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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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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罚红妆】(14-19)(第5/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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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湘阳王猛地将她拉起身,引得水声哗然,哑声道:「你这折腾人的小妖精还怕本王欺负?」

    话音方落,她便被他骤然转过身去,不由自主地俯下身躯,双手急忙攀住浴桶边缘。

    那蓄势待发的肉茎迫不及待地寻到花穴入口,湘阳王双手扣住她的纤腰,狠狠贯穿。

    宋楚楚喉间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呻吟,抠紧浴桶边缘的指节发白,登时连腿都软了下去。紧致的花穴经过了笞刑的高潮,极为敏感,根本无法分清这狠戾的掠夺是欢还是痛。

    男子疾速抽出,又再凶悍地直捣最深处,这下让宋楚楚娇躯一震,真的要哭出来了。

    「……轻、轻点……王爷……」

    阳具依然埋在湿润的花穴深处,湘阳王盯着她红痕交错的臀瓣,温热的手掌轻轻按揉。明日那红痕必会化为瘀青。

    他深深呼吸,俯身贴紧她耳畔:「说几句讨本王欢心的话,本王或许便轻些。」

    宋楚楚转过头来,睫毛轻颤,发肤湿热,羞赧媚道:「王……王爷那儿……太大……妾受不住……求王爷轻怜浅爱……」

    语声又羞又甜,带着一丝依恋地讨饶。

    「……」

    话音刚落,花穴中的肉茎似又大上一分,蠢蠢欲动。湘阳王眸色骤沉,咬紧牙关,心中只剩一句话绕来绕去——方才本王为何要答应轻些?

    他狠狠地拍打了那姻红的臂瓣一下,引她一声痛呼,「那便自己动。」

    宋楚楚羞的想就此淹死在浴桶里,可身体却象是被抽走了骨头,又象是被无形的力量操控。她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臀部已然轻轻上抬,带着一抹近乎本能的、无法抗拒的弧度,腰肢顺从地开始了浅浅的起伏,迎合着花径内凶猛的武器。

    狭窄的内壁轻轻挪动,湘阳王眉头紧蹙,眸光如火,低头看着宋楚楚是如何摆动臀部,紧湿的花穴便时浅时深,一下一下地吞没那坚硬如铁的阳具。

    她轻轻娇喘,逐渐寻到了节奏。扶紧浴桶边缘的双手规律地使劲摆动,使肉茎每每蹭过花穴的敏感深处。一阵阵酥麻快意自花心扩散到指尖,娇吟愈发甜腻。

    她腰肢不歇,没几下,花穴已然湿透,淫液浸染男子的下身。

    浴桶中的水波随着宋楚楚的动作而荡漾,娇媚的轻吟更是像一根羽毛,不断撩拨着湘阳王的神经。他神色间的情欲愈来愈浓,再也无法忍受这种隔靴搔痒的「温柔」。

    他终忍不住将她猛然转过身面对自己,扣紧了纤细的腰肢,便将她毫不费力地从浴桶中提起。

    水珠顺着她湿漉漉的身体滑落。她惊呼一声,双臂本能地攀住他的脖颈。

    男子双臂托住她的臀部和腰肢,让她双腿自然地环绕在他的劲腰。此刻,两人赤裸紧贴,毫无保留。

    那钢铁般的雄物再次寻到了湿漉漉的花穴入口。湘阳王发出一声粗重的喘息,托着她的身体,腰身猛地一挺,凶猛地将自己完全送入那紧致温热的甬道。

    宋楚楚发出一声带着惊喘的娇吟,双腿下意识地收紧,牢牢绞住他的腰。站立的姿势让结合更深,也更具冲击力。

    湘阳王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花穴每一寸的收缩与湿润,被竹笞狠狠抽过的臀肉此刻被男子重重握紧,她还顾不上喊疼,那滚烫的肉柱便已深深挺入至内径尽头。她无力地搂住他宽厚的肩膀,「啊……呜……王爷……太、太深了……」

    二人的脸离得极近,呼吸相融,湘阳王眸中的情欲毫不掩饰,如同盯上猎物的狼。强而有力的双臂将她制住,腰身每一次凶狠上挺,她身子便又沉沉往下坠,迎合那粗硕的阳具。

    宋楚楚只觉那怒张的肉茎每一下都将自己填满、撑开,顶至深处时便连头皮都酥麻起来。来回数遭,脑中一片混沌,双颊绯红,一双明眸已然失焦,意识随波逐流。

    「王爷……王爷……」

    方才才讨饶道自己「受不住」,现在一声声的软吟喊在湘阳王耳畔。

    「喜欢吗?」他的嗓音粗糙而低沉,腰身的律动不减。

    「喜欢……啊……」宋楚楚于男子的唇上重重一吻。

    湘阳王见她迷离的样子,唇角一勾,「那……告诉本王,说你喜欢当本王的……玩物……」

    那花穴每每被扩至极限,便又紧紧收缩,箍得死紧。

    宋楚楚听罢,眼眸恢复了一丝清醒与抗拒,朝他使劲摇了摇头。

    湘阳王唇边的笑意更深,他将她的臀肉紧紧往下压,使勃然挺立的肉柱顶于深处,让她身子一阵痉挛,于她耳旁道:「乖……本王想听,楚楚最乖了。」

    「王爷……」宋楚楚一阵呜咽,那正磨蹭花心的凶器于内壁微微抽动,男子诱惑的话语……

    他又用力挺了挺,惹得她一声低呼。「乖,说出来……本王让你快活。」

    她眼眶湿润,羞耻与快感在体内疯狂撕扯,最终还是那压倒性的欲望占据了上风。她声音破碎而娇媚,带着哭腔,眸中却含有一分胆怯的迷恋,从喉间挤出那几个字:「妾……妾喜欢……当王爷的……玩物……」

    湘阳王眸中欲焰腾升,灼灼逼人,重重地吻了她一下。

    随即便恢复了腰间疯狂的律动,他将宋楚楚抱紧,灼热的雄物一下下抽送至最深,耳边回荡着女子娇媚、顺从的甜声浪吟,那紧窄的肉壁似要把他的意志也牢牢包裹于其中。

    「呜……好舒服……好舒服……」她把脸埋在亲王的项间,指尖于他坚实的肩头留下痕迹。

    他喘着粗气,几乎是咬牙切齿:「那以后本王都如此待你,可好?」

    肉茎刺激的分明是花穴,她却连脑袋也无法思考,于他项间眷恋的点头,「好……呜……」

    反覆的激烈撞击让她的耻骨也传来一阵钝痛,却又被花穴深处的快感掩盖。那感觉麻痒入骨,使她全身都失去了力气。花穴被操弄的黏腻水声与浴桶内的水声交错,水花四溅,将这淫靡的声响推向更高潮。

    「王爷……啊……啊……」女子意乱情迷,娇媚的呻吟愈发高亢,环住男子腰身的腿也不禁使力,将湿软的花穴狠狠往下压,承接那蓄势阳具的无情蹂躏。

    花心又疼又销魂,她意识模糊,如坠云端,迷失而愉悦。

    良久,湘阳王终紧紧扣住宋楚楚的腰,低吼一声,伴随着最后狂野的猛地抽送,滚烫的阳精灌注入她体内深处。她娇喘不已,紧紧抱住他,承受那一股股暖流。

    他不舍地在阳具回软前又抽插了几下,才缓缓抽出,把她放下。

    灼热的阳精顺着宋楚楚无力的腿间滑落,使她娇羞地把头埋进他剧烈起伏的胸膛。

    一时间二人紧贴无言,只剩对方的喘息声。

    梳洗过后,内室烛光昏黄,二人静坐于塌上。宋楚楚乖巧地伸出双腕,任湘阳王细细为她上药,覆于那几处破皮红肿之处。

    男子动作难得地轻柔细致,与方才占有她时的狠劲形成巨大反差。

    宋楚楚比往常更为安静,神情带着一份复杂的茫然。身上受过笞刑的伤处皆已上药,她少有的隐忍,只轻咬唇瓣,没有撒娇喊疼。

    心头那份羞辱与混乱仍未消散。

    湘阳王抬眼瞧她一眼,语气温和:「在想什么?」

    她觉得身心都有点疼,不敢与他对视,低低问道:「王爷……会不要妾吗?」

    「不会。」他平静道,上药的动作未停。

    她睫毛微颤,又问道:「若是王爷……有一日厌了妾呢?」

    他终于抬头,凝视着她,语气低哑而认真:「你是本王亲手调教出的,独一无二,无可取代。」

    她沉默片刻,仍不死心,问:「那……若是妾犯了错呢?」

    他语气仍温:「只要不是大错,本王都能原谅。」

    她咬了咬唇,执拗追问:「若妾犯的是大错呢?」

    湘阳王盯了她片刻,眸色渐沉,声音缓缓落下:「本王不会让你犯那样的错。」

    宋楚楚也不是那么笨。他话中的极致掌控与扭曲的保护,她全听进了。

    她终是轻轻一笑,眼底多了一丝近乎依赖的柔软,缓缓靠入他怀中,将脸埋于他胸前。

    第十八章 立妃

    湘阳王立于暖阁中,身着中衣,神情间自有一份不动声色的威严。他双手缓缓抬起,举至与肩齐平,动作不急不缓,带着几分随意间适。

    那举手投足间气定神间,分毫未露催促之意,却分明是习惯了有人为他披裳整袍。江若宁默不作声地走近,动作轻柔地取过一旁绣有暗纹的深色袍服,两手捧起,替他披于肩头。

    他垂眸望她,眸光沉静,任由她为自己理好衣襟、系好玉带,姿态稳如山岳,从不避她靠近,亦不需吩咐。那是一种无声的默契——在他眼中,她所处的位置,似乎本就该在他左右。

    他低低开口,声音温淡却不失指令意味:「替本王把发冠也取来。」

    江若宁微应一声,转身取来乌玉冠,重新替他绾束长发,再稳稳将发冠安于他髻上。

    穿戴完毕,湘阳王不着痕迹地将手覆上她的腰,只是极轻巧地一收,便拉近二人距离,于她额上落下一吻。

    「这些日子你未有梦魇,想来是沉大夫的安神药奏效了?」

    江若宁脸颊微红,轻道:「谢王爷关怀,妾已无大碍。」

    亲王眼中带着一丝温情,淡道:「本王去去就回。」

    他理好袍袖,迈步穿过垂帘,袁总管早已候在外廊,见他现身,立刻低声行礼:「王爷,轿辇备好了。」

    御书房内静悄悄的,香炉中一缕轻烟盘旋而起,瀰漫着淡淡龙涎香。

    皇帝年仅三十三,眉目与湘阳王颇有几分相似,然比之多了一分成熟。此刻他换下朝服,仅穿宽袖便袍,半斜倚在案后的椅背上,姿态间适,却仍自有一股不容轻犯的气势。

    他见湘阳王进来,只抬了抬下颔,语气淡然:「坐吧。」

    湘阳王微一拱手,沉默落座,神情如常。

    皇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手指慢悠悠地抚着案上一本奏折的边缘,终于语声一转:「已近二月没进宫向母后请安,你自己说——像样吗?」

    湘阳王略一顿,语声低沉:「臣弟知错。」

    「知错?」皇帝挑眉,唇角却无笑意。「先前为了个妾室与旭王不睦,如今又为永宁侯夫人之事与母后置气。你这是打算一人把宗室得罪个遍?」

    湘阳王不语。

    皇帝语气更冷:「旭王年仅十六,你与他计较,可有半点兄长气度?」

    湘阳王语气沉稳,却透着几分冷意:「臣弟十六时,已随先皇征战沙场,哪如旭王,没半点分寸。」

    皇帝顺手拈起案上一本册子,抬手便掷了出去,「你又有多少分寸可言?」

    书册砸得结实,湘阳王却未动分毫,硬生生受了。他随即半跪于案前道:「皇兄息怒。」

    「明日入宫,向母后认错。」皇帝语气不容置疑,「旭王那边,也一并修好。朕不想听见你们再有龃龉。」

    湘阳王略颔首,语带一丝无奈:「臣弟领命。」

    皇帝斜睨他一眼,叹道:「你与旭王,一个冷硬,一个浮躁——可朕的江山,还要你们一同守着。」

    湘阳王垂首道:「臣弟愿为皇兄分忧。」

    见他态度终于软了下来,皇帝挥了挥手,「起来吧。」

    他又靠回椅背,斜倚姿势重现,却未再如方才间适:「湘阳王妃已逝数年,母后从不曾忘那个正妃之位。朕话说在前头,近日她已屡次提起,说你年近而无正室、无子嗣,实在不像话。若她真执意要替你择亲,届时你可别指望朕替你挡着。」

    湘阳王终于抬眸,眼神如霜如剑,「皇兄,当年先皇替臣弟择妃之时,臣弟年纪尚幼,无从置喙;如今掌兵在握,若正妃之位由母后择定——您当真愿见臣弟后院受制于人?」

    此言一出,御书房沉默半晌。

    皇帝神色微凝,思及前朝外戚干政之祸,眼底掠过一丝晦暗。

    「既不愿母后择妃,你便自己挑。定国公的孙女品貌俱佳,出身也配得上你,如何?」

    湘阳王语声不疾不徐,却难藏一抹讽意:「既然如此出色,皇兄何不收入后宫?」

    皇帝眉头猛地一跳,案上的册子被他顺手抄起,举到半空,又硬生生顿住。

    ——这若不是亲弟,早一纸贬书送出京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册子「啪」地拍回案上,目光冷然地扫过湘阳王,声音里已带上几分压抑的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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