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大学学驱魔】(13-14)(校园后宫)(第6/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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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于凉风渐起的初秋时节,和「秋籁」这个名字完美相配。
程秋籁细声说:「和你一起过呗。」
听到这个回答,吕之华似乎不太满意:「哼,说谎。你内心肯定想要吕一航陪你过生日,想得不得了,对不对?」
程秋籁露出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有许落寞,但语气平和得令人惊奇:「我想也没用啊。我看到他和王昭在朋友圈发的照片,他们还在苏州旅游呢,我又没法左右他的行程,也不能强求他陪我过生日。」
「怎么没办法?你可以把他叫回来呀,打个电话跟他撒撒娇。『我想要你为我庆生嘛~』,说不定他一心软,立马就赶回来了。」
程秋籁当即摇摇头,否决了这个建议:「他有他的安排,还是不要打扰他好了。」
吕之华揶揄道:「感觉你是被丈夫家暴了也只会忍气吞声的那种人。」
这个比喻让程秋籁羞涩不已,脸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她酝酿了老半天,才憋出来一句:「吕一航他……不会干这种事情的。」
面对着这颗愚痴的恋爱脑,吕之华不知该生气还是该难过: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却已把吕一航当成伴侣看待,想象力是不是有点跃进?
吕之华恨铁不成钢地斥道:「你在说什么梦话呢!你这么想见他,就应该付出行动,要是不行动起来,你凭什么做我的嫂子?」
不过,与吕之华猜想的有所不同,程秋籁之所以会来无锡,并不仅仅是为了见上吕一航一面。她赶在生日前夕这个微妙的时间点离家,最重要的原因是逃离老爸的宠爱。
程秋籁老爸是声震上海滩的商界巨富,挣钱的本领毋庸置疑,但到了花钱方面,却像个典型的上海小男人。按老爸那爱惯派头的脾性,估计会像前些年一样,租下外滩的豪华酒店,延请四方名流,为程秋籁举行一场盛大的生日party,让她位于百人聚焦的中心饱受煎熬。
程秋籁浸淫琴道多年,生性喜静。置身于并不熟识的人群中,她身着精致华美的礼裙,保持着规规矩矩的笑脸,举着香槟杯言笑晏晏,心里却始终不得自在。
她曾为此向老爸提出过抗议。在名利场上纵横捭阖、以态度刚硬闻名的程董事长,听到独生女的抱怨,竟露出了孩童般委屈的表情:「我特意邀请了很多你的同龄人,难道你和他们没有共同话题吗?」
「同龄是同龄,但我和那些人几年才碰得上一次面,一点也不熟啊。」程秋籁皱眉摇头,也用委屈的声音说道。
程秋籁并不擅长发脾气,在她所有表达不满的方式中,这已经算得上最激烈的一种了。
「现在不熟也没事,一来一去就熟了,年轻人就是要多交流嘛。」程董事长滔滔不绝地讲道,比展示商业蓝图时还口齿灵光,「苏州陆家的陆泽柏,和你一个岁数,俊得同唱越剧的赵志刚一式一样。他们的家学『皇天四时剑』是苏浙第一流的剑法,你师父也称赞过的。还有南京顾家的顾咏棠,是瀛洲大学的高材生,他靠着他家祖传的快刀法『胡笳十八拍』,在大学的那个什么杯里拿了亚军,也是个文武双全的后生……」
程秋籁这才醒悟过来:怪不得老爸请来那么多世家子弟,原来打的是招婿的心思。
程秋籁还记得小时候观看父母婚礼录像的经历。电视屏幕上的妈妈身披一尘不染的白色婚纱,在红毯上款款前行,程秋籁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妈妈的背影,虽然未发一言,心绪却随着曳地的裙尾一同摆荡。
时光飞逝,当年憧憬新娘子的小朋友到了足够谈婚论嫁的年龄,录像带中风华正茂的新郎官也到了热衷撮合晚辈的阶段。
然而,当程秋籁想到「终生伴侣」这个词汇之时,眼前浮现出的还是吕一航的面影——他不是哪个大姓的公子爷,也不是什么绝学的继承者,就是简简单单的吕一航。
从小时候开始,她经常羡慕好友吕之华有这样一位好哥哥,说是嫉妒也未尝不可。随着年龄增长,这份依恋之情水到渠成地转变成了爱恋之情,全世界所有异性,她唯独对吕一航一人动过心。
——如果哪天我和一航结婚,那至少要办两场婚礼:一场西式的,在上海办;一场中式的,在华山办。我们会到镇岳宫里拜堂,对着西岳大帝像互诉衷肠,再移往朝阳峰的清虚院。师父移居上海后,这间院落就闲置了,正好可以给我做洞房。我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坐在床边,等一航掀下我的盖头来……
当程秋籁幻想洞房花烛的浪漫场景时,仿佛有一只隐形的手掌攥住了她的心脏。她闭上眼睛,抿紧嘴唇,一阵难捱的酥麻从她身体内部爆裂开来。
程董事长说:「他们都是武学世家的继承人,都是很有名气的才俊,想必也能做很好的丈夫。如果你看上了谁,爸爸一定会全力支持你……」
程秋籁说:「我谁都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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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修女堕落笔记(下)
吕一航冲了一个凉水澡,半躺在床上小憩。赤身肉搏的余韵仍未消退,他燥热得不能自已,就没穿上衣服,只把浴巾盖在裆部,随意翻看一本从书架顺来的书,好让自己静下心来。
这书作者是一位近些年崭露头角的新锐作家,出版社把他发表于杂志上的几则代表作集结到一起,都是篇幅不长的短篇中篇,读起来并不费力,最适合睡前消遣了。
提塔则穿上了那件心爱的哥特萝莉长裙——子午日分,肩并肩地卧在他的身边。她将圣乔治银十字架举在眼前,屏息凝神地细细端详,好像教科书插图上的居里夫人观察烧瓶,不知有没有研究出什么新的成果。
柳芭一丝不苟地穿着女仆装,把银发束于脑后,趴在吕一航的脚边,一手捏着一只指甲钳,一手握住他的脚指头,小心翼翼地为他修剪脚指甲。只要吕一航稍一抬头,就能正面看到她明艳动人的微笑。
柳芭每剪完一个脚指头,就会把它含到口中,舌头舔舐脚趾上的软肉,贝齿轻啮不太平整的指甲。她咂吮得格外卖力,好像光凭舌上功夫,就能把甲板边缘的凹凸给抹平似的。吕一航从未接受过这种新鲜的play,他感觉自己的脚趾仿佛鳞化为鱼,在温温热热的深海中畅游,有种意想不到的舒爽。
「剪得太仔细了吧,要剪多久呢?」吕一航兀自低头看书,手指拈着页边,随口问道。
柳芭口齿含混地说:「嗯,十分钟,不,二十分钟……半小时之内一定能剪完!」
由于留恋着吕一航脚皮子的滋味,柳芭舔弄得忘乎所以,否则像她这样手脚干练的女仆,断无半点磨洋工的可能性。
当吕一航读完第三篇小说时,房门突然传来了响动,克洛艾裹着一条白浴巾走进了房间。她俏脸上的表情无比漠然,眼神冷淡到了冰点,仿佛从银幕中走出了一位葛丽泰?嘉宝,没准是因为监禁生活抽干了她的全部力气,就连勉强笑一下也会要了老命。
克洛艾将长长的金发盘成发髻,玲珑的双肩与浑圆的上乳露在外边,身上蒸腾着热乎乎的水汽。如果电影导演拍摄如此性感的福利镜头,估计会选用幽暗朦胧的打光,将蠢动的情欲藏匿于明暗交间之中。但吕一航为了看书不吃力,特意把房间灯光调到了最亮,在近于白昼的光芒下,克洛艾的冰肌玉骨显得更加白皙,犹如大理石雕塑般完美无瑕。比起直直白白吸人眼球的性感,反而显出宗教画像一般的圣洁。
这两天以来,克洛艾的一举一动都遭到严格限制。这次能够独立去浴室洗澡,得以享受片刻自由,已算是提塔例外开恩了。只是她的衣着仍然受限,甚至得不到一件衣物用以蔽体,只得拿浴巾包裹住身体。
刚一进门,就看到提塔在摆弄圣乔治银十字架,克洛艾有点不爽,沉声道:「别碰我的东西。」
「哦,你洗好啦。」提塔对着原主优雅一笑,并没有放下手中的十字架,而是随心所欲地把玩着,显然没把她的警告当一回事。
克洛艾无奈地叹了口气,轻捋耳边的发丝缓解烦闷。
就像变身成奥特曼需要贝塔魔棒一样,她的圣徒武装要靠这只十字架才能驱使。要是没有圣徒武装的加持,她的战力起码要下降八成,在底牌充足的提塔面前,根本掀不起反抗的浪花。
提塔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在罗马正教最高级别的通缉犯——『公敌hostes』当中,有七位女性的名字分外醒目,她们被好事者合称为『七大魔女the seven witches』,认作世间最危险最可怕的蛇蝎女郎。如果我猜得没错,这么精妙的炼金工艺,应该出自『升华的魔女the witch of rising』莉迪亚?加拉拉加之手吧?」
「你看得出来?」从外人口中听到总裁女士的名讳,克洛艾不禁愣住了。
出于对忒伊亚公司掌门人的尊敬与畏惧,克洛艾总是心有戚戚地称呼她为「总裁女士」,极力避免提及她的真名实姓——
莉迪亚?加拉拉加。
现在的年轻人多半没听说过这个名字,但在上个世代的异能界,这位炼金术士却大大有名,充当了无数人茶余饭后的谈资。比起绕口令般的姓氏,她的另一个名号更让人闻风丧胆——「升华的魔女」。
二十多年前,加拉拉加尚是一位名不见经传的大学生,却将罗马正教的防卫玩弄于股掌之间,接连洗劫中欧和南欧的数个禁书库。这些地方距离梵蒂冈仅有咫尺之遥,是罗马正教的心腹之地,敢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等于是赤裸裸的挑衅,教廷怒不可遏地下达命令,宣布她是正教的「公敌」,全力展开追捕。
但在之后的几年里,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没人找得到她的踪影。直到世人将她遗忘之后,她才瞒过所有人的眼睛,在英伦重新开展活动。
「当然看得出来。我怎么就没想到呢,原来她才是引领忒伊亚公司崛起的幕后主导。你瞧瞧,这是我母亲转赠给我的法袍,上面附带着一个巨型法阵,名叫『厄里倪厄斯歌队? Χορ?? τ?ν ?ρ?ν??ων』,能代替我的口舌咏唱咒语。」
提塔施施然地走下床,提起裙摆,往裙中注入些许魔力,长裙的蕾丝边如鱼鳞般片片绽开,缝隙中的斑驳符文显现出暗金色的光彩,肃穆而神妙。
「这,也是『升华的魔女』的杰作。」提塔宣言道。
虽然克洛艾心中已有预感,但当提塔揭晓这个秘密时,还是结结实实地吃了一惊。
——的确,将繁复的仪式法阵布置于三四平方米的布料之上,简直是「螺蛳壳里做道场」的精细手法,除了那个女人之外,还有谁能办到?
克洛艾持有的圣徒武装也是炼金技术的杰作。忒伊亚公司倾尽人力财力,搜罗了数十件尚存于世的贞德遗物,测量其中的圣力残留,构建起数学模型,还原了贞德驭使圣力的手段,最终整合到一套现代科技制作的甲胄上。
基于加拉拉加的绝妙构想,圣徒武装才得以问世。装备者不仅能提升圣力的运作效率,甚至能够完美复现历史上圣人的战法——这就是英国国教隐藏多年的军事机密,未来赖以称雄欧洲的王牌兵器!
提塔感慨道:「即使蛰伏了那么久,莉迪亚阿姨仍是世上第一流的炼金术士,手艺不减当年。而你能得到她的馈赠,又是出自什么机缘呢?」
在叙述自己飞速升迁的经历时,克洛艾总会用轻佻的口气,以便欣赏对方或震惊或艳羡的表情,但在击垮自己的德国少女面前,她出于本能地收敛了锋芒,变得唯唯诺诺了起来:「三年前,我作为国教的司铎骑士,通过了忒伊亚公司的严格选拔,然后被那位女士选中,于是……」
「于是,就成了她豢养的私兵,是吗?」提塔哂笑道。
「私兵?」克洛艾闻言一惊,忍不住斥道,「怎么用这么难听的词?你是在贬损国教修女的忠诚心吗?」
「难道我猜得不对么?如果莉迪亚阿姨不是为了笼络国教内部人士,又何必向你们提供新式装备,而不是留着给自己手下使用呢?」提塔摊手道,「她现在掌控着一家巨型军工企业,富可敌国,权势滔天,投靠她也是很精明的选择。」
「……为谁效力是我的自由,容不得你说三道四。」克洛艾负气地说。
此时,她的心里五味杂陈:「原来不只我受过总裁女士的恩惠,原来不只我一个人受到垂青。也许,我还得叫这人一声……前辈?我先前准备情报时,可没收集到这一条情报啊……这个德国少女背后,到底有多少秘密?她和总裁女士之间,究竟有什么关系?」
在刚才的谈话里,提塔或有心或无意地展示了自己的实力与人脉,正是被这些信息所震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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