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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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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第二卷别册)(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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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女士,真的要这样吗?”

    “啊啊……开始吧。”

    夏菀见他依然是这副灵顽不化的样子,心中也是微微失望。

    但她也相信此举绝对能让夏生松口,变回自己的乖孩子。

    “咕!?”

    夏生感觉到有人自己接触自己左手的创口,将那几片皮肉码成最适合缝合的模样。

    触电般的痛感传回脑内,仅仅是主刀医生的几下接触就疼得夏生近乎失去意识,他喘着大气,身上开始冒起虚汗。

    刺眼的手术灯灼得他睁不开眼,想挣扎,但身体的残缺与布条的束缚让他最多就是轻微扭动一下自己的残躯。

    “咕,啊……哈啊”

    “左手创口开始缝合。”

    随着主刀医生话语的结束,更大的痛苦顷刻间袭来,一根细针贯入皮肉之间,连带着后面的线,夏生瞬间就被疼得惊呼出声。

    “啊!!!哈,哈啊……疼……疼,咕,啊啊!!呜……啊”

    而很快又是一针,几乎是一针紧接着一针,没给夏生留似乎喘息空间,针线穿越皮肉的痛感远远超越了夏生先前对其的一切想象。

    打小夏生便是很怕疼的体质,因为这体质,明明块头在同龄人里称得上高。

    但是从小到大他却几乎连一场架都没有打赢过,为了躲避痛苦与霸凌他开始变得远离众人,尽量地避开他人的言语或者直接伤害。

    而慢慢地,他开始忘了真正痛苦的感觉,甚至忘了自己怕疼的体质,而现如今这细针嵌入肉体的痛楚强迫他回忆了起来。

    很快眼泪就流了下来,作为唯一的发泄方式,夏生已经是不自觉地紧咬住了嘴前的咬棒。

    喉间也传来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以及参杂于其中的抽泣声。

    夏菀看到这样的夏生,自然也是于心不忍,她数次想要开口制止。

    但想起他之前盯着自己的那怨恨眼神,夏菀还是无奈地决定继续磨磨他的锐气。

    高个的医生很紧张,她一面留着冷汗一面紧盯着现实夏生的各项生命指标的仪器,她知道,如果出了事自己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夏菀很紧张,虽说是她自己做的决定,但万一夏生真有个三长两短的,那结果完全称得上是追悔莫及,这让她心底也有些后悔起自己的决定。

    而夏生更是即痛苦又紧张,若不是有个咬棒,恐怕自己的牙齿早就被自己咬碎了。

    大脑在痛苦之下变得一塌糊涂,慢慢地夏生甚至忘记了自己为什么会躺在这里遭罪。

    只知道本能性地将苦痛转化为呜咽声发泄出去,以让自己好受那么一点点。

    而乐在其中的人其实还是有的,手持针线的主刀医生故意时而将动作做得很慢,时而又突然加快速度,如同在故意折磨夏生般。

    而事实也正是如此,夏生痛苦的惊叫与悲鸣落在她耳中却成了最动听悦耳的娇喘。

    她意识到这个美男此刻的感受竟是完完全全被自己掌握在了手里。

    听着他的悲鸣,医生的身体中传来一股莫名的快感。

    当自己将针缓慢地刺如他的皮肉时,他嘴中便会发出痛苦的闷哼及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当自己故意快速将针深入进血肉内,再连带着线迅速穿过去时,闷哼就又会转化成一声凄厉的尖叫随之而来的便是更加激烈的哭泣声。

    时不时的,她也会偷偷抬起头,观察自己这位患者那已然崩溃的表情,随后再随着自己的想法肆意放慢或加快速度。

    若不是口罩的隐藏,其他人肯定能注意到她隐藏其下那压抑不住的笑容。

    “呜,啊啊啊……”

    夏生此刻感觉自己处于一场醒不来的噩梦之中,一切的变化来的都是那么突然,突然到不现实。

    明明在自己的印象里不到二十四小时前自己还在与室友开开心心地喝酒聚餐。

    而如今却被削成了人棍,躺在这手术台上遭受非人的折磨。

    此等荒缪的事,夏生只能在心底祈祷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

    毕竟梦迟早会醒来,醒来后自己的身体依然健全,依然可以每天无所事事地为将来苦恼。

    与感觉自己在噩梦中的夏生不同,主刀医生此刻却感觉自己宛如身处于桃色的春梦当中。

    她在心中感谢自己这次的主顾,不仅出手阔绰大方,而且还给了自己这样一个机会。

    虽然一开始知道要给没打麻药的人做手术自己还多少有些紧张,但现在她巴不得天天都能做这种手术,再多听些悦耳的声音,再多看些可爱的表情。

    尽管她兴奋得发抖,但基于扎实的职业素养,握着针线的手却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抖动。

    高个医生看着这样的她,还以为她也是因为紧张而在颤抖。

    心中也是为她捏了一把汗,殊不知此刻医者仁心什么的早就被眼前的同事抛于脑后,她此刻只想更多更多地玩弄这动弹不得美男。

    她知道,不管怎么说,自己之后的春梦素材肯定是有了。

    “呜,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啊,对,对不起……”

    模糊的呜咽声中突然参杂了一句更加模糊不清的道歉。

    但紧盯着夏生的夏菀却敏锐地没有漏过那句道歉。

    “小夏……你说什么?妈妈听不清。”

    “呜呜……啊,对不起……对不起……”

    眼泪与汗水混做一团,但抬手擦擦汗这种稀松平常的事此刻却成了永远得不到的奢望。

    理性与倔强已被痛苦消磨殆尽,留下的只有生物趋利避害的本能。

    “为什么对不起?”

    “我,我……啊!!啊啊……我,我不该叫妈妈混蛋!”

    察觉到自己的享受似要结束,主刀医生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争取在最后多听几声那悦耳动人的惨叫。

    “大声一点。”

    夏菀装作面无表情,但内心其实已经原谅夏生,她狠掐着自己的手臂,恨不得现在就拥夏生入怀。

    “对,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精神已然崩溃,夏生此刻只愿快点结束这场地狱,听见夏菀的命令,他几乎是争先恐后地回应她。

    夏菀伸出颤抖的手如往常般轻抚着夏生的脑袋,那份温柔与母性重回她的眼中。

    “嗯……妈妈原谅你了。”

    夏生听见这话,心底似有巨石落地。

    而此刻意犹未尽的主刀医生不得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等待雇主的下一步指令。

    “开始麻醉吧。”

    “快去把麻醉师叫进来!”一直盯着仪器的高个医生闻言大喜过望,她连忙扭头喊道。

    一位助手马上离开手术室将门口待命的麻醉师带入,很快,麻醉就有条不紊地开始。

    夏生也得以暂时脱离苦海。

    ——————————

    当夏生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了一间干净温馨的卧室里。

    卧室十分整洁温馨,但却显得有些过于昏暗了。

    除了有头顶那半旧暖色吊灯的原因外,更重要的还是床边那扇半掩窗帘的问题。

    夏生朝窗帘中望去,看见的却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黑暗。

    他回过头就这样安静地躺在床上。

    夏生现在才知道,原来没有四肢的人连翻个身都难以做到。

    “啊……”

    如果这是梦就好了。

    夏生依然自欺欺人地祈祷着,但随着意识渐渐清醒,身上绷带的紧束感,创口传来丝丝刺痛以及空气中萦绕着的淡淡檀香都在彰显着自己的真实。

    夏生不知自己该作何反应,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呆滞的望着头顶的吊灯。

    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遇上这种事,没有给自己反应的时间,命运女神就这样突如其来地将自己带入了死角。

    不争气的眼泪再度从眼角滑出。

    迷茫,恐惧,痛苦,屈辱杂糅成一团墨绿色的情感压在心中,让他几乎喘不上气。

    他开始慢慢啜泣,如果还有手脚,此时夏生或许会发怒,砸烂屋里的每一样物品以发泄心中的悲哀,但是现在自己唯一能做到的事就是无能为力地哭泣。

    哭声从哽咽渐渐变为不顾颜面的嚎啕大哭。

    “呜呜……啊啊啊,啊……呜啊啊!”

    开门声想起,一道身影进入将夏生温柔地涌入怀中。

    熟悉的檀香味钻入鼻中隔,明明是仇人。

    但在她的怀抱中,夏生却感觉到了一丝异样的感情。

    那是安心感……

    ————————

    他在我怀中放声大哭,就如同是新生儿的第一场啼哭一样。

    哭声是那么响亮,那么悲怆,悲怆到让我也有了一股流泪的冲动。

    “小夏……不用害怕,有妈妈在你身边……妈妈会永远在你身边……”

    就如同回到了往日一般,我嘴里轻言细语着对他的爱意,用手轻抚他的后背以安抚他的悲怆,尽着一个母亲应有的职责。

    终于,我重新做回一个母亲。

    即便是以抛弃一切为代价换回重新作为母亲的资格也无所谓,毕竟我拥有那一切也只是为换回小夏,只要有小夏就可以了……

    哭声渐停,我让他依靠在床头,缓缓地为他擦着眼泪。

    “不要哭了,哭得妈妈都心疼了……”

    “……可是,让我变成这样的……不就是你吗?”

    “让小夏变成这样,和心疼小夏并不冲突哦。”我继续轻轻替他擦拭眼泪。

    “可!可是……”

    “可是?”

    他刚开口想要说些什么,但马上又表现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抱歉……没什么……”他撇开头避开我的眼睛。

    我很满意。

    方才他的眼中燃起一分的怒意,但那转瞬即逝的怒意就被滔天的恐惧掩盖,由他眼中投递而来的目光依然是敬畏。

    我太熟悉那目光了,也太喜欢那目光了。

    这样什么都做不到的小夏,才是我的小夏。

    我重新将他拥抱住。

    “欢迎重新出生,小夏。”

    ——————————

    所以说,我都一直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啊……

    夏生再度被她柔软的躯体拥住,被她那带着微微檀香的安心体香所包裹。

    尽管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仇人就在眼前,但此时此刻,夏生却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事实上他心里清楚自己还有复仇的机会,他现在被夏菀拥抱住,而她那洁白赤裸的脖颈就在自己嘴前。

    只要他想,他都能露出獠牙,用自己最后的武器让身前之人看看自己的骨气。

    但夏生却装作看不见这个机会。

    他本以为自己失去四肢后会变得寻死觅活。

    但此刻,他心中蔓延的却是求生欲。

    他还是想要活下去。

    因为死……只会比那场手术更加痛苦。

    勇气这个事物在那场手术过后,似乎就彻底离开了夏生。

    就连小小地反抗一下自己仇人的勇气都没有剩下,更妄论结束自己生命的勇气了。

    他太害怕疼了,那场手术的记忆形成了创痕,每当自己动起反抗的念头,那创痕便会隐隐作痛以提醒自己反抗的结果。

    若是复仇失败,迎接自己的只会是更恐怖的惩罚。

    即便是复仇成功了,成功将她的脖颈咬开畅饮她的血肉。

    成功让她明白自己并不是一个懦夫。

    那又如何呢……?

    复仇成功的快感消散后,自己的结局只会是独自在这卧室里与她腐烂的尸体为伴,直到生命的尽头。

    那将会是漫长而痛苦的死亡,自己会如蠕虫般躺在地上的感受自己越来越虚弱的身体,在那难耐的痛苦里忏悔自己的决定。

    “啊啊……”

    复仇已经失去意义了。

    夏生明白自己想要活下去唯有依附于眼前的这个女人这一条路可选。

    他重新扭过头去看向这个与自己母亲无比相似的女人。

    “做好决定了?小夏,我们重新开始吧,妈妈爱着你,你也……爱着妈妈吗?”

    夏菀亲吻了一口夏生的脸颊。

    随后缓缓与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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