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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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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婚】(61-72)(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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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当下闭着眼睛,勒令自己进入睡眠。

    仰春退出去,吩咐芰荷道:“去问问大夫他现在吃什么比较好?他一天没吃东西要没体力的。”

    芰荷见她一脸疲惫,心疼道:“二小姐从未干过这些伙计,一定累坏了,要不叫垂丝秋棠她们来照顾林公子吧。”

    仰春看见外面的夜色,已是夏初,却未曾有蝉鸣鸟叫,北斗七星的柄勺正在被流云寸寸吞没,暗灰色的天空翻涌着暗赭云团,一丝夜风也无,院内的湘妃竹却摇晃着枝叶。

    “卫坤说,若是林家军的人,可救,当救,必救。他姓林,只那周身的气度和那身伤就不是什么普通林家军能有的,他在林家军里非嫡便勇。林家军乃大启朝镇国之军,敢对林家军里这样的人物下死手,敌人自当也不是等闲之辈。我们救了他,应该小心小心再小心。”

    “柳府二小姐经过这本无什么,却突然从府里调来两个丫鬟,怕是不行。我俩且累几天,等到明天卫坤来了再说。”

    芰荷面露疑惑:“您唤卫院头来有何事?”

    仰春扶了扶头上的钗子,“水浅鱼大,自是养不下。要他来走一趟,给小蝌蚪找娘亲。”

    仰春脑海中闪过他俊美而富有力量的腿,心想:还是个壮硕的瞎蝌蚪。

    不过这些对话一个字也没有进到林衔青的耳朵里,因为此时他在梦里,被一条蝶恋花的兜衣塞住了嘴。

    -----------------

    (六十四)   解开我的兜衣,然后含在口中。

    林衔青非常清醒地知道自己陷入梦中。

    因为在现实里,他不会这般无力。

    即使敌军勾结奸细从金陵一路追杀自己到姑苏,他也总有方法作战、逃脱、藏匿、反杀。

    追到姑苏城外时,他被奸细下毒,已四肢无力,眼若蒙翳,气血外涌。

    敌军最错之处是想抓活的,没给他的毒加上致死的成分。

    给了他扛着毒将所有敌人的脖筋挑了后,留好记号,跳到海棠花树上将自己遮掩了起来的活命机会。

    这换成当世的其他人,能做到的不足五十。

    林衔青自信地想。

    但他对眼前的局面实在没办法处理。

    他的眼睛突然能视物了,见到一身白裙的女子跨坐在他腰腹上。

    女子的袖口还沾有鲜红的血迹,他清楚地知道,那是他的血。

    女子突然低伏在他身上,檀口一启,便有热气轻抚他腹部的伤口。

    她很是心痛,像小时他练武受伤时,他娘亲那般给他的伤口吹气哄他一样。

    “有哪里不舒服吗?”她问。

    林衔青只觉身上无一处不适,只除了气息拂过的地方痒意难耐。他瞪大了眼眸去看身上之人的模样,却始终看不清楚。

    只见女子一边脱下自己的白裙,一边说道:“抬起下巴。”

    他顺从地仰起下颌,那人身上蝶恋花的兜衣就映入眼帘。

    兜衣包裹住了满满当当的胸乳,有两点突出的乳尖撑起花瓣的图案,撑得蝶花都有了饱满的弧度,花欲放,蝶欲飞,端得关不住的春色满园。

    耳边又听来几句熟悉的话。

    “是渴了吗?”

    “但是时间还不到,大夫不让你喝多水,先给你湿润湿润嘴唇吧。”

    “不好意思,林公子,实在找不到工具了,你不介意我用手指帮你润一下嘴唇吧?”

    林衔青想:你坐在我的身上,根本都没有去找。

    他瞬间想起幽幽的腕香和那种嘴唇含住手指柔软而沁凉的感觉。

    他受不住的。

    现实里没来得及说出的话,在梦里有了妥善的拒绝时间。

    “我介意。柳姑娘,我介意你用手指。”

    身上的人儿突然一声轻笑。

    林衔青看不清她的脸,分辨不出她的表情,便焦躁地解释:“并非是嫌弃姑娘,实则是……”

    太冒犯姑娘了。

    话未说完,女子又笑,“是我考虑不周了。”

    “用手指太粗鲁了。”

    她不知从哪变出一杯水,仰首咽下一口清水,唇瓣和舌尖还挂着剔透的水珠。

    “换个法子吧。”

    下一瞬,他干燥的唇瓣就被一片沁凉柔软的唇贴上。

    舌尖带着水珠一寸一寸、一点一点轻舔过他嘴唇的每一处地方。

    唇瓣、唇峰、唇角,还刮了一下他嘴唇下面那一点软肉。

    林衔青感觉自己又看不见了。

    只剩放大的触感。

    水是带着清甜的,舌是像蛇一般蜿蜒的,唇是软得像漠北最新鲜的奶冻的。

    “柳姑娘……”

    那女子用唇吻封住他的呼唤,但是用更紧贴更灼热的低语回复他,“嗯,林公子,闭眼。”

    是梦啊。

    林衔青想,这是梦。

    梦真好。

    他仔细地感受这个吻。

    感受她伸出舌尖舔过他的牙齿,勾起他的舌头,在唇间抵住、缠绕。

    他觉得浑身像苦训一整日大汗淋漓地泡在温度适宜的汤泉里一般舒适。

    林衔青突然不合时宜地羞赧想到:“还好刚刚她为我做了清洗,不然几天的逃亡没有盥洗熏到她。”

    但他又无厘头地想:我叫她随便擦擦即可,她却给我细致地洗过,一定是想将我洗干净了吻我。

    林衔青不知道这总把自己当成一盘菜时时刻刻准备给人端上桌的思想在柳姑娘的时代叫自我攻略,他只知道柳姑娘的吻温柔又缠绵,偏偏又带着不能拒绝的强势。他想偏过头去呼吸,却总是被她用沁凉的指尖摆正。

    “不要躲,你的命是我救的。”

    林衔青隔着重重的雾霭,努力地想要看清她的面容。

    “我不躲,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江湖规矩,我懂的。”

    柳姑娘含住他的许诺,在唇齿相融间要求他。

    “解开我的兜衣,然后含在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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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五)  春梦微h

    林家枪法中闻名遐迩的一招叫做“中平刺”,军队中美名其曰“一点寒芒先到,半点生气不留”。它要求持枪者双手前后握枪,手稳枪稳,前手控住方向后手推刺,力透枪尖。

    林衔青是这招“中平刺”使得最好的年轻一辈。

    曾经在林家校场上,他一手“中平刺”搠倒胸背相抵的七个郎将。

    但此时,他那双将“白蛇吐信”“横扫千军”“梨花摆头”使得出神入化的双手却抖得不能自已。

    他好像瞬间回到叁岁时第一次学枪时,双手颤颤,在心里数着要领口诀。只不过从前是“上挑破势,滑把换位”,现在是“解开兜衣,塞进口中”。

    兜衣有四根系带,两根在脖颈后,两根在腰后。

    他将手伸到她身后,将那两根系带轻轻一扯,兜衣上的双蝶便没了束缚,倏地振翅高飞,将两团绵乳抖落在他的面颊上方。

    像水滴将要滴落,他不由自主地想张口让它落在他的口中。

    脖颈上的两根系带被掩在乌黑的发丝之后。

    林衔青看见他身上之人偏首,将头发捋至一侧,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

    脖颈上两根银白色的系带,像要承受不住胸前的重量,将皮肤勒出两条红印。

    她微微侧头,示意他解开。

    白色兜衣重新落回他手心的一瞬间,林衔青瞬间回想起两月前他打马在姑苏城里走过,从那马车里伸出的一截皓腕和一只纤白的玉手。

    于是梦里的雾影散了些,他看清身上之人的那双手。

    莹白,骨肉匀称,指尖泛着淡淡的绯色,在拇指和手背的连接处还有一颗小小的痣。

    兜衣握在他粗糙的掌心很小一团,沁凉的触感仿若她的皮肤。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让他塞进口中,但他本能地不想拂了她的意,可能因为他是个很知恩图报的人。

    那双手动作起来。先是扯开他腰间的衣衫,紧接着便滑向他不曾被人触摸过的敏感之地。林衔青赶忙去制止,去只握住她握住自己棒身的手背。

    没有湿冷的巾帕相隔,是皮肤贴着皮肤,骨肉贴着骨肉,纵是再失礼,林衔青也忍不住舒服地喟叹一声。

    梦境如此真实吗,真实得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从小腹上升腾起的空虚和瘙痒。

    他听见那人用柔和的嗓音说道:“又粗又长的阳具,要先用手握住根部,慢慢地一点一点往上……整根棒身抚弄一遍后,再捉住最上面那个硬硬的圆头……”

    边说着,她的手边这样撸动着他。

    林衔青能感觉到她手掌下燃烧着熊熊烈火,触摸哪里,哪里便荒草连天地着了火,似将一切要烧干净。唯有他要反抗,从身体里分泌出液体来要来同她对峙。

    她撸动的动作不慢,这使得她胸前的奶儿蹦兔似的弹跳着,没了兜衣的包裹,愈显得浑圆肥硕。

    顶端两颗樱果他看不清楚,但约莫是一种红粉色吧,很像林间六月的野果。

    他龟头上的那个小眼儿里,透亮的前精汩汩而出,越流越多,竟是片刻功夫,就将他一整根阳具都淋透了。

    林衔青被塞住的唇舌间溢出一声低吟。

    这不是对峙,这是缴械投降。

    很奇怪,他要烧起来了,烧尽了,但她的手仍是那般冷,揣不热,捂不暖。

    这种沁透的冰凉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林衔青这是梦。

    因为他不曾触摸过这双手温暖的时候。

    这一瞬间意识的清醒让他泼天的舒爽兜头一冷。

    他望向雾后朦胧的人影。

    旋即伸出自己一直握住被子的手掌,覆在那双莹白的玉手之上,从指缝中牵住她的手指,一次又一次抚慰着自己难耐的性器。

    直到他秀挺有力的双腿难耐地蹬直,下颌绷紧,小腹紧缩,握住她手指的大手用力地收拢。

    一股阳精喷射而出。

    他用力地呼气,喉头上的痣也跟着滚动。

    那双莹白沁凉的手将他唇齿间叼住的兜衣拿下,轻轻晃了晃他的肩膀,还是温和的嗓音:

    “林公子,是身体不适吗,怎么咬住了被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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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十六)  喂粥

    林衔青被骤然叫醒,他迅速地将意识找回。这是行军的必备技能,睁眼即是作战状态。

    但是刚刚的梦境是如此清晰,他似乎仍能记得她的温度。

    “是做噩梦了吗?”仰春问道。

    林衔青抬手擦擦自己沁出汗珠的额头,哑声道:“不,是美梦。”

    突然,他抬手的动作一顿,感受到身下冰冷粘腻的触觉,为数不多的经历让他瞬间意识到这是什么。

    仰春俯身,作势要将他盖在下颌附近的被子往下掀开点。

    “林公子,你出了很多汗,但是还好你没有发热。失血过多的人不能冷到也不能太捂着,我帮你把被子掀开点。”

    林衔青顿时伸出手摁住被子,不肯让出一点。他勉强地扯扯唇,“不必麻烦姑娘了,我还是有点冷,先盖会儿。”

    那还是以病人的意愿为重。仰春依着他。

    林衔青不知道自己脏污了的下裤要如何处理,他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于是他问道:“现在时辰几何?”

    荠荷先答道:“回林公子的话,是丑时。”

    仰春见他一脸怅然,又关心地问道:“是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林衔青是有点饿,他已经几天没有好好的吃过一顿饭了,但是他更关心的是他裤裆的夜精要怎样不动声色地清理。

    “刚刚荠荷问过大夫了,你现在以好克化的为准,但是也要补充体力。”仰春手搭在他的肩上,换得林衔青敏锐地侧头。

    梦中的手又清晰明了地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他微微偏头,鼻尖攫取到了一丝幽幽的香气。

    是她的腕香。

    “来,坐起来点,我喂你吃点东西,吃完了再睡。”

    仰春虽然没有很多照顾病人的经验,但她有很多被照顾的经验。前世护工天天照顾她,她看也看会了,并且尤其知道卧病在床的人难受的细节。索性不借荠荷之手,将人一把扶起,怕硌到他的头,怕他颈椎不适,怕他腰椎空着,便将枕头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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