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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软,手指更是柔嫩,这感觉与自己粗糙的手相较,舒服太多。
指腹包裹着那根滑腻的柱体,从胯根往上滑弄,直至龟首,一上一下的爱抚,让他舒服到龟首发颤,里面的白浆就要挤出来了。
“嗯...玉娘...真棒...”他开始闭着眼享受,嘴里也学着她之前那样哼哼唧唧。
真不知羞耻。玉栀红了脸,她一点也不想帮他弄,可手被他的大掌罩着,只能被迫套弄起那物。
由于柱体过粗,她其实也只是半握,可只是这样就足以让他欲仙欲死了。
若是这样直接让他泄出来,她或许就能歇息了,于是索性配合着他弄了。
所以当公子松开手后,玉栀的小手依旧勤恳“工作”着。
“好了吗?”她弄得有些手酸,见他始终不泄,倒有些急了,猛的摁住最顶端的龟首,只是那么一摁,便感知到射精口已经开始泛出白沫。
“哦...哦...”他立马挺直了腰,只觉某些感觉就要来了,肉棍便跟着发颤。
“还没好吗?”她语气有些不耐烦了,搓弄的速度变快了,肉棍在她手心进进出出,电光火石间,只觉一道白光划进大脑,泄出来了。
白浆弄得满手,他找来湿布为她擦拭,看她那气鼓鼓的模样,便调戏起来,“到头来怎么又变成爷伺候你了。”
“大言不惭。”她气得回怼,她这手都被他撸红了。
宋昱大笑,突然觉着自己得着个宝贝,嘴不饶人的宝贝。
“好了,玉娘,这回换你伺候爷吧。”公子从身后抱着她,她感知到那刚刚缴械的肉棍,又再次苏醒。
不是吧?
公子私下饮鹿鞭了?
(二十六)女上
公子刚开荤,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兴许是因为平时憋坏了,折腾一晚上都不嫌累。
可玉栀不同,她年纪轻,体力弱,还是初次,根本受不住这番糟蹋。
原本粉嫩的花唇被他肏得嫣红一片,公子就是不肯放过她,非要她把他的“小兄弟”伺候好。
这次公子让她骑在自己身上,说是教她“骑马”。
普通的马她倒是骑过,种马却是头一回。
玉栀正想着,身下的“种马”似乎对她神游的反应有所不满,翘着那根“马屌”跃跃欲试,催促她赶紧坐进来。
没错,正是让她“坐”进来。
她现在坐在他的大腿上,阴蒂抵着肉茎根部,性器的贴合让她有些不自在。
如今主动权掌握在她手中,她想“坐”才会“坐”。
玉栀伸出小手似有恶意地推了那根“马屌”,那肉茎竟弹力十足,晃了几下又归于原位,倒像是个屹立不倒的不倒翁,只是经这一推,那肉茎变得更加肿胀了。
“玉娘,你这是作甚。”公子见她不听话,有些急,便想托着她的臀直接往下压,“莫胡闹,快些坐进来。”
“马儿不是该听主人话吗?”玉栀不肯如他愿,又拍了几下面前的“马屌”,触及那物时,明显感知到公子身体紧绷,她知这处便是他唯一的软肋。
“哈?玉娘这是何意?”宋昱被她这副样子弄笑了,难不成小娘子真把自己当成操控全局的“马主人”了?
但他为了哄着玉娘乖乖“就范”,倒也配合起来,“主人快些‘就座’吧,马儿已等待多时了。”
说完又将那根“马屌”向上挺了挺,那东西紧贴着她的肚皮,热意滚烫,弄得她心猿意马。
“你这东西长得这般丑陋,还想让我就座,想的美!”她才不上这份当呢。
要让她坐着将那巨物吞下,不得直接贯穿子宫么。
爽的事都让他做了,当她傻子。
说完抬起腿就要走。
宋昱这会儿急了,见美人不上套,也不管叁七二十一了,直接将人捞回,然后箍住美人腰身,对准穴口,就要往下压...
“诶,别,别。”玉栀这会儿是怕了,拦住猴急的公子,说道,“我自己来。”
真是怕了他了,也不想想直接坐进去她得多疼。
听她这样说,他便将身子交还于她,倒是要看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只见玉娘半蹲起身子,然后让他递来一只手,牵引自己,而她空下的那只手则是扶着茎身,对准顶端的龟首,用花穴蹭来蹭去,二者相贴,倒像是在耳鬓厮磨。
等蹭到花唇渐渐吐了水,她便一点点朝着微张扇叶口吞进。
这便是绿屏的教学成果。
书上说女子坐骑时,阳物直接贯穿会产生生理镇痛,若阴阳调和,水出,便可入。
她也是想试试,没想到淫水出了,龟首竟真的顺利吞进,剩余的肉茎也是畅通无阻。
“嗯~”吞入的那一瞬间,两人同时发出喟叹。
“玉娘真乃奇女子。”宋昱忍不住夸赞。
接着,她又慢慢调整尺寸,进了半寸后,再慢慢往下移,可肉茎还剩叁分之一,她觉得进不去了,就借着这长短开始一上一下的颠簸起来。
力道节奏完全由她掌控,肉茎每次进出都会使甬道陡增快意,花穴里像是钻进一根功效了得的按摩棒,不仅可以止痒,还让穴内充满饱腹感。
公子将两只手都递给她,十指紧扣,让她尽情发挥。
她将公子的手当作“缰绳”,身下那根肉茎视作“马鞍”,而公子整个人都成了她的“骏马”。
缰绳肆意,马鞍稳固,骏马策腾。
她闭上眼,仿佛已离开高墙宅邸,骑着马儿在一望无尽的草原上纵情驰骋。
脑中突然浮现一句,“骄马奔腾草原飞,女儿清歌肆意欢”。
“嗯~嗯~”连呻吟声也变得愉悦。
宋昱半天没说话,与其共同沉沦在这片契合的欢爱中。
情欲中的少女神色娇媚,那红透的脸蛋比之前抹粉施脂的模样美艳多了。
沉甸甸的奶子因她的动作上下起伏,好似两朵在空中迷荡的豆腐花,上下颠簸间,两只奶子还会砸在一起,然后再分散再聚拢。嫣红的花穴随着肉茎每次侵入,外翻再内阖,与其娇吟的频率几乎一致。淫浪的媚叫声浪一波又一波,配上她那千娇百媚的身段,简直让他欲罢不能。
他恨不得死在这温柔乡里。
“嗯啊...嗯啊...”她仰起头,媚叫出声,已经摇了许久了,其实她已经累了,若是不借着公子手上的力,她都没力气抬屁股了。
正巧这时,体内那根肉茎的顶端,似乎触到甬道内那颗靠近花蕊的小蜜豆,瞬间洪潮袭卷,她一下没控制住,身体骤然抽搐痉挛,巨量淫水喷泄而出,随着肉棒抬起的那一瞬间尽数喷洒,一时间有如潮涌,喷得四周到处都是。
公子腹部腿部皆被这波淫水浸透。
“啊啊...”此次尖叫来自她的羞耻。
真不怪公子说她淫荡,她竟然自己玩脱,潮吹了。
玉栀羞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慌慌张张拿起一旁的被褥擦拭公子身上的淫液。
公子却心情大好,并未恼,反而扔掉那碍事的被褥,搂着美人的腰肢,然后腰腹一用力肉根挺起,再将它稳稳塞进穴内,然后反客为主,将美人腰身下压,让二者再次合二为一。
“啊...”玉栀浅叫出声。
公子这次直接让她一坐到底,坐骑的体位要比其他体位更深入,毕竟是直接贯穿,不给她任何喘息机会,龟首抵着宫口数次,几度让她攀上高峰。
“玉娘,这才是真正的‘坐骑’呢。”宋昱腰腹接连用力,配合着手上压腰的动作,每次都能贯穿,快且狠。
他初次碰女人,不懂乱七八糟的淫技,只知蛮力肏干,干得床帐乱飘,美人浪叫。
“啊...爷...不行了...啊啊...太深了...”显然她已经无法承受公子这轮暴风雨式的侵袭。
“玉娘再忍忍,一会儿你就知晓了,肏得越深越舒坦。”公子轻笑着,根本不想放过她,虎腰再挺,直戳湿哒哒的花蕊深处。
“啊啊啊...”这一阵阵吟哦声,就是他心中的最满意答卷。
玉栀此刻只想哭。这混蛋公子,只顾着自己爽,根本不知怜香惜玉,这可是她的初次啊。
大夫人只说让她侍寝,她哪知是这等体力活,后半夜了还要陪公子耍。
她今日怕是要死在这床上了。
坚挺的肉茎似乎毫无休止,彼时玉栀已经没力气保持“女上”的姿势了,破碎娃娃般被公子抱在怀里肏弄着,脑袋昏昏沉沉的搭在公子肩上,随着公子撞击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垂着。
她分明想睡,但公子不给她睡的机会,总是在她快要游离的时候,身下再重重一击,让她不得不清醒。
“呜呜...爷歇会儿吧...玉娘受不住了...”
她不是没求饶过,可每次公子都这样回她,“再等等,爷马上泄出来了。”
这个马上又不知过了多久,又经过数百次抽插后,体内肉茎终于开始颤抖,紧接着,热浪来袭,公子反应迅速,立即抽出,像刚刚的她一样,将浓烈热烫的白精尽数喷至她的腰腹间,有几滴甚至滴在她唇边。
他倒不是不想射进去,只是体内的精液实在不好处理,刚叫了数次水,每次都要清理许久。
玉栀此时被肏懵了,感知到唇边有抹热浆,竟然伸出舌舔舐起来。
那味道微咸又腥臊,她只觉难吃,苦着脸对他说,“好咸”。
明明是无意中的举动,却涩情的让他悸动不已。
“砰”地一下,心脏开始巨颤,一直横在他心中的某根琴弦断了,爱情的萌芽悄悄探出了头。
他想亲她,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他不想在她不清醒的时候亲吻。
他要她记住,他不仅是她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一个。
无论是初夜还是初吻,他都势在必得。
刚刚疲软的肉茎,再度起了回春之力,可看着已经累到脱水的美人,他突然心软了。
于是便叫来绿屏送水,吩咐她将玉娘身体擦拭干净,自己则来到浴盆中沐浴。
在水中,他完成了今晚最后一次倾泄。
“玉娘...”他轻声唤着,虽闭着眼,可脑海里都是她。
(二十七)孟浪
东院,正房。
叶氏坐在椅子上一边品着茶,一边听着丫鬟绿屏汇报。
突然绿屏说了些什么,叶氏差点呛出水。
“你说二公子昨晚叫了几次水?”叶氏满脸的不可思议。
“七次。”绿屏如实禀报。
“闹到几时?”
“接近寅时吧。”绿屏想了想,公子戌时进房,最后一次叫水,天都快亮了,她收拾完,就见鸡鸣了。
“咳咳...”叶氏一阵急咳,身后丫鬟紧忙帮夫人拍背。
叶氏拍拍自己的前胸,试图让自己冷静,不知如何评价,只道,“柳家那娘子确实有手段,怪不得总有人前赴后继。”
“是。”绿屏默认道。她倒没教多少房中秘术,全靠对方自己悟。
而且上了公子床,不仅没被赶下来,还能承欢膝下,也是独此一人。
况且谁敢相信,公子那般清心寡欲的人,竟被她迷得失去理智,变得如此孟浪。
“你做的很好,下一步留下来继续帮我观察那两人。”帮儿子破女色这步是迈出去了,但为了防止他过度沉沦,走了他父亲的老路,适当也要戒女色。
“是,夫人。”绿屏应下。
......
绿屏从正房回来,头脑已是昏昏沉沉。
昨晚几乎一夜未睡,一大早又被夫人喊去问话,她困得要死。
可刚回府就被好奇心旺盛的薛贵喊住了。
问他作甚,对方嘻嘻哈哈地笑着,又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委婉问她,“屛姐姐几时休息的?”
“未休。”绿屏冷着脸答。
“诶呦!咱家爷真了不得,我听昨夜守门的老李说,闹到寅时呢!”薛贵昨晚守到子时换完水,就挺不住了。
毕竟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青年,听着房内若有似无的叫春声,实在遭不住,就让老李一人留下守夜。
“知道还问我?”绿屏没好口气答,不想再理他,便朝着住处走去。
“诶诶,你不是唯一见证人嘛,毕竟侍寝时爷都不让我们进。”薛贵平生最爱八卦,他家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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