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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夫人对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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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夫人对食】(28-35)(第7/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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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了,这样很怪。”叶流觞脸上浮起了更多红云,看着柳无依的动作,很容易猜到柳无依的意图,她的心绪很复杂。

    柳无依最近总是信誓旦旦说要护她,可她一个奴才,要如何护?更别说她身份特殊,若袒护她,柳无依不照样引火烧身?理智上告诉她其实她不该奢求那么多,该与柳无依保持距离,但柳无依的好和那份卑微又模糊的感情却像滋生一般,总是出其不意的出现,把她的理智击溃,不知从何时起,她的想法已经从活下去变成了……和少夫人继续。

    “有何怪的,既是这般怪,那……换一种?”柳无依不知叶流觞在想什么,她重新蘸了蘸茶水,忽然目光狡黠:“今日的账该做好了罢?”

    “嗯,在这了,小姐过目。”听闻要过账,叶流觞立刻就把心中的一点旖旎压下,她拿出账本,递给柳无依。柳无依却看都没有看一眼,仍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她纳闷道:“怎么了?”

    柳无依唇角勾起一抹坏笑,她倾身过去,贴近叶流觞耳边,低声耳语道:“今日我不想看,我要你报给我挺,仔细“听”好了我的管家,我要什么账。”

    叶流觞眨了眨眼,片刻,心中的疑惑便被打消,腿间突然传来湿润的感觉,她浑身一僵,霎时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那恼人的毛笔不知何时竟拄在她的身下,笔尖正巧抵住她的要害,茶水浸湿了单薄的裤子,在裤裆上形成一片漫开的水渍。

    布料吸水变得沉重,紧贴下方,隐约勾勒出一个微鼓的弧度,笔尖也顺势落在那美好的弧度上!

    叶流觞涨红了一张俊脸,少夫人果真不是什么正经人,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登徒浪子。

    “小姐总是这般孟浪,实在让元妓惶恐。”叶流觞支着脑袋故意调侃,暗忖大院里的坤泽和寻常人家的坤泽不一样,都说闺阁坤泽“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琶半遮面”,怎么她见到的这些“品学良好”的夫人都这副模样,倒显得她这个天元小家子气了。

    她的调侃没让女子羞耻,反而招来了更孟浪的举动,一阵轻柔的扫动倏然在腿间传来,叶流觞表情微微僵硬,身下的湿痕扩散几分。

    “所以呢,这般惶恐索性在此当个柳下惠?好个坐怀不乱呀。”柳无依扫着那团微微鼓起的东西,那里依旧平坦,她扫了叶流觞的脸一眼,心想这人真能忍呀!她再次蘸了蘸茶水,若有所思的开始在那美好的弧度上写字。

    “呃!”

    叶流觞尴尬的满脸醺红,双腿死死绷着,不好意思去看那支毛笔。在她看来,笔墨纸砚皆是附庸高雅的物,是读书人改变命运的武器,多少穷苦人恨不得把笔墨纸砚供起来当祖宗,可是此时这高尚的笔却用来……于她而言是在玷污这笔了。

    羞窘使她更加敏感,叶流觞咽了口唾沫,目光游移挪动,看向窗外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某人像知道她的意图一般,总是在她聚精会神时骚扰她。

    空气中的水香渐渐浓郁起来,再佐以茶水的芬芳,房内就像煮了一壶茶,越煮越香,直到飘香充满整个房间,那磨人的轻扫总算停下了,叶流觞有些迷惘。

    “说罢,账是多少?”柳无依看着似乎还没回过神来的女郎,狡黠的笑了笑。闻着茶水中散出的茉莉香,她刚刚故意挑了茉莉香片四个字,芳香虽好,字却不好猜。

    账?对了,叶流觞颤颤巍巍的把账本翻开示意柳无依看:“小姐自己瞧罢。”

    “我说了,你报给我,仔细听着,我要知道什么账。”柳无依把账本推回去,再次耐心的在叶流觞的腿间描绘起来。

    叶流觞满脸绯红,脑子混混沌沌,哪里能够感受到什么字。

    “说呀,多少?”柳无依继续扫着那一团东西。

    “五、五两。”叶流觞匆匆看了眼账本,随意挑了个数字。

    话音刚落,毛笔扫动的速度陡然加快,叶流觞惊的差点跳起来,双腿瞬间绷紧。

    那里被茶水浸湿,鼓起了一大包,把裤子都给顶了起来,只是因着裤子的缘故压着,看着颇为憋屈难受的样子。

    “小姐!”

    “错了,再给你一次机会。”柳无依一脸坏笑,她挑开叶流觞的裤子,把那儿释放出来。

    “方才许是隔着这布料“听”不清我在说什么,如此该没问题了,仔细“听”着。”柳无依再次蘸了蘸茶水,狡黠一笑,这回笔锋径直落在那粉嫩的冠头上。

    “啊——!”

    叶流觞整个人往后仰,腰背绷的像拉满的弯弓,手下的黄花梨茶几都险些被她抓出指痕,本就充血的肉茎更是敏感的往上一翘,精神十足。

    “作何这般激动,仔细“听”着,我要写字了。”柳无依被叶流觞的反应吓了一跳,看着仅仅扫了一下便直挺挺的立起来的家伙,她坏心的又对着粉色的肉冠轻轻一扫。

    湿润的笔尖径直扫过冠头上的小孔,茶水落到上面,不知是谁打湿了谁,本就湿润的两者一触,湿意瞬间扩大了许多。柳无依嘻嘻笑着,拿笔在上面来回扫动,一会儿扫扫冠头,一会儿扫扫茎身,一会又在腹股沟上描绘着什么,她像个画家,用笔在完美无瑕的“画布”上尽情的泼洒自己的浓墨。

    “小姐,你自己看账好不好?唔!”叶流觞欲哭无泪,她缩着腰,颤颤巍巍的把账本拿给柳无依,账本刚递过去,那支坏心的毛笔却再次快速的扫动她的肉冠。

    叶流觞双眼一翻,差点背过气去。

    此时湿润的笔尖再次落在最敏感的冠头上,那里很湿,很软,像根羽毛般落在上面,每一次扫动都会带来极强的痒意,痒到了极致就是尖锐的爽感。

    叶流觞绷紧了下腹,她哪里遭得住这样的挑逗,偏生顽劣的笔尖又故意般,竟变本加厉的绕着她的铃口,故意去扫要命的小孔,她甚至觉得毛笔的毛都钻进那小孔里了。

    钻心般的感觉让她牙根都在泛酸,后腰早已浸满汗水,她闭上眼艰难的喘着气,再增开眼时双眼早已浸满水雾,生理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身子早已因着过量的刺激剧烈的颤抖起来。

    “柳,柳无依……快,快住手——!”她有点受不了的叫喊起来,嗓音因着情欲变得喑哑,还隐约透出一股哭腔。她的眼角挂着未干的泪,这般的刺激绝不是一个青涩的天元可以承受的,她的身子都在发软,下腹也在发酸,她忍不住的!

    “哦?真是没有规矩,我少说也算个少夫人,竟然直呼其名,你个奴才。”柳无依继续扫动涨到极致的肉茎,完全不管叶流觞的求饶,听着叶流觞的喘息,天元的身体很兴奋,那里涨的像根棒子一般,还会在她扫动的时候跳来跳去,煞是可爱。她双眼有些发直,身体也早就焦躁起来。

    距离上回行房已过去大半月,自打体会过真正的水乳交融后,她对叶流觞的感觉也开始奇怪了。她会渴望和叶流觞见面,渴望和叶流觞独处,或如眼下这般逗逗叶流觞,看她脸红又无奈的表情,甚至是和叶流觞再次沉沦进去。

    但府上的规矩很多,和叶流觞见面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和叶流觞亲热,每次叶流觞过来就真的是报账,想做些什么就不行了,她在这种“看得见吃不着”的拉扯中,竟然开始烦躁了。让元妓伺候只有雨露期和产道扩张才可以,平时都会派嬷嬷过来检查后院的坤泽,所以她就算很想,也很难和叶流觞进行到最后一步。

    “小姐,放,放过我吧,真的不成,我受不住的……”叶流觞被逗得快要哭了,她拿着账本祈求的看着柳无依,只是那支毛笔依旧固执的拄在她的命根子上,扭来扭去,直弄的她犯哆嗦。

    “可是我很难受,你好香,你摸摸我好不好?”柳无依贴近叶流觞的肩膀,贪婪的呼吸她身上的气味,她知道叶流觞的味道是清淡的水香,很好闻,她最喜欢便是闻着叶流觞的味道,和叶流觞亲热。

    脑中的想法在欲望的驱使下化为了行动,柳无依扔掉了毛笔,用手握住了叶流觞的性器。

    “小姐?”叶流觞身子微僵,有些不知所措。

    “你快摸我呀,你又不愿意吗?”见叶流觞迟迟不动作,柳无依委屈的眼尾泛红,虽然她很想要,但每次都会征求叶流觞的意愿,叶流觞不愿意的话她不会强迫,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眼神向来就是拿捏人的绝杀武器。

    被一个妙龄的大姑娘委屈巴巴的盯着,叶流觞一颗心都成面团了,她哪里还顾不上别的,左手轻轻摸上柳无依的胸脯,右手也有些尴尬的放在柳无依的腿间。

    只是揉了揉,那里的湿意便比她更甚。

    “小姐……”

    “你轻点。”

    轻轻的哼唧代表着两个少女青涩又腼腆的爱意,她们小心的躲在这里,互相抚摸彼此的身体。房中信香萦绕,花香与水气交融,就似在进行一场不寻常的沏茶仪式,待茶炉上飘出腾腾热气,炭火上的温度扩散到空气中,整个房间都热了几分。

    哐当。

    毛笔掉在了地上,随之落下来的还有淡黄的宣纸。许是主人家今日心情随性,纸上的“画作”也是潦草无比,只有错综复杂的水痕和单一的乳白着色,滚落在地的毛笔笔尖依旧挂着一丝不寻常的笔墨。

    柳无依浑身一颤,彻底瘫软在叶流觞怀里,被她一直攥在手中的肉茎也抽动了几下,顶端的小孔挤出一股股粘稠的白浊。

    她看着吐出白浊的肉茎,那些白浊是一股一股的涌出来,堆在虎口处,叶流觞似乎不会如别的天元那般射出来,而是这般柔和的大量涌出,但量非常多。

    看着宣纸上的一滩白浊,柳无依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她想起初次和叶流觞行房时,自己在这人身下承欢,孕腔被灌的满满当当,那一晚其实是她这辈子最动容的一次,她的心思慕那种感觉,她的身体也记住了那种感觉,变得食髓知味了,原来女子体会了那等身心交融的满足后真的会变奇怪。

    她的丈夫分明是林宇,可她却满心满眼都在看着叶流觞,她想和叶流觞举案齐眉,和叶流觞相敬如宾,也想和叶流觞琴瑟和鸣共赴巫山,她想要叶流觞!

    可是……她钻进叶流觞怀里,不甘心呀。

    “怎么了?”叶流觞刚刚从快意中回神就发现某大小姐忽然变得黏人了,怀里猛然钻进来一温香软玉,她无法自控的飘飘然起来,每次做完这事后她都会抱着柳无依,就像抱着她的媳妇一般!

    “没什么。”柳无依只抱了一会儿就离开了那个怀抱,随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擦干净身体。

    叶流觞看到空了的怀抱有些失落,但很快抛掷脑后,扭头一看地上的宣纸和毛笔,顿时又脸红的要滴血,不仅用笔,还用宣纸做这事,她默默把纸笔捡起来藏在怀里,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时辰不早了,你快回去吧,免得让人生疑。”柳无依好笑道。

    “不对账吗?”

    “不必了,我信你的,快回去吧。”柳无依起身给叶流觞整理衣裳,抚平衣服的褶皱,这动作她做的很自然,竟然有种给自己的天元整理着装的感觉。

    “嗯,那我明儿再来。”

    看着叶流觞有点拘谨慌忙离开的背影,柳无依叹了口气,她拿起桌上还未喝完的茶轻抿一口,凉了的茶到底没有热时沁人,喝着叫人缺了点滋味。

    不禁又想到叶流觞热热的身体,小天元就像一盏热茶,摸着吃的都叫人沁人心脾!她暗骂自己,怎么变得越发贪婪,明明现在已经很好了,可是她就是不满足于此。这种温情欢喜就好比黑暗中的光点,并不能让她真正沐浴阳光,光点的存在只会让她越发绝望,每次和叶流觞短暂亲热过后,她都得承受成倍的失落。

    (三十五)无法宣之于口的东西

    离开柳无依的院子后,天色已经渐晚。

    叶流觞红着脸,有点羞耻的往前院走去,她虽然作为管家,但到底是元妓,她不能在柳无依的院子呆的太久,现在这般每日过来一小会儿不像正常工作,倒像极了偷情!

    来到前院,家奴们早就叁叁两两的聚在一起吃晚餐了。

    一阵秋风裹挟着冷意灌入衣领,叶流觞打了个冷颤,紧了紧身上的薄衣。现在已经九月多了,这里不算太南方,九月多气温就有点冷了,而且体感上似乎比往年冷的更快。

    都说盛暑过后定有隆冬,今年夏季酷热,冬季恐怕还是个寒冬。今年收成不好,旱灾在前,之后又爆发了蝗灾,若冬季又爆发雪灾,她不知道外面会是何等境地。

    盛夏旱灾,隆冬饥荒,那么来年春夏紧随着来的便是瘟疫,瘟疫盛行定会战事起,把更多苦命人牵连进去。她早就知道,灾难向来不仅是灾难本身那么简单,而是一个灾难引发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现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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