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男给了嫂子，侄女是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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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大眼睛，时而颤抖，时而脸红。

    虽然细节的情景被模糊了，但优真和母亲的性爱还是在话语中若隐若现————

    那生动的描述让我的心跳加速，话语中对母亲的恋慕让我感到痛苦。

    优真没有找借口，也没有把错推给他人和环境，只是责备自己，对让女儿们变得不幸感到惭愧。

    告白进入佳境，优真终于抑制不住激动的情绪，泪水从他的双眸中落下。

    （笨蛋…！你在哭什么……！你没有哭的权利吧…！笨蛋…别装成受害者……！比起你，小美优的伤痛要深得多……！）

    另一个冷静的自己试图阻止，但一旦泪腺决堤，就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止了。

    （……！……小优……在哭…………）

    美优第一次看到优真哭泣的脸，她感到惊讶，同时也感到被刀子刺中一般的疼痛。

    她心中萌生出一种不安和罪恶感，仿佛自己做了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她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加害者。

    各种各样的感情在心中碰撞，孕育出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特别的东西。

    「………小美优……这是……无法解释的事情………我觉得……我做了最差劲的事情………被轻蔑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我……无论是小美优……还是小阳真莉……都觉得自己能遇见你们真是太好了………谢谢你们………出生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这一点………希望你们………相信我………这一点……妈妈……苑子……嫂子也………一样………我爱着……小美优和小阳真莉……这一点绝对不是谎言………我……明明想保护小美优……不受这个世界的残酷对待……结果……却伤害了你……明明应该有其他方法的………真的……对不起……对不起………我不会说请原谅我………你可以一直恨我………我……无论什么补偿……都会做的………」

    最后他一边抽泣，一边结束了漫长的忏悔。

    在仿佛坠入无底深渊的绝望感中，他将一直没能说出口的内心沉淀物全部倾吐了出来，心中也混杂着一种净化的感觉。

    另一方面，美优听完所有的话后，一开始的怒气已经消失，整个人都呆住了。

    她不知道原来没有精子就无法生孩子。

    她无法接受母亲在和现在的自己同龄时，就已经有过性经验的事实。

    她仍然无法相信那个温柔理性的母亲，竟然隐藏着如此淫荡的一面。

    而且，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采取什么样的行动。

    看着眼前这个不断道歉的男人，她开始怀疑任凭感情驱使，不断责备优真是否是正确的。

    「………………………………我回去了…」

    美优无法忍受沉默，她站了起来，转身走向出口。

    优真低着头，连目送少女离去的背影都做不到，只是僵在原地。

    他茫然地想着，当那扇门关上时，一切就真的结束了。

    ────啪嗒……

    优真听到关门声后，也暂时动弹不得。

    在短暂的寂静之后，优真终于察觉到玄关处的异样，他慢吞吞地抬起头。

    然后，他和站在门内侧的美优对上了视线。

    「…诶？！」

    「……小优！」

    两人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

    优真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美优还没回去，美优就用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泪水，笔直地跑向了优真。

    然后，她用力地把坐着的优真的头抱在了自己小小的胸口。

    「小优…！……好可怜……！」

    大颗的泪珠从她圆圆的眼睛里扑簌扑簌地流了下来。

    不管是对亲生父亲抱有怀疑的时候，还是愤怒爆发逼问的时候，一直干涸的泪水都流个不停。

    回去的时候，美优最后回头一看，看到了优真像蜻蜓一样虚幻地低着头。

    刹那间，美优的心里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怜悯。

    如果优真只是个输给眼前欲望的雄性动物，如果他有那种厚脸皮，能将自己正当化，如果他是个卑劣的人，能无视过去，将一切当作没发生过，美优就能将自己的愤怒涂上正义感，尽情地沉醉在可怜的自己之中。

    但是现实中的优真已经后悔了自己犯下的罪，为对母亲的恋情而焦躁，害怕自己心中的暴戾冲动，为得不到回报的闭塞感而痛苦了好几年。

    同时，与优真的回忆像奔流一样在脑海中涌现。

    撒娇，被紧紧抱住，被爱着，即使在知道真相之后也无法否定的幸福记忆。

    美优能清楚地说，那时优真充满慈爱的眼瞳中没有一丝谎言。所以她才会喜欢上他。

    然后，她知道了优真偶尔会露出的寂寞眼神深处，那种放弃了一切的神色的意义。

    谁又能理解，知道幸福的未来永远不会到来的孤独呢？

    谁又能拯救，一直被过去追赶的不幸灵魂呢？

    知道这个秘密的世界上唯一的人，母亲苑子是共犯，这是不可能的事————

    想到这里，美优的感情限制器解除了。

    （小优……好可怜………好可怜…………对不起………没能注意到你………你不能对任何人说……一直痛苦着…………都是美优的错………如果没有美优和阳真莉………小优会………）

    「哇啊啊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嚎啕大哭，温暖的水滴打湿了青年的脖子。

    像是被眼泪触发一样，优真也扑簌扑簌地流下了眼泪。

    他第一次感受到，失去处男后发自内心的安心感。

    （啊………啊…………谢谢你……………小美优……………）

    不需要语言。

    只是通过少女那炽热纤细的肌肤，传达出原谅的意思。

    即使这是错觉，但那柔软而温柔的感情，温暖了迷失在人生死胡同里的青年。

    （嗯……小优………在哭……好可爱………这是……什么………）

    美少女抱着流露出软弱感情的爱人的手臂，对怜悯之后到来的感情感到困惑。

    在心中扩散的，这种甜蜜而悲伤，又令人兴奋的心情是什么。

    虽然过于年轻的美优无法想到，但这是她至今为止的短暂人生中第一次感受到的，被称为「母性本能」的东西。

    因为对方比自己大了一轮，而且还是父亲，所以没有感受到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美优却沉迷于让身体深处颤抖的喜悦之中。

    在两人的泪水流干，变成呜咽声之后，美优也像母亲对待婴儿一样，抱着他的头好一会儿。

    或许是厌倦了这个动作，美优松开拥抱，与最爱的男性在极近距离下对视。

    两人像照镜子一样四目相对，与至今为止的肾上腺素不同，甜蜜的悸动传遍全身。

    共享秘密的两人周围充满了桃色的雾气，美优也变得恍惚起来。

    时隔半年的亲密接触，让美优的心放松下来，浮现出真正的心情。

    或许是被过于甜蜜的气氛所影响，美优紧紧闭上双眼，撅起粉色的嘴唇。

    优真看到美优突然的表情，一瞬间愣住了，但还是表现出了大人的风度，亲了亲小淑女的额头。

    但这个行为似乎严重伤害了少女的自尊心。

    美优的期待落空，气氛被破坏，感觉自己被当成了小孩子，稚嫩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

    美优一脸不悦，为了掩饰羞耻，她把脸凑向优真的嘴唇。

    ────嘎！

    两人的牙齿撞在一起，冲击让眼前冒出了火花。

    幸好没有出血，但新鲜的疼痛让两人麻痹得动弹不得。

    疼痛，愤怒，初吻失败的悲伤让美优的眼里又泛起了泪花，她半是陷入恐慌，说出了自己也没想到的要求。

    「小优！美优也想和妈妈一样……！」

    # 我的侄女是我的女儿②

    「咦？……咦咦～～～～～～！？」

    优真被美优的怪异行为和发言惊呆了。

    （和妈妈一样，也就是说……）

    在优真表明自己是父亲之后，退一百步讲，接吻还能理解为是亲密的证明，但美优的性暗示实在是让人无法理解。

    另一方面，美优也难以置信地回味着自己脱口而出的话。

    （啊……呜呜……美优……你在说什么啊……？呜呜……我明明没打算说这种话的……但是……因为……看到小优的眼睛……啊啊……笨蛋笨蛋……小优都为难了……好害羞……嗯嗯……难得……是初吻……那种……不要……真是的……小优你个笨蛋……！）

    刚才还失去血色的冰冷脸颊，现在却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灼热。

    被拒绝的怨恨和失败的羞耻混杂在一起，让美优的思考变得一团乱麻。

    即便如此，话已经说出口了，理解也渐渐追上了语言。

    自己对优真提出的要求，是自己毫无虚假的真心话。

    在听优真忏悔的时候，我终于明白了自己那不成熟的心和幼稚的子宫里涌出的瘙痒的原始欲望的真面目。

    （好羡慕妈妈……美优也想做……想让小优做……想和小优做色色的事情……只有妈妈……太狡猾了……）

    抱住优真那形状好看的头的时候，内心的墙壁就决堤了，用道理留下的爱意像洪水一样涌了进来。

    道德和禁忌都被冲走，只剩下婴儿时期开始的纯洁的想法。伴随着开始萌芽的妖艳的肉欲————

    我好羡慕妈妈。好嫉妒妈妈。

    注意到之后，就无法抑制住不断膨胀的欲望。

    就算是父亲，我也无法对自己的真正心情说谎。

    「呐……可以吧…？求你了……」

    「不……不行！……小美优……你在说什么……」

    「为什么…？…你和妈妈做了吧…？…为什么不能和美优做……？」

    「为什么……这个和那个……不一样……」

    「不要不要不要！不做的话我不要！我要说出去！不做的话，我就把小优和妈妈做过的事情，全部都说出去！」

    美优开始闹别扭，甚至开始威胁优真。

    「小美优……不要说这种乱来的话……我们是母子啊……而且……小美优还是x学生吧……」

    「小优不也是x学生吗！」

    「唔……」

    虽然优真感到头晕目眩，但同时也感到一种甜蜜的怀念。

    提出乱七八糟的要求，直到自己接受为止都不肯罢休，这种态度和母亲苑子一模一样。

    或许血缘是无法改变的，优真一边安抚着大吵大闹的少女，一边咬紧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因为奇妙的相似而露出笑容。

    「真是的……太糟糕了……接吻……那算什么初吻……只是很痛而已……真是的……美优……像个笨蛋一样……呜呜……美优……必须……一直……认为那是初吻吗……？……呜呜……」

    而且她还开始吸鼻子，甚至哭了起来，这下子更让人受不了了。

    没有什么比少女的哭脸更让男人困扰的了。

    优真看到因为初吻不顺利而哽咽的美优的瞬间，情绪就被搅得一团糟。

    刚才还因为背叛和亲生父亲的事而陷入绝望的美优，现在却因为接吻失败而流下了眼泪。

    在少女的心中，这两件事一定同样重要。

    她那过于可爱，惹人怜爱的模样，让优真感到心脏被紧紧揪住般的痛苦。

    他不希望她因为初吻失败这种无聊的事情而伤心。

    刚才的冲突，应该可以当作单纯的事故而不计分。

    就算趁势重新来过，初吻的对象是自己，将来或许会让她更加痛苦。

    但是，他只纠结了一小会儿。

    优真在低头颤抖的少女身上看到了初恋之人的影子。

    无法抑制的冲动充满了他的内心，各种烦心事从他的脑海中消失了。

    ————啾

    嘴唇与嘴唇温柔地接触。

    「！？」

    少女的哭脸立刻变成了惊讶的表情。

    「别哭了，小美优……」

    优真温柔地笑着说道。

    然后，他再次吻了哑口无言的女孩。

    一开始只是嘴唇轻轻相碰，然后青年的口腔粘膜逐渐缠绕上去，像是在侵蚀那什么都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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