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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夫君的目光,之后又抢走我的管家权,现在连我的孩子也要抢走,你还想抢走什么?我已经一无所有了,你满意了!”
看着披头散发,俨如一个市井泼妇只晓得破口大骂的二夫人,柳无依只是叹气,她的沉默也让二夫人更加恼火,愤怒的火焰把她的理智全部燃烧。
“说呀,为什么!”
“我没有抢你的东西,那些东西本就不属于你,也不属于我,你我都是属于夫君的,他把他的孩子托我照顾,仅此而已,又或者说夺走你的东西的不是我,而是少爷,你的夫君。”
“夫人!”叶流觞急声道,柳无依向叶流觞做了个止声的动作,随后再次面对愣住的二夫人:“朱氏,你恨错人了,你要恨就恨林宇,恨林家人,是他们夺走你的东西,我不过是一个对他们有利的容器,与其在我面前泄愤,不如安分些生活,不然大家都不会好过的。”
二夫人呆滞的看着柳无依,一时头脑胀痛,她捂着头忽然发出放肆的笑声,因着生育,她的脸色惨白,披头散发的站在人群中疯癫狂笑,周围的家奴都不敢上前,在他们眼中,二夫人活像一个贞子。
“柳无依,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只是,他是夫君,是我的天,我没有资格去恨他,也不能去恨!”二夫人越笑,眼底的苦涩就越浓,笑够之后,她忽然冷笑着自言自语:“若说那衣冠禽兽直接欺凌于我,你柳无依便是帮凶,我的孩儿不就是在你手上,若你不存在,我又怎会一无所有?”
输的精光的她已经没有思考的能力,也不想去思考,只认为是柳无依的存在造成她的惨剧,她不好过,府上一个人都别想好过!
林宇想后宅安宁?柳无依想安稳度日?那些狗奴才也想岁月静好?凭什么就她痛苦!
看着柳无依和叶流觞离去的背影,二夫人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柳无依和叶流觞不知自己被算计了,她们回到院子,奶娘听到声音,就把孩子抱了出来,柳无依确认孩子无大碍后彻底放心下来。
“唉,你觉得我做的过分吗?”柳无依让奶娘带着孩子去喂奶,对叶流觞问道。
“啊?”叶流觞愣了愣。
“坤泽怀胎艰辛,可是我却不能把孩儿还回去。”
“规矩在前,小姐作为主母,只能接受这个孩儿。”叶流觞熟练的烧水沏茶:“这件事本就不是小姐的错,即便小姐不接受,他们也会把孩子强行塞给你,正如小姐说,并不是小姐夺走了二夫人的孩儿,而是少爷夺走的,也是二夫人自己没能力守住,这又如何能怪得了小姐。”
“呵呵,你这人看事情的角度还真与我出奇的一致。”柳无依轻笑,她抿了口茶:“可惜大多数人,根本就想不到这一层,他们只会看到是我夺走了他们的一切,若以后府中有更多的妻妾,我这个主母可就犯众怒了。”
“我觉得小姐说的不对。”叶流觞摇了摇头,再次斟了一杯茶,自己拿起来轻嗅。
“哦?此话怎讲?”柳无依似笑非笑。
“我认为不是多数人不懂,恰巧是多数人都懂,他们明白就算去讨公道也无用,便索性装起了傻子。就像我先前那般,不是不在意尊严,而是在意也没用,我的身份就注定我不能去奢求尊严,在东厢这里少爷就是天,少爷纵使有再多不对,也不会有人指出来,但不指出来不代表不会生气,怨恨越积越多了,便都转移到你身上了。”
“你倒通透的很,只是有没有想过,身为一个普通人,这般通透会过得更艰难?”柳无依笑意盈盈的看着叶流觞,她很喜欢和叶流觞说话,和叶流觞说话她可以聊的很深,不会有任何代沟。明明一个是泥腿子,一个是世家小姐,但她们却能在深宅大院里头有朋自远方来般畅谈无阻。
“我如何艰难小姐不是最清楚了吗?”叶流觞歪头轻笑,无所谓的道。
“既然这般艰难怎的不晓得让日子尽可能甜一些,你瞧瞧,这脸憔悴成这般了。”柳无依拉着叶流觞在茶几旁坐下,仔细的打量着一段时间又出落的越发婀娜的女郎。
女郎的小脸色泽上又白皙了一些,唇红齿白,只是貌似秋燥,这段时间又奔波颇多,眼底带着淡淡的乌色,嘴唇上也有点干燥起皮了。见状心里不由得埋怨起来,这姑娘也不晓得爱惜一下自己,哪有年轻女子弄的这么糟蹋的?
“别看了,回去睡一觉就好了。”叶流觞被看的不好意思,她因为刚刚接手东厢和铺子,不熟练,忙起来就不够时间休息,现在气色肯定不太好。柳无依会不会觉得自己变丑了?这般想着,她就有点怯弱,垂着头不愿让柳无依看了。
“你作何?抬头看我,是不是没有好好休息?实在忙不过来可以稍微放一放,不用全都上赶着按时做完的。”柳无依把叶流觞的窘迫看在眼里,这人还挺在乎的容貌的,既然在乎怎的不注意保养,还可以梳妆呀?想到梳妆,她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叶流觞本就长得阴柔,可以说是一个很漂亮的天元,若梳妆一番岂不是惊为天人?
“不用,我可以做完,小姐不用担心此事。”
“我是不担心,就是瞧瞧你这脸,书中不是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吗?我可是每日一梳妆,你不着些脂粉遮掩一下眼底的乌黑,总该用唇釉抹一抹发干的嘴唇吧。”
柳无依故意调侃她,她突然捏住叶流觞的下巴,凑近仔细的看着。叶流觞的五官其实也很精致,若好好梳妆定是一个大美人,她慢慢构想着如何梳妆,眼前的俊脸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涨红,甚至还哆嗦一下!
她眼神狐疑,这人是病了吗?怎的总是哆嗦呀?她看了眼外面的天,虽然入了秋,总不至于就凉到哆嗦吧。
“可是身子不适?作何总是哆嗦呀,你冷吗?”
“……”
叶流觞快要憋死了,因着柳无依突然靠近,那股幽兰暗香糊了她满脸,她的身子顿时就不对劲了,根本控制不住颤抖,心口的小鹿又开始兴奋的乱撞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寤寐思服,辗转反侧。”叶流觞突然想起了这句诗歌,情爱真是磨人,不来这儿她满脑子都想着这儿,来了这儿她又哆哆嗦嗦,真是没出息!
感到落在头上的目光越发深意,她小声说道:“没……没有,就……就是,太近了。”
“太近?”柳无依看了眼哆嗦的叶流觞,又看了眼自己,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和叶流觞的又贴在一起了,她们就像又莫名其妙的吸引力,坐在一起好好的,不知不觉就贴在一起了!她的脸也不由得浮起了朵红云,忙拉开了些距离,暗骂自己现在没有丁点千金小姐的涵养,反倒像极了个饥渴的淫妇。
柳无依觉得自己是个淫妇,但哪怕如此,她还是喜欢和叶流觞呆在一起,至于别的她考虑不上了。
看着一脸害羞的叶流觞,她眼珠子一转,心生一计。她拿起茶几下的一个盒子,打开,里头是一支崭新的毛笔,她意味深长的看了叶流觞一眼,拿起毛笔在茶水中蘸了蘸,径直点在叶流觞发干唇上。
“小姐?”
(三十四)红袖添香
叶流觞看着拿笔描绘她唇瓣的人,她的少夫人拿着笔一脸认真,眼神中还带着一丝温情?
唇上传来痒痒的触感,淡淡茶香渗入齿间,沁人心脾,只是很快她的心就乱了,那笔锋沿着她的唇来回扫动,带来细微的痒,她想别开头,下巴却被更快的捏住。
“别乱动,你这唇都起皮了,怎的不晓得润一润,我不是给你口脂吗?”柳无依捏住叶流觞的下巴,眼底有些嗔怪,她仔细的描绘着那两片发干的唇。
笔尖的茶水很快把干燥起皮的地方润湿,原本有点干瘪的唇因着吸饱了水气,变得饱满透红起来。
单薄的唇上浸了一层茶,显得娇嫩欲滴,柳无依喉咙有些发紧,她用笔来回扫动水灵灵的唇,直到那里变得红艳艳,看起来就像是图了一层唇彩般。
“小姐,我是天元,不图脂粉的。”因着唇上的骚扰,叶流觞的音节听着含糊。之前柳无依进了一批不错的脂粉,不知怎的给她送了一些,她是很喜欢,那些脂粉香香的,也有保湿的乳膏,恰巧这几天秋燥,每天晚上沐浴后她都会偷偷涂一些在手脚,现在她的手脚都变得光滑细腻了,一点都看不出五月前她还是一个泥腿子。但天一亮,她就必须洗掉,因着她是天元,涂脂抹粉是要被人笑话的。
“天元怎么就不能涂脂抹粉了?你瞧瞧,长得这般俊俏,看着比大多深闺坤儿都要俊呢。”
“小姐别胡说了。”
“我是说真的,这女子一辈子也就这些年华,世人皆说年过叁旬人老珠黄,保养还是重中之重。” 柳无依端详着叶流觞的脸,用毛笔细细的描绘着立体的五官,看起来就像在给叶流觞上妆一般。
叶流觞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看着用毛笔在她脸上涂涂画画的妙人儿,柳无依很认真,明明拿着的是毛笔,可是她却觉得这是在给她梳妆,特别是现在柔软的笔尖描绘着她的眉毛,像在给她描眉。
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得是很亲近之人才能帮着梳妆打扮,柳无依给她梳妆,是否可以说明她和柳无依结发呢?想到这一点,她心生羞赧,心头却也泛起了丝丝甜意。
“小姐作何要用我与坤泽比,这不对,况且小姐这般好看,哪里会人老珠黄,哪怕年过半百,也是徐娘虽老犹尚多情。”
“你这话我爱听。”柳无依掩嘴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轻笑,叶流觞只觉后背起了一片麻点。
柳无依描绘了一阵眉毛,笔锋往下,扫动叶流觞的小嘴,那里粉红一片,浸润了茶水后变得饱满,煞是好看,这时,她突然笔锋一转,笔尖绕开下巴一路滑下,径直扫过喉咙上微微鼓起的喉头。
那是一个非常精致小巧的喉结,女性的喉结往往不如男性那么突出,女性天元也是如此,那里要小巧很多,只有这般仰起头才能突出来一些弧度,但这里格外敏感。
柳无依轻轻扫动那个小小的弧度,许是瘙痒,喉结上下滚动了下,只听咕噜一声,她竟也情不自禁跟着吞了口唾沫。
见叶流觞没有反抗,她坏笑的加快扫动那颗小巧的喉头,茶水一点点润湿细长的脖子,又顺着脖子淌落,清香水汽萦绕,那脖子竟好似泌了一层汗,让人血脉偾张。
“别……别弄了,让人瞧见我百口莫辩的。”叶流觞缩着脖子,她晓得这柳无依一点都不像外表看起来那般正经稳重,相反她的骨子里藏着顽劣,惯会戏耍人,但她们现在到底不合规矩,若被人看到,甚至捅到少爷那儿,她就完蛋了。
“唉,有时候觉得你很聪明,有时候又觉得你很傻,比方说现在,这种时候就不晓得装傻吗?”柳无依叹了口气,她贴近叶流觞的脖子,对着那小巧的耳垂轻轻哈气,手上的毛笔再次一转笔锋,沿着宽松的领口滑下去。
笔端灵活的挑开松垮的腰封,这时候她不得不感慨奴仆装的朴素,只需这般轻轻挑开腰带,衣衫便会自动打开,都不用费力去脱,松松垮垮的衣服半遮掩着女子曼妙的胴体。
含苞待放,柳无依脑中浮现这么几个字,她用毛笔一点点挑开松垮的衣裳,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用自己的手触碰叶流觞,而是用这支毛笔。
打磨光滑的笔杆就像是天然的秤杆,用笔杆挑起叶流觞衣服的时候,她竟然有种自己是个女君,而叶流觞是她的新娘的错觉,她用“秤杆”挑开叶流觞的遮蔽,一堵她的美好。
单薄的布料一件件拨开,少女胸前的春色落入眼底,似乎有些紧张,两团在她的注视下瑟瑟发抖,顶端俏生生的挺立起来,看着叫人很想欺负一番!她也确实这么欺负她了,她坏心的用毛笔点缀在颤颤巍巍的粉点上。
“嗯~别这般了,我们不该这般,若是让人瞧见元妓会掉脑袋的……”叶流觞窘迫的缩着肩膀,她甚至想逃跑了,这般被人触碰让她很难堪。只是话音刚落,胸前的敏感却被人轻快的扫动起来,她脸上的红晕也更甚几分。
“现在怎的变得这般胆小,在我的院子里还需要这般拘谨吗?放心吧,在这里没人能够伤害你的。”柳无依饶有兴致的扫动那一抹粉嫩,湿润的笔尖带着微硬,每次扫过都能微微陷入柔软的乳晕中,只是扫动几下,那颗粉粒就大了一圈,挺立的更加昂扬。
她竖起毛笔,坏心的只扫动肿胀的乳粒,趁机扫了叶流觞身下一眼,那里的平坦却让她蹙起了眉。
竟这般坐怀不乱吗?她心下叹息,叶流觞真的很正经,与叶流觞相处多了,她反而会觉得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是个不知廉耻的荡妇,就自己的自己竟一开始还有脸怀疑叶流觞卖身的居心,实在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别、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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