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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人?”
白长卿的声音发颤,眼眶通红,几近崩溃。
他狠狠一咬牙,牙龈都渗出血。
“你装死,你就这么装?”
“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他歇斯底里地低吼,猛然又捡起地上一根木茬,更尖,更长!
带着发疯一般的怒火与羞辱,他再度举起木茬,朝着女人腹部狠狠刺下!
“你给我醒啊!!!”
依旧是强烈的反作用力,攻击依旧毫无作用,男人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
攻击乳房都无效,却去攻击腹部,那可是丹田所在,怎么可能可能有用呢?
由于反震之势过于巨大,男人的真气已经护不住手掌,手已经被木茬严重划伤。
而被他攻击的女人,皮肤依旧光洁,小腹依旧随着呼吸均匀的起伏着,如此强烈的反差感,让男人倍感绝望。
白长卿眼中布满血丝,目光如狂狼般在女人身上游走,他不相信一点破绽没有!忽然,他的目光定在了女子腹部中线的一处。
那是一点微微凹陷的浅痕,如月钩初弯,肤色胜雪,周边肌肤紧致柔滑,连绒毛都难见一根,仿佛这不是一个战斗之人的身体,而是被温泉玉露滋养的美玉之心。
女子的肚脐——神阙穴。
白长卿瞳孔微缩,心念电转。
“神阙穴,乃任脉枢纽、阴阳交汇,藏气之地。”
“她的筋骨若精钢不破,那真气……也许就藏在这里。”
“她装得再像,她若真被击中这里——她的气,就散了!”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一丝可怕的兴奋,汗水与血珠顺着鬓角滴落。
“原来如此……你的罩门,是这肚脐!”
他嘴角扭曲,又一次从地上拾起一截尚算完整的断棍。
断口锋利,细长如针,正好适合精确一击。
他站在榻前,看着那女子平稳起伏的小腹,盯着那一寸雪地中的凹痕,仿佛看见了“胜利的钥匙”。
“这场交锋,本来是比武,是房术争锋……可你太强了,是你逼我成魔!”
白长卿咬牙,神色疯狂,忽地爆喝一声:
“去死吧——给我魂飞魄散!”
断棍化作残影,挟裹着狂暴真气,笔直刺向那一点细腻柔软的神阙穴!
这一击——快如雷霆,狠如索命,歹毒至极!
他仿佛已看到女人真气溃散、娇躯震颤、口吐鲜血的凄惨模样,心中暗吼:
“这次,你再不醒,我就——”
白长卿怒吼着,将手中断棍汇聚丹田真气,重重压下,死死顶在那女子腹部正中的神阙穴!
木棍尖端深深陷入雪白肌肤,皮肉挤压成环形凹痕,看似力道惊人,似要贯入三寸——
可这一压,竟如陷泥沼。
木头毫无寸进。
女子的腹部——柔韧之中藏着如铁般的真气防御,那一层气墙仿佛早已护住她的命门,任凭外力撕扯,依旧纹丝不动。
白长卿满脸血汗,咬牙切齿,身上青筋暴起,可哪怕他使尽浑身力气,那木棍也只是在她腹上“戳”出了浅浅的白印,连呼吸节奏都未曾扰乱。
她仍旧——呼吸平稳,眉眼安宁。
安静得……让人发疯。
白长卿彻底绝望了。
他跪坐在床前,喘息粗重,整张脸已被汗水浸透。他看着那始终沉睡如雕塑的女人,喃喃低语:
“你不是死人……你根本不是人……”
“我把你当敌人,你把我当什么?”
“我在要你的命啊,你能不能看我一眼!?”
他的眼神开始混乱,疯狂在心中翻滚。
理智早已被折磨得支离破碎。
他不逃。
他也不信这女人是神佛。
他只想找出她的破绽,把她撕开,把她摧毁。
那一刻,他甚至开始浮现极端污秽的想法——
“若连命门都无法击穿……那是不是——只有那种地方,她防不住?”
他缓缓低下头,目光渐渐移向女子下腹那片阴影,眼神中不再是战斗的锋锐,而是一种堕落、疯狂、压抑太久的变态渴望。
最后一片残破的布片被掀开,她终于看清了女人的下体。
阴阜饱满,绒毛茂盛,阴唇不薄不厚,唇形如刀,貌似蕴含千斤之力可碾碎钢铁,质感鲜嫩,又如十七八少女般含苞待放,最关键的是,这穴口的颜色是——铁青色!
与其穴口周边皮肤的洁白完全不一样,是真实的铁青色,可怖的铁青色!
男人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铁青的乳头,铁青的玉门!!如此高深的内功!难道——”
他瞬间倒退两步,望着榻上女子那纹若封玉、冷若寒铁的“铁青玉门”,全身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冻结。
他终于明白——自己这晚所面对的,不是什么轻浮风尘女子。
而是一个……百年邪派唯一的顶点存在。
铁阴教主——桑若兰。
他脑中如爆雷乍响,惊魂未定,却也隐隐想起那段被正道有意掩藏的往事。
铁阴教,创于百年前,初为妓女自保之帮。
她们原是被遗弃于风尘、被践踏于泥土的女子,世人只知她们出卖身体,却不知她们身后无门可归、生死无依。
教中不纳男子,只收“孤苦女身”,多为青楼女子、被遗弃的亡人之妻、或逃亡的宫婢,她们苦练房中术,修“阴转阴”的极阴心法,祈求以力自保。
但正因出身低贱,且门中资源匮乏,百年来弟子寥寥无成,多止步于“化劲”之境(三阶),身虽习武,却仍无法抗衡外界欺辱。
——唯有桑若兰,一人例外。
她出身京城花街,十三岁起为妓,二十岁自创摄魂八势,二十三岁击败门派长老,登顶教主之位;
三十岁击破神霄教大阵,奠定“极阴之体”传说;
四十岁后,隐于市井,淡出江湖,踪迹难寻。
如今早已步入“天极境界”,八阶高手,放眼天下,仅少数老怪可匹敌。
而她——并非世家子弟,不曾入正门派,不曾有资源加持——
她凭一人之力,以“妓女之躯”,撑起一个门派的全部尊严。
白长卿喃喃低语:
“铁阴教百年无将,唯有她一人镇教……”
“她不是妖女……她是妖神……”
白长卿颤颤巍巍地退至塌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双手撑地,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不知是铁阴教主在上,晚辈……白长卿……深感愧疚。”
“对于今夜之事,晚辈……无言以对。任凭教主责罚,斩杀、贬辱,绝无怨言。”
他跪得极低,话语中满是破碎的敬畏与惶恐。
天极境界。
整个江湖能入“天极”之列的高手,不出五人,而他的师父,也不过才堪堪摸到第六阶门槛。
而他——不过是破元中期(四阶)的小子。
对方若要杀他,根本无需睁眼,只需意念震荡,便可当场粉骨。
他低着头,等着,等那女子起身、开口、或是一掌镇落——
可半刻过去,一刻过去……
塌上女子依旧沉睡如初,呼吸平稳、心跳安然,仿佛世间与她无关。
白长卿的额头抵在地上,汗水沿着发丝滴落,如雨滴石。
半个时辰。
整整半个时辰过去。
那具玉体仍静卧不语,既不回应,也不醒来,仿佛在用沉默、用漠视、用睡梦本身,来嘲笑他方才所有的癫狂与求饶。
白长卿的意志,开始动摇了。
“她根本没睡……她是醒着的……”
“她就是在耍我……”
他抬起头,目光迷茫,看着那女子微敛的眉眼、沉静的面庞、曲线玲珑的身姿——不动如佛,艳如妖妃。
他忽然笑了,笑得极轻,极低。
笑里有愧疚,有癫狂,有那种男人在绝对强者面前所滋生出的羞耻、自卑,和……最后一丝不可言说的邪念。
“……你睡得这么香。”
“是在……等我彻底堕落吗?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眼神中,竟慢慢浮出一点模糊的、压抑的、带着疯狂的渴望。
那种渴望,既是对强者的臣服,也是——绝望者的最后挣扎。
他望着榻上那个始终沉睡、始终无伤、始终无言的女人,忽然感到一种刺骨的羞耻与……悲凉。
他意识到——她没有回应,不是因为她没听见。
而是因为她从头到尾,都不曾将自己放在“值得反应”的位置。
她在睡,睡得稳,睡得香,睡得平静得像在春日午后晒太阳。
而他,在疯,在叫,在砸,在吼,却燃尽了自己全部的尊严、全部的力气。
白长卿低声嘶哑,声音破碎如风中纸片。他强忍羞耻,从床边站起,摇摇晃晃地走向鸳鸯房的门。
“我该走了。”
这是他能想到的、为自己保留最后体面的方式。
他扶住门框,一掌拍向房门,想推开——
“咚。”
门纹丝不动。
他脸色微变,用力再拍,甚至试图以掌法震开:
“咚!咚!!”
门依旧毫无反应,像一块沉默的铁板。连门缝都未曾颤动半分。
他愣住了,冷汗缓缓从额角滑落。
他回头,看向那榻上女子。
她还在睡。
可那份睡意,如今却不再是“无知”,而是一种彻头彻尾的、令人绝望的“掌控”。
“什么?还在玩我!”
他不是在跟一个沉睡的女人斗,他是在一个玩弄时间与空间、玩弄人心与气机的掌控者面前,自取其辱。
这一场“斗争”,从一开始就不是公平的。
他从未被当成对手。
他只是被留在这间房里,强行留在这个房间里。
他猛地后退一步,喃喃:
“这是要我解谜啊,不解对不让我走啊!”
白长卿缓缓回头,看向那张残破不堪的榻上——
那具沉睡的身体,依旧一丝不挂,玉肌胜雪,曲线惊魂。
昏暗的烛光为那皮肤镀上一层冷玉之辉。
她宛如一尊赤裸的神像,毫无遮掩,却又不容亵渎。
而他——却只能低眉垂首,跪伏在前。
他忽然苦笑。
“这就是……天极之下,被当成玩物的感觉吗?”
她没说一句话,没动一根指头,甚至从未看过他一眼——
但他已筋疲力尽,心神崩溃,尊严瓦解。
这不是一场战斗。这是一场游戏。
而他,是被困在这间香房中的棋子。
“她……睡着的样子太安静了。太完美了。”
“她不是在沉睡——她是在用‘沉睡的姿态’,看我出几张牌。”
白长卿的眼神渐渐清明。
他终于不再妄图出掌,不再拔断木,也不再奢望从她身上“找到突破口”。
他开始思考。
“她既不杀我,也不理我,却又不放我走……”
“那么,她究竟在‘等’我什么?”
他环顾房间——残破的床塌、无法打开的房门、墙角那残留的香炉、桌上的茶盏,甚至……她身上那一缕微不可闻的淡香。
“这是一个谜。”
“我若想活下去,就得解开它。”
白长卿缓缓站起身,强压下心头尚未消散的羞辱与战栗,深吸一口气,第一次,不是用“力气”,而是用“心智”,重新打量这个女子。
——她想让我看到什么?真正的破绽……在哪里?
“既然不让我走,那我就打开你的门!”
白长卿闭上眼,再次缓缓吐气,驱散脑中仅存的邪念与躁动。
他强迫自己冷静,像是在对待一门功法破阵,而非对抗一个女子。
“她没有杀我,也没有醒,这是在等我破阵!以身为阵,这真是一个放浪的女人啊!”
他环顾房间,脑中一道道思绪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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