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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封子元,叨扰姑娘清修,还望海涵。”
冷燕淡淡一瞥,冷笑不语。
她缓缓收腿,双足轻踏香垫,裙下一声轻响,那十斤玉锤榻下地板上被稍稍拖动,沉闷如心鼓。
冷燕缓缓起身,玉手轻扶椅侧,身形修长,一寸寸从榻前立起。
那条搭在膝上的玉腿收起时,裙摆微扬,黑绫丝线随之从大腿根内滑落,宛若活蛇盘身,末端一块圆润沉沉的青铜玉锤微微晃动,在裙边掠出一线痕影。
锤露其形,但足以叫人心神大乱。
那不是坠饰。那是挂在她身上的兵器。
封子元的眼神骤然一顿。
他的目光本只是礼貌地顺着她起身的动作轻扫而过,却在那一缕垂出的黑绫丝线上,陡然凝固。
再顺丝线而下,那枚的青铜锤,宛若沉香镇魂,静挂裙下,晃晃悠悠,仿佛一滴欲坠不坠的重玉,直勾人心魂。
他一时忘了呼吸,喉结轻轻滚动,眼中第一次露出一抹真正的失神。
这女子……竟佩着那样的器物?!
非但不遮,反而毫不在意地迈步、走动、转身,仿佛那挂锤根本是她日常衣饰的一部分——
优雅,自信,甚至骄傲。
那一刻,封子元心中某处被轻轻撩拨,一种隐秘、极深的冲动在悄然升腾。
他终于明白,那些传言并非夸张。
这冷燕,不是风尘女子。她是房中武者,绝顶高手啊。怪不得是听雨楼头牌。
冷燕似有所感,回眸一眼,眼神淡淡,却带着一丝讥诮:“怎么?公子?”
封子元低头一笑,声如泉落:“没事,没事。”
冷燕不再言语,缓缓迈入香帘之后,步履稳健如练。
那丝线于她腿间轻轻滑动,每走一步,那锤便随之轻响——“叮”、“叮”、“叮”,似在敲门,似在扣魂。
她踏入房中霁月房,香气渐浓,月光从窗棂泻落在她身后,拉出一道曼长身影。
那锤声,便如欲念的鼓点,一声重过一声。
而男子的心,已开始躁动。
封子元步入霁月房,檀香氤氲,屋内陈设雅致,却又无半点人情温度。
正中摆着一张古琴,色泽微墨,通体乌木镶银,案旁放着沉香一束,焚至半截,火星未灭。
他微微一怔,心中暗道:
“果然是老规矩……听雨楼佳人接客之前,总要吟诗、对句、弹琴、评文,若得佳人首肯,方可交欢。”
这番礼数,流于形式,实则是姑娘对客人的一次“文气试探”。
琴案旁那张琴,他认得——是明代传世之器,名曰松风,调音清肃,最宜试心。
封子元并未多言,只轻轻解下玉带,正襟而坐,双手一拂,便弹起一曲。
曲为关山月,古谱旧调,琴声悲凉却不滞涩,气息沉稳,如马踏黄尘,如剑行夜雪。
音落如钟,沉而不燥,一曲终了,回声犹绕梁三匝。
他收指抬首,眼中隐有期待之色——
却见那女子,自始至终并未回头,甚至未有半句点评。
她只是静静地坐在床沿,身姿冷峻。
片刻之后,她才缓缓起身,没说话,也没鼓掌。
只是微微提了一口气。
下一息,她玉门上小腹蠕动,肌肉一紧,那条黑绫丝线瞬间紧绷又放松。
“当——”
十斤青铜玉锤狠狠敲在地上,一声闷响。
紧接着,又是一提——“当——”
锤声清沉,两响如钟,仿佛为这屋中加了一道无形的结界。
封子元心头一震,眼神骤然凝固。
他从未见过女子如此坦然、直接、毫无顾忌地以身体宣示主权。
他本以为这会是一次风雅缠绵,谁料到却像是走进了一场技艺角斗前的肃杀静默。
他忍不住低声问道:
“姑娘……这是何意?”
她红唇轻启,声如冰泉:
“抚琴?斗诗?——那是我高兴的时候才有的雅兴。”
“今晚我不想斗艺。只想——斗身。”
封子元愣在了原地。
他备下百十篇诗文,书帖、曲谱一应俱全,原想着能在女子面前展示才华,循着青楼之礼,一步步博得美人青睐、春宵入梦,慢慢解裙入怀。
没想到——
她轻飘飘一句话,就将一切文墨风流,全都扫到了一边。
“斗身。”
这两个字说得太轻,却又太重。
重得落在他心口,像是一锤轻轻敲了进去,荡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悸动。
他当然欣喜。
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落回了她裙下那条若有若无的黑绫丝线上——那丝线轻垂于地,尾端的玉锤微微颤着,正轻轻撞在榻下木地板上,“叮……叮……”声声如钟。
十斤玉锤,还挂在她阴穴之下。
封子元喉头一紧。
这女子分明是将床上之术练作了武功。
她今晚不是来迎客,是来下场交战。
他不是艳遇,而是挑战。
“这不是斗文艺……也不是斗武艺……”
“这是——斗床艺。”
不过,想到听雨楼过往的传言——
那些曾被冷燕点名接待的男子,大多气虚三日、腿软七天,却个个笑得春光满面,甚至愿再花重金续缘。
有人说她榨得狠,有人说她箍得紧。
可没人说过:不爽。
封子元明白了传言的来由,感叹:这玉穴还是紧一点的好~
男人抬眼望着那女子,眼中带着几分戏意,也带着几分真实的迷惘与躁动:
“斗身……怎么斗?”
他语气沉稳,却压不住心底那股被撩拨起的欲望之火。
“姑娘恕我冒昧,您裙下挂着那物件……莫非,是用玉穴之力提起来的?”
他说到“玉穴”二字时,终究还是稍稍低了头,耳根泛起一层浅红。
冷燕闻言,忽地一笑,笑声清脆中带着一股不屑的趾高气扬:
“哈哈——你倒还算有眼力。”
冷燕抽了抽正在阴下悬挂的玉锤。玉锤在腿间微微晃动。
“没错,那正是我玉门所提。十斤铜锤,这重量还不够我热身的。”
封子元瞪大了眼睛盯着女人裆中丝线,心里微微发寒,内心感叹,这个姑娘阴穴有点绝活。
她转身,裙摆一荡,黑绫丝线轻轻摆出一道弧度,那锤也随之“当”地轻响一声,女人小腹微微一松,重音落地,如钟鸣人心。
“我和寻常青楼女子不一样,今日我们就省去那些繁文缛节。”
她迈步走近,裙下玉锤也被吊在裆中,丝毫不影响走路,站在封子元身前,低头看他,唇角挂笑,神色张扬:
“你若想动我身,得先破了这一关。”
女人挺了挺自己的小腹,高高顶起了自己的耻骨。
“不难,我只让你——把这锤拉出来。”
这话说得肆无忌惮,毫无遮掩,房中香火未熄,却仿佛比熄灯更有压迫感。
封子元只觉喉头发紧,一股燥热直冲脊背。
他原以为,这一夜不过是文人艳会,诗词之间试情致,哪料竟变成了这样的性斗技场。
本该是“几轮诗酒,渐生香意”,却变成了“起手即战、玉门夹锤”,毫无过渡。
这女子,不但艳绝,且战意昭然。
他一时羞臊,也一时兴奋,心底某种古老而本能的挑战欲望,被彻底激发了出来。
“这冷燕……果真是个狠角色。”
他走近一步,死死盯住被丝线吊着的玉锤,脸颊已微红,低声道:
“那……在下便失礼了。”
冷燕倚榻而坐,双腿分开,唇角一挑,语气慵懒:“失礼?你若连这一关都过不去,还想与我斗身?”
封子元咬了咬牙,弯腰探手。
他蹲下身姿,眼神欲望又止得望向那丝线延伸深处,细嫩光洁的玉门双唇中一缕黑线伸出,末端处丝线有阵阵荧光,那是穴内汁水所致,他手指握住那缕黑绫丝线,触感温润柔顺,略有余香。
他尝试轻轻一拉——
丝线紧绷,纹丝不动。
他加了点力。
锤轻轻晃了一下,但丝线毫无扯出之意,反而能清晰感到那锁阴珠嵌得极深,似被某种收束的柔韧力量牢牢锁在女子阴道之内,仿佛一团湿润却绷紧的绸缎死死咬住,毫无间隙。
他眉头微皱,呼吸略重。
冷燕叉腰低头,看在眼里,眸中一闪,语带轻笑:
“怎么,拉不动?”
“我可是练了四年锁阴术,这点锤力,还不算什么。你若想和我上床,你可要使点功夫。”
封子元手上一顿,面上羞意一闪而过,却很快被一抹不服压下。
冷燕轻轻往后一仰,双腿微收,玉门骤紧,整个人像进入某种静定的战斗状态。
封子元并没有动用真气。
他当然知道,无论这女子修得多深,锁住这铜锤的,终究是那处温润娇弱、血肉所成之地。
若是强扯,真气运错,岂不是要伤及女子玉门、毁其穴肉?若是拉狠了扯下几丝肉皮也是不好交代的。
他本没打算较真。
他以为这只是冷燕的某种“情趣试技”,或许是她惯用来挑逗男人的小伎俩。
他试着更用力些,手臂肌肉鼓起,握住丝线下的玉锤,狠狠下拉,丝线紧绷微颤,却仍是女人阴门依旧死死锁住锁阴珠,无法拉出。
他原想着,稍稍用力拉动几下,逗她露出些娇色,床前氛围一热,自会水乳交融。
但他错了。
就在他几次提动丝线,想以适可而止的绵劲探测时——
冷燕却一声嗤笑,目光带寒:
“你怕我疼?……还是你自己没用?”
这句话一出,如锋刀直刺。
封子元指尖一顿,目光瞬间冷了几分。
他沉声一笑,眼底寒光轻闪:
“呵……原来如此。倒是我多情了。”
“本想让你三分,你真以为,你的阴穴能抗住我拉力?”
他猛吸一口气,丹田内力奔涌而出,顺着臂骨灌入指腕,整条黑绫丝线在瞬间绷直!
“锵——!”
绷得像一条欲断的琴弦,震得床脚都微微颤动!
他全力拉动,但那女子内体锁阴珠仍未脱出分毫。
冷燕并未有任何疼痛神情,反而侧头看着他,眉梢一挑,眼角带笑,竟低声说道:
“嗯……力度还算不错。还别说,这丝线扯的我的肉珠怪好受的”
“再拉狠点,我还想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穴口扯裂呢~”
封子元眼皮一跳,只觉被人轻飘飘地羞辱了一把。
他刚欲再发一口气,准备用气外扯,下一瞬——
冷燕穴口骤然一松!
体内真气撤去,阴穴肉放松,原本死咬的锁阴珠瞬间脱穴而出,玉锤在封子元全力拉扯下,猛然反弹回来!
“嘭——!”
十斤玉锤如流星砸胸,封子元一个踉跄,身形不稳,竟被那反冲之力带得扑倒在地,肩背直撞在霁月榻边!
他闷哼一声,连气都差点没顺过来,胸口火辣辣一阵生疼。
“哈哈哈~”
冷燕已抱臂而立,居高临下看着他,笑意盈盈,唇角勾着一抹明媚的得意:
“哟,这就摔了?你刚才那股劲儿呢?”
“不过你倒是个有趣的。能让我这么快松‘口’的,真不多见。”
她语气温温的,却带着赤裸的嘲弄与掌控。
而封子元脸颊微红,眼神暗沉,却并未怒斥。
他只是缓缓坐起身来,抬手按了按胸口,冷笑一声:
“原来……你不只会锁,还会‘松’。”
冷燕轻轻理了理裙摆,指尖从腰侧拂过,露出一截雪白如瓷的大腿。
肌肤紧致,线条饱满,腿骨细长却不失力量感,特别是那臀胯之间的起伏,柔中藏韧,如刀刻玉凿,勾人心魄。
封子元眼神一怔,心底一阵微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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