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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力,正死死钳住了刀锋,仅仅依靠肉穴的力量就让男人的匕首寸步难移。
“怎么……可能?这功夫都练到产道了!!”
他喃喃发声,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
他拼命挣动,手腕已然发麻,却连刀锋的一寸都挪不动。
脑海中只剩下两个字:完了。
这一刀,是他仅剩的筹码。
攻击女人的下体,那绝不是正派人士能做出来的行为,如此孤注一掷,失败,便再无可辩驳。
而他现在——连逃走的资格都没了。
死一样的寂静持续了很久,久到白长卿的心跳仿佛都停滞了。
终于,那个女人——桑姨,缓缓开口。
她没有先看他,而是目光扫过四周那些震惊的一动不动姑娘,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意:
“孩子们,回去睡觉吧,别看了。这里的事,我自己处理。”
那些原本还探头张望的绣春楼姑娘们,几乎同时收回身子,推门、关门、落锁,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安静得像是从未出现过。
没有人敢抗命。
白长卿跪在地上,脸色苍白,双手仍僵持着那柄动弹不得的匕首,刺又刺不进去,抽也抽不出来,他知道,他输了,彻底输了。
最后一搏失败,他再无任何还手的借口。
女人这才缓缓回过身来,终于面对着他,穴内依然夹着那把匕首,穴肉夹着匕首随着身体旋转,那力量竟然让男人握不住刀柄。
当身体完全站定之时,在淡淡的夜光下,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穴口的轮廓。
阴唇不薄不厚,但线条极为顺滑,虽然颜色较深,月光下看不清具体颜色,但毫无杂色,浑然一体,阴阜饱满,阴毛旺盛,感觉阴气十分充盈,双唇紧闭,死死夹住那把匕首。
看不出一丝的缝隙,那种闭合程度仿佛只要她不想任何人都无法掰开。
她低头看着自己裙下插着那柄匕首,语气平静,甚至带着几分讥讽:
“小伙子,你真是青城派的败类。”
她抬起头,目光冷冽如刃:“用暗器也就罢了,连捅人都捅得这么下作。”
“你看看你偷袭的位置?”
白长卿知道,匕首正扎在女人裙下最脆弱最羞耻的位置,那是他最后一搏精心选择的位置,但是他没想到这里,也被防住了。
他脸色瞬间惨白,羞愧、屈辱、绝望混作一团,像死水一般压在他心头。
女人冷笑一声,语调不紧不慢:
“你还好意思叫‘白公子’?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去做男妓!”
白长卿气息紊乱,脸上汗水一滴滴滚落。
他拼尽最后的力气,狠狠地想将匕首拔出,可穴口像是铁箍一般死死夹住了刀刃。
进不得,退不得。
他咬牙切齿、青筋暴起,像一头濒死的困兽挣扎,却无济于事。
忽然,他仰起头,脸上的扭曲与羞耻混杂,猛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这个妖女……你这身邪派功夫也是江湖一等一的高手,没想你竟然如此不讲理,斗法失败就应该愿赌服输,你居然为一个妓院的女人撑腰?”
“我白长卿今日就算栽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
笑声里带着破罐子破摔的狠意,像是宣泄,也像是最后一点残存的尊严。
女人站在他面前,脸上没有丝毫起伏。
她只是低头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彻骨的鄙夷与冷淡,语气冰凉:
“你说我是妖女?”
她淡淡一笑,不带半点情绪:“就你这点所作所为,还不如楼里那些卖肉的姑娘。”
随后她语速一顿,声音却冷得让人心惊:“本来,我已经给你机会逃命了。”
她低头眼神落在仍然夹在她体内的匕首:
“但你——竟然妄图置我于死地?”
她轻轻吐出一句,宛如宣判:“你,不配讲江湖。”
“咔嚓——”
一声极其细微却令人心悸的碎裂声,从女人血肉中传出。
紧接着,一阵金属断裂的脆响响起,一截匕首残片“叮啷”坠地,打着转滚入台阶下的积水中,泛起一圈冷漠的波纹。
白长卿呆若木鸡地看着那把他寄托最后希望的匕首,已经被那肉穴生生夹断,断口整齐,刀锋碎裂。
他猛地倒抽一口凉气,喉咙发紧,眼神涣散,脱口而出:
“……我草!——”
这一刻,他是真的怕了。
几乎所有的习武之人终其一生,都无法徒手撕刀断剑,而他面前女人,竟然用着最不可能的部位,最不可能是武器的部位,生生得咬断了一把精铁匕首!
她缓缓抬手,将遮面轻纱轻轻揭下,露出了那令人错愕的容颜。
月光下,她的脸轮廓精致分明,眼尾微挑,自带冷艳锋芒。肌肤白皙紧致,眼神中却透着一股熟透了的风情。
她已有四旬之龄,却保养得宛如二十七八的贵妇,眉间沉稳、唇角风韵。
这不是年轻女子那种未经世事的稚嫩,而是一种历经风尘后的沉稳与操控感,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掌控全场的自信与危险。
她嘴角微翘,居高临下看着几乎失了魂的白长卿,轻轻一笑,嗓音如媚雾般缠绕:
“白公子,刚才在鸳鸯阁里,你把我绣春楼的花魁搞得魄散魂飞。”
她向前一步,低头俯视,语气似讽似真:
“老身今日,也想领教一下你所谓的房中术——可否一试啊?”
这一声轻语,像火烧耳根,像针扎自尊,一句话,将白长卿刚才所有的傲气与疯狂,全数打碎成灰。
“我已输,输给老前辈心服口服,何必再次羞辱。”
女人轻轻一笑:“哼~,刚才我回头就是给你逃跑的机会,你不跑,还如此下作地攻击我的下体,那咱就玩到底吧~”
白长卿已经无言可答,只得跟着女人进了鸳鸯阁,就是刚才他和芙蓉娘子斗法的房间。
红纱帐轻垂,香炉依旧暖烟弥漫,鸳鸯房内气息如雾般暧昧。
女人缓步走至榻前,动作不急不缓,抬手间便解下了身上的外袍。
红衣顺肩而落,滑过她线条利落的锁骨与玉臂,静静垂在足下。
月色透过窗纸洒入室内,她的身躯,在昏光中显现出一种不可言说的压迫美感。
她的肩线柔中带劲,腰肢纤细得不可思议,却并不羸弱。那是经年修炼所练就的控制力,每一寸肌肉都极为匀称,如玉雕一般。
胸前曲线饱满高耸,乳晕颜色暗红,乳头颜色竟然是深到铁青,轮廓极深,但是与之对应的肌肤却是白若凝脂,体内流转的阴功真气而隐隐透着寒意。
腹部紧实平坦,肌肉线条并不夸张,却藏着一种令男人本能生畏的爆发力。
再向下,是被锦被盖住的双腿,双腿修长笔直,比例极佳,大腿肌肉轮廓清晰,那正是之前将匕首生生夹碎的可怕之躯,柔媚之下,藏着钢铁般的杀机。
她的整个身体,就像一柄藏在香气里的利刃,外表风情万种,骨子里却锋利无比。
她没有说话,只是目光平静地看着榻下的白长卿。
而白长卿已经无法挪开眼睛——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香艳而冷静,风情而致命。
白长卿跪坐在地上,眼前那具衣服滑落后的身体如梦似幻,却一点都不让人心猿意马。
他的心,早已被恐惧与羞辱填满。
他本以为,自己在鸳鸯阁中击溃芙蓉娘子后,已经是技压青楼的男人,是天命所归的“房中真龙”。
可眼前这位女子——这位看似“妖女”的神秘存在,光是站在那里,就让他浑身的气血乱窜,丹田真气溃散不成线。
他曾信誓旦旦地认为,自己在“阴阳合诀”上已经出类拔萃。
可现在,他连开口挑衅的勇气都没了。
胸口堵得发闷,四肢发凉,喉咙干涩,连眼神都在闪躲。
他知道,他压倒了芙蓉,仅仅是芙蓉此人修为不如他;而眼前的女人,是从地狱爬出的女王。
白长卿艰难地吞了口唾沫,只觉得这鸳鸯房不再是风月之地,而是刑场。
女人斜倚榻边,上衣半褪,漏出狂傲高耸的乳房,眼神慵懒中透出一丝摄魂般的冷意。
白长卿被迫盘膝而坐,强行压下心头的羞辱与怒火,目光死死盯着女子,试图保留最后一丝“男人的体面”。
她并未言语,轻轻一指,真气缓缓流转,室内温度顿时升腾。
便开始施展第一式:锁魂摄阳诀。芙蓉娘子曾用此术使男子心神失控,但此女运转后——只见红雾缠绕,如绸如梦。
虽然招式一样,但是这次白长卿只觉呼吸紊乱,体内阳气竟被无形拉扯,沿着奇经八脉缓缓外泄!
他脸色剧变,咬牙运转青城派的“玄阳护神诀”,试图抵抗。但刚刚汇聚起的真气,便又被轻柔真阴之力一层层化解,宛如融雪落入春水。
“摄阳……竟强成这样?!”他心中惊骇。
而女人只是轻启红唇:“才刚开始而已。”
见白长卿已经无法聚气,颜色难看,女人便停下锁魂摄阳诀,开始了第二式:销魂摄魄音,很明显她这是要用芙蓉想同的招式来羞辱这个男人。
她轻吐一声轻吟,如泣如诉,如兰如丝,直击神魂。
白长卿还没有从锁魂摄阳诀中缓过神来,只感觉耳中轰鸣,七窍生烟,丹田真气翻涌不止,竟险些破散。
他的双眼开始失焦,意识游离,身体几乎要被操控。
只此两招,白长卿已经招架不住,但是女人并没有步步紧逼,反而又变换招式,在床榻上双掌合十,玉掌紧贴,嘴里念着口诀,只见掌中红光一闪,随后双掌发力,女人顺势双掌前推,掌风携带真气,一招极阴催魂掌!
推向地上的白长卿,掌风接触瞬间一股阴寒真气宛若九幽毒泉般涌入体内。
“这不是夺阳,而是——逆炼。”
白长卿刚准备用玄阳护神诀低档,但是惊骇地发现,他体内的阳气不是被吸走,而是被彻底反炼为阴力,被隔空抽走,转化入女子体内!
此招霸道至极,既摄魂夺魄,又可将对手练功数年所得,尽数逆转、为己所用!
白长卿口吐白沫,身体剧颤,衣衫瞬间被汗水浸透。
他挣扎着发出嘶哑的呐喊:“你……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女人低头,红纱轻拂他脸颊,唇角勾起一丝极淡的笑意:
“就简单陪你玩几招~,这都是芙蓉的招式,咋了换我你就不行了?”
此时的白长卿,面如死灰,身体止不住得颤抖。
明明只是隔空刚刚对视、真气相交不过三招,他却感觉整个人已经被对方剥了骨、抽了髓。
明明他的身体本是青城派中最为出色的阳体之一,筋骨强健、阳火鼎盛。可此刻,连提一口真气的念头都难以凝聚。
丹田中真气翻涌,却无法成势,像是被无形的手搅乱了根基。
他的身心,已在不知不觉中,被对方的气场、技法、眼神、气息——全数碾压。
更可怕的是——
还未真正交合。
房事都未开始,败局已定。
此时,女人懒懒地躺在鸳鸯床上,红衣半披,身形宛如神像,胸口微微起伏,气息悠长而稳定,仿佛之前那三招对她来说,不过是热身。
她微微侧过脸,硕大的乳房也随着身体摆动,铁青的乳头挑衅得正对着地上的男人,唇角挂着那种令人灵魂不稳的轻笑,语气轻柔,却宛如刀锋划过耳膜:
“我说啊——”
“你刚才怎么把芙蓉搞得魂飞魄散的?”
她抬起修长的手指,轻轻勾了勾:“你也过来,跟我试一试啊?”
声音里带着一丝打趣,一丝玩味,一丝淡漠的杀意。
白长卿的呼吸顿时乱了节拍。
他知道,这不是邀请,而是最后的碾压仪式。
白长卿咬牙切齿地望着榻上那道红色身影,体内真气翻涌,却始终如乱丝无绳,散而不聚。
“极阴催魂掌”的余波仍在体内作乱。
每当他试图凝聚真气,就像被一只无形之手轻轻撕开。
哪怕有怒意、哪怕心中满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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