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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们大多是他熟悉的面孔,他们的动作、习惯甚至小癖好,他都能一眼看穿。
但偶尔也会有外客混进来,这是不可避免的漏洞。
今天,他的手下已经报告了几个新面孔,其中一个名字让他眉头微微一皱——橘原太。
这个男人的父亲是警察局长,黑白两道都有人脉,这样的背景让维托本能地提高警惕。
他抬头看向监视器中大厅入口的画面,手下在他耳边低声汇报:“老大,这位是橘原太,新客,今天下午才进驻酒店,带了个女人一起来的。”
维托的目光顿时一凝,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狠狠揪了一下,呼吸都停滞了半秒。
他的眼睛死死盯住画面中的女人,琥珀色的瞳孔微微收缩,像是黑豹发现了猎物时的状态。
那女人穿着一身贴身的红色低胸晚礼服,裙摆短到几乎遮不住大腿,细肩带勾勒出她白皙的肩线,胸前的曲线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惹眼。
她的金色大波浪卷发随意的搭在肩上,脸上化着浓妆,鲜红的唇膏像是滴血一般,杏眼半眯,带着刻意勾人的媚态,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表情。
她靠在橘原太身边,细白的手臂轻轻搭在男人肩上,动作看似亲昵,但细看却有一丝僵硬,甚至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维托的手指猛地停下敲击桌面,眼神变得更冷更深,彷佛能将画面烧出一个洞来。
他低声自语,声音低沉而危险:“她以为这样我就认不出来了?”
那身形,那动作,那种无意识的小动作——微微咬唇时的习惯,还有眼神中藏不住的紧张,无一不在告诉他,这就是他的柚子!
他找了她三年,翻遍了东京的每一个角落,甚至不惜动用家族的情报网,却始终没有她的消息。
他以为她消失了,以为她可能遭遇了不测,甚至以为她早已离开了日本。
可现在,她就出现在他的赌场里,穿着这样一身妖艳的衣服,靠在另一个男人身边,假装自己是某种风尘女子!!
他的心脏像被刀子狠狠划开,疼痛与愤怒交织在一起,却又有一丝荒谬的笑意涌上。
他想笑,笑她的拙劣伪装,笑她那生涩到可笑的演技;但更多的,是怒火,是那种几乎要将他理智烧尽的怒火。
她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她真的落入风尘,做了这种陪酒的女人?
不,如果是这样,他不可能找不到她。
他有的是手段,有的是人脉,东京的黑白两道,没有一处能逃过他的眼睛。
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出现?她到底在隐藏什么?
维托的目光紧紧跟随监视器中的她,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
她的手虽然搭在橘原太肩上,但指尖的颤抖和僵硬完全暴露了她的不适;
她笑着和男人说话,但那笑容勉强得像是硬挤出来的,连眼底都没有半点温度;
她试图模仿那些风尘女子的妖媚姿态,可每一个动作都显得格格不入,像是个刚学会走路的孩子在模仿大人。
他看着她故作妩媚地倾身,却差点绊到自己的高跟鞋,连忙扶住桌子稳住身形,那一瞬间的慌乱让他几乎要失笑。
可笑意刚起,就被更深的愤怒压了下去。
“你为什么不来找我?”他的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种隐忍的痛苦,
“你为什么不告而别?三年了,柚子,你让我找了三年,找不到半点痕迹。你到底在躲什么?还是……你根本不想让我找到你?”
他的拳头缓缓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他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每一个都让他的心脏更紧地缩在一起。
他想起她离开前的那个夜晚,想起她眼底的泪光和那句未说完的话;
他想起自己后醒来时,发现她不告而别时的空虚和绝望;
他想起这三年来,每一个深夜,他都在重复地问自己——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走?为什么她不信他能保护她?
现在,她就在他的眼前,近到彷佛触手可及,可她却用这种方式出现,用这种伪装来刺痛他的眼睛。
他需要一个答案,马上!他不能再等,不能再让她从他的视线中溜走。
他转头看向身边的手下,声音低沉而冷硬,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去,把她‘请’到我的办公室来。我有话要问她。”
手下点头,立即转身去执行命令,而维托的目光再次回到监视器上,盯着画面中的柚子,眼神复杂而深邃,像是黑豹在暗中窥伺,等待着扑向猎物的最佳时机。
他知道,这一次,他绝不会再让她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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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请来
赌场内的空气浓得像化不开的雾,烟草味、酒精味和汗味交织在一起,喧嚣的人声与骰子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21点赌桌旁,深泽柚子坐在一张高脚椅上,身旁是她的学长橘原太。
她的金色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搭在肩上,烫过的发丝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不自然的光泽,与她平日的清纯模样大相径庭。
这是伪装,是她为了潜入这片黑暗之地而刻意打造的假象。
她穿着一条紧身的红色短裙,试图融入这片纸醉金迷的氛围,可她的眼神却始终透着一丝不安,像是小鹿误闯了狼群的领地。
橘原太坐在她身旁,穿着一件不太合身的西装,领带歪斜,看起来更像个刚出校门的书生,而非赌场里的常客。
他低头假装研究桌上的扑克牌,手指却不自觉地微微颤抖,显然对这地方的压迫感感到不适。
他们的计画很简单:假装输钱,然后向赌场借贷,藉此接近那些幕后的黑手,找出害村长儿子的人。
可计画刚开始,他们甚至还没来得及输掉第一局,麻烦就已经找上门来。
两个身穿黑西装的壮汉保安从人群中挤了过来,步履沉稳,气势压人。
他们的眼神冷漠如刀,扫过赌桌上的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柚子身上。
其中一个保安低头对着耳边的对讲机说了几句,然后直直朝柚子走来,语气不带任何感情:“小姐,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柚子心头一紧,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桌沿,脸上却强装镇定,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
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橘原太已经猛地站了起来,瘦弱的身躯试图挡在她面前,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却又硬撑着坚定:“等等,这跟她没关系!有什么事冲我来!”
保安的眼神甚至没在橘原太身上停留半秒,其中一个直接伸出手臂,轻而易举地将他推开,力道不大却足以让他踉跄着后退几步。
橘原太一个没站稳,撞到身后的赌桌,引来周围几个赌客的不满咒骂。
他想再冲上前,却被另一个保安冷冷地瞪了一眼,眼神里的威胁不言而喻。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柚子被两个壮汉一左一右“护送”着离开赌桌,走向赌场深处的走廊,无能为力的挫败感像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
柚子被带走时,头微微低着,金色卷发遮住了半边脸,没人能看清她此时的表情。
她的心跳快得像要冲出胸膛,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脑子里乱成一团。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盯上,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面对什么,可她知道,这地方不是她能轻易脱身的。
她只能咬紧牙关,告诉自己要冷静,要忍住,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与此同时,在赌场顶层的监控室内,维托?莫雷里站在一排监视器前,琥珀色的瞳孔冷冷地锁定着画面中的柚子。
他的身躯站得笔直,黑色西装衬得他像暗夜中的一头黑豹,修长而危险。
他的手指轻轻叩击着桌面,每一下都像敲在人的心脏上,发出低沉的声响。
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像是蕴藏着一场即将爆发的风暴。爱、恨、怒、喜——各种情绪在他眼中交织,却又被他强行压制在冰冷的表面之下。
他看着她被带走的那一幕,看着那个瘦弱的男人试图保护她,醋意像毒蛇一样在他血液里窜动,烧得他几乎失去理智。
她怎么敢?怎么敢跟别的男人一起出现在这种地方?
她明明是他的,早就该是他的!
可她却一次次逃避,甚至用这种可笑的伪装来刺痛他的眼睛。
他恨她抛弃他,怒她选择别人而不要他,那种情绪像一头被抛弃的野兽终于找到主人,却发现主人身边早已有了别的陪伴——
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和愤怒,让他的拳头不自觉地攥紧,指节泛白。
他的心像是被刀割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可他却无法移开视线。
他的目光穿过萤幕,彷佛能触碰到她的肌肤,彷佛能感受到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
他多想冲下去,把她狠狠拽进怀里,问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为什么要让他等了这么久,为什么要让他一次次在绝望中挣扎。
可他不能,他必须克制。他是维托?莫雷里,是维尔蒂家族的二哥,是掌控一切的男人,他不能让情绪掌控自己。
走廊的尽头,柚子被保安带到了一扇厚重的黑色木门前。
门上的铜牌写着“私人办公室”,散发着一种不容侵犯的威严。
保安敲了敲门,然后推开,将她推进去,随后关上门退了出去。
房间内的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雪松木香,混合着皮革和烟草的气息,让人莫名感到压迫。
柚子站在门口,脚步顿住,眼睛还没适应室内的光线,但她已经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气场扑面而来。
那是一种熟悉到骨子里的压迫感,让她的心脏猛地一缩,几乎停止跳动。
她缓缓抬起头,金色卷发滑落肩头,露出一双杏眼,瞳孔微微颤抖。
然后,她看到了他——维托?莫雷里。
他就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身躯微微前倾,双手交迭撑在桌上,琥珀色的眼睛像黑豹般锐利地锁定着她。
他的脸庞在灯光下显得更加冷峻,鼻梁高挺,薄唇紧抿成一条线,浑身散发着一种危险而致命的魅力。
他的眼神是那么复杂,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里面藏着无数的情绪——有爱,有恨,有怒,有喜,还有那种让人心碎的执着。
柚子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胸口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疼得她几乎站不稳。
她的眼眶不受控制地泛起湿意,眼泪在眼底打转,可她死死咬着下唇,逼自己忍住,不能让泪水掉下来。
她每天都在梦里见到这双眼睛,见到这头黑豹般的男人,见到他看着她的眼神,带着那种让她心碎的渴望和痛苦。
可她不能认他,不能让他知道她的心早就乱了。
她今天来这里,是为了村庄,为了那些需要她帮助的人,她必须装作不认识他,必须演下去。
维托看着她,目光一瞬不瞬地扫过她的脸庞,扫过她伪装的金色卷发,扫过她身上那条不合时宜的红色短裙。
他的心脏像是被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几乎窒息。
他看到了她的眼泪,看到了她眼底那抹掩藏不住的脆弱,可他也看到了她的倔强,看到她在努力伪装,努力将他推开。
那种矛盾的情绪让他几乎失控,他多想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把她抱进怀里,用力到让她无法逃脱。
可他没有动,只是坐在那里,眼神像刀一样锋利,像是要刺穿她的每一层防御。
房间内的空气凝滞得几乎让人窒息,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像是无形的火花在碰撞,却又无声无息。
柚子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裙角,指尖泛白,心脏跳得快要炸开。
而维托的手指则微微收紧,骨节发出轻微的响声,彷佛在压抑着某种即将爆发的情绪。
时间在这一刻彷佛被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漫长得让人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