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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让官兵和敌人轻易认出他,他先折回洛阳寻找专门制作皮面具的李奇大师做了副假皮面罩,把自己无比俊美的容貌给完全遮掩住。
从河南到北京行马约须十日,十天后胡映果然随着大批人潮胡乱混入北京城内。入城后,他开始细细搜查崇祯死谜的蛛丝马迹,尤其是市井传言的最后几个出现地点。足迹几乎踏平了煤山和皇城的每寸角落,凡是崇祯走过的地方他都亲自走过一遍。
这晚,胡映突然想通了一件事:崇祯先前曾托运物品前往东海,心中当然极重视这些宝物,虽现在皆已被龙翔所盗,但崇祯绝不知情,日后极有可能会南下亲往领取,或许自己应该前往东海查探才对。
更何况,今日的北京已在满族的脚下,对崇祯而言终非安全之地,聪明如他应不会在此久留才对。
主意既定,胡映立刻起程南下,几个月后到扬州,相对于北方的混乱此时的江南仍旧宁静如常。但茫茫人海,他孤身一人究竟要从何找起呢?
胡映日思夜索,回忆起从前几次入宫崇祯都习惯以一种西洋小点心叫做“蛋糕饼”的东西招待他,是不是也能仿照当年夏容追到自己的模式从崇祯喜爱的口味下手,最终将他顺利找出来,好好地报仇雪恨一番。
听说这种蛋糕饼是由某批洋人海员首先传入中国,好吧,那就尽快在扬州找个会做蛋糕的洋人认真的向他拜师学艺,先把这门手艺学到手再说。
于是一代刀王胡映,很快成为一个寻常的糕饼师父,开始在江南一带沿街叫卖起他的蛋糕饼来!
一年后,胡映辗转来到苏州。一日忽见前方烟尘滚滚,大批军士从官道匆匆闪过,之后便是一条由百姓组成的长长人龙。原来清将多铎已正式攻破扬州城,并且进行大屠杀,眼下整个江南已是人心惶惶,百姓们纷纷携家带眷往南逃,重新寻找避难之所。
胡映随即杂在这群难民中,徒步往南走。不知走了多久,最后来到杭州。古云: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如今苏州杭州都踏遍了,胡映却从未有置身天堂之感,
很快地,胡映又在杭州西湖边的临湖大道上卖起蛋糕来。这天清晨他如常在路上走着,突有人从后方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胡回头一看,立刻惊讶得大喊一声:“阿!”
“干嘛?我认识你吗?”胡映这么大的反应也把那人给吓住了。
听他这一说胡映这才回过神来。“对啊,现在我戴的可是假皮面具,那吴庆桐小子怎可能认得出我来?”胡映心想。
第二十八章 再会美人
吴庆桐的哥哥吴三桂现在已是兵马元帅,军旅地位仅次于多尔衮,拥有如此贵戚的吴庆桐怎会流落到杭州城来?
“小子拿几个蛋糕饼过来我尝尝!”寻思间吴庆桐旁边的男子说话了,胡映转头一看又是一惊,这男子竟是久违的鳌拜之子纳穆福。
匆匆把两个人连在一起,胡映终于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现下满族军队正风风火火的攻打江南,当然会派出前头部队,那鳌拜父子武功盖世岂会在这重要时刻缺席。而吴庆桐的角色绝对就是“领路犬”,要带领这群异族窃占我河山。
纳穆福吃了两口后忍不住连声称赞:“好吃!好吃!”然后笑着对身旁的吴庆桐说:“不如今晚就用这小玩意来招待客人如何?”
“好啊。”吴赶紧恭敬回答。
胡映随即被带往城南某栋民宅处。到傍晚时分果然有宾客来到,纳慕福急叫胡映前往厨房准备。那宾客到来之后大厅立刻陷入一阵吵杂声。胡映隔着布帘细听两句,只觉此人说话的声音亦颇耳熟,偷偷掀开窗帘一看,那人竟是东厂的龙翔龙公公。
“龙公公是我朝埋伏在明庭重要的眼线,我父亲一向对龙公公十分倚重,今我军即将跨江而来,正须要你这样的人才。”纳穆福说。
“不敢当。”龙翔还是不改虚伪本色。
“小王爷您有所不知,这龙翔公公老奸巨滑,前次陷害我,差点让我丧命在扬子江口。”吴庆桐终于发难了,忿忿不平的说。
“这些事龙公公都已跟我提过了,望吴公子以江山为重,先放下私人恩怨如何?”
吴庆桐痛苦的沉默了几秒:“好吧,既然小王爷都开了金口了,我哪敢违命?”他考量眼前局势,不得不先低头。
“甚好,甚好。”纳穆福笑着说。
“谢谢吴公子不记旧仇,老夫我亦有一薄礼回送。”说完龙翔回身将一直呆立在身后的家丁布帽取下,刹时他的一头如飞瀑般的黑发奔泄而下。
“祖宁?”吴庆桐喊了起来。
龙翔原意是要拿祖宁来要胁胡映的,但如今见吴家实力不可小觑,心想不如先拿她来巴结吴庆桐好了。
吴大喜,扶着祖宁坐在身旁。这时坐在对面的鳌拜之子眼睛也直盯着祖宁,这景像让吴庆桐有几分尴尬,遂道:“娘子先去客房休息吧!我待会再去与你叙旧。”
祖宁听话先行离开。众人酒过三巡后,纳穆福突对着吴庆桐说:“这姑娘如此年幼,真是吴公子的夫人吗?”
“不瞒两位,此女名叫祖宁,乃是我的第三房小妾。”吴答。
“原来是小妾阿。”纳穆福接着说:“吴公子我想与你攀个亲戚如何?希望你能把这小妾让给我,日后必有重报。”
吴庆桐虽是吴三桂之弟,但在这群满族权贵眼里亦只是个被征服者而已,如今小王爷看上祖宁的美色,他若冒然反抗后果不知会如何?思虑再三,最后吴庆桐在万般无奈之下只好忍痛点点头。
见吴已应允,纳穆福便大口喝了一碗酒,然后淫笑着往客房内走去,不久即传来女子惊叫声,房外的满族军士听了大乐,不觉呵呵大笑了起来。
胡映当场也发现了祖宁。退开众人后,便快速潜进客房窗下,拿出随身匕首将窗格划破,一个纵跳已来到纳穆福眼前,纳某还来不及反应就毙命刀下。
见床上的祖宁此时已被他撕脱得不着寸缕,胡映不假思索地赶紧脱下上衣将她裹住,再抱着她往屋外奔去。
门前的柳树干即是系马处,胡牵起一匹红色骏马拍背便行。
拥着祖宁一路北行,约四五个时辰后来到一不知名乡间,见池塘边有一简陋茅屋立即上前敲门,久无人应,他便破门而入。
原来风闻满清大军将至,此区的百姓皆扶老携幼往南逃命,村子里早已是十室九空。进屋后胡将祖宁轻放于床上,此时祖宁突一把抓住他的手说:“此番多谢公子相救,感恩不尽。”
胡不答话只点点头。
“请问公子尊姓大名,小女子日后定必图报!”
胡映转过身来,两眼深情看着她:“你不用报答我什么,这是我该做的。”
“你的声音好熟,我以前见过你吗?”
“你当真想知道我是谁?”
“当然!”
“好。”说完胡徐徐摘下面具,露出他无比俊美的原貌。祖宁见了睁眼掩口,久久不敢置信:“胡你是胡大侠?”
“祖姑娘别后可好?”胡笑着说。
接着,两人互诉离别心曲,祖宁更将分手后被龙翔所囚的事一五一十的说出。床前一聊即是数个时辰。
“天快亮了,姑娘还是先休息吧,我在地上打个盹即可。”胡映说。
“不要,那太委屈你了,我如今和那吴庆桐已是恩断义绝,再不怕人闲言闲语。我想你也累了,就一同在此歇息吧。”
听她言语恳切,胡遂勉强留下。
睡到半夜,胡映感觉身旁有阵蠕动,闻起来香味四溢,低头一看,正是玉体横陈的祖宁往他身体紧紧靠来,胡想起昔日在船上的一夜恩情,忍不住就往祖宁的漂亮粉脸亲了一下。不料此举却惊醒了她。
“公子醒了?”
“嗯。”胡有点不好意思的说,说完便要起身。
“慢,公子别走。”说完向胡映抱来。
“唉!”胡长长叹了一口气。
“公子为何叹气?”
“因为你不肯让我上上茅房阿!”胡故意调笑。
“也抱我去好吗,我想净个身。”祖俏皮的说。
再回到床上时祖宁已是热情如火,见胡映来兰舌便吐。此回两人皆已非初战,所以亲热起来顺畅无比。上次交欢时胡不小心让祖宁美丽的后庭红肿不堪,此刻胡映仍是过意不去,他先低头细细赏玩一番后,再往那里爱怜地轻轻吻遍。
女人身体那最敏感之处一被突破,欲望即无处躲闪。只见她不断淫声呓语,只求胡快将玉柱送入她的体内。胡映当然不会让她失望的。
久别重逢,两人酣战不迭,胡的玉柱始终坚挺着,整夜不忍抽离。因为那祖宁要他,迫切的想要他。
胡映为了回应祖宁的热情,额头上开始冒出颗颗珠大的汗滴,细心的祖宁看到了,体贴的拿出衣角帮胡擦拭:“胡公子可曾真心爱过祖宁?”她边擦边轻声问。
“我没爱过任何人,我不懂爱。”岂料胡映竟是如此冷然的回答。
“可是祖宁爱你!”她没被胡映的冷漠吓跑:“我从第一次见面就爱上你,你的气宇轩昂,相貌堂堂,是个人中龙凤。”
听了这句话胡映像受到莫大鼓励,再冲刺数百回才肯泄精。
第二十九章 香消玉殒
“宁儿我能否请你帮个忙?”两人休息片刻后胡映说。
“公子有话但说无妨。”
“先父名叫胡海霞,乃是令尊帐前的副将,某次随令尊出征女真,此后生死不明,有传言说他是阵前抗命被斩,但始终无人亲赌,我想亲自见见你父亲,了解一下事情真相。”
“有这种事阿?但我父亲军务繁忙,行踪不定,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听她这么一说胡映不觉眉头深锁起来。“但有一女肯定知道他的下落,她就是京城的青楼名妓叫赵灵,我父亲平日最是宠爱她,凡是回京必要与她相见。”
赵灵?看来又是一趟艰苦的寻人之旅。
隔日,他与祖宁共乘骏马,沿着京郊迂回而行,沿途所见满清人所统治的土地州县,其人民生活及社会秩序的确远远优于汉族所统治的地区和百姓,难道这就是天意吗?
明朝的气数的确已到尽头了。
两人同行,月光下卿卿怜我,风雨中同命扶持,一个月后到达北京时感情已是浓到无法片刻分离。
进京后祖宁随机打探,听闻此刻祖大寿已在京城落脚,那满清皇帝顺治并且御赐他大宅一栋,表彰他在开国战争时所做的贡献。思家心切的祖宁,听到这个消息后便急往寻亲。
到达祖家大宅,胡映先上前问过侍卫,没想到祖大寿此刻却不在京城,胡失望之情溢于言表,想要再追问祖将军的若干讯息,那侍卫却根本是一问三不知。
“你我本是孤男寡女,同进一家门实在不妥,不如你先进去吧,我改日再登门拜访。”胡映说。
“那好吧,你要自己多保重。”
胡映万般无奈之下,忍泪暂时挥别了祖宁。分手后,胡映心中怅然若失,连连对天长叹短吁。
隔几日胡映再访,见祖家大宅异常安静。
那祖夫人对他仍是颇有印象的,立即邀他入内叙旧,两人才坐定,她立即掩面大哭说:“不知为何缘故?前日宁儿才回家,今早已被那鳌拜将军派人所擒拿,问他们掳人的原因何在?那群军士却什么都不肯说,真是急死人了。”
听到祖宁被掳的消息,胡彷佛一场晴天霹雳,哪里还坐得住?慌忙拜别祖夫人后拍马便往鳌拜府赶来。
到达府前,只见前方广场上搭起一座白色布幔覆盖的简易牌楼,里面并不时传来阵阵啼哭声,这应该是座灵堂吧,胡好奇心起信步往里踏入。
既是公祭场地,胡的擅入不但无人阻挡,反而还有热心之徒替他点起一柱香,让他能更进前些去参拜往生者。只见灵堂之上高高挂着纳穆福的遗像,胡越走越近,竟发现祭坛前有个精美的银盘,上面还盛着一颗披头散发的头颅,再往前走,他终于看清了:这不正是祖宁吗?
天阿!真的是祖宁!可怜的她,此刻头颅竟活生生的被斩下,端端正正的放在祭坛中央。
胡瞬时瘫跪在地,口里只不断念着:“为什么?为什么?”
原来那日两人逃走后,军士发现情形不对进屋一看,发现小王爷早已气绝多时,尸体倒于一片血泊中。
环眼四顾,屋内并无任何打斗痕迹,且窗户被以小刀砍断,众人直觉认为必是遭到祖宁的暗算,所以才会埋下今日之杀机。
祖宁抵京之后,早有人禀明鳌拜,痛心震怒的鳌拜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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