的,如何撞开她狭小湿润的小穴,如何碾过穴道中的敏感点,如何撞到深处的子宫口,破开子宫口把膨大的龟头埋入其中。
光是想象邬玉体内再度流下了大量的液体,她的小穴越发瘙痒难耐,扭动着腰肢却让体内的躁动越发剧烈,这样的行为无疑是火上浇油。画饼充饥并不能解救她,她需要的是真枪实弹地干。
嘴上的激烈动作丝毫不减,动作激烈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沿着肉棒棒身滑落,这给手中的动作增添了点润滑,手上的上下移动更加方便顺利了。唐文洲的呼吸粗重了许多,他的双手收紧抠着沙发扶手,随后又突然放松般地松开,他没想到口交也是如此舒服的。
况且邬玉还为了不让唾液滴落,发现唾液流出就会企图用口吸回去,这一吸受到最大影响的可就是在邬玉口内的肉棒,兴奋地弹跳着。唐文洲享受地微眯着双眼,他只觉得蓄藏着的精液就要被邬玉这样吸出去了。
口腔内的温度一点也不比阴道中低,这感觉爽得唐文洲就要融化其中,他更是没想过邬玉是这么会取悦男人的。
耳畔响起唐文洲被她弄得再也难以压抑的粗重喘息,邬玉觉得此时身体的躁动比起之前更要上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她脑海中幻想着这根肉棒正在侵犯她的身体,口中的动作不断加快,她想要听到更多男人难以自持的声音。
唐文洲抓着沙发扶手的双手上青筋浮现,他也渐渐到了极限,他看着趴在他两腿间全心全意吞吐着他肉棒的邬玉,邬玉眼中似乎只有肉棒双眼中满是迷恋,心无旁骛地对待这根肉棒。
终究是到达了极限,唐文洲右手抓住邬玉的脑袋,下身一个深挺,肉棒深入口腔中,低吼着射出自己的精液。浓稠带着腥味的液体被邬玉全部吞入腹中,她的眼中啜着泪花,明显是有点被呛到。
身体的燥热不耐依旧,可是出乎意料的心情上却好受了许多,邬玉的脑子浑浑噩噩的,却意外地乐观地想也许她真的能够撑过这个星期也不一定。
看着邬玉此时明显好转了的精神状态,唐文洲恢复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他挂在脸上的公式化笑容依旧温和明媚。
吃亏是吃亏了,情况还没他想象的糟糕。
8.麻烦
碎散飘落的头发拢到耳后,一个可爱的小猫发卡把这些碎发全部收拢起来,邬玉此时看上去比起刚起床的时候要精神很多。她的憔悴已经用化妆品掩盖,也所幸她天生的底子很好,只是淡妆也能很好地掩饰。
显然她也不想浪费太多化妆品,就算是廉价的化妆品她依然省着来用。
艰难地挤上上班高峰期的公交车,邬玉也终于开启了新的一周的工作生活。此刻的她依旧焦躁难耐,身体在向神经传达着不满足,血液仿佛在灼烧着神经。
在邬玉给唐文洲口交的那天本来就是星期五晚上了,现在回想起来她竟然还能产生能撑过一周的想法还真的过于乐观天真。她的身体的焦躁没有丝毫缓解,得到的不过是心理安慰,自己骗自己获得了男人滋润的心理安慰。
这样的心理安慰不过是让她勉强撑过了星期六,成功让她在幼儿园维持住了原有的平静。幼儿园本该是双休的,就是现在正值疾病多发的春季,教育局下达要求要做好消毒灭四害的工作,作为老师只能周末加班。
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顺利完成工作,邬玉还在心里给自己鼓劲,星期天就是新的一周的开始,撑到星期天就可以了。结果星期天她问唐文洲的时候,唐文洲只是轻飘飘地落下一句:
“从工作日开始算新一周的开始,你能撑就尽量多撑几天。”
就是这样才导致她在床上难受得翻来覆去睡不着,面容憔悴地顶着黑眼圈迎来新的一周,这也让她不得不用化妆品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
邬玉知道,现在才是最可怕的挑战来临,不用上班就算身体焦躁不安也没有任何关系,回到幼儿园只要情绪稍微失控,面临的就会是可怕的后果,她承受不起的后果。
勉强自己撑起和善的笑容跟每一个小朋友打招呼,邬玉只觉得自己就快要崩溃了,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颤抖,就要被缠绕在全身的瘙痒压垮,随着她的每一次呼吸她的理智似乎也被万蚁蚕食多一分,下身的瘙痒甚至让她想不管不顾地把附近的男人按倒就上。
这样地狱般的折磨让她想要哭出来,想要大声喊叫出来,即使知道毫无用处,她也好想把自己的痛苦发泄出来。
知道自己正在工作中,邬玉已经在衣服能遮蔽的地方留下了一道道渗血的痕迹,全是她自己抓出来的痕迹。伤口不深,就是那一丝丝火辣的痛感才让她维持住最后的平静。
甚至邬玉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会从表情开始整个人都崩溃。
早餐过后邬玉才把唐文洲给她的试验中的药物用水吞服,当时唐文洲给她的时候就说过每天一颗,固定餐后服用,她也就在早餐后服用。很显然这种药物并没有什么效果,至少从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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