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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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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尘寻欢录】(二十四、浓日将昃弗可救)(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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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怎么都吵不醒她们。

    那些女子袒胸露乳却浑然不觉,瞿辛儿瞥了一眼便低下头去再不敢看。她隐

    约看到正中一张大榻上坐了一个人,也不敢直视,任凭门迎将她安置在一张小凳

    上,这才偷偷抬眼去瞟。

    那大榻上的少年清逸俊朗,一左一右各有一娇艳女子。右边那女子年岁少长

    ,跪坐在地伏在男子腿上不住喘息,左边女子正值妙龄,将头拱在少年双腿间上

    下起伏青丝乱舞,竟是在用嘴巴含弄男人那话儿。

    瞿辛儿羞得面红耳赤,连忙抽回目光,低下头一个劲儿绞着手指。

    一晃神功夫,少年已向她走过来。她只能看到一双赤脚停在自己面前,动也

    不敢动。

    「知道自己被卖了什么价吗?」

    那声音微微有些温意,又仿佛有什么软绵绵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心神。瞿辛

    儿心中的恐惧莫名其妙消解大半,她抬起头来,重复了爹爹一直念叨的那句话。

    「灵石一枚,百两黄金……」

    她话音刚落,少年便将一枚布满流光的小石头亮在她面前。那石头很好看,

    也很值钱,但瞿辛儿只觉得厌恶。

    「身子是你的,但这枚灵石最终却到不了你手里。」

    少年另一只手翻转过来,露出一枚黑不溜秋丹药。

    「或者,你不要那枚灵石,选这颗集气丹。」

    「这……是什么?」

    「让你的力气变得比男人更大,让你的双腿能够走远路,如果你运气好,将

    来或许可以飞。但你的爹或者娘会非常生气,他们想要的只有百两黄金。你只有

    这一次机会,选吧,选你想要的。」

    瞿辛儿望着少年,又看看面前两枚小小的圆珠,她踟蹰良久,最终将手伸向

    了那枚黑黝黝的丹药。

    宁尘点点头,他伸手摸摸瞿辛儿的头发,又问:「认识字吗?」

    瞿辛儿摇摇头。

    「去后面那间房里,问问大家口诀,背下来,然后照着练。三日后我来收你

    的账,去吧。」

    宁尘送走瞿辛儿,重新折回榻上。薛虹渚轻哼一声,口中酸道:「你教她们

    口诀,却也不教教奴家。」

    这些日子绣云坊已收了芒城百十余处子,有选灵石的便直接取了元阴送走,

    选丹药的则留在坊中修行几日。别看就这几日,有了练气根底,采补起来助益数

    倍。这些门道薛虹渚看得清楚,却不敢私自打探他传下的口诀,只能先旁敲侧击

    ,实在不行再用别的手段。

    「薛仙想要,派人去问姑娘们便是,也不是什么值得藏掖的好东西。」

    得了宁尘这句话,薛虹渚倒是没了什么兴趣,心知那无非是最基本的行气之

    法。她自己练的三五门功法驳杂繁复,毕竟也是能够成就金丹的典籍,不至于贪

    图那点练气的东西。

    宁尘敢这么说自然也不怕她学。他传的本就是当初在离尘谷撰成的新渡救

    赦罪经,乍看之下朴实无华,都是给入门新人练的把式。

    薛虹渚又道:「游公子竟如此怜香惜玉,与一个村姑尚且费那么多心思……

    啊呦!!」

    她刚要废话,宁尘已把她揪上榻来,掐着后颈将她按住,掰开屁股往里就插

    。这几日宁尘已将楼中女子阴元都采得空了,只剩下薛虹渚嬴澄还在勉励支撑。

    她早上刚被强采一番,胯间粘稠尚未干涸,又被宁尘一棍到底,腿肚子都快转筋

    了。

    头几天尚且会求饶,到今日话都懒得再说,嗯嗯啊啊叫他日上半个时辰,苦

    哈哈试得自己刚蓄起的些许阴元又流泻大半,只能去一心去算算得了多少好处,

    权作开解。

    好在这小霸王倒也说话算话,一旦她阴元渐枯便收得手去,没有攻伐金丹根

    基。合欢几次,薛虹渚倒也不再害怕,待他折腾完了,赶紧回去将养就是了。

    这回也是一般,待他行功完毕,薛虹渚便赶忙踉踉跄跄告退而去。只不过今

    日临走之前,薛虹渚故意磨蹭了两下,找准时机朝嬴澄使了个眼色,叫她得空之

    后,去找她说事。

    宁尘偌大神识一直扣在绣云坊之上从未松懈,尤其薛虹渚和嬴澄二人,一举

    一动都看得真切。薛虹渚那点小猫腻于他而言无伤大雅,于是也不多提。

    可嬴澄看了薛虹渚的颜色,面上未动,神念却轻轻一颤,叫宁尘捉了个清楚

    。那颤动仿若有些不情不愿,像是惫懒,又似无奈。

    宁尘觉得有趣,也不说破,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轻轻一拍:「嬴姑娘,你也

    歇上一会儿,头几日的帐差不多攒好了,我先去收,待两个时辰以后再叫你伺候。」

    嬴澄自第一日被他祸害一番,之后再没被他采过,只做了些口舌之功,现在

    精神头比坊中其他姑娘都要好些。她敷衍着应了一声,心事重重往屋外去了。

    薛虹渚走了也没多远,刚走到外面亭中便已力竭,正在亭下歇息。她未曾想

    嬴澄出来的这般快,连忙招手叫她过来。

    嬴澄在外人面前风情万种,在薛虹渚这里却垂首肃立,不敢懈怠丝毫。

    薛虹渚被采的最凶,说起话来气息都短了三分,她拧着鼻子尖声道:「你忘

    了自己是做婊子的了?不去主动勾他,尽叫他缠着我不放,你好偷偷看笑话,是

    也不是?!」

    嬴澄忙道:「姐姐这是哪里话。您二人面前我怎敢多言,那日我承了一夜雨

    露,至今身子未稳。姐姐有金丹护体,与我这凝心期比天上地下,要不是有姐姐

    在前护着,我怕是已经薄命难熬。」

    薛虹渚喘了两口气:「算你的良心还没喂狗!」

    她又使眼色叫嬴澄跟上,一路从侧门出绣云坊上了一辆马车,这才放心开口

    :「我如今也看明白了,那游公子装得老成,其实不过是个憋急的楞小子。他金

    丹修得纯正,是比我强些,可是心慈手软优柔寡断,断非魔道之人。买几个雏儿

    破身还瞻前顾后,哈,让人笑掉大牙!等你回去从他口里探探,究竟带了多少灵

    石。」

    嬴澄随她走了一段,忍不住道:「姐姐,你终究还是要打他主意?」

    薛虹渚冷哼一声:「怎么?给你操了几日,把心思也操活泛了?」

    「不是。我只觉得他绝非看着那么简单,劝姐姐还是小心斟酌。」

    「怎么讲?」

    「我说不很清,但他拿个破旧丹炉随手炼就百十枚集气丹,绝不是无根无基

    的散修。他有怜花之心,于我们终究不是坏事。姐姐又何必多此一举,坏了这场

    交情?」

    「哼,嬴澄,你也当了这么多年婊子,见识却愈发可笑。那小子出手何其大

    方,随身所携灵石少说有十万之数。他身怀巨款一个人跑来南疆花天胡地,没着

    没落的主儿。现在放他走了,何时才能再有这等冤大头上门?你不当家不知柴米

    价,几十灵石就打发了,我可要替坊中姑娘前路着想!」

    嬴澄把那句「却没见你饶过游公子给姑娘们的赏钱」强吞下肚,又忍不住问

    :「那姐姐准备如何动手?」

    「这不是叫你来和我一起出主意吗!」

    「我没什么主意,只懂伺候客人……」

    「废物!你这般不用心,将来如何将生意交给你?算了算了,回去吧,我自

    有安排。」

    嬴澄被赶下车来,往绣云坊走了几步,又偷偷回头去看,见薛虹渚一路往西

    南去,便知她其实心中早有了主意,定是去寻另一个档头了。

    她心下千丝万缕,乱如蓬麻,在坊中盘桓了半天,直到有婢女被唤进屋中,

    才推门走了进去。

    几个婢女正在整饬长榻,那收走的床褥上落红点点,少年显然已是收完了第

    一波的帐。他穿戴齐整,坐在桌边正在读书,采过元红的女子一个都没留下。

    恰好有端茶的婢子走过,嬴澄将她拦下接了去,款款行在桌边给少年斟好了

    茶,又低头瞟了两眼他手中书册,赫然是本荡妖平南录。

    少年只对她望了一眼,没说什么。嬴澄思忖半晌,先开口问道:「游公子,

    你将方才收完账的女子都送出坊去了?」

    「嗯?」少年似是被她问得愣了一下,随即道,「没有。她们伤了身子,我

    叫她们都在坊中多养几日。」

    「养好之后呢?」

    少年垂下手中书册,转头看她:「自然是海阔天空,由得她们去了。嬴姑娘

    何来此问?」

    「你给她们服食丹药,又传功生了气海,就没有别的所图?」

    她这句话问得又直又笨,话出口后便觉有些后悔。

    可少年却未发笑:「嬴姑娘有话直说便可,这几日你也看出来了,我不是什

    么难相与的人。」

    这些日薛虹渚对他多有试探,几番周旋之后只当他假作老成的青涩小子。可

    嬴澄一直在旁边看着,深觉薛虹渚是被自己的算盘珠迷了眼。面前少年并非不谙

    世事,而是他心有赤诚,不屑在这种地方拉扯罢了。

    于是她大起胆子说:「这些日被买进绣云坊的,都是些小门小家、村居山户

    的女儿,个个都是苦人儿。你叫她们有了修为,再也难为瓮中之鱼,却又撒手不

    管,是何道理?」

    「嬴姑娘干嘛在乎她们?」

    「你且莫管,只先答我。」

    少年沉吟片刻:「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给她们修为,也是为了助益我自

    己的修行。我若再给她们安排前后,岂不是让她们脱了自己爹娘的瓮,又收到我

    这瓮中了?」

    「你想叫她们脱瓮,为何还任由大半女子选了灵石回去?你可知这灵石半分

    都落不到她们手里,却凭空失了贞操,后半辈子又该如何……」

    嬴澄最后几句话近乎诘责,可少年并未生气:「我的机会,只给愿意抓的。

    这点勇力都没有,金丹修为喂到嘴上,也是一辈子荒唐。我从未想当什么助救伶

    女的大善人,各取所需之下,流出些机缘给她们罢了。逆天改命,一切都要看她

    们自己。」

    嬴澄还是第一次听他一口气说这么多话,也不知怎地,只觉得心神皆静。她

    长长轻叹:「是了,盼别人来救,终是白日大梦。只是难免羡慕,她们能有此奇

    遇,没有白白浪费心中激越的勇气。」

    少年看了她一会儿,也不说话,又回头静静看书。

    嬴澄呼出一口气,换回头牌姑娘的柔媚,手指在书页上轻轻一划:「游公子

    应是对南疆不熟,才要秉烛夜读?」

    少年目在书上,轻轻点头回应。

    「夜长书厚,不如叫妾身讲解几句,也是消遣?」

    宁尘哈哈笑着将书收了:「那也不错。我听嬴姑娘能讲些什么书上没有的。」

    「我讲的东西,书上都有。荡妖平南之时,北方修士常遇四险,虫瘴蛊痋。

    只不过点滴字句后面,却有书页上看不见的尸山血海。」

    「请姑娘细讲。」

    「虫者,蠃族也。妖分五族,唯有蠃族不通人言,哪怕成就金丹元婴,依旧

    与野兽无异,其余妖族多受其扰,见之则灭。」

    「南方深林池沼,偶有毒气四溢,谓之瘴。无踪无形,无色无味,若多闻多

    嗅,轻则发狂,重则毙命。」

    「蛊乃蛊虫之术。其虫肉眼难见,随水饮入内腑,落地生根。它闻音则起,

    操蛊之人便可对中蛊者肆意为之。或如梦中游者,或如行尸走肉,北方有修士自

    恃身负奇功百毒不侵,便总是栽在蛊术之上!」

    话到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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