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女尊已经漂到失联】(第二卷别册)(第3/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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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看向夏生的那对丹凤眼里隐藏着真挚、欲望以及藏不住的自信。
她知道,留给夏生的答案只有一个。
而她也不过是在等自己的孩子亲口将那句话说出来。
“……我也爱你。”
夏生嘴唇微颤,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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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夏生大到被幻肢痛折磨地快要崩溃,小到想要上个厕所或是翻个身都只能依赖于夏菀。
而夏菀也正如同一位完美母亲般将夏生照顾得无微不至。
而她也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夏生身上,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与夏生一同躺在床上随时听候他的发落,就如同对待一件易碎品般小心地照顾着夏生。
而纵使夏菀再如何尽心尽力地呵护自己,夏生心中生出的也唯有屈辱,而不是感激。
夏生对这个扮演着自己母亲的女人痛恨至极。
他无论如何无法说服自己原谅夏菀,当他每次感觉到自己那失去的手脚传来灼烧感时。
他都会想起那场手术时,她俯视着自己的眼神。
求生的本能却让他没有一丝勇气去对抗夏菀。
而那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的幻肢痛又时时在提醒他,是谁让他变成这样。
而最后,夏生只能把气撒向自己。
他的情绪变得越来越错乱,可能会毫无征兆地突然哭泣,可能又会突然胡言乱语些不着边际的话。
但即便如此夏菀依然耐心地照顾着他,所以每天都替他擦拭身体。
害怕他无聊,每天都会挑上几本书,然后让他依靠在自己身上,自己再慢慢的将书读给他听。
甚至到了将食物细细嚼碎,然后嘴对嘴喂给他的程度。
见夏生哭泣,她便会马上紧拥过来,一面轻抚他的后背一面柔声细语地安慰他。
照顾一个精神濒临崩溃的人棍无意是很麻烦的事情。
但夏菀看上去却对这一切乐此不疲。
只是在她的照顾下,夏生并没有变得好起来。
反而在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下,思想走向了更进一步的错乱。
每天他只有少部分时间称得上是清醒,而渐渐地,他变得不愿意自己清醒过来,毕竟清醒就意味着需要清醒地面对痛苦与屈辱。
穿着白大褂的医疗人员每天都会来检查一遍夏生的情况,每隔个几天便会给夏生换一次绷带。
夏生发现她们的衣服上都统一的印着一个由大手拥抱住的裸体男婴所组成的图案,而在夏菀与医疗人员的闲聊中。
夏生也知道了她们这个机构的名称叫做‘婴儿房’。
主要的业务便是收到妻子或者母亲们的委托将男性制作为人棍。
不过她们更喜欢称呼这种状态的男性为“婴儿”或者“小宝宝”。
通常,这被作为对掌控自己伴侣的最终手段来使用,女人们在与伴侣的日常生活里偶尔也会用“再不乖乖听话就把你送去婴儿房”之类的话来吓唬自己的伴侣。
一如既往,即便是在这个决定往后人生的重要选择中,男方依然是没有决定性的选择权。
对此,夏生在心中生起的唯有悲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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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毕竟夏部长您这些年那么照顾我嘛,别说是这些东西,只要您开口,就是把我这条命给您,我都不后悔!”
一个身材高挑的白发女人站在门口,身上整整齐齐的高档西装与夏菀身上的宽松居家服对比鲜明。
而此刻她却在脸上堆满了谄笑,将自己的姿态放得要多低就有多低。
“好了好了,小唐啊,我手下的这一大票子人就属你最让我放心,我相信你有这个接替我工作的能力,往后的事我就帮不上你了,你自己得多努力。”
“能得部长此等信任是我唐知雅的荣幸,我绝对不会让部长失望的!”
银发女人拍着自己一马平川的胸脯,郑重地承诺道。
夏菀见她这副模样露出职业性的微笑,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行,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时间也不早了,回去的路上小心。”
“好的,也祝夏部长以后的生活愉快!”
“嗯,有机会常来坐。”
“好的!部长!”
说完夏菀便关上了大门,送走了自己的这个‘接班人’。
也就象征着自己彻底远离了官场,她舒出一口长气,连步伐都轻盈了不少。
虽然嘴上说了那样的客气话,但夏菀知道她绝对不会再来打扰自己。
因为小唐她是个聪明人,读得懂自己话里的意思。
夏菀柳眉微翘,看向茶几上那几大盒自己托她找来的药物。
所以说,与聪明人共事就是顺畅啊。
夏菀摸着自己的下巴微微一笑,心情更是舒畅。
这样……
小夏也不用再痛苦下去了吧。
她端起刚才用以招待客人的典雅茶杯,将其中的剩茶倒掉,然后又重新给自己沏上了一杯。
细细泯上一口泛着清香的淡绿色茶水,夏菀身体舒畅地微微一颤。
等小夏伤口痊愈后,就带着他一起品茶吧……
嗯,呼呼~
当年与他在一起时我还没有这个爱好呢,这一晃居然都六年了……
“呜,啊啊啊啊!”
痛苦的哀鸣突然从卧室中传出打断了夏菀的思绪,她心头一紧。
手中茶杯一个没抓稳摔在地毯上,杯中残留的茶水溢出打湿了这价格不菲的地毯。
但夏菀没时间在意这些,她慌不迭地进入房间。
此刻夏生正躺在床上剧烈地喘着气,他的眼神失焦,这说明他现在是无意识状态,哀鸣只是本能性的反应。
但即便如此,夏菀还是紧紧将他拥抱住,有规律地抚摸着他的后背,直到他的痛苦随着时间消失,意识再度沉于梦乡。
夏菀看着他的可爱睡颜,忍不住地在他的额头留下一个自己的吻痕,随后她拿出抽纸细细地替夏生擦掉眼泪。
说起来,当年刚刚生他出来的那段时间也是这样啊,每当听见他的哭声我都会手忙脚乱。
不过真的很幸福呢,这种被他需要的感觉……
“乖,乖……最痛苦的阶段马上就要结束了哦,马上就能开心起来了,再忍耐一下吧……我的小夏……”
——————————
不知不觉离手术的日子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创口的愈合基本完成,也到了拆线的日子。
当医生在夏生面前说出需要进行另外一场手术时,夏生陷入了极大的恐惧中,在他的再三请求下,他还在房间里便早早地被打了麻药。
当夏生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依然是那盏熟悉的暖色吊灯,只有自己身上消失不见的绷带提醒着他手术已经结束了。
夏生松了口气,他殊不知自己已经昏睡了好几天。
更不知道昏迷前的那位医生,便是自己人生中见到的最后一个夏菀以外的活物。
“哈……”
“醒了吗?小夏?”
赤裸坐在床头看书的夏菀冷不丁开口。
对于这样的夏菀,夏生已然习惯她的存在。
“啊啊……嗯。”
“小夏渴了吗?要不要喝水。”
夏菀这样说着,但未等夏生回答,她便已经放下书起身倒水。
一丝不着的丰韵身体随着她的起身荡起一阵动人心魄的摇曳,但此刻的夏生对这一切熟视无睹。
她将夏生扶起,将装满温水的玻璃杯递到他的嘴边,夏生木然地张嘴,以便夏菀将水喂下。
“手术很成功,之后小夏就算是痊愈了哦。”
“啊啊,这样吗……”
痊愈……?
痊愈成一个人棍?
夏生对这个话题不太感兴趣,随口敷衍了夏菀两句。
“没错哦,现在的小夏可漂亮了!”
说着,夏菀便将夏生抱起,慢悠悠地走到床边的大落地镜旁。
镜子映出夏生现在的模样。
削瘦的身体犹如枯槁,曾经连着手脚的地方已然痊愈,没留下半分手脚曾经存在的证明,甚至就连疤痕都没有剩下分毫,就如同是天生如此。
半亮不亮的房间中,浑身赤裸的“妈妈”一脸幸福地抱着失去手脚且同样赤裸的自己。
就如同抱着一个不协调的“怪婴”,那完全不符合常识的怪诞画面让夏生在某个一瞬间认为自己是在噩梦中。
看见这幅模样,他没有半分生气的脸上也久违地生出几分异样的情绪。
夏生嘴唇微颤,扭过头去,不再看这样的自己。
“咕!?啧……”
夏生突然感觉自己的下体一阵躁痒,几根手指缠了上来有规律地按摩着睾丸。
他顿时明白这是夏菀的所作所为。
“如何?小夏的身体已经健康起来了……所以,是可以的吧?呐,快让他硬起来……小夏?”
夏菀脸色潮红地退回到床边坐下,让夏生坐到自己的脚上,轻缓地朝他的耳朵吹着气。
“……抱歉,我现在没有兴趣。”
她突然的举动让夏生有些意外,虽然过去也能从夏菀身上感觉到欲望。
有好几次,自己躺在床上时甚至能感觉到夏菀在自己身边偷偷自慰。
但即便忍耐到如此地步,她也依然小心地对待自己,没有从自己身上索取什么。
而现如今她这突然又直接的要求让夏生感到一阵陌生。
“没有兴趣……?”
“嗯。”
夏生低着头,害怕看见镜中残缺的自己。
“可是……小夏已经痊愈了不是吗?”
“……”
“……那好吧,也是呢,毕竟小夏才刚刚睡醒,是妈妈着急了,妈妈先带着小夏去洗漱吧。”
夏生的沉默让女人有些微微的焦躁。
但夏菀也明白自己不用操之过急,值得纪念的第一次毫无疑问值得自己更多的准备。
反正他就在这,哪也去不了。
一番洗漱过后,夏菀给夏生换上一件宽大的睡衣,这样就能直接遮住全身。
随后她将夏生抱到了沙发上,并贴心地将他放在了角落的位置,这样他就不容易倒在沙发上起不来。
又顺手打开电视,她才放心地进入厨房忙活自己的事。
这是来这一个多月夏生第一次看电视,往前那的一个月里自己几乎被幻痛折磨得死去活来,也基本没什么兴致娱乐。
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今天的状态居然意外的不错,至少没有再从那失去的手脚上感觉到痛楚。
经历一个多月的适应与挣扎,似乎大脑也无奈地接受了身体已然残缺的事实。
只是,虽然身体不再幻痛,但从心里上接受自己的残缺却依然是一道难以逾越的槛。
“十岁花季少年为何沦为童妓?少年生母为何如此丧尽天良?这是出于生活的无奈还是欲望的爆发?一切皆在今晚八点播出的社会观察。”
电视机内传出一阵极其标准的播音腔女声。
夏生抬头看了看钟,无奈地皱起眉头。
哎,原来现在是晚上八点吗?
房里所有的窗户都用木板封死了,还拉着窗帘,连一寸光都透不进来。
为什么呢……是为了将某个人彻底藏起来吗?
啧……所以过去那个夏生就是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
哈哈,真可怜。
也难怪他想逃跑么……
不过嘛,话再说回来,他不是逃跑成功了吗?
好事好事。
还是希望他能在外面过得愉快,就当是连着我的份一起……
“2022年5月26日,滠川市常煌片区民警接到报案,报案人称自己小区的一户民宅居然是一处隐藏的卖淫窝点,民警收到报案迅速出击,逮捕犯罪嫌疑人陈某(29岁)以及杨某(27岁)及其子杨某某(10岁),以下是民警的现场录像。”电视继续播着。
画面转到一处民宅的卧室门口,民警猛地将门踢开闯入屋内。
其中一位民警冲出去一把将还骑在少年身上惊慌失措的女人薅了下来,然后将她按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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