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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军士到祖府抓人,就这样,祖宁那美丽如花朵般的芬芳生命立时了结。
回到客栈后胡映依然伤心不绝,口里重复念着:“为什么?”但美人已香消玉殒,惨剧终究无法挽回。这个仇早晚要报,但以现今鳌拜权倾朝野的势力,只怕一时三刻很难办到!
胡映开始每日买醉,流连烟花之地。
某夜,胡映来到红箕胡同。
江南人俗称之烟花巷,北京人则称之为“八大胡同”。这红箕胡同即是八大胡同中最为人所熟知的。
从远处看,那胡同巷子口高高挂着的非常醒目的三盏大红灯笼,上面书写着“怡然院”三个大字,这栋青楼光从外观看便足以令人伫足流连不已,白墙黑瓦,配上雕红栏杆,整体建筑十分华丽气派,故自然也是京城里的文人雅士平日喜欢吟咏诗词之所在。
怡然院那老鸨见客来快步殷勤上前笑着接待:“客官请里面走,不知公子爷在这儿可有熟识的小姐?”
胡映见状颇觉尴尬,只好勉强挤出笑答。老鸨神色机灵的说:“那客官先请里面坐吧,姑娘马上来。”
不久果然有一美女走来,那女子身材高挑,侬纤合宜不说,眉儿弯弯如新月,双眸闪亮如晨星。胡从未看过如此佳人,不觉看得呆了,静静砫在现场。
美女率先帮胡映斟了一杯酒。“请问公子尊姓大名?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我叫胡映,你呢?”
“我叫赵灵。”她说。
赵灵?他听了这名字心头一震。好熟的名字啊?啊,对了,这名字祖宁曾经提起过。
“赵灵姑娘,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胡立刻趋身上前,小声说:““祖大寿”,你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里?”
“公子找我干爹何事?”
“不瞒你说,我有极重要的身家大事想当面请教他。”
“上个月见面时他曾说他的军队将会驻扎在洛阳,我想他此刻应该会是在那里。”
“多谢姑娘指点,告辞了!”
“公子且慢,能否告诉我你和我干爹是何关系?”
“我是他的副将胡海霞之子。”
“胡叔叔?原来你是胡叔之子!我自幼即在怡然院长大,琴棋书画无所不学,干爹总是对我疼爱有加,有一回端茶时不小心溅到他身旁一个客官,我赶紧连声致歉,但那人直说无妨无妨,说完还哈哈大笑,事后我向干爹问起他的名字,才知他叫胡雨霞。”
“那姑娘可知我父亲生死如何?”
“大约十年前我就再也没看过胡叔叔了。”
“既然姑娘不知,那我还是直接找祖大寿问好了,在下先行告辞,后会有期。”
“慢,请公子救救我!”赵灵突跪地哀求着。
胡映赶紧将她扶起来:“到底发生什么事?”
“有位满族的将军将纳我为妾,他叫济尔哈朗。公子可知那济尔哈朗身体奇臭如猪,一生从不沐浴梳洗,又好色如鬼,跟他一起过日子我绝对活不下去,请公子带我走吧,我陪你一起去找我干爹!”
这突来一幕当然令胡措手不及,赶紧连连摇头。
“带我离开吧,你不带我走我今晚就自尽!我宁死不嫁这只猪”赵灵哭得梨花带泪。
渐渐的,胡映也动了恻隐之心:“告诉我,他真的这么臭吗?”
赵灵点点头,模样楚楚动人。
“那我呢?”
听到这句话,赵灵突然破涕为笑。用手轻拍了胡映一下。“公子的味道,我怎么会知道?”
美女在握,加上酒精刺激,让胡映狂了起来。他把下面那根早已经高高挺起的玉柱掏了出来,说:“既然不知道味道,不如你来尝尝吧!”
赵灵羞红了脸。低头露出贝齿轻咬他的下体,胡映啊的惨叫一声。接着赵灵转咬为舔,用舌头不住搧打那火烫烫肉棒的棒头
第三十章 携美同行(第一卷完)
灵舌滑动,直攻胡映的要害,让他根本无法招架,很快跌入美人柔情万千的陷阱中。那时,只见她媚眼晃荡,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四处游移,肌肤微透着红晕,胴体则丰腴白嫩。
胡映的心神瞬间迷失在太虚中,一根昂挺挺的玉柱则迷失在赵灵的樱桃小嘴里。
欲火焚心,胡映无法忍耐了,扶起地上的她想再进一步攻击,但赵灵摇摇头拒绝。美人只肯到此为止。这种滋味当然令人难受已极,但也始终无可奈何,因这赵灵坚持"卖艺不卖身"。
赵灵不必卖身,光是这般的技艺就太神奇了!
一番温馨缠绵后,胡映最终还是被美人的柔情打败,点头答应赵灵之所请。
赵灵含泪致谢,起身着衣后赶紧收拾好随身衣物及重要物件,引着他往后花园走。两人到达墙边,胡映拿出鬼喜宝刀斩断后院之木门大锁,回身牵着她的玉手快逃。
金属敲击,发出铿铛的怪响,某个护院听到砍击声快步追了过来,立即被胡一刀快意斩杀。初次面对这个残忍景像,赵灵马上哭了出来,胡映见状低头安慰了她数句,为恐旁生枝节,只好强拉着她走。
只要人在的京城一天,出入始终不安全,那个济尔哈朗早晚会寻到,于是两人商量一阵后决定打扮成农家夫妻,连夜逃出城外去。
顺利逃出京城后便直奔洛阳。洛阳距离北京何止一千里。漫长的路途却正好滋长这对年轻男女的情愫。
起初这趟路说起来也还算顺利,在即将到达沧州途中曾偶遇三个年轻劫匪挡路,但神功盖世的胡映只消甩甩手,将鬼喜宝刀凌空一舞,那三颗冒失的头立刻滚落在黄土地上。
见胡映再次杀人,又引来赵灵的一场大哭。胡映伸手扶起了趴在桌上不断啜泣的她,问:“跟我在一起,是否会让你感到十分的为难?”
她哀伤的回答:“恶人虽恶,终究也是人生父母养……呜……”
胡映看了于心不忍,轻轻的抱着她,拍拍她的肩背,无奈的说:“唉!现在的世局就是这样,我不杀人,人必犯我,真是苦了你了!”
见她仍旧痛哭不止,胡映只好将她深拥在怀中,赵灵也顺势将脸埋在胡映的胸口抽搐着。此时一股体香扑鼻而来,胡映不禁心神一荡,欲抽手离身,可是又有点不舍。
赵灵缓缓转身,双手环抱着他,慢慢抬头,媚眼轻闭、樱唇微开,深情对着他说:“为了我,今后除非必要,否则我们不再杀人了好不好?”
为了你?但你是我的谁?
想着想着,胡映的心头突然产生一阵悸动。看她羞涩的脸斜仰着,柳眉轻佻、脸颊泛红、胡顺势把头一低,便往樱唇印了上去。一霎那间,天雷勾动地火,两人开始忘情的拥吻着、身体互相搓揉。
胡映慢慢解开她的衣裳,眼前立刻出现白玉般的肉体,雪白诱人的乳房高挺着,上头缀了粒樱桃。赵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接着胡映分开她的双腿,看着两腿之间诱人的粉红色块。
他毫不迟疑的伸出舌头开始舔弄阴核,时而凶猛时而热情,或用牙齿轻轻咬着不放,并不时把舌头深入内去搅动着。
胡映的那根玉柱像匹怒马似的高高的翘着,青筋暴露。此时不干,更待何时。
“哎呀……好痛……慢点……”她传来一声哀叫。
难道……她真的只卖艺不卖身?
看她痛的流出泪来,胡映不敢再冒然的顶插,只能慢慢的扭动屁股。胡的温柔体贴,既怜了香又惜了玉。身体下的她则咬紧了牙关,忍受无情的摧残。
风雨过后继续前进。
几个月后终于抵达洛阳。千辛万苦才抵达洛阳,却发现祖大寿其实并不在城内,而是驻扎在城南三十里处一个叫孙家集的小村,赵灵探明地址后立即要求再次赶路,胡映甚至连镖局都来不及回去一趟。
隔日终于见到了她日思夜想的“干爹”祖大寿。
两人见面热泪泉涌,祖紧紧执起赵灵的玉手,口中宝贝宝贝声不绝。片刻后他侧头一看,才发现还另有一位男客在场,姗姗放下赵灵。
“爹爹你知道这位客人是谁吗?”赵灵笑着说。
祖大寿狐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知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他就是你的至交兄弟胡海霞之子胡映!”赵灵抢着回答。
“当真?”
“当真!”
祖听完不可置信的走向胡映根前,仔细看了胡映几眼,接着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当晚胡映和祖大寿摆酒长谈。“关于你生父的事,我一定要告诉你。”过了一会祖大寿竟主动与他聊起生父的事。“你父亲胡海霞那日与我及何可纲等数百人被困在大凌河,眼看将被清兵所擒,海霞与我便商量好要先诈降,以保存将士性命,但何可纲不肯,于是我为了演好这出戏,只好在遍地清军的面前亲手杀了何。你父亲对我当时的举动非常不谅解,脱险后便从此消失人间,不再与我见面。至今生死不明。”
“我当时尚年幼,无多印象。”胡映说。
“我乃时势所逼,不得已也,你能谅解我的苦衷吗?”祖大寿叹了口气接着说:“明朝气数已尽,愚忠无用,我当时是不想兄弟无辜死伤才会这样做。我若不降清,不知还要冤死多少辽东子弟?”说完大哭了起来。
胡映见状不知如何是好?
再聊了会儿。胡映接着将祖宁遭遇不幸的的事告诉他。爱女祖宁骤逝的消息祖大寿早已知道。此刻再度被提起,当然依旧心痛无比,但对手是皇帝眼前的第一红人,为清庭打下大片江山,立有赫赫战功的鳌拜,他祖大寿又能奈之如何?加上传言说鳌拜长子即是他这个爱女所杀,如此一来祖大寿更不敢妄动了,只好让这件事不了了之。
祖大寿想忘了这件事,但有一个人肯定是忘不了的,那就是亲眼目睹祖宁惨死之状而差点得了失心疯症的胡映。
“不如这样吧。你先留在我帐下,你父亲胡海霞如果没死,早晚会来找我这个老大哥的,我们可是有着过命的交情呢!”祖大寿态度诚恳的对着胡映说。
“也罢,我就先在这里等等家父消息。”祖大寿赏识胡映,胡映对眼前的祖大寿亦是相当景仰。
没想到胡映真的就此留了下来,在祖大寿的安排下当上了先锋参将,几次的剿匪战役胡皆是身先士卒所向批糜,令祖大为欣赏,咸认虎父必有虎子,不久便将他收为义子。
胡在军营中与赵灵朝夕相处爱意渐生,便在祖的大力促成下择日与她完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