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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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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学学驱魔】(13-14)(校园后宫)(第7/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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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艾对总裁女士的敬畏之情,逐渐平移到了提塔身上。

    从本质上来说,这是潜藏于人类本能之中的恐惧:对强权者的恐惧,对有能者的恐惧,对未知者的恐惧。

    提塔看到克洛艾想说什么,却又不愿说出口的纠结神情,面露满意的微笑。

    ——攻心之计奏效了,接着该趁热打铁了。这就是谈判的道理,「威逼」之后就是「利诱」!

    提塔不疾不徐地说:「你好像调查过我的背景,那你应该已经得知,我是一位出身名门的法师。我身为『算艺法』的嫡系传人,是德国古典法师协会中首屈一指的青年精英,在协会内部也颇有影响力。」

    克洛艾不耐烦地摇摇头:「这算不上秘密,稍有见识的人都听过『克林克』这个姓氏。」

    提塔没有理会克洛艾的插嘴,继续说道:「与教我古典魔法的那个男人相比,我母亲的名气要小很多,但这是由于她性情内敛、不喜俗务的缘故。不为外人所知的是,她同某些所谓的正教『魔女』——包括『升华的魔女』在内——也有很深的交情。要不是她将自己拥有魔神的消息隐瞒得严严实实,否则凭借她的实力,『七大魔女』还得多添一人。」

    假如其他人说出这种话,克洛艾都只会当成虚言妄语,但她已经见识到了,提塔身上那件法袍并非凡品,而是炼金术的造物,更可怕的是,它的工艺与圣徒武装相类。

    换言之,这就是提塔母亲与总裁女士交好的绝佳证据!

    ……

    「原来总裁女士不是满门心思奥术秘法宏图霸业,其实她也会结交朋友的啊。」

    听了提塔的一番话,克洛艾有种微妙的感受,总裁女士的形象似乎变得亲近了点,不再像天外来客般神秘莫测了。

    尽管克洛艾不愿意承认,但从这个角度来说,她还得感谢提塔为她祛魅呢。

    她沉默良久,等到理清混乱的思绪后,对提塔喃喃问道:「你不是无缘无故地炫耀家世和师承的吧?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提塔谦逊地颔首,说话的语气却夹带着十足的自傲:「依我鄙见,我能为你提供的资源,应该不比忒伊亚公司少吧?」

    克洛艾的头脑飞速地运转起来:德国古典法师协会,财力不及忒伊亚公司,但它贮藏的古代典籍数不胜数,总裁女士谈及时也时常流露羡意;克林克家则是豪门新贵,在德特勒夫?克林克横空出世之前,从未有人听闻过这一姓氏,德特勒夫刚满三十岁时,就以压倒性的支持率出任「算艺法」,年纪轻轻即大有作为,说是五十年一遇的奇才也不为过。

    所以说,能得到克林克家大小姐的笼络,怎么看都是一桩美事。

    克洛艾皱起眉头,目视提塔的眉心:「你是在拉拢我?」

    「为什么不呢?你是个极有才能的人,战力放眼整个英格兰也堪称一流,却只能听从鼠雀之辈的使唤,难道你不觉得可惜吗?我可以借助我所掌握的资源,将你推上更高的位置,比如——」提塔故弄玄虚地压低声线,如梦魇般轻声呢喃,「坎特伯雷大主教。」

    克洛艾瞪大双眼,流露出向往之意,嘴角却紧绷起来:「真……真会说漂亮话。就算你有天大的背景,也只不过是个大学新生而已,怎会有这么夸张的能量?」

    她嘴上依然倔强得很,但上半身的微颤还是出卖了她内心的动摇。

    坎特伯雷大主教,乃是英国国教的最高位者,亦是所有国教教徒的精神领袖,只有功勋卓著、寿命够长的死老头子才能坐到这一位置。「升华的魔女」也曾为克洛艾画过这个大饼,但克洛艾深知,她的实力和资历都远远不够格,离染指这一宝座还遥遥无期。

    所以,提塔的诱惑完全起不了作用……

    「在你遇上我之前,你也不相信有同龄人能把你击溃吧?」

    「唔——」

    这话彻底把克洛艾呛住了。她再怎么嘴硬,也没法把一场彻头彻尾的惨败粉饰成势均力敌的惜败,骑士的骄傲不容许她这么做。

    「而且,在遇上我们之前,你也不相信世上真的存在魔神吧?」

    「呃,嗯……我听说过,魔神掌握魔力的方式与人类不同,但我以为这只是传说,直到……」

    「克林克家传的宝物可不止魔神而已,只要你归顺我们,我们尽全力助你修行。『到底要效忠于国教,还是听命于公司』,如果你在为这个问题而烦恼的话,你还有另一个选择:从今往后,你只要做吕一航的母狗就够了。」

    提塔揭开覆盖在吕一航大腿之上的浴巾,像一名大厨骄傲地展示金盘中的美馔。肉棒暴露在凉爽的空气中,好像按捺不住兴奋,英武地擎天起立。

    如同被下了一个阴毒的诅咒,克洛艾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震颤,双腿酥酥软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啪哒,浴巾随即滑落,丰满细腻的乳肉显露无遗,淡樱色的乳头尖翘地挺立。

    克洛艾目不转睛地望着肉棒,不知不觉之间,气息变得急促了起来,体内流淌的血液越发滚烫,唯有加快呼吸才能泄出过剩的热量。

    ——倘若这杆东西在我的体内猪突猛进,那该有多爽啊……不对不对,我在想什么?唔,可是,它真的好大……

    要是在两天前,面对男人丑恶狰狞的阳具,克洛艾一定会嫌恶地挪开视线,但此时,她逐渐失焦的眼神却盈满了媚意。这不得不说是吕一航累日爆炒的成果。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提塔的笑容天真烂漫,没有掺杂一丁点恶意。

    克洛艾在心里不断地说服自己:「我没有退路了。我不是自愿的,也不是有意接受魔鬼的诱惑,是我实在没有退路了。对,我是被魔神契约者逼迫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

    ——既然我是被逼的,那我即使做出玷污自己的事情,也很合理吧?

    「请给我一点……精液。」克洛艾眼睛眯成两条细缝,从喉咙中挤出了几个字。

    昔日姿态高傲的修女,现在只能在男人的面前跪地求欢,看起来比乞丐还可怜巴巴。

    吕一航看着她的焦渴模样,憋笑道:「哦,我为什么要给你精液?」

    克洛艾焦急难耐,环抱住吕一航的小腿,硕乳推挤着他的腿肚子,话语中带上了明显的哭腔:「如克林克小姐所说,请收我作母狗吧,只要我僵硬无聊的身体能给您快慰,我愿献出我的一切来取悦您!」

    「那么,你应该怎么称呼我?」

    「主人……」

    仿佛要证明其言不诬似的,克洛艾舔起了他的脚,灵敏湿滑的舌头缠上脚背,像一只黏乎乎的水蛭。

    至此,修女的三愿被破除殆尽。

    按照教义来说,克洛艾没理由,也没资格再做修女了。她的心智变得脆弱不堪,用不着柳芭拿妖眼控制她,只需要吕一航亮出肉棒,就足以让她乖乖听话。

    但是,她心中何尝有一丝一毫的愧疚或悔恨?那个虔诚无比的国教修女再已成过去时,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沉溺淫行的母狗,除了发情和交配以外,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家畜。

    邪恶的支配欲涌上了吕一航的头脑,他嘴角上扬,指了指自己高耸的肉棒。

    克洛艾一言不发,顺从地把它含入口中,先是试探性地望向吕一航的眼睛,再缓慢地含得更深,用最柔软的喉肉刺激龟头。

    吕一航私处散发的雄臭,比伦敦老牌香水店的香薰更吸引人。马眼处冒出的先走汁,她也能甘之如饴。

    克洛艾忘我地舔舐着那只壮硕的阳根,被强烈的满足感冲晕了头脑,感动到几欲流泪。

    在嘶溜嘶溜的吮吸声中,响起了提塔恶作剧般的窃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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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洛艾是不是假装降服,实则筹划着背刺?」

    吕一航掌压克洛艾的后脑勺,享受她的深喉口交,心里却依旧保持着这样一个疑问。

    她毕竟是经受过军事训练的修女,训练内容必然包含被俘后的反拷问技术。而做爱时正是人最没有防备的时间段,一切要害都袒露在外,怎能承受住崇圣修女的暴起一击?

    虽然克洛艾现在温顺得像一只羊羔,但谁都知道,她的内在是一头母狮,目空一切的母狮,桀骜不驯的母狮。

    ——万一现在她展现出杀意的话,比如用牙齿奋力一咬,即使我的阴茎有魔神的加持,不会有断屌之类的大碍,也免不了会受擦伤……

    吕一航越想越觉得惶恐,紧张得睾丸都一阵哆嗦,精液在输精管内雀跃,隐约有射出来的趋势。

    但后宫之主的责任感让他重返平静,他稳住精神,转而露出运筹帷幄的淡笑。

    「我不能在提塔和柳芭面前失态,我得做好她们的精神支柱,首要的就是传达出『必定能收服克洛艾』的信念。」

    尽管吕一航只露出了一瞬间的不安,也被心有七窍的哥特萝莉看在了眼里。提塔倚靠在他的身侧,以十指紧扣的方式握住吕一航的手掌,对他轻声耳语道:「别担心,尽管享受就好了。她敢有一点反抗之心,不消一眨眼的时间,我和柳芭就能压制住她。有我们在,你没必要顾虑什么。」

    话音刚落,一枚香吻落在吕一航的唇上,稍纵即逝,虚幻无常,像一片飘零的灼红桃瓣。

    那是提塔的吻,她靠得那么近,软乎乎的奶子都贴到吕一航胸口了,单凭触感就能辨出裙装底下是no bra。黑蕾丝领口泄出的少女芬芳扑鼻而来,恰如阳春三月的淑郁桃香。

    提塔凝视着吕一航的双眸,随即再度吻了上去。与表面上的平静不同,她的舌尖急吼吼地钻入吕一航的口腔,像一位好学的师妹递剑喂招,要从他的舌头上讨教一番太极乱环诀。

    提塔的唇齿被阻塞住,淫靡的轻哼声从鼻腔里泄出:「唔唔呜!嗯呢……唔……」

    吕一航的心思融化在了浓情蜜意之中,心中的忧虑也随之消解了大半。

    情到浓时,他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克洛艾的樱桃小口无法承受精柱的冲击,呛得连连咳嗽。有几滴精液与唾液的混合物从嘴角溢出,砸在大理石地板上,构成一副异样的图画。吕一航不悦地皱了一下眉头。

    ——待会儿还得做好清理,麻也麻烦死了,等到凝固后就更难擦了,要收拾只能趁现在……

    克洛艾没有抬头,自然没有看见主人的怒容。但即使没有接到号令,她也本能性地反应了过来,现在应该做什么。

    她将口中的残精吞咽下去,双手置于脑侧,雌伏在地面上,做出一副三叩九拜似的卑微姿势。

    「嘶噜噜——」

    克洛艾伸出粉嫩的香舌,舔起了冰凉的大理石地板,将那副精液滴成的图画一点一点地扫净。

    目睹克洛艾如此顺从的样子,吕一航不禁笑出了声,心中的另外一小半忧虑也打消了。

    把一位国教修女驯化为奴——哪怕是最胆大包天的恶徒,就算是「公敌」级别的重罪犯,也绝对不曾犯过如此恶劣的邪行。

    虽然此时西迪并没有现身,但可想而知,她肯定在背地里偷着乐呢。教会可是跟她缠斗了两千年的死对头,无论哪个笃信神明的家伙吃了瘪,都足够让她幸灾乐祸一阵子。

    吕一航、提塔和柳芭则是长舒一口气,为大功告成而感到畅快。调教克洛艾的过程并不轻松。他们花费了大量的精力和心力,才解除克洛艾的三愿,彻底破开她的防御,使她沦为吕一航的掌中玩物。

    在这个时候,如释重负的三个人互相交换眼神,虽然他们没在口头发表意见,心里其实想着同一件事情:为了庆祝克洛艾的归顺,开一场酣畅淋漓的淫趴吧!

    正当柳芭想要解开女仆装,提塔作势脱下哥特萝莉长裙时,吕一航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要不来玩角色扮演吧?我们做的时候,就扮演爸爸、妈妈、女儿吧,互相称呼的时候,不要乱了辈分啊。」

    提塔感到新鲜异常,合掌叫好:「像过家家一样吗?好有趣!」

    说来也奇,提塔和柳芭长到这么大,竟连一次过家家也没有玩过。毕竟她们俩身怀超自然能力,成长经历与普通女孩截然不同,比起这种童趣盎然的游戏,好学的提塔还是更愿意把时间花在研习典籍上,而柳芭从小就真刀实枪地干上了家务活,哪还用得着模拟持家呢?

    柳芭自言自语地说:「那么,角色应该怎么分配呢?爸爸不用多说,肯定是一航来,但是妈妈……」

    「妈妈当然是你来当啦,还有第二个人选吗?」提塔抓住柳芭的乳房外沿,将两只充满弹性的硕乳挤压成扁饼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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