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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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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1-12)(第5/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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砌,周围农户也不予安置,这若是到了雨季,后果不堪设想。

    可顺着踪迹查上去,苏向之却心生寒意。

    妻子在旁拿着扇子给女儿扇风纳凉,隔一会又出去看药煎的如何,满室的和睦越发让苏向之自责。

    越雷池半步,他自己跟家人的性命保不保得住不说,恐怕老师也要遭殃。虽说老师的女儿高嫁给了王爷,可这官场中的人谁能真的脱得了关系。即便有事能保的了薛蓉,见一家落狱流放,以她的性格,怕也是生不如死。

    他们至多也是一死,可那些人该怎么办。近日来总不敢睡觉,每每沉睡都梦见那个破了一角的瓦瓮,小小的骨头飘在汤里,比女儿大不了多少。

    “茹心。”

    妻子茹心凑过身来:“怎么了,可是渴了饿了?”

    苏向之张开口,却不知道怎么说,只得摇了摇头:“没事,就是这些日子不在家,知你辛劳却不能替你分担,觉得心中有愧。”

    茹心一笑,继而去照顾女儿:“瞧瞧这一家人,说话客气的。”

    苏向之面有愧色,让妻子把女儿抱过来。女儿乖巧可爱,伸着手要拽他,茹心怕他吃痛,拿着玩意儿逗她。

    苏向之心中感慨,今天虽也是躺着,但全家能其乐融融多亏了那天的小娘子。如果不是她伸手相助扰了那些人的注意,恐怕现在妻子女儿就是哭着坐在自己身边了。

    *

    林春卯到底年轻,几日下来淤青消退。伤后已是惹得众人皆知,不能再像之前那样来去自得,憋得实在烦闷,便趁着天降细雨无人闲逛溜了出去。

    山庄傍山而建,可与其说山,不如更像个丘陵。宅子错落在下,山腰处也修了几处别致的凉亭台榭。这里本就少有人来,加之细雨绵绵,一路上一个人影也没见得。到了山腰林春卯坐了下来,看着眼前浓翠淡绿,只觉心中通透舒畅。

    这地方真是不错,要是能留在这不回去就好了,林春卯想入非非。见雨势越来越大,贪玩的伸出手去接雨水。

    “你不是伤了么?”

    林春卯听见声音,脸上笑意僵在一起。转身回头后,果然看见那个不待见自己的人站在身后。

    顺着地上的脚印,林春卯才后知后觉,隔壁那个竹林后的亭子里一直有人。

    “请王爷安。”她僵硬的行了个礼,琢磨怎么借机离开,“已经好了。”

    “哦。”

    天上飘来一块硕大的乌云,雨水从天上兜头泼下。林春卯心中焦急,见李绍又带了把伞,以为他会先走一步。谁知那李绍转了一圈却把伞放在了一旁,坐在旁边继续翻看手里的书籍。

    见他倒是自得,林春卯却浑身不自在,一时间两人各坐一边,谁也不搭理谁。

    “听闻你父亲又升迁了品级,你也不回去道贺。”

    李绍冷不丁的这句话让林春卯一头雾水。

    父亲升迁她是知道的,家里下的帖子写的明明白白,可林春卯看了一眼就让人回信,说早已挪到郊外山庄规矩甚严给拒了。

    父亲升不升迁她也毫不在意,要是升迁能把自己想要的东西带走,逃她也要逃出去。

    可今日李绍的语气里,却像是有些轻视的意味。

    “毕竟这里离得远,等回去了我在跟他道贺也不迟,想必父亲也会理解。”林春卯想了想才答话。她与家中关系早就不是什么秘密,别人也就罢了,自己终是不能轻贱了自己。

    “哼……”李绍轻笑一声,眼也没抬:“没人教规矩,倒是有人教你其他的。”

    林春卯听得这话分外刺耳:“王爷什么意思?什么叫教我其他的?”

    “不是么?毕竟嫁过来还没多少日子,回去呈报也没什么可说的。”

    李绍这话犹如当头惊雷,点醒了林春卯。她总以为李绍不待见自己是因为这们婚事非他所想,今日这窗户纸一破她才明白,原来李绍疏远自己,当她是被人有意安插以便窥探他每日行踪。

    林春卯心中憋着一股气,越想压下那气力气越大,直冲得浑身直哆嗦口不择言:“听王爷的意思,是觉得我是安插过来监视的?”

    “是不是都没什么,就算你告诉你父亲,让你父亲好以此攀附什么人,你们始终无法逾越什么……”

    李绍见她这般,索性说的露骨直白:“今天你背叛别人,明日也会有人背叛你,牵涉其中就别想干净脱身。但我不一样,而且我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王爷多虑了。”

    林春卯听得清楚,一字一语虽是轻轻吐出,却像钢针一样狠狠戳着心窝。她不在乎自己在这个府里什么命数,但她不能忍受自己被这样泼上脏水。

    “从开始我就不是自愿嫁来的,王爷也不想想,多少大家闺秀上杆子嫁给王爷,这种好事儿怎就落在了我的身上?王爷要是提防何须这样,我也罢我父亲也罢,既然都在你的手心里,捏点由头拉出去砍了头不是更稳妥。”

    “我觉得今日就好,以上犯下口无遮拦,再加之你那父亲又有几项罪状在手里。”李绍收起书,丢在一旁,起身站在林春卯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

    “怕是你以为我在说笑?”

    “我知道你敢,”

    林春卯眨了眨眼,将那些差点滚出来的泪珠子咽回去,话已说出人已惹怒,若真是今天死了,说不定走快些还能看见自己母亲。若真是能看得见她,也不用白白受气的去讨那匣子。

    不过就算今日死,也要死得明明白白。有些话总得说个清楚,免得草席裹了还被人吐口水:“如果不是父亲以我母亲的遗物为要挟,我早就跑跑的远远的。”

    “人不能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可并非所有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林春卯叙说母亲临终时的话,双眼通红的怒视李绍。

    林春卯看到他眼神躲闪,时而下移。有微微倾倒,却顷刻间又退了回去。见他又近了些,近的能感觉到那股热意,林春卯心乱如麻,微启双唇竟也倾了过去。

    “得罪了。”

    不知这是何种感觉,但知道再待下去丢人的会是自己,林春卯转了过去,逃也似的钻进了那雨里。

    九、

    尹书娥留了张幸之数日,生怕这次再失算,过了几天又将他喊来,使劲浑身解数,终于得偿所愿。起初又是担心只是月事晚来,托了灿奴偷偷请了郎中把脉,当郎中确定她腹中有子,小心翼翼的躺了数日后,才着人去知会李绍。

    自己什么身份自己心知肚明,可想到往日听闻种种王府奢靡富贵,尹书娥打定主意,死也要死在里头。一连躺了数日,听见有人来接,忙小心翼翼的有人扶着出了后门,急哄哄的钻进了轿子。

    知这事还见不得人,可这轿子走的地方也太过于僻静了,越往前走,尹书娥越觉得事情不对劲,心中不安愈发强烈,便掀开帘子询问跟着的婆子:“婆婆,我记得王府不走这边啊。”

    婆子面冷,只是扫了一眼,便又目不斜视:“到了你就知道了。”

    等轿子到了门口,尹书娥才发现这不过是外面的一处私宅,虽说打扫得干干净净,家具器皿也全然一新,可她心里还是泄了气。

    “婆婆,这是王爷的意思么?”她着急,却又怕再生什么事端,轻按着平坦的独子跟上婆子:“我怀了他的孩子,怎么能把我丢在这里?万一……”

    “姑娘说什么混话,”婆子站定,“什么王爷不王爷的,这话岂是胡乱说的?就不说你嘴里的那位,就算是让周围的人听见,姑娘有一百个头也担待不起。”

    尹书娥如浇了一桶凉水。

    “卖身契已经有贵人帮你赎了,但交不交由你手里还得看你自己嘴严不严实。贵人也说了,日后银子也会给你,当是买断你跟孩子的情缘,其他的,姑娘自己好好多想想。”

    婆子说完,锁了院门出去,只留了两个年长的人伺候。

    尹书娥心中抑郁,坐在床边抱头痛哭,伺候的人却全然无视凭她胡闹,只在晚膳时送了些饭菜来。尹书娥哭一阵睡一阵,醒来时已过丑事,又累又饿的坐在桌边,却发现桌上饭菜早已凉透。

    “你们就给我吃这个……”

    尹书娥心中有气,想着自己这般,谁都别好过,遂推开院门走近西厢房。听得鼾声四起,刚准备再闹一场,被人从后面紧紧捂住嘴。

    “……别喊,是我!”

    一时间又惊又俱,吓得她差点跪地求饶,稍作镇定,却发现此人真是灿奴。灿奴示意她不要出声,拉她回了屋子,小心关好房门才说道:“我是白天跟过来的,你在这好么?”

    “好什么,”尹书娥掉起泪珠子,指了指桌上的饭菜,“热饭热菜都不给我吃。”

    “这样可不行,我是不会待在这种破地方的。”

    她看向别处,若有所思:“我听人说他们家当家大娘子一直盼子嗣,可今天我冷眼看着,这群婆子像是根本不打算把我跟这孩子告诉给家里,我料这定是那王爷的注意。帮我想办法,告诉他们家大娘子,不用想怎么说,就直截了当告诉她,她男人在外面弄大了女人肚子还准备一尸两命不管不顾!闹得越大越好,闹他个天翻地覆,闹的越大,我就越安全。”

    灿奴点头:“我想办法。”

    尹书娥听得此话,安心了许多,不觉又开始掉眼泪。她伸手拉住灿奴,贴着他的身子:“十来岁就被卖掉,日子过得担惊受怕,生怕什么时候又被卖到别的地方。我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了。”

    “会进王府的,我一会就回去,想想怎么把这事闹出来,不过这事要做,还需要银钱开路,你得先给我点。”

    尹书娥听罢,擦了擦鼻子从衣襟伸出掏出几张薄薄的票子,举棋不定后挑了一张,“只有这么些,我先给你一张,这几个婆子我还摸不清脾性,你也小心点。”

    灿奴接过银票,欲辞了尹书娥:“我明天会找时候来看你。”

    “先别走,”尹书娥泪眼汪汪的看着他。

    为求安稳有些日子未曾行房,成日本就想得不行,贴上身子那会就淫水横流。尹书娥夹紧了腿,哼哼唧唧的捏起灿奴的手放在自己乳上。

    “有日子没做了,以后也不能跟以前那样自由……你就当行善。”尹书娥将灿奴推坐在床,急急的退了裙子岔开双腿,用手指沾着淫靡晶亮引逗灿奴。

    “我也是怕你挨不住,带着东西来看你。”灿奴从身上掏出一个包好的东西,丢给尹书娥,自己自顾自的脱起了衣服。

    尹书娥伸手一摸喜不自胜,还未等灿奴脱干净,就握着上面的带子自己肏弄起来。那物件虽硕大粗长,却干涩僵硬,自是不能跟活物相比,若不是穴道早已泛滥,一下到底恐要人性命。尹书娥以手肘为撑,另一只手不停捣弄,虽觉不够滋味,倒也终归是消了渴。

    “莫急莫急,轻些,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可怎么办。”

    灿奴将那物件夺走,绑在自己身上,还未绑好最后一根带子,尹书娥就已饥渴难耐的撅起屁股顶了进去。灿奴深知尹书娥喜欢别人侍弄哪里,可今天不同往日,怕她一会忘乎所以惊了外人,先得用手紧紧捂住她的嘴。

    灿奴送的缓慢,插入抽出故意抬起身子,好让那硬邦邦的沟冠刮蹭里面。尹书娥被这般肏弄的神魂颠倒,嗓子里止不住腻歪哼叫,至听闻鸡叫时,还索求无度。

    “再不走就给人发现了。”灿奴稍加快速度,让尹书娥解了最后一次瘾才慌忙抽出穿上衣裳。

    “把这个留着。”

    “那可不行,万一给他们看见那可了得。,明日我会再来,若真遂了你心愿,我想办法给你送到府里。”灿奴穿好衣服,将东西收好,轻轻推开房门:“我走了。”

    *

    平日请安,薛蓉都和蔼可亲,今天刚踏进房门,就听见几声轻叹。林春卯有些诧异,走进了才看见她跟郑婆婆都是一脸愁容。

    “给大娘子请安。”

    薛蓉听的声响不再出神,忙吩咐下人上茶。

    “大娘子这是怎么了?”林春卯虽不是发自真心,但见薛蓉难得这样沮丧,还是真切的问了一句。

    薛蓉像是不知该如何开口,满脸愁容的看了一眼郑婆婆,得到应允,郑婆婆开了口:“王爷在外头养了人。”

    意料之中的时,林春卯倒也没惊到,只是见上头这位哀叹连连,只得噤声看着那个郑婆婆,等她继续说下去。

    “是个勾栏瓦舍的妓,已经怀了孩子。”

    薛蓉听得这话,再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低头哭了起来。

    “大娘子这是做什么,即便是妓生的,抱回来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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