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406-410)(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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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女帝缓缓扫视殿中,凤眸冷沉。
她轻启朱唇:“吏部尚书——你来说。”
被点之人面色一变,拱手低头,声音如蚊:“臣……无可奏对。”
女帝眸色未变,又点第二人:“户部侍郎——你。”
那人咽了口唾沫,硬着头皮上前一步,同样答道:“臣所知不详,未敢妄言。”
第三人、第四人……她一一指名,无一敢言。
殿中气氛死寂,百官低首,宛若石像。
那一个个昨日怒声质问的嘴,如今统统缄口如金,齐齐学了萧武——装聋作哑、避而不战。
女帝脸色终于沉了下去,指节微微收紧,拂袖一震,玉案上的朝章被震得微微一响。
她冷声开口:“好一个大夏百官,好一群持重忠臣,昨日争得天翻地覆,今日却连一个肯直言的人都无。”
“看来朕……才是真正多事了,既然如此,那益州之事,便由朕全权处……”
最后一个字还未开口,就便听见,萧武拱手站了出来。
第408章 朕若甘愿做个傀儡
殿中死寂,女帝唇角微勾,刚启口:“既然如此——那益州之事,便由朕全权处理。”
话音未落,一人站出身拱手而道:“臣,萧武,有奏!”
玉阶之下,萧武一步踏前,手而立。
女帝眼神微冷,嘴角微勾,带起一抹讥讽:“萧爱卿,刚不是无可奏对嘛?”
萧武一拱手,抬头,直视御前,“陛下既要一意孤行,臣原不该多言,但臣担心——今日不言,明日怕就再无机会可言。”
他语气转冷,目光直直的望着御前:
“既然陛下要亲自决断,专断朝政,那臣便将话放在这里,说与百官、说与史官、说与将来大夏子孙听——”
“若此后大夏因益州之事导致四境烽烟再起,州郡离叛,民乱四方,饿殍遍野,不是臣等昏聩,不是臣等不谏,不是朝廷无人……”
“是——”他抬眼望向御阶之上,声如重锤:“是当今皇帝,置百官于空席,视谏言如耳聋,误天下于私情,断万民于一念!”
“陛下要保谁——臣不问……但若将来天崩地裂,请史官如实记载——是您专横,一步步,把大夏推进深渊!”
“臣萧武——今日只说这一句话……退,与不退,杀,与不杀,陛下自己担着!”
话落,如惊雷炸殿!殿内空气像凝固了一瞬。
有人脸色煞白,抖如筛糠;有人冷汗湿背,悄然低首。
女帝脸色不变,只是那双手,缓缓收紧在玉案之上,袖下指节微白,
矗立在侧的陈志清摇了摇头,缓步出列,拱手一礼,语声沉稳:
“尚书这话,说得慷慨激昂,句句惊心,可在臣听来——却未免太重了,也太急了。”
他语调不高,却字字铿锵,眼中平静如潭:“人言:不孝者有三,辱母为大;不忠者有三,逼主为尤。”
“如今陛下尚未定断,萧尚书却先行责斥,动辄以‘断天下于一念’相诘,臣不知此举,是为社稷,还是为己?”
他目光一扫殿内群臣,声音渐沉:“况且,益州之乱,至今不过一封急报。”
“各位莫忘——此奏自益州发出,已过去半月之久,而今局势如何,尚无第二封文报确言。”
“俗话说得好: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如今陆云手握兵符、身在战地,正是生死存亡之际。”
“若在此时,朝廷便因一纸未全的密报,夺其权、撤其职、置其罪——那日后还有谁,敢为朝廷效命?”
“臣斗胆直言:此非国策之明断,而是逼忠于乱、逐将于绝路!”
他说罢,朗声一礼:“臣不为陆云开脱,只请诸公稍待数日,再议功过。”
“至于萧尚书所言‘大夏将倾’,‘史官笔录’——”他顿了顿,目光直视萧武,淡淡吐字:
“倘若真有那一日,臣请史官也记上一笔——谁,曾在朝堂之上,以忠臣之名,行逼主之举。”
话落下,整个殿中沉寂半息,萧武冷笑一声,反手拂袖一步上前,怒指陈志清,声如霆震:
“丞相好一番‘功过未定’、‘忠臣无辜’之言!可惜你忘了,陆云不是在平乱,他是在逼民……!”
“你说此奏半月之前,那臣问你——这半月,他为何无一封平乱捷报?只余益州民乱传来?”
“你说‘用人不疑’,可他不过一假宦身出,手握重兵,如今又激起州府民变、焚仓烧城。”
“这样的人,你要朝廷信到几时?!到百姓杀上皇城,到宗庙被焚?”
萧武目光森寒,如刀般扫向满殿群臣:“陆云之罪,早已昭然!是谁不敢言?”
“还是……根本就是朝廷上下一心包庇,将我大夏拱手相送?!”
这话一出,如火烧油锅,瞬间点燃整座金銮殿!
“萧尚书此言太过!欲加之罪,何患无词!陆云赴难平乱,你却要他谢罪伏法?”
“陆云若乱,那些多年哄抬粮价、层层盘剥的粮商又算什么?!谁在撑腰?谁在分银?!”
“你不敢查陆云身后的真功,却只敢拿奏报指人问斩——这还是大夏朝堂吗?!”
朝臣对轰,声浪再起!金銮殿内,一时间刀光剑影、剑拔弩张,火药味几乎浓得压不开气。
御阶之上,女帝未语,只垂眸望着下方乱象,眸色如霜。
她原以为,自己已经能够撑住局势。
可现在她终于明白——无论她说与不说,退与不退,这群人都要把她推上悬崖。
若从他们的嘴里说出‘国法’这两字,那她再说一个‘宽恕’,就是昏君,就是护私,就是该杀。
她深吸一口气,眉眼沉冷,猛地起身。
龙袍曳地,广袖翻飞,凌厉威势如冰霜席卷金銮殿。
她冷声一喝,音震殿宇:“退——朝!”说罢,毫无停留,转身便走。
夏蝉连忙上前,快步贴身搀扶。
殿门外,内侍眼皮一跳,急忙躬身高喝:“退——朝——!!”
然殿下群臣依旧争论不休,声音此起彼伏、你来我往……
*** *** ***
退朝之后,朝阳正浓。
干清宫内却冷得像入了冬,整座寝殿安静得可怕。
女帝回到殿中,龙袍未解,一言未发,径直走到御案前。
那案上,堆着一沓沓昨日未阅完的奏折,边角翻翘,纸页泛黄。
不少地方还沾着被急抄时留下的墨渍,甚至有人按着写时指尖太重,纸页皱褶不堪。
女帝站着看了片刻,忽然伸手,随意抽出其中一封,却在摊开的瞬间,眉头一动。
那折子最上方,赫然写着‘益州粮乱’四字,墨色沉沉,字迹狠辣——她认得那笔迹,正是户部尚书萧武的。
再抽出一本‘祸国之臣’,是刑部尚书的。
她抿了抿唇,将折子重新合上,却没放回原位。
她看着那满案折卷,肩背挺得极直,可那一双凤目里,已有压不住的疲惫浮现。
明明是清晨,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脸上,却无半点暖意。
她忽然转身,踱至殿角屏风前,那是她一向批阅密折的地方,帘后是软榻、案几、茶炉,往常独坐于此,能思三策定一方。
可此刻她只是站着,站在那屏风前,指尖搭着朱漆木边,久久不动。
夏蝉悄声进殿,刚欲开口,脚步声却惊了她。
女帝偏过头来,眸光幽沉,轻声问道:“夏蝉——朕是不是,真的错了?他们一个个言之凿凿,斥朕护私情,是昏君。”
“可若朕不应、不护、不言……也是昏君……那朕该如何自处?是该诛杀……陆云吗?”
夏蝉张了张口,却终究无言。
她缓步靠近,见女帝面色苍白,唇色发淡,眉间隐有一丝不曾察觉的疲惫。
她低声道:“陛下……您今早未曾用膳,不若……稍作歇息?水已热好。”
女帝却仿若未闻,只伸出指尖,缓缓在案上那一道斑驳金漆裂纹上摩挲,动作轻得几乎没有声响。
良久,忽低声吐出一句:“朕若甘愿做个傀儡……是不是就不会……这般为难了?”
夏蝉闻言心头一紧,嘴唇动了动,最终没有说话。
许久过后,女帝轻声道:“沐浴更衣!”
夏蝉闻言轻应一声,退身吩咐。
第409章 奴才可还没插进去呢
干清宫后殿,帘帐垂落,香雾弥漫。
龙凤玉池边,金屏高立,珠帘半掩。
女帝静坐榻前,夏蝉纤指勾落发冠。
那一头高束帝发在她指尖轻轻一扯,乌丝如瀑而下,顺着肩背倾泻而落。
而后,夏蝉跪地替她一寸寸褪下朝袍。
那玄金朝袍层层落下时,紧束的金带松开,先是白皙如雪的锁骨显现。
再往下,一双高耸饱满的玉乳脱离束缚,缓缓弹出,圆润紧实,形状饱满,乳根深陷,连乳晕都因勒得过久而泛起淡淡红痕。
她肤色冷白,在水光映照下如同凝脂玉石,每一寸肌肤都仿佛泛着薄雾水光;双乳下坠的弧线自然挺拔,线条如雕,呼吸微起时乳波轻颤。
朝袍继续下滑,腰肢如柳,纤细得几乎盈盈可握。
再往下,是一双修长紧实的玉腿,线条直顺优雅,大腿根部肌肤嫩白得仿佛从未沾染尘埃。
而那胯间幽谷处,一丛乌黑私毛紧贴在雪白肌肤之上,清晰露出一道微闭的蜜缝,粉嫩中泛着一抹隐秘的湿润。
她缓缓起身,踩入玉池。
温热水浪没膝,水光卷起时映着她那双白净的脚踝与小腿,水面荡漾,包裹着她的下体,蜜穴若隐若现地晃在水波中,令人惊心动魄。
她坐入水中,半躺在池沿玉榻上,发丝未束,如墨如瀑披散肩头,湿意染衣,顺着背脊滑落至水中。
胸脯浮出水面,半掩半露,乳头挺翘在热水中逐渐泛红,如两粒熟透的胭脂果,在白腻水波间上下浮动。
呼吸轻颤间,那两团饱满雪乳仿佛也随之缓缓浮沉,她闭目不语,神色寡淡。
可她的手,却不由自主地抬起,缓缓抚上自己肩头,又落向乳侧,轻轻按了按那柔软圆润的触感。
夏蝉低头垂眸,却忍不住悄然望了她一眼。
镜中水光晃动,那冷峻如雪的女帝,正赤裸半身,靠在玉池之中,一对乳峰耸立如玉。
两腿微分,隐约可见水波间那处微张的阴唇,一滴水珠自乳尖滑落,缓缓流向胸口,沿着腹线上滑入腿缝深处。
夏蝉不敢出声,只轻轻退下数步,跪守于外殿。
水波潋滟,温热缭绕,整座玉池仿佛罩着一层春色未散的迷雾。
女帝仰靠在玉池中,乌发披散,半湿贴肉,水珠顺着肩颈滑下,掠过高耸的乳房,滴入水中,荡起一圈圈波纹。
她胸脯饱满,两团雪乳沉甸甸地浮在水面,乳头早已涨得发红、硬挺,像春日初绽的两点樱蕊,轻颤欲滴。
她微微侧头,凤眸迷离,红唇被轻咬出一抹嫣红,眉心微蹙,气息若有若无地发热。
她低头望着水中倒影——却忽然浮现出那张熟悉至极的俊脸。
那张脸阴柔放肆,嘴角带着淫笑,眼神贪婪猥亵——是陆云。
“小云子……”她喃喃轻唤,唇瓣颤了颤,忽地抬起一条腿。
雪白修长的小腿自水中升起,水珠一路滚过大腿内侧,滑入腿根。
那处蜜缝早已湿热敞开,红润的肉瓣在水面轻轻泛起波纹,隐约露出一层湿亮。
她缓缓抬手,指尖探入水中,先掠过小腹,再轻触那片柔软的黑毛,手指滑入腿间——一碰那处,她身子猛地一颤,脊背瞬间紧绷。
她咬着唇,双腿缓缓分开,在水中大大张开,雪白大腿衬着水色,蜜穴赤裸展露,肉缝泛红湿润,像刚开的花。
指尖缓缓探入,只一下,便整个没入,腔内软滑得不可思议,肉壁细腻地裹住手指,每一寸都在贪婪地吸吮。
“唔……”她喘息着低吟,胸脯一起一伏,乳头涨得更红。
她不再犹豫,两根手指在花缝里拨弄揉戳,指腹搓着那颗滚烫的小豆,来回碾压,酥麻得她几乎咬破嘴唇。
蜜肉深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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