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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让邬玉更加心烦的是她没钱。
上一个月突然搬家,就算押金会退房租也是不会退的,也就等于说她交了两份房租,这是导致她没钱的一个因素。当然另外一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因素是,她大部分的钱必须转给家里,这才导致明明才发工资,她就近乎一分不剩。
跟唐文洲住在一起的两个星期,要说有什么治疗成果邬玉暂时还感觉不到,那些药她吃了有什么反应她更加感觉不到,甚至让她产生一种也许这个心理医生就是骗她的,真治疗有效了都是靠她自己的毅力支撑的成果。
虽然没有做爱她的身体依旧煎熬,让她近乎疯狂的难受,可她觉得自己似乎能坚持的时间久了,她都是坚持到自己快要失控的时候才去找唐文洲做爱。
一周两次在遇到唐文洲之前她是做不到的,现在做到了,她也相信自己可以坚持下去,最终次数会越来越少,直至治疗好这个病。每。
当冷静下来的时候邬玉偶尔就会开始质疑唐文洲作为心理医生的作用,以至于她一直觉得自己就是靠意志力做到的,心理医生就是神棍。
其实唐文洲完全是被误解的,邬玉没发现在与唐文洲日常对话中唐文洲隐晦的心理暗示,心理疏导他也做得非常自然,被情欲折磨得水深火热的邬玉自然没能及时察觉到。
那些积极的心理暗示唐文洲并没有说得太直白,主要还是邬玉始终还对他保留着一定程度的戒备,过于直白反倒像强行灌鸡汤,这显然会产生反效果的事他当然不会做。
叩叩,邬玉没关紧的房门被敲响,邬玉瞬间就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下意识地就抓起床上的枕头向门口砸去。
“没钱!”邬玉暴躁地大喊,声音也徒然拔高了几个度,原本就饱受煎熬的她此时又再难受了几分,血管内流动的滚烫的血液仿佛灼烧着她的神经,脑海中的意识都开始被这团欲火焚烧。
隔着门板自然砸不到站在门外的唐文洲,这么大的动静他也知道肯定有什么东西砸到了自家的门上,他扶起鼻梁上滑落下来的眼镜,微皱着眉头显得有些不悦。
他终究还是把到口的那句“把门砸花了也是要赔偿的”吞回腹中,激化病人的情绪并非明智之举,更何况他的病人还非常明确地喊出了那句“没钱”呢。
“我不是找你收钱的,今天的检查还没做。”唐文洲叹了一口气告诉自己别在意自己的门,工作要紧,他非常迅速地换回正常工作状态。
比预想中还要激烈的情绪显然是由经济问题导致的,唐文洲还是能听得出来,反正他有方法让邬玉在这个月上旬交齐房租水电,他也不急着像其他房东在每个月的第一个星期全部收齐。
更何况邬玉还押了两个月的租金,有抵扣的情况下唐文洲自然不急着收钱,他的试验成果显然更加重要一点。他看得出来他研发的药物已经开始起作用了,就是起效并不如其他类型药物快与明显,疗程长,才导致邬玉感觉不到。
起效慢,却比一般市面上的药物要安全得多,可能出现的副反应都没有出现,而效果也显然要好上一点,唐文洲显然是对这次的研发很满意的。
听到唐文洲的话邬玉才十分不耐烦地打开了房门,一脸暴躁不耐地看着门口笑容温和的男人,语速极快地开口:“先做完再说!”
邬玉显然已经非常急躁,她伸手拉扯唐文洲的裤子,一下就连同内裤一起扯到了大腿处,绵软的性器自然垂在唐文洲的胯下。这个状态下的肉棒看上去毫无威胁,甚至透着粉嫩的可爱,肉棒后面的两个深色的囊袋看上去也是那样的饱满诱人。
裤子都被脱了,再争辩该先做什么还都是浪费时间,反正也是这个星期的第一次,唐文洲对邬玉的这种行为也是放任。他走入房间,把挂在自家大腿的裤子全部脱下,胯下的性器正以肉眼看见的速度迅速地膨大挺立。
随手拿起放在房间内的避孕套套上,一切准备就绪,他看向正在床上大张开双腿等待着他的邬玉。
12.建议
房间内的灯光依旧昏暗,橘黄色的暖光把两人的身影都拉长了,柔软的床垫在两人的挤压下也形成了凹陷,结实的大床由于床上两人的激烈碰撞正发出咿呀的惨叫声。
这样的声音还是掩盖不住娇嫩甜腻的女声,那声音像是忍受着痛苦,同时又似乎承受着极大的欢愉,隐隐约约能听到其中的哭腔。水珠 从邬玉的脸上滑落,分不清那到底是汗水还是泪水。
纤细的玉指把身下的床单揪成一团,一滴滴水珠在床单上绽开,就如同妖艳的白花,整个画面是别样的淫乱。
几乎支撑着邬玉全部体重的双腿此时正被撞得颤颤巍巍的,就像刚出生还不懂得站立的小鹿,加上她那天生纯洁懵懂的脸庞被日得意乱情迷,这样的画面足以点燃大部分男人的神经,挑起性欲,毁掉理智。
粗大的肉棒在肉穴中进出着,唐文洲扶着邬玉的臀部手已经在这白嫩的肌肤上压出红痕,至少现在的他还是公事公办一样地埋头苦干,气息只是有些粗重。
后入式的挺进比正常体位要深也要刺激,邬玉也是第一次尝试这种体位,她还得想办法维持着臀部在这个方便插入的高度,紧绷的神经给她换来了更多的快感,也让她在无意识中把肉棒夹得更紧。
深处敏感脆弱的子宫口被频频猛撞,邬玉眼中也溢出了泪花,那种酥麻的快感从尾脊直达大脑,她觉得她的整个大脑都被这一阵阵刺激的快感所麻痹了,眼前炸开一朵朵绚烂的烟花,愉悦已经让她无法分辨周围的环境事物了。
肉棒在穴肉的紧紧裹挟下艰难地进出着,虽说有源源不断流出的水的滋润,邬玉无意识地夹紧还是让进出困难了许多,可这带给唐文洲的快感同样是翻倍的。
那样紧致地夹紧着,让唐文洲就像是个才初尝情欲的男人,在进入的瞬间就几乎要把持不住地射出。他没想过邬玉竟然还能夹得这么紧,第一次尝到这样的滋味实在叫他有些流连。
可只是唐文洲还记得在他身下的还是他的病人,过早地射出丢脸先不说,最主要的还是没让邬玉爽到就等于做了白工,这样的事他不会做。至于那点迷醉沉迷的心思很快也被他抛得一干二净,他不会犯下这种大忌。
这样愉悦刺激的做爱过程实在叫邬玉难以坚持,特别还是在她第一次尝试这种刺激的情况下,她的高潮来得比平常还要快,来得还要剧烈。
她浑身颤抖着,双腿都支撑不起她的身体了,要不是唐文洲已经扶着她的臀部她就真的直直地摔落在床上,大量的液体宛如山洪决堤一般倾泻而出,肉穴更是绞紧到了极致,让埋在里面的肉棒动弹不得。
绞得唐文洲不住地深呼吸,可是这样的平息射精冲动的效果微乎其微。刺激,让他失神的刺激爽得他头皮发麻,被夹射这种事到底丢不丢脸已经不重要了,汹涌袭来的射精欲他根本压抑不住,随之而来的射精快感直让他迷失自我。
这次的高潮持续得有点久,甚至让两人产生几乎过了一个多小时的错觉,实际流逝的不过才一分多钟。唐文洲惯性地最后挺动几下腰身,待余精全部射出才把肉棒拔离邬玉的身体。
避孕套被绑成一个结才被扔落垃圾桶,唐文洲同样很快地收拾好自己恢复成以往风度翩翩的状态。在收拾的过程中,唐文洲无意看到了床头的手机闪过一条信息,很快屏幕又变回黑暗,这一点的时间也足够他看完整条信息的内容了。
消息的内容说不上有多客气或者多恶意,就是非常直白地催促邬玉给钱,而且还直白地告诉邬玉不要再拖欠否则彼此都难办。消息的备注看不出是什么人发来的,但从这个内容看来邬玉确实很缺钱。
“没觉得有哪里好转,也没觉得有哪里不舒服。”缓过气来的邬玉急促地说完这句话,她看着还站在她房间里的“房东”实在没什么好感,现在所有找她要钱的人她都没什么好感,这是纯粹因为穷而产生的抗拒心理。
“你很缺钱?”唐文洲的声音依旧温柔悦耳,经过这么久的相处邬玉早就不通过表象去判断唐文洲这个人的态度了,给她的感觉唐文洲此时倒像是单纯的好奇。
“你查我的时候没查到吗?”现在提起钱邬玉对谁都没好脸色,她拿起手机看到那条消息,内心是变得越发烦躁了,甚至还想捉着唐文洲再做一次。
“我只查了姓名、工作、住址,再多的是需要加钱的,我没必要浪费钱。”能免费得到的东西,还真的别想唐文洲会掏出一分钱来,当然如果是为了他自己那就另当别论了,他是不会亏待自己的。
“啧。”显然邬玉此时也没多大的耐心听唐文洲说话,她把手机砸向床上,没发出什么声音,手机自然也不会被损坏,但她的心情显然非常糟糕,她不想再听到关于钱的话题。
“我建议你平时实在难受的时候可以试试看看哲学书或者练练书法。”唐文洲非常平静地给出建议,病人再在这样的问题上纠结只会恶化病情,他还是知道转换话题的。
最后唐文洲再做了一点积极的心理暗示才离开邬玉的房间,多了这么点信息他可以好好地进一步准确一点地判断邬玉的病因了。
唐文洲摘下眼镜,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今天的记录被他如实地输入到电脑中。他的嘴角始终微微勾起,不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这样自信的笑容却让他更像运筹帷幄的幕后操控者,与平常的能卸下人心防的温润男人相去甚远。
抛弃一切伪装的他并不太适合成为心理医生,那双锐利得仿佛能洞察一切的双眼让人对他戒心大增,曾经的他被所有人认为不可能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包括他最为敬重的恩师。
敲下最后一个文字,唐文洲保存好文件关上电脑,拿起桌上还飘着热气的马克杯,宁神的花香瞬间沁入鼻腔。
闭上双眸,淡然恬静。
13.离开
“我要离开a市。”在一次日常交谈后,邬玉抱着怀中的抱枕说出了这句话。话语中略显得情绪有些激动,带着不容置喙的绝决,这只是给唐文洲的一个告知而并非商量。
唐文洲闻言也并没有露出太强烈的反应,一脸温和的笑容只顾着在记录纸上写着记录。
恰逢端午假期,这点休假的小要求也不是 不能理解的,经过近三个月的治疗,邬玉的病情已经明显向着好的方向迈进,对于性爱的依赖已经略有减少,在没有刺激的情况下已经可以坚持到一个星期只做一次。
唐文洲这样平静的反应让邬玉也忍不住把怀中的抱枕再抱紧了一点,她设想过唐文洲可能会拒绝她,她还记得当初唐文洲是怎么要求每天报道的,这样平静的反应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昨晚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整个过程实在让邬玉觉得畅快淋漓,不止是泄欲,她还能感受到这个过程中自己身体的满足甚至自己心灵上的愉悦。唐文洲虽没有刻意锻炼技术,可动作也越发的纯熟,唐文洲的身体十分能取悦她。
两人身体的契合度也越来越高,也对彼此的身体越发熟悉,身体的本能已经让他们都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自己的身体取得最大的快感,同时也能让对方满足。
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邬玉还不至于这么快又渴望得焦躁不安,可她此时的动作显然是焦躁的表现,同时还带着强烈的不安。她突然好想再跟唐文洲再做一次,这样也许她就能够平静下来,理智沉着地应对即将发生的事。
似乎是有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邬玉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胸腔宛如被沉重的大石头压着,无法呼吸无法出声异常难受。她又觉得自己像是溺水的人,无法求救无法挣扎,只能下沉,最后溺死在水中。
看着邬玉越来越激动的情绪,唐文洲微微皱眉,这种状态除了在月头需要交租的时候常出现,其余的时间内邬玉的情绪已经好久没这样激动过了。唐文洲知道这次小长假邬玉或许并不是去旅游玩乐,更可能的是去直面导致这依赖症产生的病因。
“报导说过这次的各种票务都比往年紧张。”听到唐文洲的声音,邬玉细想这句话的意思,被这样一分神邬玉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好受了些许。
“我提早买好票了,当天来回。”其实不提早买好也行,毕竟不远,邬玉可以选择的路线有太多了。
“邻市?”唐文洲观察着邬玉的反应,试探性地把问题问出口,他企图一步一步地引导邬玉说出全部的内容。
“嗯,b市,想回去看看父母。”最开始邬玉的口只是微微张开,并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就再次沉默,她闭眼想了片刻最后还是如实说出准确的内容。这显然是对唐文洲还带着戒心,这是拒绝深入的行为。
唐文洲也就到此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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