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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触犯教规,我们都能允你!」
她的语气决绝,不容商量。
她的顾虑并非空穴来风——圣女若与人结婚,不参与教内惯常的乱交修炼,
这消息一旦传开,如何堵住教徒们的议论?她与枯叟身为护法,肩负尊法执法之
责,若今日包庇违法行为,日后还怎么服众?这偌大的教派,恐怕转眼间就会土
崩瓦解。更别提那些觊觎圣女肉体的教徒,若他们搬出教规,硬要强占陈怡兰,
她作为护法非但不能阻拦,还得点头赞许,表扬他们「修炼积极」。那这婚结与
不结,又有什么两样,只会留下无穷的后患。
跪在地上的两人心头一沉,眼底刚燃起的希望之火瞬间熄灭,如同被冷水浇
了个透彻。墨辰与陈怡兰对视一眼,无声中传递着绝望的悲鸣——没办法了吗?
罢了,真到那一天,就一起殉情吧。他们的眼神交汇,在沉默中达成了最后的约
定。
「辰儿!不是爷爷不帮你,结婚这事确实违反教义。你们私自结为夫妻,我
们不追究叛教之罪,已是网开一面了!」枯叟叹了口气,瘦削的身子微微佝偻着
,沙哑的嗓音里透着无奈。他花白的胡须不停颤动,眼底闪着不忍。
「爷爷!」墨辰猛地俯身,「扑通」一声给枯叟磕了个响头,额头撞在地面
,发出沉闷的声响。他抬起头,清澈的大眼里泪水打转,哽咽道:「求求爷爷法
外开恩!辰儿这辈子就这一个心愿,辰儿实在离不开娘亲啊!」他的声音撕裂得
像是被风吹断的琴弦,泪水顺着苍白的脸颊淌下,滴在毛皮上,虚弱身子抖得像
是风中残叶。枯叟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一酸,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眼角也瞬间
湿润。
阴婆皱眉,刚要张嘴反驳,枯叟却抢先一步,摆手道:「其实说起来,你们
俩不就是想长相厮守吗?我这儿倒是有个法子,既不违背教义,又能成全你们的
心愿。」他的嗓音低沉而缓和,瘦削的老脸上挤出一抹笑,像是藏着什么妙计。
「还望爷爷(护法)指点迷津!」墨辰与陈怡兰异口同声喊道,声音急切,
如同抓住救命稻草,眼底再次燃起一丝期盼;墨辰攥紧拳头,瘦弱的小手骨节发
白,生怕这希望转瞬即逝。
「呵呵,教规有云:凡是玄牝教的人,一律禁止结婚,当舍弃小爱,拥抱大
爱,平等爱护教中每一个人……」枯叟慢悠悠地念起教义,嗓音平稳如老僧诵经
。墨辰听了一半,眉头皱得如同拧紧的绳子,既反感这逆天的教义,又急于寻求
破局之法。
「你觉得这条教规中哪个字最容易钻空子?」枯叟停下话头,眯着眼抛出问
题,如一颗石子抛向水面。
墨辰愣住,十二岁的脑子哪里想得清楚这些。他摇了摇头,清澈的大眼里满
是困惑,低声道:「弟子不知。」
「人!」枯叟一字吐出,掷地有声,他脸上笑意更深,「」人「这个字最容
易钻空子!如果圣女今后虽属玄牝教,却不再是」人「,又当如何?」他娓娓道
来,为两人的疑虑揭开了面纱。
墨辰与陈怡兰一怔,脑子里像是塞满了一团乱麻。墨辰低头,心中嘀咕:「
难道两位护法还是不肯放过我娘子吗?」他心跳如擂鼓,忐忑不安,瘦弱的小手
不自觉攥得更紧。陈怡兰则抬头看向枯叟,身子颤抖,像是既期待又害怕知晓这
个答案。
「圣女,你真的爱辰儿吗?可愿为他放弃为人的身份和尊严?」枯叟眯起眼
,目光如探针般扫过陈怡兰,像是审视未来的孙媳妇,沙哑的嗓音透着试探。陈
怡兰毫不犹豫,抬头直视他,丰腴的身子向枯叟跪拜,坚定道:「弟子深爱墨辰
!只要此生能常伴他左右,弟子愿永不再为人!」她的嗓音清亮,却掷地有声。
墨辰一听,心头猛跳,被这话砸懵了。不再为人?他们要把他的娘亲怎么样
?他张嘴想问,话还没出口,枯叟已高声道:「嗯!经查:玄牝教圣女于闭关期
间违背教规,险误我教大事,现罚你此生不再为人,从此罚做墨辰坐骑,常伴左
右,忏悔思过,你可受罚?」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如同宣读判决的法官,目光却
悄悄瞥向阴婆,带着一丝狡黠。
阴婆本来阴着脸,憋了一肚子火,见这爷孙俩在她眼皮底下光明正大地钻教
规的空子,又好气又好笑。可枯叟这法子确实没有违反教规,也没触及自己的底
线。她最大的心愿是复活教主,如今仪式成功,她心里十分激动。而且面前的两
人以后便是教主的父母,索性卖个面子吧。她哼了一声,算是默认,没再反对。
「谢谢两位护法!弟子愿意给辰儿当坐骑!」陈怡兰喜形于色,声音里透着
雀跃,连忙应下。这结果可比两人遭受教内的酷刑强了百倍,叫她怎能不喜出望
外?
墨辰却满脸疑惑,瘦弱的小身子一僵,不解地问道:「爷爷,这个」当坐骑
「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枯叟咧嘴一笑,一脸溺爱地对墨辰说道:「字面意思!从今往后,她就不再
是人,而是你的坐骑,是你的所有物了。其他弟子未经你允许,不能碰她一根手
指。当然,她既非」人「,也没有资格再参与教内的日常修行了!」他的语气轻
松得像是聊家常,眼底却闪过狡黠。
「谢谢爷爷!谢谢奶奶!」墨辰一听,喜得像是炸开了花,身子猛地蹦了起
来,清澈的大眼亮得像是夜空的星。他扑到枯叟身前,激动得声音都颤了——关
键时刻,还是爷爷靠得住啊!!!
「哈哈哈!」枯叟被这一声声「爷爷」叫得心花怒放,老脸上的皱纹笑得都
挤成一团。他清了清嗓子,高声道:「玄牝教弟子墨辰坚毅不拔,坚持二十八天
完成闭关修行,表现可嘉,特赏赐坐骑一匹,以资鼓励!以后她就是你的了,你
要好好待她啊!」
说完,他从袖中掏出一副镯子,递给陈怡兰,笑道:「你们结为夫妻,小老
儿也没什么表示。这对鸳鸯玉血镯你收下,就当贺礼吧!」那镯子通体莹润,泛
着淡淡红光,像是有血脉在其中流淌。陈怡兰接过,泪水瞬间涌出,顺着脸颊淌
下,她身体颤抖哽咽地说道:「谢谢护法成全!」
阴婆见状,脸色稍缓,深呼吸了一下,也从怀里掏出一副珍珠云肩,递过去
,冷冷道:「出去别说你们私下结婚的事,否则我定惩不饶!这云肩你收下,以
后跟墨辰好好过日子吧!」那云肩缀满珍珠,洁白无暇,散发著柔和的光泽。陈
怡兰颤巍巍接下,心头感激更甚,哭着道:「谢护法!护法法外留情之恩,妾身
万死难报!」
墨辰也「扑通」跪下,连连磕头,瘦弱的小手撑在地上,额头撞得微微发红
,细声道:「谢谢爷爷!谢谢奶奶!」他的嗓音虽弱,却满是真挚。
「好啦好啦!哭什么!你还怀着孩子呢,哭哭啼啼成什么样子!」阴婆摆摆
手,语气虽硬,眼神却软了几分。
「你虽然违反教规,但终究是完成了任务,圆了老婆子最大的心愿!再则,
最难得的是你不隐瞒!这便是对教里忠心!」她顿了顿,转而揶揄道:「不过我
也得提醒你们,你以后既是坐骑,出去在外总得有个坐骑的样子,至少不能再站
着走路了吧?」
「弟子遵命!」两人齐声拱手,声音铿锵有力。陈怡兰低头看向墨辰,嘴角
扬起一抹柔笑,丰腴的身子紧紧靠向他;墨辰则抬头凝视她,清澈的大眼里满是
坚定,瘦弱的小手攥紧她的手腕,像是要将她永远留在身边。洞内的气氛温暖而
微妙,像是暴风雨后的晴空,撒入新生与希望的光。
六个月如流水般逝去,曾经樱花烂漫的院子如今只剩枯枝和绿草。几个女修
士漫步在花园中,脚步轻盈,嘴里闲聊着心事。一个女修叹道:「真想再看到樱
花盛开啊。」话音刚落,目光却被远处一道奇景吸引——一个少年骑着一匹赤身
裸体的女人缓缓走过。
那少年便是墨辰,风姿俊雅,眉眼温润如玉,雌雄难辨,一身黑白相间的道
袍松松垮垮地裹着身子。他手捧一本功法,侧坐在「坐骑」上,姿态闲散,满脸
惬意。
他屁股下的「坐骑」正是陈怡兰,她丰腴的肉体暴露在阳光下,巨乳沉甸甸
地垂向地面,乳尖蹭着草皮,挤出两道淡淡的奶渍,如同春雨后的湿痕。她肥硕
的臀部高高撅起,像是熟透的蜜桃,腰身往下塌出一个诱人的弧度,驮着少年前
行。小腹隆起,已是怀胎六月,乳晕黑得像是熟透的桑葚,下阴也染上一层深色
,散发著浓烈的成熟气息。她被蒙住双眼,嘴里塞着空心口球,唾液顺着嘴角淌
下,滴在草地上,脖子上套着一条紧致的项圈,一根绳子伸出,另一头被墨辰攥
在手里,项圈坠着一个碗大的方形铃铛,每爬一步便叮当作响,像是清脆的淫曲
。她的头顶上夹着牛耳朵发夹,臀缝里插着一根牛尾肛塞,随着爬行左右摆动,
活脱脱一只发情的母牛。
陈怡兰跪在地上,四肢撑地爬行,动作缓慢而淫靡,丰腴的胴体微微晃荡,
承载着无尽的痴迷与臣服。她的膝盖磨得通红,每迈一步,肥臀便轻轻颤动,巨
乳如同软腻的脂膏被挤压变形。铃铛的响声与她的喘息交织,低沉而绵长,透着
一股淫靡的味道,像是春夜里泄露的私语。
「唉!那是墨辰唉!长得好帅啊!」一个女弟子瞪大了眼,低声惊叹,语气
里藏不住艳羡。
「怎么?骚逼痒了,想求他布施了?」另一个女弟子斜眼瞥她,嗓音里带着
几分揶揄。
「呵呵,还真是想呢!等他成年了,可得好好求他布施于我!怎么,难道你
不想?」先前那女弟子毫不掩饰,笑得肆意,眼底闪着几分贪婪。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人家完成闭关仪式有功,现在可是名誉教主!再说
了,你没看到他身下的坐骑?」另一个女弟子翻了个白眼,指了指陈怡兰。
「看到了呀,那不是以前的圣女吗?有什么稀奇,被罚作牲口罢了!」女弟
子撇嘴,满不在乎。
「嗨,你懂什么!我上次听雷师弟他们说,这事其实是这样的……」几个女
修凑在一起,叽叽喳喳聊起了八卦,声音渐低,像是一群麻雀在枝头争鸣。
墨辰远远听着,嘴角微微一扬,却不置可否。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拉手里的
绳子,陈怡兰的脖子猛地仰起,项链上的铃铛叮铃作响,她顺势向左爬去,动作
顺从。少年带着她来到一处凉亭,翻身下「骑」,袍角一甩,坐到石凳上,双腿
随意分开。陈怡兰跪伏在他胯前,肥臀压着脚跟,巨乳挤在地面。她喘息微急,
口球后的低吟模糊不清,像是压抑的呢喃。
墨辰低头凝视她,瘦弱的小手伸出,轻轻揭下她的眼罩。陈怡兰的双眼暴露
出来,媚眼如丝,像是浸了春水的桃花,满是痴迷与臣服。她盯着他,眼神柔得
像是化不开的蜜,嘴角微微抽动,似乎想透过口球说些什么。墨辰笑了笑,清澈
的大眼里满是宠溺。
凉亭里,微风拂过,铃铛轻响,少年与「坐骑」对视片刻,像是隔绝了外界
的喧嚣,沉浸在这奇异而温馨的默契中。
「溪月,她们这么说你,你怎么没动静?」墨辰俯下身,细嫩的手指捏住陈
怡兰嘴里的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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