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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苦雨(母子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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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无苦雨(母子1v1)】(21-40)(第8/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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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我们很久没接吻了。”

    “才几个小时。”她睁眼看他:“你不记得了,早上出门前亲过。”

    “但我们只有七天。”他认真说:“几个小时也很珍贵。”

    他的论证合情合理,她未再拒绝。柯遂垂首,轻轻含住她的唇,舌尖探入,由浅入深。

    黑暗中,呼吸声被放大。她仰头吞咽他的喘息,感到背后那道宗教花纹越嵌越深,似要烙穿脊背,变成圣痕。

    此地本该忏悔,他们却在缠绵,在接吻,以天地不容的身份。

    如若真有上帝,此刻必然失明。

    他们持续吻了几分钟,唇齿太过契合,他唇上染了她的口红,颜色艳丽。柯黎抽出一张纸,给他仔细擦干净。

    出来后,夜色降临。广场灯火通明,在游行。众信徒手捧蜡烛,垂首弓腰,祷告着从他们身边经过。

    不知为何,这一幕比恢宏的教堂、大师的杰作更让她觉得震撼。也许因为物是死的,人是活的。信仰和禁忌也一样,单纯的规则不过是空话,最根深蒂固的一部分存活在每个人认知里,确凿无误,也难以改变。

    胸口飘渺的罪感遽然化虚为实,比任何一刻都来得强烈。柯黎感到恐惧,从他手中抽出手。

    但空旷没有几秒,借着夜色掩护,他又悄无声息握住她。

    柯黎挣动几下,再无法轻易抽身而出。

    她哑着嗓子,轻声道:“你真的什么都不怕吗?”

    柯遂默然半晌,回答:“我怕你不爱我。”

    “那神佛呢?”她盯着那些人手里的烛火:“如果真的存在的话。”

    “不关我的事。”他说着,抬眼看她。神情和那些信徒一致,是相似的笃定与虔诚,仿佛上帝已然降临于眼前,从未离去。

    有一瞬间,柯黎觉得他的眼睛比四周的烛火更耀眼,更明亮。

    “你是我唯一的信仰。”他说。

    第37章:纹(h)

    柯黎一进门就洗澡,回家路上经过一个瘾君子,她感觉身上也染了大麻味。

    然而不幸的是,等她脱光衣服,打开喷头,怎么都没有水出来。

    她反复调试,横竖打不开。柯遂可能察觉这边动静,敲了敲门:“妈妈,怎么了?”

    “没水。”

    “我进来看看?”

    门过了半天才打开,她站在里面,身上松松围了条浴袍。

    这边灯光颜色偏黄,但照在她皮肤很细腻,仿佛莹洁的釉质——昨晚他留下的咬痕吻痕是玷痕,沿着胸口向下,到布料遮掩的别处。

    她侧身退开,他走进去,自然关上了门。

    浴室淋浴与浴缸分离,有玻璃门分隔。柯遂到最里面,拉起开关,没水。

    他四处寻觅,在墙角找到一个按钮,不确定地按了下去。水噗的一下从喷头里溅射出来,淋淋漓漓从他头顶撒下,骤然将他头发和上衣浇得湿透。

    他立刻关上,抹了把脸上的水,转头看着她:“好了。”

    “应该是清理人员关上的,打开就能用。”

    柯黎望着他皱眉:“快把衣服脱了,小心感冒。”

    他在她眼里就是水晶人,幼时经常生病,长大后体格健壮许多,但因为白得剔透,又过敏进过两次医院,她不敢掉以轻心。

    当然,也可能因为在母亲眼里,孩子永远脆弱,需要保护。

    柯遂应一声,解开纽扣,脱下湿漉漉的衣服。雾气氤氲,水滴沿着他黑漆漆的发洒落,一点一滴沾湿锁骨,流过胸腹,令他看起来愈发清冷洁净。

    柯黎几乎挪不开眼。

    男人大部分没什么优良品质,就算有,除了利她性的,也没什么用处。

    最利她最直观的优良品质就是外貌,不费成本,也不需要深入挖掘,一看便知。

    当然柯遂从不被她放在对男人的评价体系中,他再好看,这种美只能欣赏,不该引起她分毫欲念——只是她忘了,人动心起念,往往都在理性认知以前。

    她按下烦躁,催他出去:“好了宝宝,谢谢你帮忙,快去换衣服吧。”

    “等下要洗澡,不用换。”他说。

    “那你……”她话音未落,柯遂揽着她腰将她拉进来,玻璃门一响,利落地关上。

    磨砂玻璃顿时将他们与外界隔开,造出另一个朦胧的世界,像下午那间狭小的忏悔室。

    他又打开淋浴,水奔流而下,将两人周身淋得湿透。没必要再换了,在水的面前,任何衣物都是累赘,只需要脱,变得赤裸。

    她的浴袍和他的裤子都被褪了下来,堆在脚边,水散发温热,像贴身的丝绸,将他们身躯密不可分地裹牢。比水更热的是吻,他吻技像上了加速火箭,越来越高超,湿濡地在她嘴唇、口腔、齿间挑弄入侵,缓慢温柔,但不容置喙。

    男女博弈的战场是唇舌。

    有时候她会觉得柯遂很像水,不是溪流,是一片静海,无风无浪,几乎像死水,但沉进去了,人还是会溺亡。

    她不畏惧任何强敌,总是以昂然之姿应战,但,倘若敌人不以敌人的面貌出现呢?她只看见水能载舟的一面,以至于绝地反击之前,他已经全然淹没了她的阵地。

    她被他逼到墙边,肩胛骨上下在冰凉墙面摩挲,水流绕过脚背。她在冷与热,硬与柔中挣扎,终于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

    他终于吻够了她,唇往下探寻。柯黎手指插入他湿漉漉的黑发,挫败地轻轻拽了一下,他从她乳间抬首,轻轻问:“怎么了,妈妈?”

    “好不容易剩一个我能自己呆着的地方。”她最后还是怕他疼,手指轻轻在他发顶抚摸:“你也要进来。”

    有一丝能松动的罅隙,他就会悄悄潜入。无孔不入。

    “是你先让我进来的。”他亲昵地吻了下她的下巴,手顺着丰润胸部向下滑,直到小腹,无处不被他触及:“哪里都是。”

    没错,是她心里先有一条缝。

    还是他本来就住在里面?柯黎想不通。

    他很喜欢她的胸部,孩子的喜欢,也是男人的喜欢。新痕迭盖旧痕,乳晕本就因为生育大了一圈,此刻又被吸大——他在她身上施加的双重印记。

    这是其他男人做不到的,吻痕会消散,生育痕迹却会伴随一生,直至死亡。除开乳晕,还有另一处——她小腹上有轻微的、淡色的纹路,不仔细看根本看不清楚。他顺着它延伸的方向吻去,迟疑问:“妈妈,这是……”

    “妊娠纹。”她说,以为他听不懂,解释道:“怀孕肚子撑大,肌肉纤维扯断就会有。”

    永久性的。激光可以抹除,但她接纳身体自然生长出来的每一处,没有动过手术的念头。

    他微怔,没再往下探,只是不停亲吻那里,哑声问:“妈妈生我痛吗?”

    “生孩子有不痛的吗?”她失笑。

    “那你后悔吗?”他抬头:“生下我。”

    生下他这个情感扭曲的畸形儿,给她带来无限痛楚的怪胎。

    柯黎摇头:“我做事从来不后悔。”

    她从不轻率、任意妄为,事先都会预计风险与回报,但也有赌性,如能实现目标,不惜一切代价——这方面,风投是,生孩子也是。

    孩子是她人生计划的一部分,她想要真正属于自己的亲人,既不是她薄情的父亲,也不是自怜自怨的母亲,丈夫也未必可靠。只有孩子,它的骨骼,它的血,它的生命和身体都是她创造出来的。这是女人最像神的地方——创生的能力。男人只能在别处寻求替代。

    柯黎一直是野心勃勃、信心满满、内核稳固的那类人,一切照意志前行,不管孩子还是事业,她觉得都能把握。

    所以趁事业没起步赶紧生,别的时间会影响工作。

    不过生育还是超乎她想象的痛,宫缩、开宫口,一指,二指,叁指,才打无痛。都说精神痛苦更煎熬,但生理性的痛如果极其强大,会是另一种无法磨灭的记忆——它令人无暇思考,只能被占据,侵蚀骨髓、改造身体。而后人生所经历的任何痛楚,都只不过是那一刻的余波。

    但柯遂一直是个乖孩子,向来都是。他颅骨比亚洲婴儿小,没让她撕裂。恍惚中他很快诞生,成为她独一无二的造物。她爱自己,所以也爱自己创造的他。这份爱由因到果,与生俱来。

    毋须再问为什么,他的存在本身,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第38章:泪(h)

    他的吻不停落在那些狭长的细纹上,水流瀑布一样洒下,泼湿他肩膀,以及她被他亲吻的下腹。

    柯黎再迟钝,也发觉不对劲,丝丝凉意混在热水中,沾湿皮肤。她捧起他的脸,看到他眼有水色闪动,脸上滴滴往下淌的不知是水还是眼泪。

    “怎么了宝宝?”她问,关掉喷头,擦去他脸上的水渍。

    接回来以后,第一次见他流泪。

    小婴儿当然爱哭,脱离母亲的怀抱,就扬着小拳头哇哇啼哭。他小时候就漂亮,哭起来也像影片里的洋娃娃,惹人怜爱。她见他哭总是继续抱他,脸挨着他小小的额头,给他唱不成调的摇篮曲。那时的她,也只是一个少女,把对父母的渴望与希冀转移到自己的小孩。满足他,也是满足自己。长大后的柯遂是笑容得体、文质彬彬的少年,眼泪是脆弱与无助的表达,再未出现在他脸上。

    “我不会再让你疼了。”他向她保证。

    “那你以后不许伤害自己。”柯黎不客气地翻起旧账。

    “我不会了。”柯遂低头,吻再度降落,湿漉漉的脸贴在她小腹,他闭上眼睛——一墙之隔,薄薄的皮肤后是他呆过的地方,让她痛得死去活来的地方。

    “过完这七天,我会守信。”

    “我不会再纠缠你,也不会再威胁你。我会听你的话去国外上学,好好生活。”

    明明是她此前一直想要的结果,可不知缘何,柯黎听了喉咙泛酸,扎在心口的那把闷刀又旋了一圈。

    这是不该有的情绪,不能再有。她咬着唇,拉他从地上起来:“好了,我要洗澡。”

    “那我帮你洗。”柯遂打了一泵沐浴露,揉出泡沫。

    方才孩子气的脆弱好像只是幻觉,随浴中水汽飘散。他又变回此前温和、自持的神态,像父母一样照料她。深黑瞳仁锁住她面孔,将她变成一簇小小的倒影。

    磨砂玻璃映出两人赤裸相依的倒影。他的手覆满轻盈的泡沫、淡淡的香气,沿着她的颈线向下,揉满她每一寸皮肤。

    “妈妈,手抬高一点。”

    她缓缓抬高手,感受他的手滑过腋下,失神想,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他?是孩子?还是眼前这个温柔又控制欲旺盛的情人?

    他将她从头到脚洗干净,清洗好自己之后,用宽大的浴巾裹着她,将她抱回卧室。

    他的吻取代毛绒绒的浴巾,一点一点熨过她浴后洁净散发香气的肌肤,雨点般密集湿润,自胸口吻到大腿根部。他的举止陡然变得气势汹汹,柯黎下意识躲闪,但两条腿又被他牢牢拽住,向外掰开,避无可避把最柔软饱满的那处送到他面前,颤抖着等待他含入唇间,仔细品尝。

    他焦灼地吸舔她腿心,低喃:“妈妈,我爱你。”

    舌尖滑过湿濡的小穴,他将那点水送入口中,痴迷道:“好想要你。”

    对她的爱不只是对她疼痛的怜惜,还有由男性侵略本能激发出来的占有欲,飓风一样暴烈,在他头脑间盘旋,不受理性控制——

    他难以忍受任何人接近她,触碰她。每一次目睹、每一次听闻都如同开水淋身、熔岩灌窍,犹如酷刑。于是他用水,用自己的吻,将她身上别人的痕迹全然清洗去。一场由他主导的洗礼。

    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所有人能进,独独从这里成形、从这里出来的他被禁止入内。为什么?他想过无数种理由,但永远无法说服自己——为什么就他不行?明明他跟她最亲近,血肉本来一体。

    所以他也可以。

    湿滑的触感突然被一根灼热的硬物取代,滚过绵软阴阜,那烫度和硬度令她心头一颤,再抬眼,他胯间那根粗长已经剑指穴口,蓄势待发。

    仿佛下一秒就会狠狠操进去,将她贯穿,每一寸软肉都碾平,每一条褶皱都抻开,变作她的骨中骨,肉中肉。

    柯黎挣扎着从情欲中起身,推他的肩膀:“好了宝宝,别胡闹。”

    她发丝散乱,嘴唇嫣红,声音竭力严肃,听起来仍是软绵绵的,毫无力度。

    “妈妈,我想知道以前怎么从这里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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