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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星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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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星轨】(7-9)(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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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在楼梯口等我,我把饭交给她。

    她似乎听到楼下有动静,往下看了一眼,看到了邓子丞。

    她笑了一下。

    我时间紧迫,又一路冲回班里拿上我的饭。

    邓子丞紧跟在我身后。

    我拿到饭,在教室里桌子间的过道上开始加速,刚跑到教室后面的一片空地,邓子丞突然抓住我,直接在空无一人的教室里强吻我。

    他的舌头甚至撬开我的牙关,在我的嘴里迅速地游走了一圈,又很快地放开我,两个人迅速往宿舍的方向冲去。

    春天的阳光照在白色的墙上,打下一片明亮而安静的叶影。

    当时我们班已经装上了监控,但好巧不巧,那一天监控被拆下来维修,所以正对着邓子丞在教室强吻我的一幕的,只有墙上摄像头装过的痕迹。

    二

    四五月的一天中午,他破天荒地在十二点二十多分就来找我。

    我说,那一起去吃饭吧。

    他说他已经吃过了。

    我说,那你去帮楚珊姗打饭吧,他不同意。

    我说,那你陪我去给楚珊姗打饭吧,他说好。

    于是我们一起去饭堂打了两份饭。

    这下时间绰绰有余了,我和他从东边的楼梯一起慢慢爬上五楼。

    送完饭,我刚准备下楼,他却又兀自地走上六楼。

    我瞬间知道他要做什么了,但还是三步并作两步,和他上了楼。

    这还是我第一次上智通楼的六楼,我甚至之前不知道六楼有一个小教室。

    楼梯口的铁门之前常年锁着,那天却是开着的。

    我们顺利地走到了六楼,他轻轻一推小教室的门,门开了,里面是两三排桌椅,教室后面的墙上挂着一个空调,第一排桌子上放着空调遥控器。

    我左手拿着饭,右手顺手拿起空调遥控器把空调开了,假装若无其事地说:“热死了。”

    他站在我身后,拿过我手里的饭放到桌子上。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就把我一把抱住我,然后开始含情脉脉地亲我。

    我搂着他的脖子,说,抱我,他就一把把我抱起来,我双手双脚缠着他亲。

    我们的嘴唇分开又贴上,舌头互相追逐着,发出细微的湿润声音。

    他的手托着我的屁股,稳稳地抱着我,我们就这样贴着,身体摩擦着,热意从他的胸口传过来,让我下面开始有点湿了。

    抱了一会儿,他有点支撑不住,想把我放到桌子上继续亲。我点点头,松开腿,让他把我放下来。

    桌子是那种老式的木课桌,边缘有点磨损,我一坐上去,裙子就往上滑了点,露出大腿。

    他站在我两腿间,双手撑在桌边,低头又吻上来,这次更急切,牙齿轻轻咬了下我的下唇,我疼得轻哼一声,却又觉得刺激。

    他的手从我的腰侧往上滑,隔着校服衬衫摸到胸口,掌心压着那块软肉,轻轻揉了两下。

    我的身体往前倾,胸脯往他手里送,呼吸越来越重:“子丞……摸我……”

    他直起身子,眼睛看着我,里面满是那种热切的渴望,手指开始解我的衬衫纽扣。

    第一颗解开时,他的手有点抖,布料分开,露出里面的皮肤。

    他低头亲了下我的锁骨,嘴唇热热的,留下一小块湿痕。

    然后第二颗、第三颗,一颗颗往下解,动作不快,但很专注。

    衬衫完全敞开后,他的手伸进去,直接摸上我的内衣,拇指在胸罩边缘蹭着,感觉到我的乳头已经硬了。

    他没急着脱内衣,就隔着布料揉起来,先是用整个手掌包住,轻轻挤压,那种压力让我胸口发闷,又舒服得想叹气。

    我的乳房在他手里变形,软软的被他捏着,乳头被他的指尖顶着,来回拨弄,每一下都像有电流从那里窜到全身。

    我忍不住低声叫:“嗯……轻点……疼……”但其实不疼,就是太敏感了。

    他笑了笑,继续揉,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另一只手也加入,双手一起捧着我的胸,像在称量,又像在爱抚。

    揉了一会儿,他的手往后绕,找到内衣的扣子,熟练地一解,“啪”的一声,内衣松了。

    他拉下肩带,让布料滑开,我的胸完全露出来,在空气里凉凉的,乳头因为他的注视更硬了。

    他低头看着,咽了口口水,然后双手直接复上去,这次是皮肤对皮肤,那热热的掌心贴着我的乳房,揉得更用力了些,指尖捏住乳头,轻轻拉扯,又用拇指按压着转圈。

    我的头往后仰,靠在桌子上,双手抓着他的肩膀,指甲掐进他的校服里。

    快感从胸口往下沉,下面更湿了,我夹紧腿,摩擦着大腿内侧缓解那股痒。

    他一边揉,一边低头含住一边的乳头,舌头先是舔了舔顶端,湿湿热热的触感让我全身一颤。

    然后他张嘴吮吸起来,嘴唇包住整个乳晕,舌尖在乳头上打转,吸得有点用力,发出“啧啧”的声音。

    另一边的手继续揉着,捏着乳头配合他的嘴。

    我的呼吸乱成一团,胸口起伏着,忍不住拱起身子,让他吸得更深:“啊……邓子丞……好舒服……”

    他换了边,重复同样的动作,舌头舔得我乳头湿漉漉的,凉风一吹更敏感。

    舔着舔着,他的手往下移,撩起我的裙子,摸上大腿内侧,指尖在皮肤上划着,慢慢往上,隔着内裤按了下我的私处,那里已经湿透了,布料黏黏的贴着。

    他抬起头,看着我笑:“若熙,你湿成这样了。”我脸红得要命,想夹腿挡住,却被他双手分开腿,按在桌边。

    他的手指在我的内裤外又揉了两下,那湿热的触感让我喘不过气,但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我想让他也舒服起来,想尝尝他的味道。

    我推开他的手,从桌子上滑下来,站直身子,双手按上他的胸口,把他往后推了两步,直到他的背靠上后面的墙壁。

    “轮到我了……”我低声说,声音有点抖,但眼睛直直看着他。

    他愣了下,然后笑了笑,点点头,任由我动手。

    我的手往下,解开他的裤腰带,拉链“吱”的一声拉开,手伸进去,隔着内裤摸到他那里,已经硬邦邦的,顶着布料鼓起一包。

    热热的,跳动着,我的心跳也跟着快了,指尖轻轻握住,上下撸了两下,他吸了口气,头往后靠在墙上:“若熙……你……”

    我跪下来,拉下他的裤子和内裤,让他那东西弹出来,直直对着我。

    皮肤热热的,顶端有点湿,青筋鼓着,看起来好硬。

    我咽了口口水,先用手握住根部,轻轻套弄,感觉它在手里胀大,心里得意起来。

    他低声哼了声,手伸下来想摸我的头,但我抬头看他一眼,他的手停住了。

    我低头,舌头先舔了下顶端,尝到那股咸咸的味道,有点腥,但不讨厌。

    舌尖绕着龟头转圈,舔着冠状沟的边缘,他的大腿绷紧了,呼吸重起来:“嗯……就这样……”

    我张嘴含住顶端,嘴唇包着,舌头在里面继续舔,慢慢往下吞,感觉到它一点点滑进嘴里,顶到喉咙口,有点胀,但我不退,吸吮着前后动。

    口水混着他的液体,湿湿的顺着嘴角流,我用手配合着撸根部,另一只手摸上他的蛋蛋,轻轻揉捏,那软软的囊袋在他喘息中收缩。

    他开始动腰,轻轻顶着我的嘴,我跟着节奏,头前后晃着,舌头压着下面摩擦,每一下都听到他压抑的喘气声:“若熙……太好了……深点……”我试着吞得更深,喉咙放松,让它进到一半,鼻子埋进他的毛发里,闻到那股男人味,刺激得我下面又痒了。

    我加快速度,吸得更用力,嘴唇紧裹着,舌尖不时顶顶马眼,他的手终于忍不住,按上我的头,轻轻抓着头发,但没用力推,只是跟着我的节奏。

    口水越来越多,滴到地板上,发出细微的声音。

    他的腿在抖,呼吸乱了:“我……快了……”我没停,继续舔吸,感觉到它在嘴里胀得更大,终于,他低吼一声,顶了几下,热热的液体射出来,一股股喷在喉咙里,咸咸的,苦苦的,我咽了下去,有些溢出来顺着下巴流。

    他喘着气,拉我起来,抱住我吻,尝到自己的味道,但他不在乎,只是紧紧抱着我。

    我们就这样靠着墙,教室里安静得只剩心跳声,我的手还轻轻摸着他软下去的那里,感觉它在掌心跳动。

    三

    4月23日是他们年级的成人礼。

    我提前给他发消息说记得发几张照片过来,还有如果有求婚这种名场面记得录。

    第二天傍晚他回我的第一条消息就是:“求婚忘了录了”我大为震撼,连忙问是谁,他说了三对的名字。

    我激动地问:“是怎么样的?单膝下跪?”他说:“合影!跪个p”我说:“希望我们年级也有这种名场面(吃瓜 ing)”

    他继续说:“这时就有同学来问,我怎么回事”

    我兴致勃勃地煽风点火推波助澜:“对啊,你怎么回事”

    他说:“我说,还好不是同一年”

    我说:“明年打飞的回来”

    他说:“你危”

    这件事情给我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 25 年四月在朋友圈看到我们学院一对学长学姐求婚时,我第一个截屏发给了邓子丞。

    这件事情也变成压倒我和李奕关系的最后一根稻草。

    一天下午上学,我在我桌面上发现了一个粽子。

    刚好我那天中午放学走得早,就前后左右问了一圈到底是谁,结果大家都摇头。

    下午上数学课的时候,胡凯林发现了我放在桌面的粽子,拿起来端详半天,眯着他的小眼睛笑着看着我,说:“这是谁给你的呀?”

    我一脸无辜:“我不知道。我中午起床一来教室就发现了。”他又笑着把粽子放回去:“肯定是一个高三学长送你的。”

    下午放学我去弹琴。

    弹了一会儿,一看时间已经六点半了,便从启天楼平台一路冲下坡。

    我冲出去的那一刻才意识到,下雨了。

    并不是蒙蒙细雨,而是真真切切一颗一颗打在身上的雨滴。

    我不太介意淋雨,在我面前。

    我刚想开口问他粽子是不是他送的,话已经到了牙缝里,他比我更强硬地质问我:“你为什么不打伞?”

    我一时语塞,刚想把我的内心活动解释一下,却忽然无从说起。

    没想到他紧接着用更快的语速追问我:“你看旁边人都打伞了,你为什么不打?”语气竟多了些许严厉和焦急。

    我有些被吓到了,弱弱地说:“因为来不及……”话说着,伞已经移到了我头上。

    我抓紧时机,问他:“粽子是不是你送的?”

    “是啊。”顿了一下,他又说,“粽子在班里没分完,剩了好多在讲台上,不吃就坏了。”

    我笑了:“为了给我送个粽子有那么多理由。”

    他急了:“真没骗你!”

    ……

    高考前,我参加了喊楼。

    那天的场景在我脑海中只剩下了夜空里喧嚣的彩光。

    我和舍友挤到楼梯拐角的栏杆处,对着邓子丞宿舍的方向。

    歌声和叫喊声此起彼伏,一浪未过另一浪又起,甚至不同的片区由于距离太远无法达成默契的统一,但所有人都在声嘶力竭地喊着。

    赵宝还拖了音响到两个宿舍楼下,很多外宿的学长学姐站在宿舍楼间的路上,直接在老师面前举着手机,环绕一圈拍摄着这沸腾的海洋。

    直到宿管通过宿舍广播喊了很多次“请同学们安静回到宿舍”,熙攘的人群在慢慢走进黑暗中。

    那时候已经十一点四十多分,我们宿舍开始分食我妈晚上带给我的公司的夜宵——黑色小包子。

    小包子一如既往地好吃,大家一边吃一边聊天,只有我安静地坐在我黄色的小凳子上一口一口地啃着,一边给邓子丞写高考信。

    那是我为数不多强烈地感受到我的情绪翻涌的时刻。

    那时候我根本分不清我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情绪。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能很真切地体会到那时候黑暗里不言不语的我的内心是多么嘈杂。

    我有端地猜测,也许有时光飞逝、对他来说重要的时刻终于到来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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