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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苦雨(母子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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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苦雨(母子1v1)】(21-40)(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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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

    柯黎伸出手,安抚他躁动不平的胸口,抚摸他汗湿的侧脸。

    “宝贝,听话,拔出去。”

    又哄:“拔出去好不好?”

    “妈妈现在还没准备好。”

    他进来,她就恐惧。恐惧七天后两人关系再无可能如初,也恐惧真正的交合——这意味着真正的乱伦,以及无法赎救的罪孽。

    她越不过那道坎。

    沉默良久,柯遂蹙紧眉,艰难喘息,努力将下体从微微红肿的小逼里抽出。那东西几乎再胀一圈,尺寸和形状都堪称恐怖。

    她知道这确实难为他,手伸往他胯下,握住阴茎,从头一直撸到根部,再揉捏两枚沉甸甸的精囊,技巧性地抚慰。

    边上下套弄,边抬首,在他下巴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她柔声问:“宝贝,舒服吗?”

    舒服。但柯遂不喜欢她用这样娴熟的手法取悦他,总让他联想,他或耳闻或目睹过的那些男人,跟她在床上做爱的场景。

    他拧紧眉心,突然扣住她摆动的手腕,变换姿势将她翻过去,抬高她臀部俯身压下,再次插入合拢的腿根。

    他开始在她腿间疯狂进出,脉络棱角总是轻轻擦过阴蒂,点到为止,徒留空虚。柯黎终于忍不住,抚弄已经探出头的蒂尖。

    一只白皙修长的手忽然伸来,按住那个地方,他低声说,我来吧。

    他不开心。柯黎隐隐觉知,但来不及深究原因,又被他拽入到欲仙欲死的快感之中。

    她发抖,她腿软。

    她苦忍尖叫。

    腿心被摩擦得发麻、发热,阴蒂被他按着、挑着,再捏着旋圈,用力揉弄。

    光肏腿就高潮两次。

    最后几击她看着他阴茎从两腿之间长长挺出,龟头红胀,数股精液毫无预警噗嗤噗嗤射出来,喷到她倾斜的小腹、乳房,和下巴上。他松手,她脱力瘫软下来,横陈的胴体蜿蜒起伏,犹如山脉流淌白溪。

    “……射好多。”柯黎良久回神,蹙眉摸胸乳、小腹滚滚滑落的异色液体,白精在指尖黏连成丝,气味浓郁,触感浓稠。

    柯遂抽出消毒纸巾,擦拭那些弄脏、亵渎她的污秽,又听她问:“上次自慰是什么时候?”

    简直超出常理的多和浓。

    如果刚才不拦住他,无套内射的话,她一定会怀孕。

    柯遂摇头:“我没有自慰过。”

    柯黎愕然:“不是给你发过科普视频吗?”

    他不答,只是从身后抱她,握住她的手腕。纸巾沿着她指隙嵌入,一根根细致摩挲,抹去残余的精液。

    然后偎在她耳边,吻她侧脸,低声喃喃:“因为想把第一次射精给你。”

    “所有的第一次都是你的,妈妈。”

    第一次睁开眼、看见世界,第一次说话,第一次学会走路,第一次接吻。

    以及,第一次爱人。

    全都必须献给她,也只能是她。

    他一直很有仪式感。

    第35章 倔

    柯黎七点半准时醒来,她的生物钟瞄准这个点,雷打不动将她唤醒。

    旁边没有人,柯遂已经起来了。她从床上起来,走到客厅,发现柯遂在行李箱旁边整理衣物。

    他早早换好衣服,衬衫搭暗红色休闲领带,风格极简,但在他身上,愈发衬出身形的匀停,与修长。

    异国晨光下,他五官线条隽秀,却因锋利的棱角,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冷冽。

    “起这么早?”她伸懒腰,悠悠走到他面前。

    “嗯。”他转头看她:“我们等下一起去吃早餐。”

    “哦。”柯黎随意应道。

    “对了妈妈。”他站起身,把沙发椅上一迭衣服递过来:“今天穿这些吧。”

    她出发行李是他整理的,正好省得她挑拣。柯黎接过去,发现最上方赫然两枚乳贴。

    衣物和贴身用品都被他经手,早已染上他气息,等待着,裹住她的身体。

    柯黎有些不自在,但还是换好。是一条极富设计感的衬衫裙,颜色像透光的葡萄酒,扣子比一般衬衫更下,自然露出细白锁骨,

    饶是对衣着不敏锐,柯黎也看出来,这条裙子的款式,以及颜色,都能在他的衣服找到呼应。

    类似情侣装。

    他为这趟七天的旅行准备良多,大到酒店机票,小到衣装,明知对她而言,不过是人生短暂的插曲、一段需要忘却的越界记忆,他却视若珍宝。像孩子守卫他的沙滩城堡,旁人看来无关紧要的东西,却小心修砌、维护。

    她莫名心酸,听到柯遂在身后轻问:“妈妈,喜欢这条裙子吗?”

    柯黎回过头,搂住他腰身,仰头道:“好看,我很钟意。”

    “谢谢宝贝。”

    他微笑,垂首吻住她。

    他们预备去梵蒂冈游览,先在附近找家咖啡店吃早饭。当地人偏爱露天桌椅,早餐标配是面包与卡布奇诺。有位老妇人坐他们对面,捏碎可颂撒地上喂鸽子。群鸽降落,大快朵颐之后,又展翅飞起,掠过圣彼得大教堂辉煌的华盖。

    本该是电影般的场景,柯黎的关注点却跑偏:“难怪这里鸽子不怕人,长得还肥。”

    “牛角包热量太高了,不点这个。”

    柯遂不自觉弯唇,继续翻动菜单:“那就简单的三明治……咖啡呢?”

    柯黎不假思索:“冰美式。”标准职场人的选择。

    柯遂一怔,抬头看她:“妈妈,这里没有冰美式。”

    柯黎严肃思考了一下说:“他们有浓缩,为什么没有冰美式?水冲开加冰块不就好了。”

    柯遂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无奈道:“他们不喜欢冰美式。”

    “他们不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柯黎讶异:“我是顾客,付了钱,就有权提出要求。”

    两人选好后按铃,侍者笑容可掬过来,他不懂英语,柯黎无法跟他交流。但柯遂忽然冒出一串奇怪的语言,配合手语,终于叫侍者听懂,弓腰退下。

    半晌,上来的还是一小杯浓缩。

    柯黎不悦,让柯遂又叫了杯冰水,将浓缩直接倒入其中,用勺子搅拌。

    不少目光降落在她身上,柯黎视若无睹,自顾自品尝起来——她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坚持,无可撼动,柯遂都无法享有豁免权。

    她的倔超乎常人,让她的美增添最辛辣的风味,似玫瑰尖刺,也给他造成强大的阻力。柯遂深知如此,不然,也不会走最险最狠的那条路,逼她就范——这个意义上看,他们何其相似。他的执拗承继于她,也远甚于她。

    他浅啜一口咖啡,听柯黎问:“你听得懂他们说的话吗?”

    “我不懂意语。”柯遂摇头:“刚刚和他用葡语交流的,据说词汇有70%的相似度,没想到他真的听得懂。”

    “噢。”柯黎来了兴趣:“你爸教你的吗?”

    “嗯。”柯遂说:“十岁的时候,他把我送到葡萄牙呆了一年,那里的人不懂英语,我只能学。”

    “你一个人?”

    柯遂放下咖啡,抿了抿唇:“不聊这个了,没什么好说的。”

    “告诉我宝贝。”她认真起来,凝视他的眼睛:“你爸把你一个人送到那边去呆着吗?”

    柯遂低眸:“嗯,就奶奶家里,她很早就去世了,但有个弟弟,爸爸给他一笔钱,让他带我一阵。”

    “他有病吗?!”柯黎出离愤怒:“把你丢给别人撒手不管?”

    柯遂解释:“他当时和方家那边闹矛盾,一个人到外面,没空带我。”

    宁愿把他丢到不熟的亲戚寄人篱下,也不让她见面。

    如果不是他死了,柯黎真想找人把他揍一顿,以解心头之恨。但正因为他死了,莫大的愤怒最终仅能沦为无力宣泄的悲哀。

    “他真该死……”她咬牙切齿,声音恶狠狠的:“就该死一万遍!”

    “别生气了妈妈。”他轻轻拢住她绷紧的手背:“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她眉毛依旧死死拧着,片刻,眼里突然坠下几滴泪。鼻尖颤动,憋得通红。

    柯遂默默抽了张纸,擦拭她的眼泪、湿润的眼角,再倾身过去。一尺见方的小桌,两人额头抵着额头,他紧握她的手,低声安慰:“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我觉得学会葡语很好……真的很好。以后我们去巴西玩,也可以用。”

    “我教你说几句,发音很有意思。”他试图逗乐她,好转移注意:“好不好,妈妈?”

    柯黎吸了下鼻子,瓮声瓮气说好。

    她也不想再提往事,柯遂讲一句,她就跟着念一句。葡语发音极难,那些最简单的词汇,柯黎都说得磕磕绊绊。柯遂极有耐心,反复教她。

    两人关系恍如对调,她仿佛变成牙牙学语的孩子,而他是她的家长。

    “我爱你是amo-te。”他边教她,边在她手掌上写下对应的字母。

    这句话很容易,柯黎马上学会,亦步亦趋随他道:“amo-te.”

    她说完,他接了句:“também.”

    柯黎不解皱眉,问:“这句什么意思?”

    “不知道。”他抬头,眼睛亮亮地望着她:“乱讲的。”

    第36章 忏

    到梵蒂冈来玩无非两件事,逛博物馆,和教堂。

    这里没有淡季,常年游人如织,藏品琳琅满目,据传有七万件。每个来这里的人必和拉斐尔达芬奇等大师真迹合影打卡,柯遂问柯黎要不要帮她拍照,被她一口回绝:“看看就好,不用合影。”

    事实上她看不明白画作的好坏,并且在内心深处,秉持一种实用艺术观:绘画的意义是记录、反映现实。既然如此,在摄影已经高度发达的现代,它的价值已经逐渐流失。

    不过这种话,她从不在柯遂面前说,她尊重他对社会、对人生不同的见解。

    她拿过柯遂的相机说:“我帮你拍吧。”不看艺术品,看他也不错。反正美是共通的,不局限于单一的绘画。

    柯遂抓住她的手:“等一下,妈妈——”

    他话音未落,柯黎已经看见了。相机里的照片不止各式藏品,还有她,神态各异的她。甚至有她躺在家里沙发上午睡的样子。柯遂是优秀的摄影师,偷拍都艺术——他捕捉到窗外绿意、她睡熟的神态、跃动在她发上的阳光,溅满整幅照片,点点滴滴如金色水珠。

    她没管他,继续向下滑。照片最早可以追溯到接他的第一天,她坐在汽车驾驶座,偏头望向窗外。斑驳于她眉眼中央的,是霓虹光影,四周都是阴凉暗动的夜色。

    什么时候开始的,她想过很多次这个问题。

    怎么好像从一开始,就……

    柯黎把相机还到他手上,抬头看他。

    柯遂也看着她,不躲闪,也不心虚。他好像知道她拿他没办法。

    “别被别人发现了。”她说。

    “设了密码。”柯遂按下睡眠键:“而且除了你,没有人能拿走它。”

    他隐私意识确实很强,边界清晰,连家政阿姨都提前写好物品清单,标注能不能碰——大多,是不能碰的。

    柯黎沉吟片刻,后知后觉:“你故意让我看见?”

    “我没有这么说。”他答非所问。

    柯黎懒得再问,他不想说,那问不出来,就像他叁缄其口在父亲那里的过去。两人继续慢慢逛,看完已经下午,附近吃午晚饭后,他们又去大教堂。

    彼时教堂人流稀少,夕阳沿天窗斜切而入,金红光线照亮庞大的十字架——它高高悬于众人头顶,似在审判。

    信徒进门,在胸口比划十字。而两人没有信仰,当景点环绕一周,柯遂指了指忏悔室说:“这里没有人,要不要进去看看。”

    柯黎在英国见过,但没进去,闻言抬抬下巴:“走。”

    两人一前一后进去,隔板另一边是神父待的地方,没有人。

    她转身,听到门闩扣上的声音,光线骤然隐没,焚香的气息在空气里漂浮。

    这地方其实很小,堪堪容下两人。他紧贴着她,她的背全然压在告解窗铁丝栅栏上,冰凉花纹硌在脊背,仿佛刑具,带来细微痛楚。

    柯黎看着他近在咫尺的唇,轻道:“柯遂,你……”

    他指尖轻动,解开她领口第一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淡红齿印。他的。

    指腹贴上,细细摩挲。她闭上眼睛,感受他的触感和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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