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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胸前的一对丰腴雪腻。它们饱满如熟透的苹果,随着沈寒衣激烈的动作而疯狂晃荡、弹跳,几乎占据他整个视野。嫣红的乳尖早已硬挺,诱人地点缀在雪峰之巅,随着主人的动作在他掌心摩擦出酥麻的火花。“轿子有闭音符,没人听得见。”他低语着,拇指重重捻过顶端乳珠。
“嗯……公子……别这样……”沈寒衣声音发颤,她努力想维持最后的尊严,身体却背叛意志,重重下沉,将他整个吞噬,换来体内更强烈的胀满感,逼得她足尖绷直蜷缩。
少年显然深谙她的敏感之处。他不再言语,只是专注地揉捏把玩着那对跳脱的雪乳,指尖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用指甲边缘轻刮那硬挺的小粒,或用掌心粗暴地按压揉搓。目光灼热地流连在晃动的双乳间,那份痴迷与占有的神情,让沈寒衣脸庞发烫。
“寒衣姐姐今日穿得这般好看……”他低笑着,目光落在那松散交领下露出的寸寸春光——素白内衫半开,鲜艳的大红色绣金牡丹肚兜若隐若现。
“不许看!”沈寒衣又羞又急,下意识想遮掩,却被少年捏住手腕,另一只手灵巧一勾——肚兜系带应声而落。那饱胀的乳球瞬间挣脱束缚,跃然而出,傲然挺立在少年眼前,随着剧烈的摆动划出令人目眩的乳浪。
“真美……”他赞叹一声,猛地挺身向上重重一顶,同时俯首含住了其中一只晃动不休的嫣红,贪婪地嘬吸啃咬,仿佛那是世间最甜的蜜糖。另一只则被他掌握在少年不算宽阔的手掌中,肆意揉捏成各种诱人的形状,莹白的软肉溢出指缝,雪峰顶端的嫩蕊在他指腹的碾磨下越发肿胀鲜红。
“啊——!”沈寒衣终究是彻底溃败,仰颈发出一声高亢婉转的惊啼,身体紧绷如弦,紧紧裹住那凶蛮进犯的少年。
欧阳薪本名杨薪,本是意气风发的3000块一月的毕业生,可在回家的路上被一辆失控漂移的"大运"卡车当场创飞。在意识消散前,他脑子里只剩下一个朴素的愿望:"下辈子……能不能投胎到有钱人家?"
然后他就到了这个修仙世界,胎穿14年,他已经对这个世界有所了解。可能是没用完前世的运气,这一世他倒是投到了皇城四大家族的兵道欧阳氏家,成了三房的三公子。
此刻,欧阳薪的手指肆意地在那片弹软的雪丘上揉捏把玩,看着那抹樱红在他指端变硬、肿胀。他低下头,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另一只仍在鲜红布料中羞怯蜷缩的樱桃。
这才是少爷该过的日子。
“啊——!”未曾设防的深度贯穿让她失声尖叫,紧绷的大腿内侧猛地夹紧了欧阳薪精瘦的腰,胸前那对沉甸甸的乳球因身体的剧烈震颤而晃着惊人弹软的弧度,兜肚的系带已然滑脱。他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索性一把扯开那碍事的连接——
“啪。”绳结崩开,火红的兜肚瞬间滑落肩头,两团雪玉羊脂般的丰腴骤然弹出,傲然耸立,饱满如熟透饱胀的上品蜜桃,顶端的乳珠硬挺如鲜嫩透亮的红宝石,在微凉的轿内空气中瑟瑟发抖,仿佛无声地渴求着更彻底的侵扰。
他垂下眼,薄薄的少年唇瓣覆住其中一颗颤巍巍的乳珠,含入口中重重吮吸舔舐,那架势仿佛要将整个蜜桃揉烂吞吃。另一只手掌也没闲着,握住另一侧浑圆的乳肉底端,虎口抵着温软的乳根,五指野蛮地陷进丰盈的软肉中,丈量着那令人窒息的尺寸与弹性——
“寒衣姐姐……果然是最大的……桃子……”他含糊地满足叹息,舌尖在鼓胀的顶端打着转,齿尖带着狎昵的力道刮磨敏感的乳珠,换来沈寒衣难以自抑的呜咽和腰肢一阵阵失控的扭动。
他俯身,再次攫住她颤抖的乳肉,唇舌施虐般裹住嘬吸那块嫩肉上最红艳的一点。同时,腹胯凝力,腰肢瞬间爆发出与他单薄体型不符的侵略性,向上狠狠一撞——
“呜啊——!”沈寒衣被顶得仰颈哀吟,紧致的腿根抑制不住地痉挛夹紧,将他的动作裹得更深。丰腴的雪胸在他掌下被揉捏成各种形状,饱满的软肉从少年指缝野心勃勃地挤溢而出。那颗小小乳头被粗粝的拇指和食指捻住,向外不轻不重地拉扯又蓦地松开,在空气中“啪”地弹回晃动,留下诱人的红痕。
“抖成这样?”欧阳薪嗤笑,吮吸的频率更快,舌尖绕着微微肿起的乳晕挑逗打圈,偶尔用牙尖轻啃刺痛那颗不堪刺激的朱果。
“三……三公子……呜……慢些……”她的抗拒被接踵而至的迅猛顶弄撞得七零八落,嗓音融化成粘腻的蜜糖,裹满破碎的喘息。
“三公子……够了……”她终于找回一丝理智的声音微微发哑,指尖颤抖着蜷进他华贵的衣料褶皱里,那推拒在少年凶悍的节奏下显得软弱又像是欲拒还迎。
“够?”他含糊地反驳,舌尖卷着被吸肿的乳尖向外一拉,又更狠地嘬回去,另一只手则掌心整个包覆鼓胀的右乳,粗糙修长的指节狠狠刮蹭已经极度敏感的乳晕!
“啊——别……别吸……呜呜……”沈寒衣哭喊出声,遭受侵犯的乳首红肿欲滴,在她剧烈起伏的胸脯上晃动。他这才松口,看着狼狈的她,舌尖意犹未尽舔过嘴角:“寒衣姐姐的乳头……比最好的蜜桃还甜。”
沈寒衣实在受不住了,喘息着试图推开他的肩膀:“真不行了……轿外还需警戒……”
欧阳薪不答,腰腹肌肉骤然绷紧,又是一记深重凿击,将她短促的惊呼撞成破碎悠长的泣音。“呵,这时候倒演起矜持了?”
“三…三公子…行了……”沈寒衣的抗拒听起来软糯无力,指尖抓住他肩头的衣料,不知是想推拒还是迎合着他唇舌的逗弄。
“才这点就受不住了?”欧阳薪抬起头,唇边沾着一点水泽,指尖恶意地在刚才被他“照顾”得湿漉漉、殷红发亮的乳珠上轻轻一刮。“寒衣姐姐,你这借口,也太敷衍。皇城脚下,傀儡行路,谁敢造次?又何需你去警戒?”
沈寒衣浑身战栗,羞恼地瞪他,声音带着哭腔:“你这小混蛋!八岁就敢……就敢用舌头去舔姑姑的嘴!后来她一见你,哪回不是搂着脖子讨亲?你以为瞒得过谁?她还……还抱你去空厢房,又摸腰又亲脸……她可是你亲姑姑!”
欧阳薪低笑,指尖肆意扯弄着她另一边硬挺的乳珠,童稚的脸上是无害,语气却轻佻:“不过摸摸亲亲,又没真如何。她喜欢,我怎好推拒?”
“还没如何?!”沈寒衣指甲狠狠抠进他背脊,“那幅痴缠样子……胭脂全蹭花了,衣裙都散乱!但凡我去晚些……”
“那姐姐当时……”他啃着她耳垂,胯下顶撞骤然凶狠,“……是不是在门外瞧着呢?”
沈寒衣被顶得气促:“你……你何止亲她!她哪次不是衣衫不整离开……你……你们一边亲着一边乱摸……还……还隔着衣裙……那般……”她羞愤难言,脑中尽是那些画面——墨姑姑将他抵在绣凳上,闭眼咬着帕子闷哼,裙裾揉得凌乱,两人身体紧贴着蠕动……
“礼尚往来罢了。”他揪起她一绺散发缠绕指尖,慵懒道:“她搂着我亲时,身子抖成那样……我不过让她更受用些——”话音未落,腰胯又是猛力一挺:“正如此刻待你!”
“嗯~……卑鄙!”斥责声酥软无力,“她是待嫁的闺秀……半月里找你比以往半年都勤……万一被人撞破……”
“怕甚?”他咬着她耳廓加速律动,浊热气息灌入耳蜗,“真格的不曾动……裙子都没解……就隔着襦裙……蹭着磨了几下……”
“……全是姑姑性子太纵你……”沈寒衣喘息着想反抗,身体却猛一内缩,将他箍得更紧。
“…更别说映月轩那位!”沈寒衣被他撞得向后仰去,胸脯起伏急促,却强撑着剜他一眼,“南宫璃嫂子待你我恩同再造!当年你父早丧,若非她和秦若水嫂嫂将你抱回三房,不计辛劳拉拔你长大,哪有你今日?”
欧阳薪嘴角噙着浑不吝的笑,下身依旧保持着凶狠的节奏,掌根重重拍在她隆起的臀峰上,“啪”的一声脆响在轿厢里回荡:“那又怎样?璃嫂嫂欢喜得很呢,每次‘失手’跌在我怀里,胸脯软得流蜜。那双腿啊…比我床头的蛇兰藤缠得还紧,她自个儿就不肯合拢。”
“淫言秽语!”沈寒衣气得唇瓣发颤,指甲抠进他手臂皮肉,“秦若水嫂嫂倒还强些,起码你几次三番动手动脚后,她还知道躲着你避嫌!”
“躲着我?”欧阳薪嗤笑一声,指尖故意捻住她胸前硬如小石的蓓蕾狠狠一拧,满意地听她倒抽冷气,“她面上端得冰清玉洁,骨子里呢?上月十五夜里,可是她亲挎着装了金丝牡丹肚兜并绛红鸳鸯亵裤的锦匣,和璃嫂嫂一并摸进我西暖阁的!你不正亲见?!那穿戴可都是我前一晚挑的…”
他喉间溢出得意的低吟,掐着她腰肢的频率骤然加快:
“两个叔父顾着跑家族生意,长年蹲在云舸分号和铁蹄马道盘账,家都不沾…倒成全了侄儿一片‘孝心’。璃嫂嫂惯会嘴上念着‘小孩儿摸两下不妨事’,身子却老实地往我掌心里送;若水嫂嫂更有趣,素日清冷得目下无尘,可只要我一转身,她就和璃嫂嫂撕扯,相互暗火、作态,倒好似谁犟赢了,我便肯多垂怜几分似的…啧啧,去年中秋家宴,她俩一边一个夹着我,桌底下四只纤纤玉手争着往我腿上爬。你说这——”他腰腹猛然撞向深处,“——若是大伯二伯归府觉察了媳妇的亵衣颜色都得听侄儿排布,一时气血攻心可如何是好?”
“哈!”沈寒衣被他顶得神智迷乱,又羞又愤,“好一个母慈侄孝!你们三个倒痛快!上回秦若水嫂去演武场给你送点心,撞见你搂着个刚进府的丫头手伸进襟子乱揉,人家当场甩了帕子撒脸给你看!这戏真该给大伯瞧瞧!”
“新来的丫头嘛…总得叫她乖顺些。”欧阳薪舔过她颈间汗珠,浑不在意。
沈寒衣被他骤然的顶弄撞得差点失声,强吸一口气,趁他喘息间隙扭头咬他肩头泄愤,声音带着喘息和一丝说不清的恼意:
“…少岔开话!伯母们容你胡闹便算了,家族丫鬟堆里你也早是霸王!十岁就敢哄着三四个伶俐丫头陪你泡浴池胡天胡地...这还不够!后来索性夜夜往通铺里钻,挤在女儿堆里睡!前两年生辰你胡闹大了,竟一夜间搅乱了整整四十人的通铺...弄得我清晨去寻你,入眼全是散乱衣衫腿股!欧阳三爷,这满府的女人,在你眼里怕不是都是予取予求的玩物?”
“搅乱通铺?”欧阳薪低笑一声,手掌非但没松开她胸前那团软肉,反而就着她转身的角度更深地掐揉进去,指缝都溢出了饱胀的乳肉,“寒衣姐姐亲眼瞧见的?那通铺的锦被,不也是软玉温香?她们躺在那儿,不就是怕三公子我一个人睡不暖么?”他下身猛地加力一拱,几乎将她顶离座位,孩童般的脸庞笑意恶劣:
“你既数了人头,那晚挤着挨着我的——不多不少,就恰好四十六个姐姐呢!我给了她们一人一颗‘暖颜丸’当回礼,可没人找我哭诉吃亏!你瞧瞧,大家伙儿都欢喜!”
“四…四十六…!”沈寒衣被他最后一下顶得魂散骨酥,那庞大的数字和他此刻理所当然的得意更是火上浇油,“啊…你、你这不知餍足的混…混账小魔星…!”她羞赧、气结,又被更汹涌的快感击垮,驳斥的话碎成了不成调的呜咽。想捶打他肩膀的手也被他捉住按在轿壁上动弹不得。
欧阳薪趁机加快攻势,手指捏住她另一边乳尖,肆意掐拧,逼她乳肉从松散的衣襟中弹跳出来,雪白的弧线晃得人眼花。
她一怔,抬眼看他。
“毕竟——”他温柔地吻住她,指尖拨弄她凌乱的发丝,“——有寒衣姐姐在,我才能这么快乐。”
话音刚落,他得意地笑了,猛然掐着她的臀瓣冲刺数十下,加快了节奏,欣赏着她那强忍又终究溃败的神色。沈寒衣的身材修长健美,腰窄臀翘,肌肤紧致匀称,比起青涩的少女更多了几分成熟的柔韧。而欧阳薪尚是个少年模样,纤细却有力,稚嫩的脸庞和那双满是欲望的眼睛形成强烈的反差,活像一只狡猾的幼狼逮住了一只美丽的猎物,肆意享用。
“啊...嗯......”
“对……就是这样。”他贴着她的耳垂,低沉而愉悦地喘息,“寒衣,你的声音比天阙城最美的琴曲还好听。”
她终于放弃了矜持,双臂缠住他的脖子,在他激烈的冲撞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和呜咽。
欧阳薪的指尖滑过她绷紧的背脊,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的颤动。他们是如此的契合,仿佛天生就该这样交缠在一起。她的腿被他架在臂弯,每一次进入都让她浑身战栗,指甲无意识地在他背上留下浅浅的红痕。
“公子……慢些……”沈寒衣的声音带着微微的哭腔,可欧阳薪知道她并非真的求饶。她的身体明明在迎合,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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