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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二十年,铁树才开了花,他似乎比公子本人还兴奋。
“你要想问这些,去找你家爷亲自问啊。”绿屏回怼。
“那你不是要我命吗?”薛贵假装表现得很害怕。
“你想问我什么?公子确实龙精虎猛,满意了吗?”绿屏道。
绿屏走后,薛贵又凑到那位不苟言笑的暗卫颜昭身边,啼哩吐噜跟他说了一大堆,还说昨天放柳娘子进府,有他一大功劳。
颜昭越听,眉头越皱。
“你同我说这些作甚,上次警告你勿要背后议论主子,你又忘了。”
“你这人真是冥顽不灵。”薛贵埋怨道。
“一会儿公子起了,若是听见你说叁道四,别怪我不保你。”颜昭说。
“爷还没起?”薛贵露出惊讶的神情,如今快将午时,公子还未起。
从前无论晚上多晚就寝,辰时公子都要去书房温书,美其名曰辰时好读书。
颜昭觉得对方表情过于做作,讽道,“你不也知爷昨晚做了何事,一夜贪欢怎会起早,何须大惊小怪。”
“那是那是,如今得了那小娘子后,恐怕辰时再也见不到公子在书房温书了。”薛贵窃笑。
哪晓得从前那个那清心寡欲手不释卷的二公子,如今这般孟浪。
......
未时至。
太阳正红火。
公子寝房。
午后的斜阳透过木窗缝隙,光线斑驳照在床账上,而美人依旧昏睡。
玉栀在床上悠悠转醒,可醒来的一瞬间,身子有如散架般疼痛,尤其是身下那处,有如马车压轧,碎的痛彻心扉。
倒是不易,她还活着。
她强忍着腰酸背痛慢慢坐起来,低头看向自己残破的身子,昨晚一幕幕历在眼前,公子与她如何欢好,她又如何身败名裂。
想到这,她羞愧不已。
不过好在醒来是一个人,不会面临清醒时独自面对公子的尴尬。
昨晚过得那般放浪形骸,已经超出了她的认知范围。
可她醒来时,身体除了略显疼痛,总体还算清爽干净,床铺是新的,睡衣也是新的,可昨日她分明记得自己贴身衣物都被公子撕烂了,那就是有人帮她换了衣裳,顺便帮她清理了身体...
不会是...
正想着,门开了,绿屏进来了。
见她醒了,便端来洗脸盆和擦布,放至梳洗台。
玉栀想到昨晚送水那幕,虽觉尴尬,但还是装作若无其事,便道了声谢,然后就要下地,谁知脚刚落地,腿一软,竟没踩稳。
好在绿屏扶住她,还叮嘱她慢些走。
于是在绿屏的搀扶下,玉栀一瘸一拐地走到梳洗台前。
她对自己这副模样感到难堪,并像绿屏道歉。
绿屏不以为然道,“如果男主人性欲强,初次是会这样的。”
“......”反倒让她哑口无言了。
觉着尴尬,于是转移了话题,问,“公子去哪了?”
“公子不留夜的。”绿屏一边整理床铺,一边漫不经心道,“昨夜宿在客房了。”
玉栀意识到自己占了公子寝房后更加愧疚了,但绿屏跟她说下不为例。还说下次陪床要等公子睡着,再回到自己的房间睡。
分配给她的房间,在偏房,挨着绿屏,是个单间。
某种意义上,玉栀除了比绿屏多了个陪床功能,两人地位相同。
而一旦侍寝,玉栀会成为临时主子,绿屏则帮其伺候房事。
玉栀觉得氛围略显尴尬,不再继续说下去。
看见绿屏在正在整理自己昨晚穿的衣服,她走上前打算收起,结果发现丢失了一条肚兜,就问对方有没有看到,绿屏答没有。
后来她前前后后的翻找许多遍,还是没找到那条肚兜。
“既然撕坏了可能被当做抹布扔掉了吧。”绿屏也对这东西没印象西,当时她进来收拾的时候,床上地上倒是狼藉一片,她将衣物分别收起了,唯独没看见玉栀说的那件肚兜。
真是怪了。玉栀深感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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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戌时:19时至21时
寅时:03时至05时
辰时:07时至09时
未时:13时至15时
(二十八)狩猎
因隔日要去净林山参加皇帝举办的为期叁日的狩猎宴,宋昱午时便醒了,虽然昨夜勤奋耕耘了一夜,但好在他年轻,睡一觉就恢复体力了。
都说春宵苦短,经这一夜他变得容光焕发了。
因为醒来就收到父亲急宣,让他速去正殿。所以他没来得及回寝房看玉娘,只得吩咐绿屏好好照顾,便匆忙离府。
到了正殿,发现兄长和父亲都在,两人似乎已经等待多时了。
父亲因为他迟到将他斥责一番,然后说马车已经备在门口了,即刻便要出发,不然赶不上明日的皇家车队。
一路上,兄长总是盯着他看,表情耐人寻味。
等到了歇脚的地方,趁着父亲走远,他忍不住问兄长为何一直看他。
兄长却意味深长说了句,吾弟成人矣。
听得他云里雾里。
等到了净林山,叁人分别住在提前安排好的房间。
他在铜镜中看见颈间那道可疑的吻痕,想起这是昨晚他抱着玉娘做的时候,玉娘说弄疼她了,就在他颈间使劲嗦了几口,当时他就觉着痛,但也没在意,哪曾想这痕迹时间越长颜色越深...
想到白日里兄长那副戏谑的面孔,他顿觉羞愧。
如今炎炎夏日,难不成明日他还要穿得全副武装参加明日的狩猎?
唉,真拿她没办法。
他开始怀念昨晚那场鱼水之欢,也不知道玉娘醒来后有没有在想他。然后从衣兜内掏出一件“熟悉”的藕红肚兜,那肚兜颈间吊绳已经断了,但是布料的香气还没散。
清清淡淡的玉香伴着一股浓郁的奶香,脑海里的美人已经挥之不去了,他忆起她那动听的娇吟声,以及千娇百媚的身段,怎也睡不着。
才离别一日,就开始疯狂思念某人。
最后还是嗅着带着奶香的肚兜睡着了。
一夜好眠。
......
净林山以山珍野味闻名。
其境地貌优渥,依山傍水,绿树成荫,植草茂盛,是许多动植物的栖息地。
尤其在夏日,许多外来动物也会来此迁徙。
因为资源丰盛,这片属于皇家园林保护区,寻常百姓是禁止进入的。
皇帝每年都会召集各路文武百官和皇亲国戚开园林狩猎会。
说是狩猎,其实也是皇子之间的竞争大赛。
宋家是旁系,当今太后就是宋家的祖母,可以说父亲与皇帝是表兄弟的关系,而他与各位皇子之间可以互称其表兄弟。
宋昱并不会参加皇子间的尔虞我诈,但是每次都要选站队,这倒是让他头疼不已。
由于皇后膝下无子,早年过继张贵妃之子,也就是大皇子为太子。可大皇子为人优柔寡断,一直有人想将其弹劾。正逢外族入侵,大皇子欲立战功以服众,可哪知其命薄,直接死在了战场了,皇帝悲痛欲绝,再也未提立太子之事。大皇子死后,太子之位至今空置,如今引得各路人虎视眈眈。
当今热门的太子候选人,分别是叁皇子箫成和五皇子箫远。
叁皇子是刘妃之子,刘妃是皇后的同胞姐妹,因此他是皇后家族力挺之人。
而五皇子则是顾贵妃之子,顾氏是云城顾家后人,顾贵妃与顾瑾轩是亲姑侄,而表兄又与侯府叶氏是表亲关系,再加上皇后多年无子,太后与其早有嫌隙,所以五皇子背后则是太后势力。
要说宋昱与两位皇子的关系,那甚是微妙。
实际上,叁皇子是他的儿时玩伴,若抛开家族利益,他更喜欢和叁皇子相处。
箫成为人仁义谦逊,知礼述尊,不露锋芒,擅长处理国事。
箫远则性格相反,自信张扬,放荡不羁,但却是个军功赫赫的镇远将军。
两人都比他年长,但是小时候他没少受五皇子欺负,每次都是叁皇子出面,将对方好一顿教训。
依他看,叁皇子有兼国才能,仁义君主,更适合当日后的君王。
可父亲和兄长不这样想,他们极力拥立五皇子。毕竟侯府是太后的势力,太后支持那一方,侯府就站在哪方。
宋昱思绪万千,身旁有人打断他,一看来人是叁皇子。
“表弟,在想何事?”
“叁皇兄。”宋昱朝对方恭敬作揖,两人闲聊了几句,叁皇子突然问了一句。
“今日狩猎大会表弟会帮谁?”叁皇子笑意颇深。
“呃...”宋昱一时语塞,他怎不知叁皇子用意何在,他是未来侯府的继承人,若能拉拢侯府,将会助其一臂之力,但如今侯府势力都压在五皇子身上。
还未等宋昱回应,宋濂突然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宋濂向叁皇子致歉后,当着他的面对宋昱说,“顾表弟来了,五皇子还在到处找你呢。”
一语双关,相当于直接帮他拒绝了叁皇子的邀请。
叁皇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笑笑,看不出什么情绪。
等叁皇子走后,宋濂对宋昱提醒道,“以后在外注意些,莫要与叁皇子交往过密,五皇子知道了定会不满。”
“知道了。”宋昱甚是烦躁,他厌烦皇家这些勾心斗角。
五皇子这边围了许多人,他本就战功显赫,如今又是太后力捧,身边自然少不了阿谀谄媚之人。
此时的五皇子正在和表兄顾瑾轩低头商议事宜,似乎并未注意到宋家两兄弟的到来。
宋昱一看到顾瑾轩,不知怎的竟觉得后背发凉。
也许是因为心虚。
他还记得表兄临走前嘱咐一定要帮他照顾好柳姑娘。
当初宋昱答应的信誓旦旦,如今也算是信守承诺了,只不过直接照顾到自己床上了。
宋昱想想突然觉得有些羞愧,可转念再想,表兄是妹妹的未婚夫婿,如今柳姑娘是他的人了,他也算是帮妹妹解除一大忧患。
这会儿,顾瑾轩也看到他了,主动与其招呼。
几人闲谈了几句,顾瑾轩突然把他拉到一处没人的地方,表情极其严肃。
宋昱不知道为何浑身冒冷汗。
只听对方说,“柳姑娘如今可好?”
“好...很好...”他回答有些磕巴,但是顾瑾轩并未在意。
“多谢表弟关照了,你也知表妹性格刁蛮,我不在府中这段日子,一直担心柳姑娘。”顾瑾轩说话间流露出些许伤感。
“嗯。”宋昱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毕竟自己女人被别的男人这般惦记,哪个男人会舒坦。
“等我半年后,科考结束,无论是否功成名就,我都要回去寻柳姑娘。”顾瑾轩拿着腰间那枚花簪玉佩,真情毕露道。
看到那熟悉之物,宋昱前所未有的烦躁,他皱起眉,低沉质问,“那我妹怎么办?”
“我与表妹早晚要解除婚约,我心已决。”顾瑾轩坚定道。
切。宋昱嗤之以鼻,心想着半年后刚好他大婚,那时早就将玉娘收房了,哪还有他想舔的份。
(二十九)会宴
不出所料,五皇子在这场狩猎大赛上夺了魁,狩猎各种山珍野味,一时间风光无量。
叁皇子却只打来一些山鸡野兔,皇帝问其原因,叁皇子答,净林山山鸡野兔遍地,而鹿茸野兽是稀有物种,每年夏日才会迁徙至此,不应当破坏其生态环境,不然今后山中再无奇珍野兽。
皇帝听闻此言,静默许久,最后点头,称赞叁皇子仁义之心,实乃难得。
五皇子听完脸都黑了,知晓对方城府颇深,比赛斗不过,就会耍嘴皮子。
最后两位皇子都收到皇帝的嘉赏。
只是看得出五皇子并不高兴。
等到了会宴,五皇子这片还是死气沉沉的。
反观叁皇子那头却是人头攒动,白日里那些墙头草又倒戈到叁皇子这边了。
叁皇子不管对谁都保持微笑,笑意深或是浅让人看不懂。
他确实比五皇子更会摆弄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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