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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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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女帝身边的假太监(河图版)】(406-410)(第3/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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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一阵抽动,透明蜜液从穴中喷涌而出,在水面泛起一层薄乳色的白波。

    水波翻涌,她的手指越来越快,那处娇嫩蜜肉被揉得翻卷收紧,整个穴口一缩一缩,似乎迫不及待想被填满。

    她仰头靠着池沿,整具躯体微微颤抖,胸前两团乳肉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乳尖已胀得通红,一滴水珠从乳头滑下,沾湿她小腹,最终没入翻涌不止的蜜缝。

    ——而在她脑中,陆云就这样赤裸着上身,缓缓从水中走来。

    他眼神贪婪,嘴角带笑,忽地弯腰扒开她的大腿,毫不犹豫将她双腿架到玉池两侧。

    “陛下……今儿奴才可要好好伺候您。”

    他凑近她腿间,舌头一伸,狠狠吮住她暴露在外的小豆,一下就吸进嘴里。

    “唔啊……!”她在水中失声娇叫,娇躯剧烈一颤!

    那舌头又卷又舔,时而扫弄花瓣,时而钻入蜜缝深处,舔得花心一阵一阵地颤。

    她腿根发软,夹都夹不住了,只能任他舔舐。

    陆云忽然抬起头,眼神灼热地盯着那颗肿胀的嫩豆:“陛下,怎么已经湿成这样了?”

    话落,他猛地将手指插了进去——直到底!

    “啊……哈……!”她猛然弓身,水中雪乳高高颤起,乳头硬得仿佛能滴出蜜来。

    他一边用手指在她穴内进出抽插,掌骨撞得蜜肉啪啪作响,一边抬手揉住她的乳房,五指揉压得乳肉变形,

    然后猛地含住乳尖用力吮吸,舌头不停打转。

    “陛下,奴才可还没插进去呢……”

    “怎么就夹得这么紧了?”

    “……是想要了吗?”

    “你这……胆大包天的小太监……”

    她咬牙低语,指下动作越发急促,整只手掌拍打在蜜穴上,水花四溅,双腿高高架起,两瓣肉唇被冲得一张一合,淫水夹着池水滚滚而出。

    指尖在体内冲刺的那一刻,她猛地一震!

    快感如海啸般冲上脑海,她的身体整个弓起,胸乳高高抬起,乳头几乎要擦到下巴,

    蜜穴深处一阵狂缩,一股透明的淫液猛地喷出,像箭一样从肉缝中激射而出,溅在对岸玉石之上!

    “啊……!”她低叫出声,声若呜咽,春水荡荡,水中全是她身体的香汗与快感交融的味道。

    而她的腿,在发软,她喘息未定,手指仍残留在穴内,蜜肉还在抽搐……

    第410章 捷报传来

    三日;三朝;三退;三沉默。

    自那日退朝后,整整三日,朝堂无议。

    不是无事——而是有事,却无人敢言,也无人愿言。

    她端坐龙椅之上,看着满殿文武,一列列立于台下,紫袍如林,却寂静如墓。

    早朝鼓响,自辰至巳,钟漏三刻——竟无一人奏事,无一人进言,无一人请命。

    不是只有益州之事——凡军政、边防、漕运、屯田、钱粮、法案、户籍……所有该议之务,皆无人开口。

    即便有章奏呈上,诸臣也只循例朗读,不予置评;即便有公案待决,他们也避重就轻,绕开是非。

    整座朝堂诸公,好似人形木偶,站着,但不动;活着,但不言。

    她知道:这不是无心——是有意,这些人,是在与她斗气;是在以沉默抗议,逼她让步,逼她亲手弃掉那个人。

    陆云,和他背后的锦衣卫。

    她当然明白,自从她设立锦衣卫,令其不受三司节制,得以巡察百官、封阅公文、越职纠错,朝中便已怨声四起。

    可她偏偏高兴,因为终于有一个部门,能让那群自诩清流的朝臣收敛三分。

    所以——他们便联合起来,逼她。

    逼她低头,逼她弃子,逼她杀了陆云,逼她撤了锦衣卫这柄高悬在他们头顶的利剑。

    女帝高坐龙椅,脊背像往日挺直,金龙袍袖中双手握紧,指节冰冷。

    她曾问:“可有人有谏?”

    无人应。

    她再问:“那陆云之事……诸公可有主见?”

    依旧无人应。

    只有底下一声接一声,齐齐如同祭典般的恭声跪拜:“陛下圣安。”

    “陛下金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整整三日,满朝只余一句话。

    千篇一律,如同讣告,每日三拜九叩,口诵奏章,竟无一人敢言其外。

    可这样的沉默,终于被一封奏报打破。

    那是来自益州平叛大元帅陆云的急奏,亲印封檄,自八百里急报直送京师,一石激起千层浪。

    当日,女帝照例登朝,神色冷淡,端坐御阶之上,目光如水般扫过殿下诸臣。

    丞相陈志清照常启奏,随后是礼部尚书逢集,依次报事。

    女帝垂目听着,一言未发,待最后一人退下,目光才似有若无地掠过那几名始终不语、不动如山的大臣——萧武赫然在列。

    正当她抬手准备宣退——殿门之外,忽地一声高喝打破了沉寂:“益州急报——!!”

    随着一声高喝,殿门骤然开启。

    一名内侍快步奔入,双手高举一卷密奏,喘息未定,已俯身伏地,大声启奏:“益州火速奏报,亲印密封,急递金銮!”

    殿内瞬时一静。

    女帝目光微凝,面色虽静,心头却早已波澜翻涌。

    她唇角未动,袖中玉指轻轻一勾,声音冷然:“呈——上来。”

    内侍两手奉上密奏,由夏蝉接过,躬身递至御前。

    女帝低首展卷,金漆密折轻响如风,铺陈于案,只见卷首两行墨字,铁画银钩,杀伐之气扑面而来。

    落款之下,笔迹遒劲、气魄横溢——

    她指尖顿了顿,细读未语,殿下诸臣却已低声喧然。

    “已平?怎么可能……?”

    “可四日前,益州还传来仓火民乱之事……”

    “若是真的……那萧尚书前日所言岂不……”

    殿内喧哗未平,诸臣言辞激烈、面红耳赤,但所有目光,已不约而同地投向御阶之上那道沉静身影。

    女帝缓缓将手中奏折合上,抬眼,神色平静,语气冰冷:“——萧尚书。”

    声音不大,却掷地有声,瞬间压下整殿喧哗,“这封折子,朕已细览。”

    她从玉案上将折子举起,目光,直直落在萧武脸上,“你再,细看一遍。”

    话音落下,袖下五指微紧,将那折子轻轻一甩——啪地一声,折子落在丹陛之下,恰好停在萧武脚边。

    众臣齐齐一震!萧武神色一僵,脸色青白交错,指尖微颤。

    那折子仿若烫手,他足足怔了一瞬,方才低头,硬着头皮将其拾起。

    纸页展开,墨痕斑驳,字字如刀,越看,脸色越青;越读,背脊越冷。

    他双眉越皱越紧,额角冷汗悄然滑落,指节死死掐住边缘,几欲将那折子捏皱。

    “这不可能……”他低声喃喃,喉头发干,嘴唇微微颤抖。

    他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从益州急送而来的密奏,正是陆云亲笔所书。

    一字一句,将整桩乱局脉络写得明明白白:

    自天灾之后,益州灾民暴增,原本应由朝廷平价供粮、施粥赈民,可实际上,粮价却节节攀升、民怨四起。

    而那背后推手,竟是——益州州牧宋濂,与四大家族粮商,私下结盟勾连,层层盘剥、倒卖官粮,将灾荒当作取利良机!

    棉培两城暴乱之因,也不过是百姓苦撑至极限,被逼无奈,揭竿而起!

    益州之乱,非失策,乃陆云故纵民怒,借高粮诱乱,以火起城乱,一则泄民怨,二则示贪官,三则收州权,一石三鸟,皆在算中。

    再往下,竟还附有四大粮商家族亲笔署名的供词,列明数条罪证,自请伏诛、愿献全家资产助朝廷赈民平乱。

    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锋锋利利,仿佛在他耳边炸开。

    ——这哪是奏折,分明是一记记耳光,啪啪打在他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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