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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就好像在面对一只圆滑的老狐狸,面对这老练的话术,她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少年已经褪去青涩。
她的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慌乱——她确实忘了初见时的轻视,只记得上次见识过李明做爱的厉害后,身体里沉睡的欲望被彻底唤醒,加上丈夫常年的冷落,她太渴望被爱、被掌控,这次丈夫的命令,对她而言根本是顺水推舟。
她强压下慌乱,又往李明身边凑了凑,温润的肥乳在李明手臂上蹭上蹭下,靡靡的声音更软:
“李公子说笑了,上次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往心里去……”
“有眼不识泰山?”
李明挑眉,目光落在她刻意露出的乳沟上,眼中不失火热,语气却带着点冷嘲。
“我看是‘有眼识泰山’吧?知道我是谁了,态度就变得这么快。先前在品旗会,您可不是这样的,下巴抬得能抬上天。”
李明完全忽略品旗会长后半程白洁的放浪,只揪着最初她的傲慢来刁难她。
而这断章取义对眼前着急的妇人着实有效,只见白洁的脸瞬间涨红,连耳根都泛起热意,手指紧紧攥着裙摆,心里又羞又慌,却更兴奋了——她就喜欢李明这样,明明年纪小,却总能一句话戳穿她的心思,那股掌控一切的冷漠,比齐省长的油腻、儿子的毛躁,更让她着迷。
她咬了咬下唇,索性不再装端庄,身体完全贴住李明的胳膊,胸前的柔软故意蹭了蹭他的肩膀,声音黏糊糊的:
“是我错了,李公子……以前是我瞎了眼,没认出您的身份,也没见识过您的厉害……”
她刻意加重了“厉害”两个字,眼尾泛着潮红,白皙的身体慢慢泛红,一股情欲上身的样子。
“您就别气了,我……我给您赔罪好不好?”
李明看着白洁泛红的脸颊,眼底的玩味浓了些。他没推开她,任由那片柔软贴在自己胳膊上,语气依旧冷淡:
“赔罪?白女士打算怎么赔?像上次那样,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比谁都诚实?还是说要靠这枚谁都不知道药效的药丸?”
这话戳中了白洁的心思,她呼吸顿时变重,手搭在茶几上,指尖慢慢往李明那边挪,终于碰到了他的手背。
少年的手微凉,她的指尖带着温热的温度,轻轻蹭了蹭,声音发颤:
“是……只要您肯原谅我,只要您高兴,我……我什么都愿意做。李哥哥,你吃下这枚药丸,必定是如虎添翼,到时候……”
她的手顺着李明的手背往上滑,轻轻握住了他的手腕,指腹在他腕骨上轻轻摩挲,另一只手则搭在自己的裙摆上,看似整理裙摆,实则悄悄往上提了提,露出一小截白皙的大腿,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您要是想……想做什么,我都听您的。”
包厢门外,一道肥胖的身影正贴着门缝,死死盯着里面的景象——是齐名。
他趁着父亲和林媚做爱的时候,偷偷溜了过来,本想看看母亲什么时候回来,却撞见了让他气血翻涌的一幕:他的母亲,那个平日里对他温和纵容的母亲,正几乎陷在李明身上,肩带滑在臂弯里,手握着李明的手腕,大腿露着一截,胸前柔嫩的乳房完全贴合在李明身上,她轻抚少年的胸膛,眼神里的风情与骚浪,是他从未见过的。
齐名的拳头攥得死紧,指节泛白,小肚腩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
原来母亲并不是身体不舒服,而是想着别的男人呢。
他想冲进去拉开白洁,想质问她为什么这么做,可脚却像灌了铅似的挪不动——他知道李明的地位,知道父亲都要讨好他,自己若是闯进去,不仅会惹祸,还会被父亲打死。
只能眼睁睁看着。
看着白洁的身体更贴近李明,看着她胸前的柔软乳房完全贴住少年的胳膊,上下蹭着。
或许,母亲此时两腿间那淫荡的源泉已经潮水泛滥了吧。
看着她用那种湿漉漉的、带着祈求与诱惑的眼神望着李明,声音软得像水:
“李公子,您就原谅我们家老齐吧……也疼疼我,好不好?”
齐名的眼底几乎要喷出火来,喉间涌上一股腥甜,却只能死死咬着牙,将嫉妒与愤恨咽回肚子里,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他恨李明,恨他夺走了母亲。
更恨自己,恨自己无能,他此刻才终于明白自己认为的能让母亲满足不过是泡影罢了,那母亲在自己身上敷衍的样子,那欲求不满的失落,现在的他只能像个懦夫一样,躲在门外看着这刺眼的一幕。
包厢内,安茹看着白洁愈发过分的姿态,柳眉皱得更紧,腹诽的话一句接一句:‘这女人真是不知廉耻,先前高傲得像只孔雀,现在又卑微得像条狗,为了男人的官运,连自己的身子都能豁出去。小宝也是,就这么任由她贴上来,还说那些淫荡的话,真是……’可她终究只是坐着,没动也没说话。
自己的外甥迟早要行走名利场,这种阿谀奉承也是要经历的家常便饭,早些适应说不定对未来的事业有所帮助。
安茹这么说服了自己,不再多管。
李明终于抬了抬头,目光落在白洁脸上,又缓缓下移,掠过她滑落的肩带、挤压变形的胸部、贴在一起的胳膊,最后停在她那过分丰满的臀部上,语气里的冷意淡了些,却多了几分玩味:“现在知道求我了?”
李明主动往她身边凑了凑,指尖轻轻碰了碰她露在外面的肩膀。
“那就让我看看,白女士的‘诚意’,到底有多少。”
李明随意吞下那枚药丸,拉起白洁的手向着边上无人的包厢走去。
白洁的眼睛瞬间亮了,唇边的笑意更浓,眼底的骚浪几乎要溢出来。而此时的包厢内,并非只有他们二人。
分钟前——
一楼的座位上,身着墨绿色旗袍的王夫人在拍卖会开场后就在座位上不安分地挪动着风情的屁股,她的脸色逐渐潮红逐渐漫向脖颈,甚至在注意到无人看向自己时微微耸动起来,旗袍下摆漾起涟漪,熟妇的喉间口水滚动,每次的耸动都增加了一分脸颊上的潮红,无法忍耐的她,不禁撑住座位上绵软的坐垫,缓解几分臀下传来的刺激,同时感受那直指尾椎的战栗。
一旁的女儿周瑶倒是没有察觉到母亲的异样,依旧饶有兴致地看着台上的场景。
此时王夫人如同一只困于笼中的优雅孔雀,欲想释放内心的情欲,却被无形的纱帐束缚,她在周围的窃窃私语中愈发兴奋,旗袍下摆那贴合在座椅上无人知晓的角落,渐渐泛开一朵深色水花。
王夫人轻擦两腿,大腿根部的肌肉挤压凸出的馒头肥屄,印上了点滴从内裤中泄露出的春水蜜汁,她知道,自己再也忍受不了了。
“小瑶,你在这待一会好不好,妈妈去上个厕所,马上就回来。”
王夫人抚摸女儿柔软的头发,温柔说到。周瑶面相妈妈眨了眨眼,低声嗯了一句,便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台上。
王夫人见女儿没有意见,立刻急不可耐地提起放在边上的小皮包,跑向二楼无人的包厢。
这里是只有少数贵客踏足的地方,自是没人打扰,因此她没做多少犹豫,就打开一间空包厢的门,悄悄走了进去。
一进门她便打开了那盏豪奢的琉璃吊灯,暖黄色的灯光照亮房间的每个角落。
熟妇的个步子带来的两腿间的摩擦对她来说都是一次难忍的煎熬,她快速走到房间角落的一扇落地镜前,掀开旗袍前摆,露出她那早已湿润的内裤。
浸润淫水的单薄内裤紧贴在隆起的大阴唇上,透明的布料印出其内密密麻麻的屄毛,王夫人看着自己这幅淫荡的身体,欲望从心底迸发。
她踩着细高跟坐蹲了下来,玉指撩拨裙摆,掀开遮盖住私密花园的布料,将那湿润内裤包裹的一包肥屄晾在自己眼前。
熟妇的手指熟练地勾住包住肥屄的内裤边缘,贴合阴唇隆起的曲线插入其中,转手一拨便撩开了那碍事的布料。
王夫人那塞在屄里的物什失去了束缚,在‘啵’的一声响后,从妇人的肥嘴中吐了出来。
那是一根仿人体的硅胶阴茎,让人惊讶的是那阴茎的长度足有18厘米,谁能想到如此正经的人母外表下竟然会藏着这般骚浪的样貌。
那根阴茎被王夫人吐了出来后,依仗尾部的吸盘吸附在了地上。
而那阴茎之上的熟妇则是轻轻痉挛,仰头长吟。
王夫人五指张开,撑住地面,两腿分开到最大程度,小腿与大腿挤压并拢,夹缝间流泻出大块熟妇的性感腿肉,她就以如此淫荡的姿势,在那根阴茎上狠狠坐落起来。
熟妇的欲望果真如漫山野火,一旦燃烧便狂野地席卷向她任何能用来发泄的事物。
她扒开胸前旗袍的纽扣,从乳罩中挤出她那丰满的肥乳,殷红挺立的乳头在妇人狂野的动作下激烈摇荡,奏出一曲自慰之诗。
兴许在几个月前,王夫人肯定会对现在的自己嗤之以鼻,那时的她满脑子都是怎么经营企业,怎么带好女儿,鲜活的心在枯燥的生活中渐渐死寂,而就在这黯淡无光的时刻,她的好闺蜜白洁,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之下,用不知名的手段给她送来了两个男模。
也就是在那一晚,她体会到了真正的做女人的滋味。
沉寂的心一下便被激活,经年累月的欲望在此刻爆发,她的身体愈发欲求不满,可她又不好意思去问闺蜜那点来男模的方法,于是只好买来一些成人用品,缓解无处发泄的欲望。
王夫人看着自己镜中的样子,那青丝飘扬,乳浪迭起,挥汗如雨的淫荡妇人,那里还有先前在女儿面前的优雅端庄模样。
她在坐莲间隙拿过一旁的皮包,从中翻出化妆品,在激烈的自慰中给自己画上了浓重的墨绿眼影与唇彩。
墨绿的眼影并非直白的浓抹,而似岁月晕开的老墨,交织在熟妇的眼角,印着同种色泽的唇瓣微张,好似两片绿叶衬着嘴中的红。
原本淡妆的脸一旦带上了浓妆,尤其是如此妖艳的色泽,便越发如古代妓女般,淫荡万分。
“嗯……哈啊啊……好满……爽死我了……哦哦……”
镜前熟妇挥汗如雨,丝毫没有注意到周瑶打开包厢的门,走到了妈妈身后。
“妈妈,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把那根柱子坐到屁股里?”
少女疑惑的声音冷不丁地从母亲身后传来。
而她身前正自慰着的王夫人猛的一颤,急忙起身把那根阴茎重新塞回了屄穴里,只留下满地淫水。
她踢踏跺了一下穿着高跟鞋的脚,转身以愠怒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周瑶,妈妈之前怎么教你的?进门前要先敲门知不知道?”
周瑶挨了母亲这一句斥责,低下了头,小声道:
“对……对不起,我就是看妈妈你太久没回来,有些着急……这才……”
王夫人缓过来以后这才意识到刚刚失态了,急忙搂住自己的女儿,安慰起来。
但熟妇那满身的淫荡气味顺着女儿的鼻子就钻了进去,让周瑶不禁疑惑妈妈的身上为何会有这么奇怪的味道,还有刚刚妈妈在地上的动作到底是为了什么。
但还没等她想明白,门外就传来了两个人声——是李明和白洁。
王夫人一时无措,只好拉起女儿,拿起皮包就往床底下钻,临时还不忘趴在那摊淫水上,用自己的旗袍擦掉了自慰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