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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球,轻轻一扯取下,淡淡问道。「溪月」是她被罚为牲畜后的
新名字,墨辰认为娘子丰乳肥臀如同奶牛,便以牛的形象给她取了名字。他冷眼
低瞥,双指探进她湿热的口腔,勾住那柔软的舌头一搅,带出一缕亮晶晶的唾液
,在阳光下拉成细丝,像是蜘蛛吐出的银线。
「溪月是主人的坐骑,只会对主人说话,才不理她们呢!」陈怡兰摇晃着肥
臀,声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糖,带着讨好的味道。她跪在地上,屁股一扭一扭,
像只撒娇的小狗。
「呵呵,好牛牛!」墨辰低笑一声,手一松,褪下裤子,露出那根粗壮的肉
棒,青筋盘绕,昂然挺立。陈怡兰嗅到那股熟悉的腥膻气息,像是被点燃的焰苗
,眼中痴光大盛。她爬到他身前,巨乳一抬,将肉棒裹进那两团软腻的脂肉,低
头伸出舌头,灵活地舔弄着龟头,像是品尝珍馐般轻吮慢卷,唾液顺着嘴角淌下
,滴在乳沟里。
「啊~」墨辰喉咙里溢出一声舒爽的低吟,瘦弱的小身子微微后仰,清澈的
大眼里闪过一丝餍足。陈怡兰见他享受,更加卖力,时而用巨乳夹紧肉棒上下揉
动,时而张嘴吞吐,红唇裹住茎身,发出「啧啧」的水声,像是贪婪地汲取着他
的温度。
「先别舔了,转过身,大屁股翘起来,让我看看你的骚逼!」墨辰突然开口
,语气粗俗与他温润的外表格格不入,带着几分命令的冷意。
「遵命,主人!」陈怡兰应声站起,转过身,上身一低,肥臀高高撅向他,
双臂往后一伸,掰开两瓣臀肉,露出那淫靡的穴口。她怀胎六月,下体早已变了
模样:阴唇肥厚得像是熟透的果肉,黑得像是染了墨汁,边缘皱褶层叠,像是被
岁月揉皱的绸缎。淫穴微微张开,淌出一股浓稠的汁液,像是熬化的蜜浆,粘在
腿根间,散发出浓烈的骚香,混着孕期的腥甜气息,勾人鼻息。她臀缝间的牛尾
肛塞微微晃动,像是风中摇摆的旗帜,衬得这画面愈发淫乱。
「啪!」墨辰扬手就是两巴掌,狠狠拍在她肥臀上,臀肉抖得像是水面泛起
的涟漪,留下一片红印。
「贱奴找打!我不是说了不让你散步塞跳蛋吗?」他的嗓音冷得像是淬了冰
,带着几分责备。
「啊!啊!主人!」陈怡兰被打得娇喘连连,丰腴的身子猛地一颤,像是被
电击的鱼儿,一股淫水从穴口喷出,淅淅沥沥洒在地上,显然是被这两巴掌直接
送上了高潮。
她扭着屁股,嘟着嘴撒娇道:「对不起,贱奴没忍住!」
「是没忍住,还是故意犯错找打?」墨辰眯起眼,语气里夹着一丝揶揄,手
指在她臀缝间轻轻一划,带出一抹湿腻。
「是故意的!贱奴想方设法找主人打,被主人打两下就能高潮!」陈怡兰屁
股摇得更欢,声音愈发淫荡,像是被欲望烧透的琴弦,颤得勾人心魄。
「哼!看我操死你!」墨辰冷哼一声,提枪上马,肉棒直刺进她湿热的淫穴
。凉亭里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撞击声,陈怡兰的呻吟如浪潮般涌出,高亢而绵长
,像是被撕裂的春梦,传遍四周。
远处聊八卦的几个女弟子停下话头,侧耳倾听。凉亭里的动静清晰入耳,一
个女弟子嘟着嘴,低声道:「听到没?瞧这浪叫,他们关系可好着呢,哪是什么
坐骑?」
「管他们呢,人家是教里高层,又没违教规,你还能怎么办?」另一个女弟
子撇嘴,语气酸溜溜的,手指卷着发丝。
「哼!」先前那女弟子不服气,刚想反驳,旁边一个女修插话道:「话说回
来,你弟弟年纪也不小了吧?还有半年就成年咯?要不把他拉入教,给姐妹们尝
尝鲜?」
「你怎么不把你兄弟拉进来?」那女弟子翻了个白眼,反唇相讥。
「我可是把我爹爹叫进来了!关我兄弟什么事?」插话的女修得意一笑,眉
眼间透着几分狡黠。
「我娘那边也快成功了,雷师弟说等不及要玩母女双飞呢!」另一个女修掩
嘴轻笑,眼底闪着淫光。
「哎呀,我弟弟还小吧……」先前那女弟子迟疑道,声音弱了几分。
「那有什么?你看咱们墨辰教主,年仅十二岁就有了坐骑,天天弄得她高潮
连连。到时候你弟弟来了,我来教他怎么操逼,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你看我这红
包都准备好了!」插话的女修拍了拍胸脯,笑得更加肆意。
「好啊,你个骚蹄子,敢打我弟弟主意,找打!」那女弟子佯怒伸手去挠她
。
「哎呀,哈哈哈……」几人笑闹成一团,凉亭里的呻吟却未停歇,反而愈发
高亢,回应着周围的喧嚣。
全文完
(以下为彩蛋)
彩蛋1
长老密室里,昏黄的烛光摇曳,映得墙壁上的符文忽明忽暗。枯叟与墨辰席
地而坐,枯叟盘腿,瘦削的身子裹在灰袍里,像根风干的老树桩。墨辰坐在他对
面,一身黑白道袍松松垮垮,清澈的大眼好奇打量着四周。陈怡兰——如今的溪
月,跪伏在墨辰身侧,丰腴的胴体盖着一块精致的毯子,遮住了她隆起的小腹与
丰乳肥臀,巨乳挤在地面,毯子下隐约透出她喘息的起伏。
「哎!」枯叟叹息一声,嗓音沙哑得像是风吹过枯叶,打破了密室的沉寂。
他揉了揉花白的胡须,皱眉道:「早就说过不要用天马御凤丹,你阴婆奶奶偏不
信。这下可好了,你以后再也长不大了!」他盯着墨辰那张稚嫩的脸,眼底满是
痛惜,嘴角满是苦涩。
墨辰闻言,嘴角却轻轻一扬,露出个无所谓的笑,语气轻松道:「没事,爷
爷。我娘就喜欢我这副少年模样,要是真长大了,她说不定还不要我了呢!」他
转头瞥了溪月一眼。溪月哼了一声,媚眼如丝地白了他一眼,毯子下的肥臀微微
扭动,如同无声的嗔怪。
「随便你们吧!」枯叟摇摇头,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既无奈又懊恼。
他顿了顿,嗓音低沉下来:「叫你们来也不只是为这事。你们俩深爱彼此,不肯
接受他人,教内的功法不适合你们,必须另寻路子才行!」
「真的?」墨辰一愣,清澈的大眼瞪圆了些,带着震惊和疑惑。他没想到枯
叟会开这么大的口子,允许他们修习外门功法。
枯叟点头,瘦削的手指敲了敲膝盖,眼角的皱纹更深了几分,低声道:「嗯
,以后少出手便是。修仙界说到底是以实力为尊,现在有我和阴婆顶在前面,你
们还能衣食无忧。可若我们哪天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没自保的手段,恐怕教里的
弟子第一个就啃了你们!」
墨辰眼神一暗,像是被这话戳中了心窝。是啊,若是爷爷不在了,他虽有名
誉教主之衔,却无实权,更无实力,恐怕教内那些虎视眈眈之辈会立刻扑上来,
将他撕得粉碎。他咬了咬唇,小手不自觉攥紧,掌心渗出一层薄汗。
「咱们教的仇家不少,如今也不太为正道所容,后面的风雨,你们得自己扛
起来啊!」枯叟语重心长,声音低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目光扫过两人,带着
期许与忧虑。
「弟子遵命!」墨辰与溪月齐声应道,声音铿锵。墨辰抬头,细声追问:「
不知要修习什么功法?」
枯叟摇摇头,看向溪月,叹道:「你娘子年纪太大,错过了修仙的最佳时机
。一般功法就算修了,也难成气候。」他顿了顿,从袖中掏出一本泛黄的书册,
递过去,「东州有个黄龙宗,宗主刘统仁为人豪爽义气,跟咱们教有过往来。近
日他得了本双修功法,叫魂络天机诀,玄奥莫测,确为极品。我跟他一提,
他二话不说抄了一份给我,你们瞧瞧!」
墨辰接过书册,指尖触到那粗糙的纸面,心头一喜。那书册封皮上墨迹遒劲
,散发著一股淡淡的檀香。他翻开一页,扫了几眼,又抬头疑惑道:「那刘宗主
怎如此豪气?极品功法说给就给?」
「你不懂。」枯叟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轻松道:「他以前在我们这儿
买过些诱惑女人的果子,像欲心催乳果之类,往后还有事求着咱们。你不用怕他
使诈,安心修炼便是!」
墨辰郑重点了点头,心底隐约猜到这本功法背后的人情有多重。他喉咙一哽
,眼眶热得像是蒙了雾,低声道:「谢爷爷!」泪水差点夺眶而出。溪月也低头
,毯子下的手轻轻握住他的衣角,媚眼微红,感动得说不出话。
「好啦!退下吧!」枯叟摆摆手,瘦削的身子靠着墙壁。两人恭敬行礼,缓
缓退出密室。烛光晃动,映得他们的背影一长一短,踏上了未知的旅途。
彩蛋2
青牛山合欢宗,今日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约莫十八岁,模样却妩媚得像
是盛开的牡丹,一袭红衣裹着曼妙的身姿,像是烈焰在山间跳跃。她的脸蛋如凝
脂般白皙,眉弯如月,眼波流转间似有春水荡漾,红唇微启,吐气如兰,带着一
丝勾魂的甜腻。身材丰腴,胸前一对巨乳高耸饱满,像是两团熟透的蜜瓜,呼之
欲出,挤得衣襟紧绷,隐约可见那诱人的弧度。她的腰肢丰软,随步态轻摆,臀
部饱满圆润,像是精心雕琢的玉碗,走动时微微颤动,裹在红裙下若隐若现,勾
勒出一道摄人心魄的曲线。乌发如瀑,披散在肩头,随风轻扬,衬得她肤色愈发
莹润,举手投足间散发著一股成熟女子的风情,却又带着少女的娇俏,令人目眩
神迷。
「哎哟喂!稀客稀客啊!」门口站着一个男人,五官平平,穿着件粗布袍子
,面色猥琐,他正是合欢宗掌门林根生。一见这少女,他那双眼睛顿时亮得像是
点了灯,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忙不迭迎上前拱手道:「不知道玄牝
教的墨千舞墨圣女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哈哈哈!」他一边说着,一
边毫不客气地拉过少女的玉手,往屋里引。那粗糙的手掌贴着她细腻的皮肤,热
情得过了头,弄得少女脸上浮起一抹羞红,像是被风吹散的胭脂。
「我这次来南州游历,特地来看看你!」墨千舞柔声说道,她抬头瞥了他一
眼,眼底藏不住柔情,露出笑意像是含了蜜,甜得腻人。
「那可真是折煞贫道了!」林根生乐得眉开眼笑,拍了拍她的玉手,搂住她
的身子,转头扯着嗓子喊:「哎媳妇儿!快,杀只鸡,家里来贵客了!」
不多时,席间摆满粗瓷碗碟,鸡汤的香气弥漫开来。他几杯黄酒下肚,脸红
得像是煮熟的虾,话匣子一开便收不住,带着几分醉意吹起了牛皮。
「墨圣女啊!不瞒您说,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你爹和你娘!他们可真是久经
考验的纯爱主义战士啊!在你们那个天天开淫趴的逆天淫窝教会里,居然能生出
这么一对鸳鸯,简直是惊天动地啊!」他端起酒杯,眯着眼比划了一下,「这就
好比那什么……莲花,对!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哇!来来来,这一杯,
咱们敬你爹娘那感天动地,矢志不渝的爱情!喝!」
「我上次问你爹爹怎么做到的,他居然跟我说他们两个每天十二个时辰都呆
在一起,寸步不离!然后我问他说你们难道拉屎也一起吗?你猜他怎么回我的!
他居然一脸纯真地看着我说」不然呢?「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