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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呜呜……”源初再也忍不住,双腿无力地绷直,手指死死抓住塌上的褥子,肩膀抖得厉害。
会长扣着她腰的手更加用力,像是在警告她不许乱动。他耐心得几乎残忍,一遍遍啜吻,舌尖与唇瓣细致到极点,像是要将她最羞耻的地方悉数品尝。
“脏不脏,由我说了算。”他抬起头,声音低得几乎贴在她身上,眼神却深不见底。
源初哭哭啼啼,声音小得可怜:“不要……求求你……”
会长再次低头,堵住她的哀求。
源初眼角的泪一颗颗滚落,羞耻与快意混在一起,把她推到窘迫的极限。
会长看着她哭得小脸通红,嗓音低哑,像是带着几分满足的叹息:“真乖。”
他没有急着更进一步,只是耐心地反复在她那处下功夫,让她在矛盾与屈辱中渐渐软成一滩。
源初的声音已经哭哑,唇瓣微张,气息凌乱。
会长伸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泪,唇又复上去,低声哄道:“没事的,源初。乖乖让我亲,这里不会脏。”
(二十四)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11)
少女那处小小的地方白嫩粉嫩,纤弱得仿佛轻轻一触便会碎裂。源初紧张得全身僵硬,腿根被他分得开开,睡裙早已被推到腰侧,单薄的布料皱在一旁。
会长俯身,手掌稳稳压着她的腰,指节透着力道。他低下头,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呜——!”源初猛地仰头,嗓子里溢出一声被逼出的哭叫,眼泪立刻涌上来。
那处粉粉的、甜腻腻的,被他整个含在唇里,舌头一点点探进去,湿热而缓慢地搅弄。
“呀……不可以……那里……脏……”她急得哭腔都颤,双手慌乱地推着他肩,却推不动分毫。
会长低声哼笑,舌尖灵巧地一寸寸舔弄,耐心得几乎残忍。唇齿交错间,他吮吸得极深,像是在惩罚她口中的“脏”字。
“脏?”他抬眼看她,眼神沉稳,唇角带着点水痕,声音低得发哑,“在我这里,只有甜。”
“呜呜……不要……啊……太、太奇怪了……”源初哭得眼尾湿透,腰却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会长不急不缓,舌尖一点点深入,轻巧又蛮横,仿佛要把她最深处都搅开。
“呀……啊啊……不行……!”她腿根颤抖,脚趾蜷起,声音哭得又糯又碎。
会长扣住她大腿内侧,手掌稳稳压着,不容她逃。舌头细致描摹,舔进那片小小的缝隙,反复进出,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清晨里显得极其下流。
源初羞耻得几乎要昏过去,双手死死捂住脸,泪水顺着鬓角滚落:“主人……不要了……我真的……要坏掉了……”
会长却在她最深处耐心舔舐,唇齿与舌尖交织,啜得极细致。他呼吸沉稳,像是享受,更像是占有。
“坏不了。”他抽空在她腿侧低声哄,“你哭得再厉害,我也要继续。”
“呜呜呜……不可以……不要舔那里……”
她哭腔哀哀,却夹杂着压抑不住的战栗。身体在极度羞耻与陌生快感里逐渐软开,双腿再也夹不拢,被迫彻底敞开。
会长见状,唇角弧度更深,舌尖顺势更深入,狠狠吮了一口。
“呀——!”源初尖声叫出来,整个人都僵直,随即全身发软,泪眼朦胧。
会长抬起头,唇边带着水痕,眸光沉沉盯着她,像是猎人望着落网的小兽。
“甜极了。”
源初哭着摇头,手指乱抓,声音糯得断断续续:“不要……不要再说了……”
会长俯身,覆在她耳边,声音低沉而耐心:“既然你说不可以亲这里,那我偏要亲,直到你习惯为止。”
说罢,他再次低下头,把她娇小的地方整个含住,舌尖深入,像要将她彻底拆解。
源初哭喊声断在喉咙里,只剩呜咽与颤抖。她浑身发热,羞耻到极点,却被他耐心而坚决的动作推到无可退让。
她小声求饶:“不要……不要再舔了……”
会长扣着她的腰,把她困在怀里,声音却温柔得近乎哄骗:“乖,再让我吃一会儿。”
她哭着微微点头,却又忍不住弓起身子,身体在舌尖的搅弄里一次次颤抖。
日光下,她白皙的身体被衬得通透,眼泪打湿鬓角,而会长沉稳的身影覆在上方,把她紧紧笼罩。
*
阳光在塌上慢慢推移,源初已经被亲得哭哭啼啼,浑身都湿透了。她小小的身体还在发抖,双腿软软张开着,刚才被吃过的地方泛着水光,粉粉嫩嫩,显得更加无助。
会长抬起头,唇角仍旧带着水痕,低沉的呼吸打在她颤抖的腿弯。他伸手抹去嘴角残留的湿意,眸色却愈发暗沉。
“源初。”他唤她。
“嗯……呜呜……”少女已经哭得说不清话,睫毛全被泪水打湿,眼尾一片红。
会长手掌掐住她纤细的腰,轻轻一捞,便将她整个人带离塌面。他动作稳重,却不容分说。
“啊……不要……”源初慌乱地抓着被褥,哭声带颤。
会长却俯身在她耳边低笑:“不行了?可才刚开始。”
他单手将她抱在怀里,另一只手解开西裤的拉链。沉重的声响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源初愣了愣,下一刻便惊恐地瞪大眼。
“主、主人……不要……”她声音颤抖,腿拼命并拢,却被他大掌从容分开。
会长耐心极了,扣着她的腰,把她稳稳放在自己腿上。
“别怕。”
她哭着摇头,娇小的身体在他掌心颤得厉害。
会长却没有给她退路,抬腰一顶,整个人沉稳而有力地进入。
“呀啊——!”源初猛地仰头,声音尖锐得带哭腔,双手下意识环住他的肩。
她细细的腿本能地紧紧夹住他的腰,像要护住自己,可那姿态反而让他深入得更彻底。
“好乖。”会长声音低哑,掐着她的腰往下压,让她整个人牢牢坐在他身上。
“呜呜……好疼……主人……”源初眼泪大颗滚落,声音委屈得像是被欺负的小猫。
会长抱着她,腰身却一下一下顶弄。每一下都稳准狠,撞得她浑身发颤。
“忍一忍。”他贴在她耳边,低声哄着,动作却毫不放缓。
“啊啊……不行……太深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腿却死死夹着他的腰,不敢松开。
会长看着她这副样子,心底更是满足。娇弱的小身子被撑得满满当当,她哭得可怜,却乖乖承受着他的疼爱。
“源初。”他低声唤她的名字,手掌在她背上摩挲,唇亲在她眼尾,“主人疼你,嗯?”
“呜呜……我不要……呜……”她胡乱摇头,声音软到几乎听不见,却没有挣脱,只是哭着往他怀里缩。
会长的动作更加深沉,整个人几乎把她揉进怀里。
她被他抱得紧紧的,双腿缠在他腰上,被迫跟着他的力道上下起伏。娇小的身躯在晨光里一遍遍被撞开,哭声、喘息和水声混在一起,黏腻不堪。
“好孩子。”他低声赞她,嗓音沙哑得带了几分危险,“再哭也没关系,主人会一直抱着你。”
源初哭着摇头,唇瓣红艳,整张小脸羞耻得不成样子。
会长看着她,眼神深沉,动作却越来越狠,每一次顶弄都像是要将她推到极限。
她小小的声音被压断在喉咙里,身子却只能乖乖承受,哭哭啼啼又满是依赖。
晨曦下,她的身体被迫夹着他的腰,娇弱又淫乱,完全困在他怀里,哪里也逃不掉。
(二十五)资助该以身体来偿还(12)
午后的走廊,光影静静游移。源初正端坐在塌边,小手紧紧揪着衣袖,眉眼里还残留着早晨的羞怯与疲惫。纸门被推开,润走进来。
他一身干净利落的西装,手里却拎着一条沉甸甸的鞭子。那东西在地板上轻轻晃荡,发出低沉的声响。
“会长让我来向你道歉。”润的声音带笑,语调轻松得仿佛不带任何重量。他把鞭子塞到源初手里,指尖还顺势在她掌心掠过一下。
“来,把这个抽在我身上。”
源初一怔,连忙摇头,泪意在眼角又泛出来:“我……我不会……能不能不要这样?”
润挑眉,黑发轻轻晃动。他并没有逼迫,只是半蹲下来,与她平视,眼底带着某种耐心的戏谑。
“不会?那你想要做什么?”
源初揪着鞭柄,指节泛白,声音细细的:“不然……可以帮你绑头发吗?”
话音一落,她自己都窘迫得低下头去。
润愣了愣,随即笑开,仿佛觉得有趣:“绑头发?”
她轻轻点头,不敢抬眼。
“好啊。”他答得干脆,把鞭子扔到一边,顺手解开发绳,坐在她面前。那一头中长的黑发顺着肩头散落下来,光泽流畅,衬得他的五官越发锋利。
源初小心翼翼伸出手,指尖触到他的发丝。那触感柔滑得出乎意料,她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动作更轻了些。
润垂下眼,目光落在她专注的小脸上,心口却涌起一股奇异的酥麻。
她的手指在他头发间穿梭,温软而笨拙。每一次轻触,像是无意间抚过要害。他坐得一动不动,背脊却绷紧到极致。
“这样……可以吗?”源初小声问,语调怯生生的。
润低低笑了声,喉结上下滚动:“随你。”
她专心地理顺他的发丝,把松散的部分聚拢,又笨拙地试着系起来。指尖反复摩挲在他颈后发根的位置,柔嫩得像羽毛,偏偏每一下都踩在他最致命的敏感上。
润的呼吸渐渐沉了。
源初察觉到他的僵硬,慌乱地停手:“我弄痛你了吗?”
“不。”润声音沙哑,却带着笑意,“继续。”
他极力压抑着,肩膀微微发抖。那股颤栗的快感从颈后一直窜到脊骨,像是被她轻轻掐住喉咙,却又舍不得挣开。
源初不知情,只是小心地继续。发丝顺滑地滑过她的指尖,她笨拙地用丝带打了个结,又轻声道:“这样……好看吗?”
润抬眼望她。那一瞬,眼神深得惊人,仿佛暗夜里藏着火。
“好看。”他低声说。
她红了脸,慌忙收回手。润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力道极轻,唇角勾起:“你知道吗?妹妹,你刚才的动作,足够要了我的命。”
源初愣愣地望着他,眼神惶然。
润盯着她的眼,忍得极辛苦才松开手。他低声笑着站起身,整了整衣襟,语调又恢复了云淡风轻:“谢谢你,惩罚我就到这吧。”
他拾起被丢在地上的鞭子,指尖随意绕了绕,转身时眉目间仍挂着笑。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一刻,他几乎要忍不住伸手去反击,把眼前这小小的身影狠狠揉碎。
*
午后的会议室,纸窗半掩,烟气氤氲。润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黑发被源初那双笨拙的手指梳理成规整的辫子。发尾扎得松松垮垮,几缕碎发垂在脸侧,却偏生衬得他五官更加锋利。
推门而入的瞬间,几名亲信齐齐抬眼,眼神不约而同落在他那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发型上。
有人忍不住低声咳笑:“润少爷,今天这打扮,可真新鲜。”
润抬了抬眉,唇角一勾,神色自若:“心血来潮。”
他的话轻描淡写,似乎不打算解释。众人也识趣,没再多问,只在心底暗自揣测。毕竟,润从来是随心所欲的人,这点小变化,也算不得稀奇。
可他自己清楚,那条辫子里缠着的,是少女怯怯的手,是她小心翼翼分开他发丝的模样。
“这样,好看吗?”她那时的声音软得几乎听不见,眼神不安,却仍然努力为他梳发。
润指尖下意识摩挲着桌面,唇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如果她没有说要绑头发,而是握紧那条鞭子呢?
画面在脑海中浮现:白皙的小手紧张得发抖,哭哭啼啼,却还是照他吩咐的那样抬手抽下去。鞭影落在他身上的疼痛算不得什么,真正叫人兴奋的,是她红着眼、泪珠挂在睫毛上的模样。
“呜呜……我不要……”她一定会这么哭着说,可还是乖乖听话,边哭边做。
想到这里,润眼底闪过一抹暗光,心口被某种危险的快意划过。他极力收敛情绪,面上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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