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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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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愿为奴】(13-23)(第2/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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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柱身裹着淋淋的晶亮后,才浅浅推送一把。看那双腿不觉张开,方附在耳边说道:“莫怕,大娘子得法了才懂的其中妙处。”

    李绍又推了一把,见薛蓉一阵呻吟双腿大开后方放快了速度。此物轻便,只消用手便可酣畅淋漓,加之李绍故意倾斜捣弄刮蹭晃动,不消多会,薛蓉就瘫软如泥。

    “大娘子觉得够不够滋味。”

    这薛蓉早就头脑不听使唤,听得这话扭着身子去摸李绍的下身,察觉那真阳具也硬挺了起来,竟不舍的伸手握紧。

    李绍略有些惊讶,发觉薛蓉放开了不少,从前只在不省人事时才会叫几声,如今这才肏弄了一次,就有了些浪荡模样。虽不及卯儿,却别有一番滋味。

    “大娘子可是想要。”

    听得此话,薛蓉睁开迷离双眼,双唇微启轻轻点头。

    李绍指了指弹出的阳具,又深深插了一回后问道:“蓉儿不说话,我怎么知道是想要哪个?”

    薛蓉眼热,趁其不备夹起那假阳具,撅着屁股将那根真阳具塞进嘴里嘬咂。

    “大娘自愈法中用了,”李绍情不自禁,捏着她脑后的发髻又提又按。听着李绍受用,薛蓉大口吃进,恨不得塞进嗓子眼里。

    “蓉儿想不想下面也吃吃。”

    薛蓉含着阳具不肯松口,嗓子眼里一阵呜咽。

    “这小淫妇,这般不舍得。”见她被拉起时嘴角晶亮,双眼空空,又馋她此刻淫荡无比,抽出那假阳具塞了进去。

    “大娘子说说,”李绍听得臀肉耻部啪啪作响,屄口穴肉也被肏的水声淋漓,愈发想让她再浪些。

    忽听有个婆子远远就喊了起来,李绍心生不快,忙快快送了几下,刚觉得要泄,就听见那婆子到了门口。

    “内院失火了!”

    十五、

    林春卯睡的迷糊,听得外面人声嘈杂又有烟熏火燎之气,忙推开了窗子。只推开了一半就有浓浓黑烟伴着火星吹了进来,林春卯心想这可了得,一边喊人一边胡乱找了块衣服往上泼了水。

    小时候在山里碰见过山火,满山野地红彤彤的烧过来时,母亲也是这般撕了一块布料弄湿绑在她的口鼻上,才骑着马带她跑掉。

    喊了半天,院子里始终不见丫头婆子应声,林春卯将母亲留给她的那条帕子团成一团,紧紧地掖进胸口,捂好口鼻蹲下身子。刚出了卧室,就看见两个小丫头蹲在屋角,像是认了命般哭哭啼啼。

    “哭什么?”林春卯不觉大怒,揪起其中一个小丫头,撕扯她外面的半襦,“撕下来打上水,像我这般捂好,快点。”

    小丫头见眼下有人拿主意,虽怕却也哆哆嗦嗦照做,见她们妥当,林春卯一脚把那烧了一半的门踹了开来。

    两扇门四散到底,房门大开,火星子轰的一下吹了过来。小丫头吓得哭出声来,哭的林春心烦意乱,只吓唬她俩再哭就把她们丢在这不管了。回廊有一处是石头砌的,上头又是琉璃的瓦片,旁边虽有明火,但火势尚小,林春卯见状,拉着两个丫头往那边跑。

    “贴着墙些,”见小丫头慌不择路,引燃裙角,两人赶忙拍了上去。

    本以为得救,看到门口的院门早就烧成了火洞,两个丫头又抱在一起哭了起来。

    “林小娘!”

    听到外面已经有人来救,林春卯松了一口气,这门不知道烧了多久,怕上面的榫卯早就烧焦了,万一三人谁倒霉砸倒了,恐都不是小伤。在想下去只怕更危险,林春卯拽开那俩丫头:“外面有人接,闭着眼跳出去!”

    年纪大些的丫头还算冷静,听林春卯说完,胡乱抹了一把鼻子眼泪挤着眼就跳了过去。可那另一个丫头已经吓得魂不附体,弓着身子缩手后退,嘴里口齿不清。

    林春卯急的很,不由分说的揪紧了她的衣服给甩了出去,还未撒手,自己一个趔趄不稳,跪在了地上。

    火势还在蔓延,林春卯咬着牙扶站起来,也顾不得摔成什么样子,眼睛一闭冲了过去。只觉浑身都是疼的,像是有人拿着棒子捶打自己一般。闭着眼也觉得天旋地转,耳边如有千人在侧低语般嗡嗡作响。只觉得身边不再热了,那声音也清楚了,她才试着睁开眼,见眼前一众丫环婆子,人圈外头还有小厮跑来跑去,心中只觉踏实。

    薛蓉路上就听得林小娘院中婆子丫头不中用,捆好了等着发落,眼下也顾不得这些,见李绍已经没了影,便也匆匆出去查看。一路上见火势灭了大半,湿哒哒的围墙上烧的斑驳漆黑,心里怕的不行。   又惦记林小娘安危,生怕她要是肚子里有了还被困在火里,所有操劳都要前功尽弃,只让下人再快些。

    到了地方看到林小娘俨然无恙,薛蓉才长出了一口气,丫头婆子七嘴八舌,说这林小娘是自己掏出来的,顺带还捎了两个丫头,薛蓉忙让郑婆子去请大夫。

    *

    “王爷,王妃,侍卫已经沿着院子外面查了,说东南边跟墙上都有脚印子,顺着脚印子一直走,过了没多远就见地上撒了一片灯油。着人看了说不是咱们府里常用的,定是那帮人路上慌张洒了些出来。”

    李绍问道:“我不想知道这些人怎么进来的,我只想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当值的。”

    几个侍卫听罢,忙跪了下来:“东南角有处林子,又挨着湖边,素日里觉得安全甚少翻找,想那些放火之人定是从林子里进去的。日后当差一定严防死守,杜绝一切纰漏。但今日之错已酿成,我等愿领罚。”

    “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他看了眼旁边捆得严严实实的婆子。

    “家丁救火时发现这婆子困于火墙,救出来后虽也有惊慌,但说起话来支支吾吾含糊不清,家丁起疑先看管了,谁知过了一会她竟在屋里哭了起来,自己倒了个一干二净。来的路上问清楚了,说是这婆子仗着自己出入方便常私下里替人传信,今日就是正与人私传信物时遇了火,一时慌张躲避困在了那里。”

    薛蓉听了,觉得这还了得,忙吩咐道:“拖到小巷打死。”

    李绍见她发话,也没说什么,几个人拉着婆子走了许久,才开口告诫那几个侍卫:“以后若再有这样的事,你知道后果。”

    侍卫听了这话,忙不迭磕头。

    众人都散了,只剩几个得脸的丫头婆子大气不敢喘的站在旁边,薛蓉一堆问题,想问李绍去哪休息,安排给林小娘的大夫可还妥帖,还有那林小娘到底有没有伤着。刚要开口,就见李绍站起来走出门去。

    “王爷,林小娘……”

    “不打紧,我自有安排。回头我指个地方你再布置。”李绍头也没回。

    薛蓉听这话并非自己所指,心中也猜到了七分,若不是今天亲眼所见,她真不敢信王爷亲自背了林春卯回了自己住处。看着他走近黑漆漆的院里,心中泛起一片苦水。

    李绍回了自己住处,见大夫还在等他,便急匆匆的询问伤势:“我家小娘伤可严重?”

    大夫行过礼,轻轻摆手:“不碍事,就是一些皮外伤,养一些就好了,只是今天磕碰了头,须得让她好好休息几日才能恢复。另外,我给侧妃开了些化瘀的汤药,连同禁食禁忌一起交给了府里人,王爷自可安心。”

    李绍听罢,让人封了银子备了车马送他回去。见林春卯确是已睡去,便悄悄坐在床边看她气色。瞧她额角有些擦伤,不知怎的,心里竟揪成一片。从前只觉她英气妩媚自成一格,可担心她来路不明便不与之亲近,那日自己实在无法忍耐强要了她,才发现她还有别样风情。本以为食过知味便罢休,哪想自己越来越上心。

    李绍轻轻将她抱起解了衣带,好让她睡得舒服一些,刚将裙子解开,一条帕子掉了出来。见那帕子布料稀疏像是民间之物,颇有些好奇的抻平,借着烛火看起来。

    十六、

    这尹书娥前几日夜里倒也听了动静,起初听着墙外头小厮家丁脚步纷乱,心提到了嗓子眼怕的不行。找了机会与那杏儿约好,说这几日需送些东西出去,却始终不见她来。

    一早见几个丫头有些怠慢,墙角处听了才知是大娘子要进宫谢恩,心中又喜又急。至得黄昏时分,那杏儿才趁着婆子吃饭轮班在外头用暗号喊了她来。

    尹书娥抽了两张银票,连带着一点绞下来的碎银子一并塞进了个布袋里,又用厚油纸密密裹了交与杏儿。晚上睡得时惊时醒,生怕那杏儿靠不住,昧了这钱财。子时过半听得外头声音越来越大,连着院子里的婆子丫头也开始慌乱,方急匆匆的出来寻个究竟。

    见后院由东南到西北绵延一条红彤彤的火光,又听那些小丫头七嘴八舌叽叽喳喳说后院林小娘困于火中,尹书娥倒忘了杏儿,心中生出一阵舒畅。

    见那火光越来越大,几个跑回来的丫头清清楚楚说林小娘怕是不中用了,心中直呼痛快,也不管那火势如何,兀自躺在了床榻掀了被子准备睡去。自己虽与那林小娘未曾谋面,可想到一样是正室外的女子,却你我天差地别,尹书娥就暗自憋气。想她今日定是做定了短命鬼,不觉哼起了淫词艳曲。

    竖日醒来尹书娥倒也不急,婆子们倒还稳重什么都打探不出,可是这样大的事丫头们自是沉不住气的。谁知午饭还未布菜,就听得送饭的那个小丫头在院子里嘀咕,林小娘宿在王爷院里。

    尹书娥听得这话醋意横流,捏着帕子使劲支起耳朵,却再也听不得什么,见布菜的人皆都退下只剩终日盯着自己的老婆子,故作关心的攀谈了起来。

    “昨日后院那火可救下来了?那火可吓死个人了,我这肚中的孩子都吓得动了一宿。”尹书娥捂着胸口小腹,双眼垂怜。

    那婆子昨日也觉可怖,顺其自然的接了话:“林小娘无碍,王爷跟大娘子已找人好生照顾了,只是昨日倒也巧了,竟趁乱抓了个与外私向传递的婆子,王爷正在气头,就叫人打死了。”

    听得这话,尹书娥吓得筷子啪嗒一下掉在地上,见婆子疑惑,赶紧堆处一脸畏惧:“阿弥陀佛,我怀着身孕,听不得这样的事。”

    婆子听了这话,脸上轻蔑一笑。

    尹书娥心里担惊,继续问道:“那婆子胆子竟这样大,可是哪个院的?这府里什么不比外面好,有何可私传的。”

    “那老奴就不知道了。”

    婆子说完退了下去,不再多说。尹书娥放了筷子,看那热饭热菜散了温度,匆忙将那汤羊肉吃了几口,听见外面几个丫头斗嘴,一个说穿的这样可是想汉子了,一个说回头叫婆子给你送出去,正嬉笑打闹,一个婆子的声音骂了起来。

    “不安分的小浪蹄子,昨日刚打死张婆子今天就这般不知分寸,再胡说一句统统撵了出去配人。”

    尹书娥听了浑身一沉。

    这杏儿即便不恼了自己,也会心生怪罪,若是日后想要怎样,稍稍松口,自己定如瓮中之鳖。

    一想到此尹书娥就吃不下去,收饭菜时说胃口不好想出去转转却被婆子拒绝,说后院还在修葺,工人瓦匠皆是男子不太方便,只得郁郁的坐在屋里。

    *

    林春卯恢复极快,又加之薛蓉担心她身上留疤,特意拿了膏药送来给她敷上。涂抹了几天,身上轻伤痂壳皆已脱落,只留下淡淡白点。

    膝盖处结痂极厚,虽抹了厚厚药膏,却总觉的痒个不停想去挠。婆子见她跃跃欲试,吓得忙伸手挡了上去:“林小娘可万万挠不得,忍耐几天罢,万一落了伤疤就不好看了。”

    “实在痒的人难受,”林春卯见那婆子面善,边等她走了再挠,见那婆子打定主意不走,倒撒起娇来:“婆婆可帮我弄些果子?有些饿。?”

    那婆子一听,吩咐后面丫头去弄些吃,才刚扭头回来,就见她伸着指甲小心挠搓。

    “小娘子忍一忍吧,我再给你多糊些膏药就不痒了,瘙痒是在生肉,若此时挠破好的就慢了。”

    “还是听话些吧,”李绍推门进来,像是在外听了来龙去脉,打趣着林春卯。见婆子识趣立马退下,悄声打趣:“怪不到小娘子摸几下就那么多水。”

    林春卯听得这话,脸上一红,装作不理他侧了身子。觉察伤腿被掰了过去,以为李绍看伤,谁知那手摸着摸着顺势往上,及到大腿内侧,林春卯有些动情,可念他适才刚羞了自己,只能捏紧衣服噤声咬唇。

    “小娘子真是什么都忍耐不住,不过这般就湿的一塌糊涂。”

    林春卯听了这话用被子捂住了脸,准备蜷成一团不搭理他。可那手极其有力动弹不得,刚要恼他,只觉得身下一热,不禁叫了出来。

    原来那李绍掀了衣裙,见那张翕之间有如露滴牡丹,自有些情不自持,又恐她擦的药膏蹭掉,便托起那粉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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