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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并蒂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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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并蒂莲】10~12章(1V2 母女 小马大车)(第8/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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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玉带,虽身

    形依旧单薄,但经过这些时日的将养,面色已见红润,眉宇间也多了几分沉稳气

    度,行走间倒也隐隐有了几分少年人的清雅风姿。

    步入花厅,满座皆是锦衣华服、气度不凡之辈。见我进来,谈笑之声略微一

    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这个「传说中」的萧家独子身上。有好奇,有审视,

    亦有几分因我年幼而自然流露的轻视。

    父亲连忙起身,笑着向众人引荐:「诸位,这便是犬子萧辰。前番应对『锦

    绣阁』之策,以及近日这『会员』章程,多是出自小儿之见,让诸位见笑了。」

    他语气谦逊,神色间却难掩自豪。

    我上前几步,不卑不亢地对着在座诸位长辈拱手一礼,声音清朗尚带童音,

    却字字清晰:「小子萧辰,见过各位叔伯。家父过誉了,小子不过是偶有些胡思

    乱想,幸得父亲不弃,加以完善施行罢了。萧家生意能有所起色,全赖各位叔伯

    多年帮衬与父亲运筹帷幄,小子不敢居功。」

    我这番话,既点了明自己的「功劳」,又将姿态放得极低,给足了在座众人

    面子。

    席间一位身着褐色团花绸袍、满面红光的老者,乃是江南织造行的魁首,姓

    周,他捋着胡须,目光锐利地打量着我,笑道:「萧贤侄不必过谦。老夫在商海

    浮沉数十载,还是头一回见到如此精妙新奇的商策,直击人心,令人拍案叫绝!

    尤其是这『金卡』限定、上门量体、珍品出借之举,可谓是将那些贵人的心思摸

    得透透的!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另一位身着官服、气质儒雅的中年男子也微微颔首,他是吏部侍郎家的二管

    家,专司府中采买,此刻也含笑开口:「萧少爷年纪轻轻,便有如此见识魄力,

    假以时日,必是商界翘楚。萧老爷,您真是好福气啊!」

    众人纷纷附和,赞誉之声不绝于耳。我并未因此飘飘然,只是微笑着应对,

    偶尔在父亲或他人问及生意细节时,才谨慎地答上几句,所言虽不多,却往往能

    切中要害,提出些诸如「优化物流」、「建立工匠评级以激励创新」等新鲜词句,

    引得众人频频侧目,眼中轻视渐去,取而代之的是真正的惊讶与重视。

    宴席气氛热烈,推杯换盏间,几桩大生意已然敲定。我看着父亲与众人谈笑

    风生,心中并无太多波澜。这些商业手段,于我而言,不过是信手拈来。我更多

    的思绪,却飘向了后院,飘向了那对绝色母女。

    酒过三巡,我借口更衣,离席来到了回廊下。秋日午后的阳光暖融融的,带

    着一丝慵懒的味道。我信步走着,不知不觉,竟又走到了连接后院的那道月亮门

    前。

    正犹豫是否要去西厢房看看,却见苏艳姬与柳轻语母女二人,正并肩从另一

    条回廊缓缓走来,似乎也是刚用过午膳,在园中散步消食。

    多日未见柳轻语出门,此刻见她,虽依旧穿着素雅的月白裙衫,外罩一件淡

    碧色薄纱比甲,身形比病前更显清减,但脸上总算有了些血色,日光下,那清丽

    的容颜少了几分病态的苍白,多了几分脆弱的柔美。她微微低着头,听着身侧的

    苏艳姬柔声说着什么,神情安静,眉宇间那化不开的哀愁似乎也淡了些许。

    而苏艳姬,今日则穿了一身娇嫩的樱草黄缕金芍药纹罗裙,这鲜艳的颜色极

    衬她的雪肤花貌,行走间裙摆摇曳,如同春日枝头最明媚的那一朵迎春花,与身

    旁素净的女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身段丰腴曼妙,那饱满的胸脯,纤细的腰肢,

    以及腰下那丰硕浑圆的臀瓣,在合体的衣裙包裹下,曲线毕露,随着她的步伐,

    荡出惊心动魄的韵律。阳光洒在她未施粉黛却依旧艳光四射的脸庞上,桃花玉面,

    眼波流转,那股子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成熟风韵与妩媚风流,在这秋日暖阳下,愈

    发显得勾魂摄魄。

    她们也看见了我,脚步微微一顿。

    苏艳姬的脸上立刻绽开一个温柔而欣喜的笑容,那双美眸中漾着毫不掩饰的

    赞赏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因前番种种而生的羞意与悸动。她快步上前几步,

    声音柔婉动听:「辰儿,前厅宴席可还顺利?方才听下人说,你今日在席间应对

    自如,连周老爷子和李管家都对你赞不绝口呢!」

    她靠得近了,那股熟悉的、暖融融的混合着栀子花与成熟体香的馥郁气息,

    便幽幽地萦绕过来,钻入我的鼻尖,让我心头微微一荡。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

    她因快步行走而微微急促的呼吸,使得胸前那两团高耸的饱满随之轻轻起伏,勾

    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薄薄的春衫似乎难以完全束缚住那呼之欲出的丰盈。

    我按下心中的旖念,对她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掠过她娇

    艳的脸庞,落在她身后稍远处的柳轻语身上。「劳苏姨挂心,一切尚算顺利。不

    过是各位叔伯抬爱,小子愧不敢当。」

    柳轻语在我目光扫过去时,下意识地垂下了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

    颤了一下,避开了与我的直接对视。但她并未像以往那样立刻转身离开,或是露

    出明显的抗拒神色,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双手微拢在身前,指尖无意识地绞着

    一方素帕。

    苏艳姬顺着我的目光看去,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与欣慰,她笑着拉过柳轻语的

    手,柔声道:「轻语,你瞧辰儿,如今可是越发能干了。咱们萧家这生意,经他

    一番整顿,竟是比以往更红火了呢。」

    柳轻语被母亲拉着,不得已抬眸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有残留的

    疏离,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或许还有几分……因我那日诗才与今日听闻的

    「能干」而产生的、微弱的刮目相看?她轻轻咬了咬下唇,低声道:「相……相

    公确实……才智过人。」声音虽轻,却清晰地传入了我的耳中。

    这一声「相公」,虽依旧带着些许生硬,却不再是最初那般充满屈辱与不甘,

    更像是一种……无奈的承认?或者说,是开始尝试接受这个身份?

    我心中微动,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我上前一步,与她们并肩而行,保

    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既不过分亲近惹她反感,又能让她感受到我的存在。

    「不过是些取巧的法子,登不得大雅之堂。」我语气谦和,目光却落在柳轻

    语身上,带着一丝请教意味,「说起来,这『会员制』推行之中,关于那些顶级

    客户喜好的把握,以及定制图样的遴选,我倒觉得颇为棘手。娘子素来精通诗词

    书画,品味高雅,不知……可否闲暇时,帮为夫参详参详?或许娘子独特的见解,

    能让我萧家的丝绸,更添几分雅致与灵气。」

    我这番话,半是真心的请教,半是刻意的抬举与邀请。我将她置于一个「顾

    问」的位置,给予她尊重,也给了她一个参与萧家事务、展现才华的契机。这对

    于一个曾经心高气傲的才女而言,无疑是一种极大的认可与诱惑。

    柳轻语显然没料到我会突然提出这样的请求,她猛地抬起头,清冷的眼眸中

    闪过一丝愕然与……一丝极淡的、被认同的亮光?她怔怔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

    脸上找出戏谑的痕迹,但我目光诚恳,神情认真。

    「我……我对生意之事,一窍不通……」她迟疑着,声音带着不确定。

    「无需娘子精通生意,」我微笑着打断她,「只需凭借娘子的审美与才情,

    品评图样,或是提供些文人雅士可能喜爱的纹饰题材便可。比如,娘子平日喜爱

    的兰草、幽竹,或是某些诗词中的意境,若能融入织造,想必别有一番韵味。」

    我提及她所好,话语中充满了引导与鼓励。

    苏艳姬在一旁看着,眼中笑意更深,连忙附和道:「是啊轻语,辰儿说得在

    理。你整日闷在房里也不是办法,有些事做,分散心神也是好的。你的眼光,娘

    是信得过的。」

    柳轻语看着母亲,又看看我,沉默了片刻,终究是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

    蚊蚋:「若……若相公不嫌轻语愚钝……我……我可以试试看……」

    成了!我心中暗喜。让她参与到我的「事业」中,不仅能拉近我们的距离,

    更能让她在付出中找到新的价值感和归属感,这远比单纯的物质讨好或强势占有,

    更能打动她那颗骄傲而敏感的心。

    「如此,便有劳娘子了。」我对着她,郑重地拱了拱手,脸上露出一个真诚

    的笑容。

    柳轻语看着我这般郑重的模样,脸颊微微泛起一丝极淡的红晕,有些不自在

    地移开了目光,但那紧抿的唇角,似乎几不可察地柔和了一瞬。

    我们又闲聊了几句,大多是苏艳姬在问前厅宴席的细节,我一一作答,气氛

    竟是难得的融洽。柳轻语虽依旧话少,却不再像最初那般格格不入,偶尔在我与

    苏艳姬说话时,她会静静地听着,那双清冷的眸子中,思绪流转,不知在想些什

    么。

    此后数日,我果然寻了些新近设计的丝绸图样,以及一些搜集来的、可能符

    合文人审美的纹饰题材,送去西厢房请柳轻语「品鉴」。起初,她还有些拘谨,

    批注也多是「尚可」、「俗艳」之类简短的词句。但我并不气馁,每次都会认真

    看她退回的图样和批注,对于她认为「尚可」的,我会追问何处可改进;对于她

    指出「俗艳」的,我便直接弃用,并让人按她隐约提及的「清雅」、「疏淡」方

    向重新设计。

    我的重视与采纳,显然让她感受到了尊重。渐渐地,她批注的字数多了起来,

    甚至会写下「此处配色过于浓丽,可减三分,添以月白或淡青为宜」,或是「此

    缠枝莲纹略显繁复,不若折枝梅花,取其孤傲清寒之意」等具体的建议。

    有时,我甚至会拿着两幅难以抉择的图样,亲自去西厢房寻她商议。她起初

    见我到来,还会有些紧张和不适,但当我真的与她认真讨论起纹样、意境、配色

    时,她那属于才女的专注与见解便会自然流露,清冷的眼眸也会焕发出不一样的

    神采。

    我们之间的交流,不再局限于冰冷的汤药和充满机锋的诗词,多了些关于

    「事业」的共同语言。她看我的眼神,也日益复杂,那层坚冰,正在这种日复一

    日的、平等的交流与认可中,悄然融化。

    这一日,萧家名下位于城郊的一处别院管事来报,说是引温泉入院的工程已

    然竣工,请主子们得空前去查验。这处别院依山傍水,景致极佳,父亲早年买下,

    一直命人精心打理,引温泉入室更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如今终于完成,自是欢

    喜,当下便决定三日后携家眷前往小住两日,也算是慰劳我近日的「辛劳」。

    三日后,天公作美,秋阳煦暖。两辆宽敞华丽的马车载着我们,出了京城,

    向着城西的别院驶去。我自然是与苏艳姬同乘一车,柳轻语则独自乘坐后面一辆。

    车厢内,苏艳姬显然心情极好,她今日特意打扮过,穿着一身海棠红绣金丝

    牡丹的华美裙裳,衬得她肌肤如雪,艳光逼人。乌发绾成华丽的牡丹髻,插着整

    套的红宝石头面,流苏摇曳,珠光宝气。她斜倚在软垫上,那丰腴曼妙的身段在

    华服的包裹下,曲线愈发惊心动魄,尤其是那饱满高耸的胸脯,随着马车的轻微

    颠簸,微微颤动着,仿佛要挣脱衣襟的束缚,薄薄的秋衫根本掩盖不住那呼之欲

    出的惊人轮廓和顶端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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