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无苦雨(母子1v1)】(21-40)(第3/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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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口欲期、还是鲍尔比的依恋理论,都能解释这一行为。她没有喂养过他,成长时期也没有给予过母爱,于是他寻求安全感、寻求存在的原始本能余留至今——仅仅出于本能,他含住她的乳头,以求宣泄,没有别的。
绝不是因为别的。
意识到这点,她既心疼又内疚,想要抱抱他。柯遂依然立在原地,低声说:“妈妈,你会觉得我这样不正常吗?”
“不。”柯黎蹙眉:“这很正常——”
“那我能再试试吗?”他抬起眼睑,神情犹是少年的天真,全然不知提出怎样过分的请求:“好像没有那么难受了。”
她踟蹰,直觉不对劲,又不舍拒绝——他太听话,很少向她提要求。骤然拒绝,以后他会不会更不主动表达?况且他是她的孩子,和那些男人情欲的挑逗并不一样,如果能安慰他,有何不可?
更何况,她知道,自己内心深处,仍然潜流着当年未能亲自喂养他的遗憾。
于是她点了点头。
“能不用衣服挡着吗?”柯遂小心翼翼。“或许效果会好一些。”
柯黎思索片刻,说:“可以。”二者没有本质区别。
几乎条件反射般地,他喉结滚动,吞咽了一下,视线垂落到她胸口。他的手还没有碰到衣扣,柯黎说我来吧。
上班的衬衫,没来得及换。她解纽扣,柯遂体贴地拈去她垂在肩头的发丝,凑近。两人咫尺之间,他呼吸轻浅,慢慢缠上她的吐息,丝丝缕缕。
衣扣一颗颗解开,露出一片凝脂般的肌肤,在他气息扫过之际,浮起细小的疙瘩。
仅剩内衣。
她手伸往后,拉开搭扣。胸前布料瞬间垂落,圆润弧度半遮半掩,雪白双乳呼之欲出。
然而尚未拨开仅存的布料,他已经像饿了数天的婴童,迫不及待,俯首下来,深深埋入母亲的胸乳。
第26章 吃(微h)
柯黎身体敏感,尤其叁点部位,一碰就如投石入湖,晕荡一波一波的涟漪——尤其柯遂的吃法还和别的男人不一样。别人重在调情,轻舔慢吮,挑逗情欲。而他似乎将她胸部当作食物,嘴唇贪婪地含住一片乳肉,深深吸吮,时而嘬紧吞咽,时而齿尖轻啮。
麻,而且痒中带疼。
柯黎腰软,手撑在他肩头,平日冷感的声线暗自压抑着喘息:“轻一点,宝贝……”
他自她胸口抬头,担忧问:“痛吗?”
倒也没有那么疼,柯黎摇头。他的脸又低下来,高挺鼻梁陷入乳沟,小猫一样嗅闻她的气息,再次含入乳肉吮吃。
不是疼的问题,而是一些可耻的生理反应——她的意志始终牢记母亲的身份,可身体并不,它习惯被男人爱抚。他在她胸口刮蹭的睫毛,滑动在乳间的舌尖,以及喷洒在肌肤上的热气,无一不让她腰身发颤,体内深处升腾一簇簇电火花,响声轻微,从小腹流淌到嗓眼,一阵发麻。
幸好罪行只与灵魂跟自由意志相关,动物性的肉身享有豁免权——因此这是身体的条件反射,而非主观故意的欲望。柯黎没想太多就接受下来,轻柔地抚摸男孩的头发:“好点了吗?”
“嗯。”他放下唇间舔舐厮磨的乳肉,偏头,一口包裹殷红色的乳晕——这里因为生育膨胀了一圈,是他在她体内停留过的痕迹。
刚才只是餐前甜点,现在才是孩子的正餐——吸奶。他吸吮的节奏几乎同她心跳频率合拍,仿佛里面还有乳汁,吃几口,停一下,发出用力的啧啧声。
这力度是奔着将她吸空来的,连心脏都被他悄无声息裹紧,含入唇齿之间,黏黏糊糊用舌头沾湿,缓慢舔舐。
腰部实在支撑不住,一阵阵泛酸。她拧紧眉心,失神之际,无意间往身侧钢琴软倒。
顷时柯遂被她拽得往前带,琴键被两人身体砸得乱跳,轰隆隆一串狂乱雷声,近乎天谴。
柯黎猝然惊醒,垂眼看,柯遂正轻喘着压在她身上,嘴唇濡湿——她的乳尖暴露在暮光之中,胀挺如樱桃,染着同样的晶亮。
“好了。”她抓住散乱的衣襟,无意识舔舔干燥的唇,推他肩膀:“够久了。”
“嗯。”柯遂起身,顺便拉她起来:“谢谢妈妈。”
那次喂奶起到的安慰剂作用非常有效,柯遂如愿以偿赢得决赛。本以为这件事仅会作为他们之间的插曲,翻页后便被遗忘。但青春期的烦恼接连不断,没过几天,柯遂又来找她。
柯黎记不清具体什么原因,总之,各种各样的原因。有些母亲听到婴儿哭声便会溢奶,这样的母性本能到柯黎身上,就变成了——
他一埋在她胸口,她便失却拒绝的能力。
不论是白昼、夜晚,沙发,亦或是琴凳。窗门外一切景物都在流动,内部时间却静止、凝固,分隔出静谧而错诡的世界。他的时间仿佛也停滞,留在口欲期,一躁动,嘴唇便移向她胸部,自然叼住乳头。
最受欢迎的姿势还是在床上,被褥柔软溺人,几乎不用使力,两人像漂在漫无边际的海洋。她迷迷糊糊遁入梦乡,他偎在她胸口啜吸。醒来时发觉他亦睡去,乳首依然含在口中。
柯黎分不清叛逆期和这比哪个更恼人。她觉得等他有交往对象,自然而然就会移情,但目前只能由母亲替他纾解。
那段时间,她胸部红痕总是星星点点,新旧重迭,没法让贺昀看,这怪诞的秘密唯有她和柯遂共享。
但,仍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某天冲凉后她换好睡裙,发现他坐在沙发上,面容极沮丧,说会考掉了名次。她过去安慰,哄着哄着又被他抱到膝上,手指挑开吊带,掌心托住一边乳房,边轻轻揉捏,边送入口中。
顿时水声躁动。
她思绪混沌,呼吸紊乱,忍着小腹乱窜的无名躁动,毫无头绪想,他是不是对她的胸部上瘾了?青少年自律性本就比成人差,纵容会不会不利于他成长?应该换一种方式的,不然戒不掉怎么办?是该断奶了。
这些念头像一个个小泡泡,不断从心底涌出、绽裂。他恰好吃完一边乳,又要吸另一边,柯黎有些抵触,伸手将他脑袋从胸前拨离:“柯遂……”
到嘴的美味飞走,他当然不情愿,修长的手掌住她后腰,用力往前推——霎那间,柯黎睁大眼睛。
有什么硬物抵在腿心,生龙活虎,绝非冰冷死物,热腾腾侵占她腿间凹陷。
这时她才乍然惊觉,比起懵懂无知的孩子,他更偏向于一个早已成熟的、情欲勃发的男人。
眼见他的头又要凑过来,柯黎拉起肩带,急匆匆从他腿上起来。
柯遂抬眼看她,开口,仍然是柔和关切的语气,好像此刻无从遁形的情欲不属于他,他依旧是那个温文尔雅、众口交赞的翩翩少年——
“怎么了,妈妈?”
“没什么。”她垂首,错开他的注视:“这几天先冷静一下吧。”
柯遂敛睫,低低应一声:“嗯。”
第27章 欲
柯黎把自己锁在房间,用尼古丁麻痹乱糟糟的心思。心里仿佛塌陷了一部分,油然生出恐惧。她呆呆望着飘窗,回南天的潮气笼罩玻璃,雾蒙蒙看不清外界,窗台放了束白玫瑰——柯遂昨天带回来插在她房间的。
尽管将他拒之门外,可房里到处都是他遗留的痕迹——床上多出来方便他午睡的枕头、柜子上他洁白的衬衫,迭放在她睡衣上。还有,桌面摆的一本喧哗与骚动——他什么时候无声无息入侵她世界的每个角落?
这变化早就发生,但等它蔓延决堤,她才分明意识到——
不能再自欺欺人下去了。
火星烧到尾,猛灼指尖。柯黎手一颤,用力掐灭烟头,擦干窗上的水雾,打开通风。
门咚咚响了几下,柯黎转身走过去。打开门,柯遂站在那里,发尾微湿,披了一身走廊灯光,看起来柔和而无害。
“妈妈。”他垂眼看她:“晚上能睡你这儿吗?”
“不行。”柯黎摇头:“今天自己睡。”
柯遂低了低头:“嗯。”
她舒了口气,正欲关门,他又上前一步,将她揽入怀中。
才建立好的边界又遭打破,鼻腔内外涌溢他温和清净的气息。她挑的沐浴露,不仅适合他,当然也符契她的喜好。
柯黎惊慌失措抬头,看见他的唇越凑越近,预备已成习惯的晚安吻。她立即偏过头,推他胸膛:“好了,够了。”
唇距她的额头堪堪一寸,又退开来。
他半抱她腰肢的手臂亦随之撒手,失落垂在腿边。
他有些黯然,可柯黎顾不着那么多。一切尚有挽回的余地,她匆匆说句晚安,拽把手准备关门。
但门即将合拢之际,又被她拉开。
柯遂眼睛一亮,抬头看她。
“记得喝牛奶。”抛下这句话,她再次阖上门。
本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在未被点破之前。但那天晚上,柯黎做了个离奇古怪的梦。
梦境延续现实,她正看他弹琴。曲声永远被她这双不懂音乐的耳朵排斥,她看的只有他。他叩动琴键的手指,他承光的眼睫,高度专注仿佛入定的神情。琴声收束,柯遂站起身,接过她递来的鲜花。宽敞的演奏厅刹那变得寂静,少年面容被花光照得鲜明。
梦没有逻辑,也没有道德。这个片段戛然而止,像琴弦忽然沉寂。短暂的休止符,又连上下一个梦。更多的梦。她躺在他怀间。他俯身,吻的不只有她的乳房。
几个月不曾宣泄的情欲被揉在梦中,他成为她欲求的对象。情人一样,抱她,吻她,缠绵而温柔。她不觉抵触,唯觉欢喜,全然领受下来,轻咬嘴唇,强忍体内翻覆不止的燥热。
最后他慢慢进入她的身体,生殖器充当出生以前的脐带,与她相连。
她没有抗拒。
然后梦里出现了别人。她死去的前夫突然复活,用那双和柯遂相似的眼睛,布满血丝瞪着她大笑:“现在知道为什么我不把孩子交给你了吧,你配做母亲吗?看看自己都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一群记者鬣狗似的围着他们,欣喜若狂。唾沫星子飞溅满脸,离婚情形再现。
柯黎跌跌撞撞甩开这些人,不顾一切向前走。不知多久,她忽然膝盖发软,半跪在地。
镁光灯照亮她。
眼前陡然现出漫天报纸,印满不堪入目的新闻,纷纷扬扬洒下,雪花似的砸在身上,沉重如山,又轻到不如一根羽毛。
标题刺痛她的双目,她宁愿从此变成盲人。而柯遂蓦然出现,纷飞的白纸黑字中,缓步走来。
起初他是现在的模样,十几岁韶华正盛的男孩子,俊美,身量颀长。随后变作记忆中的样子,越来越小,五岁,四岁,叁岁,童真无邪,干净如一张白纸。
小小的他站定在她面前,仰头朝她笑,展开双臂让她抱——
“妈妈。”
柯黎惊醒过来,睁眼,濒死的鱼一样张唇、喘息。
脸上全是水,她伸手抹过,放到唇边,没有一点咸味。
是雨,洋洋洒洒透窗飘到她脸上,满是凉意。这场雨好像世纪初就在下,从未消停,永无止境。
说不定会下到世纪末,柯黎嘲然想。
她抹干脸上的水,从床上起来,到窗外看雨势。
暗夜里,那束白玫瑰受雨打得七零八落,辨不清原形。她把它从花瓶里拔出来,没有留恋也没有伤心,抛到垃圾桶里,再关窗。
窗用力关上,砰的重响,好像打碎了什么。柯黎骤然一恸,无力抱膝坐在地上,肩头颤抖,闷住她发出的全部哭声。
第28章 契
“所以你觉得和他的关系变得很不对劲?”韩凝倾听她的描述:“具体是哪方面不对劲?”
柯黎含混不清回:“有些……超出普通亲子关系的界限。”
韩凝一怔,她就诊经验丰富,即刻领会她模糊的形容:“你说的是遗传性吸引?”
柯黎垂眼,盯着桌上碧绿的茶水:“或许是。”
“这很正常,你们很多年没见过面了。”韩凝安抚她:“作为心理现象来说它是合理的。”
“但作为伦理现象不是。”柯黎按按太阳穴:“除开太多年没见面,也有我纵容的缘故。在这种不对等的关系上,成年人应该承担更多的责任。”
“你是一个好母亲。”韩凝说:“毋庸置疑。”
好母亲。
这个词既是期许也是枷锁,更像一根细微的刺扎在心口,一边流血,一边泛出隐痛。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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