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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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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3-4)(第5/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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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看了几眼。

    桂嬷嬷瞥见小环走神,忙低声叱道:“莫东张西望!楼上那位,可不是你我能妄议的。”

    小环吐了吐舌头,赶紧收回目光,悄声问:“嬷嬷,楼上坐着的……是冷燕姑娘吗?”

    桂嬷嬷闻言,神色一肃。

    琴音不知何时停歇,楼上登时一片寂静。

    她低声答:“正是冷姑娘。记住了,她在教主跟前极得器重,往后言行务必小心谨慎。”

    小环点头称是,轻提茶盘,随桂嬷嬷蹑步上楼。

    将至门口,只见房门半掩,透出一线昏黄灯光。

    桂嬷嬷止步在外,朝小环递了个眼色,示意她独自奉茶进去。

    小环深吸一口气,整了整衣衫,这才莲步轻移,缓缓踏入室内。

    只见室中陈设雅致,雕花红木几上香炉青烟袅袅,与窗外雨雾相和,一派静谧清幽。

    那素衣女子背对着门,端坐琴案之前,纤瘦的背影笔直如松,一动不动,仿佛与周遭静谧融为一体。

    小环不敢多看,低眉上前,将茶盏轻轻置于琴案旁的矮几上。她垂首轻声道:“燕姐,请用茶。” 少女的声音微微颤抖。

    话音刚落,只听琴弦嗡然轻鸣,似有一声幽叹融入雨声。小环心头一震,下意识抬眸,却见那冷姑娘已微微侧过脸来。

    灯影晕黄中,冷燕侧颜如削玉雕成,清冷的眸光掠过茶盏,淡淡“嗯”了一声。她纤手拂过琴弦,将尾音轻轻按住,随即缓缓起身。

    就在此时,一道电光划破夜幕,窗棂乍亮如白昼。

    小环手一抖,茶壶险些倾倒,几滴热茶自壶口飞出,直朝冷燕衣袖溅去。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冷燕素袖轻扬,不知如何一拂,烛火猛地跃起一线长焰,竟将洒出的茶水气化成一缕轻雾,不留半点痕迹。

    小环看得目瞪口呆,门外偷看的桂嬷嬷也是一脸骇然。

    冷燕低眉瞥向吓得面色如纸的小环,神情淡漠如常,轻声道:“无妨,退下吧。” 她声音清凌,如山泉击石,虽不疾不徐,却自有一股威仪。

    小环如蒙大赦,忙颤声答:“是。” 连退数步到了门口。

    桂嬷嬷见冷燕并未动怒,忙上前福身赔罪:“奴婢教女无方,惊扰了姑娘,还望恕罪。”

    冷燕闻言未作答,只随意拂袖,将琴谱卷起收好,似未将此等小事放在心上。

    桂嬷嬷见状不敢多言,扶着小环匆匆告退。

    临出门前,她忍不住回眸一眼,只见冷燕仍立于案前,静静凝望窗外茫茫雨夜,瘦削身影沐在微光冷雨中,仿佛天地之间只余她一人。

    下得楼来,小环这才长舒了一口气,仍是心有余悸,轻声问:“嬷嬷,冷姑娘好生厉害……方才可是使了什么仙法?”

    桂嬷嬷闻言脸色微沉,叹道:“仙法不敢当,却也是极高明的武学内功了。教主平日对冷姑娘极为垂青,亲授武艺,这等本领也不足为奇。唉,咱们教主座下亲自栽培的三位姑娘,个个身手了得,各有千秋。红绡姑娘聪颖灵动,怜香姑娘温婉沉静,这位冷姑娘更是深不可测……将来……”她顿了顿,摇头道,“将来的事不是你我能猜的,别在嘴上乱嚼舌头。”

    小环听罢赶忙噤声,不敢再问。

    静夜之中,唯有雨声滴答,似在低声诉说着尚未到来的风波。

    桂嬷嬷望了眼昏沉的天际,心中微微一凛——铁阴教未来花落谁家,只怕终有一场龙争虎斗。

    此刻听雨楼上,冷燕依旧静立窗前,任凭雨丝映入她瞳中,凝成一片晦暗幽光。

    那清冷出尘的身影与夜雨孤灯相伴,寂静如一幅凝固的画卷,却暗藏锋芒,令人不敢逼视。

    不知何时,身后忽然多了一人。

    并无衣袂之响,亦无半点气息,仿佛是夜雨亲送来的幽灵——

    “……小燕。”

    一道极轻极柔,却足以让人神魂震颤的女声,悄然在耳畔响起。

    冷燕猛地回首,瞳孔微缩,下一刻便已神情一变,立时跪伏于地。

    “桑姨!”她语调从惊色转为欢悦,神情中满是难以掩饰的尊敬与亲近。

    桑若兰立于灯火之外,身着素衣,乌发微湿,似从雨中走来,又像是自幽冥而至。

    她神色柔和,指尖轻轻探向冷燕颈侧,食中两指搭脉片刻,才低声问道:

    “近期修炼如何?可有冲破化劲之象?”

    冷燕面上浮起一抹羞色,声音低了些:“教主大人……近来接客之人多是些无根凡夫,阳力浅薄,功力未增分毫。有负教主厚望,请教主责罚。”

    话音未落,一只温凉素手便已伸来,将她轻轻扶起。

    “起来吧。”

    桑若兰微叹一声,并未多言,只是望着窗外雨色,眼神莫测如沉水。

    ——“冷燕终究还是灵根少了些……”

    “再不突破,便要踏入二十……迟滞不前,怕也只能如芙蓉一般,止步化劲。”

    她未说出口,冷燕也未追问。

    雨声中,只听一声衣袂轻响。

    那素衣身影已然化作一道流光,翩然而起,掠上檐角,瞬息消散在夜幕。

    冷燕回头望了一眼那空无一人的窗台,雨已停,月华稀薄。

    桑姨就这样消失了。

    她知道,那位沉静如渊的女子其实心如明镜。

    也正因为明镜如心,才不再多说半句。

    她知道,自己或许已经到了极限。

    若二十岁前仍未踏破化劲之壁,那么这一生的修为也就定型了。

    化劲境,对旁人而言已是高不可攀,但对她——对铁阴教的嫡传而言,那只是“应有之功”。

    冷燕抿唇,眼中一抹不甘渐渐浮现。

    默然起身,走入练功房,卸下外衫,关上门扉。

    她走到石台前,取出一个锦盒,缓缓掀开。

    盒中躺着一粒细小如龙眼的锁心珠,珠身幽润,隐有寒光,她毫不迟疑地将其从玉门推入体内,动作极为熟练。

    随后,玉指拈起一缕黑绫丝绳,其一端已系于锁心珠之尾,绫带顺势垂出,另一端则连着一块精雕青铜箍住的玉锤。

    那锤光洁圆润,沉稳如山,雕有“锁阴”二字,通体冷冽如冰。

    此乃铁阴教秘器——锁阴玉锤。轻者不过五六斤,重者则达二十余斤。自入门起,便为女子锤炼阴窍之要物。

    若提不得此锤,便不得窥门墙半寸。

    冷燕自十三岁起便每日锤炼,今日之功力如何,她一清二楚。

    她屏息调气,阴内肌肉收缩,缓缓一提——

    “唰。”

    青铜锤离地,稳稳悬起于空。她面不改色,似毫无感应。

    忽而气机一散,玉门微松,锤身落地,发出一声低闷之响,震得屋中香炉轻晃。

    锤身底部刻着三个小篆古字——

    “五十斤。”

    冷燕眸中闪过一丝满意与倨傲。

    “无论如何……我的功力还是顶尖的。床上斗法,我冷燕从不输人。”

    她轻抿唇角,提锤、收珠,一气呵成,身法利落。

    她正要转身,门外却传来桂嬷嬷半带笑意的声音:

    “冷燕小姐——又有人来投帖了。”

    冷燕眉头一皱:“不见,今日谁都不见。”

    桂嬷嬷咯咯一笑:“模样倒是干净,气息也不浊,小相公一副书卷人儿的样貌,莫不是合你口味?”

    冷燕无奈叹息,翻了个白眼,却终究还是系上了外裙。

    边冷声道:

    “好吧……去见见也罢。今夜我心情不好,既然他撞上来了,那就别想安稳脱身——今晚,定叫他半月不能下床!”

    冷燕从练功房中踏出时,夜色正浓。她垂眸一笑,眼中冷意如霜,嘴角却微挑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她裙下,一缕黑绫丝线在裙下轻轻摆动,末端那块沉沉青铜锤随着步伐而摇晃,撞击腿根处的声音极轻,却清晰如击鼓。

    那正是她方才亲手换上的十斤锁阴玉锤。

    她特意未将其取下。

    并非练功,而是宣告。

    她心情不佳,需人来替她泄火。

    锤不重,仅十斤,落在吊冷燕身下,简直轻如羽毛。

    可若换作旁人,便是平常妓院里那些最会“榨”的头牌佳丽,恐怕也难以吊起半斤之锤,稍一用力,便觉酸麻难耐、步履失衡,阴珠脱落,穴肉酸痛。

    这十斤玉锤,换在冷燕身上,却只是随意一缀。

    她走路依旧平稳如风,裙下黑绫轻晃,步步无声,连眉头都不曾皱过半分。

    那不是锤,仿佛是她的随身饰物。

    那黑绫细线自玉门中垂出,纤细如蛇,从玉门伸出,沿着大腿笔直而下。步履轻盈如常,丝毫无碍,仿若这十斤重物早已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

    一路上,听雨楼内的几名熟人偷偷瞥见裙下丝线,无不倒吸一口凉气。

    “今晚这冷燕……怕是要咬人咬狠了。”

    有人悄声议论,却不敢大声,冷燕之名在这楼里就是规矩本身。

    她走进前厅,一身素黑窄袖襦裙,衣摆束得极紧,将那窄腰高臀勾勒得淋漓尽致。

    香肩平展,胸线沉稳,如鹰伏雪岭,令人望而生寒——却又忍不住生出一丝贪意。

    她径直在香几前落座,黑丝绒垫之上正是今日来客所留的拜帖。

    她一手提起,未急着打开,只轻轻扫了几眼贴封上那一手清俊隽秀的字迹。

    冷燕轻哼一声:

    “一手文人字……又是个自以为风雅的公子哥。”

    她将帖随意搁下,穴肉一收一展,那藏于裙中的十斤玉锤“当”地一声敲在榻下木地上,清脆而沉闷,直震得整张案几轻轻一颤。

    香案边的香炉中,檀香一缕侧歪,仿佛也被惊了一跳。

    冷燕无动于衷,只轻轻倚靠椅背,指尖敲着扶手,冷冷笑道:

    “不过今夜……正缺个人来替我受气。”

    冷燕斜靠在香椅上,一条腿随意地搭在另一腿上,绕了个懒懒的二郎腿,窄裙高开至膝,露出修长雪白的小腿,线条流畅如雕。

    她身子微侧,半倚扶手,眼神淡漠,嘴角却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那缕黑绫丝线依旧从她裙下隐隐垂出,随着她腿部轻轻晃动而微微摇摆。

    香案下方,那沉沉的十斤锁阴玉锤正安静地置于地上,微不可察地牵动着她下腹深处的肌肉。

    桂嬷嬷站在门边,望着这情景,不由得在心里暗暗一叹:

    “啧,连锤都没取下,今夜这书生怕是要被这位小祖宗‘活剥三层皮’……”

    冷燕指尖拨开那封投帖,扫了两眼,眼神并未在名字上多停,只看了看上款与手书,嗤笑一声。

    她头也不回地朝门外道:

    “不用笔试了,直接让他进来吧。今晚就他了。”

    声音淡淡,却像落霜。

    桂嬷嬷欠身退下,眼中带着一点怜悯——那小书生,生得是好,就是不知还能不能撑到天亮。

    ……

    门外帘起,雨声已止,风从香阁廊下穿过,吹动一角朱红纱帘。

    走进来的是一名青衣公子,身着素雅竹纹云锦直裰,腰束玉带,脚下步履沉稳,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儒雅文气,仿若寒窗下的清修士子。

    他身材修长,肤白胜雪,五官俊秀而不过分女气,眼眸中带着一丝隐隐的温柔与怯意。

    头发高束而不散,鬓角微湿,似方才在楼外立了一阵雨中,略显清寒却更添风骨。

    他的目光落在房中香几前的女子身上,微微一滞。

    ——是惊艳。

    那女子只穿一身黑缎窄裙襦衣,襟口敞得恰到好处,锁骨如刀裁玉刻,肌肤胜雪。

    她身姿纤长而曲线沉稳,尤其是那一双高高翘起的玉腿,轻轻一晃便令人心神荡漾。

    最令人难以移目的,是她那张脸——

    冷艳、克制、毫无笑意,却美得近乎摄魂。

    明明是妓馆,却有种“此女非凡、不可亵玩”的尊贵之感。

    男子目光轻轻落下,却在那女子裙摆微处瞥见了——

    黑绫丝线一缕,若有若无。

    那是?

    他眼神微动,却未多言,只微微拱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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