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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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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阴之体】(7-8)(第7/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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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不过……让你玩到这里而已。”

    赵阳瞪大双眼,望着那女子的小腹,竟连刀锋都留不下半点痕迹——

    肌肤仍是那般白皙,细滑如玉,仿佛世间最温柔的瓷釉,甚至连一道红痕都没有。

    他愣了几息,嘴角抽搐,连自己都不知是怒极还是怕极。

    而榻上的女子,却已缓缓睁开眼睛,眼尾还泛着被采术挑动后的湿润,香肩轻颤,气息未稳——

    但嘴角那抹笑意,却冰冷得足以冻裂一切。

    “你是不是以为……”

    她的声音低软,尾音却藏刀。

    “我真破防了啊~?”

    忽然,她大笑,笑得酥软却杀气凛然,胸脯起伏如波涛汹涌,躺在床上望着骑在她身上的赵阳,笑得热浪翻滚,肆无忌惮!

    “我以为你夜后传人有多厉害~”

    “我不设防都采不走,你还想剖了我?”

    她眼波流转,媚意如毒,“你啊,连‘玩具’都不配。”

    赵阳面容扭曲,已陷入理智崩溃的边缘,血丝遍布眼白!

    他怒吼着举起匕首,再一次向她胸乳刺下!

    “去死吧你这疯女——!!”

    “砰!”

    钢刃再一次撞在她圆润挺拔的雪乳上,却像刺在了玄铁之上,竟连乳肉都未抖一下!

    匕首反震飞起,赵阳整条手臂麻痹!

    他不信邪,怒喝着挥拳——

    “老子不信你是金刚不坏——!”

    但这一次,桑若兰却笑容一收,眼神陡然变冷,口中吐出一句阴沉至极的判词:

    “你就做太监吧。”

    她下体幽门猛地收紧,锁阴噬阳阵全面启动!

    阴窍之内,千斤之力陡然爆发,仿佛十道锁魂索自内卷出,死死缠住赵阳的阳根。

    赵阳察觉不妙,猛运真气护住根本,欲拔身而逃,然而——

    为时已晚!

    “咔——嚓!!!”

    只是微微一夹。

    赵阳还没来得及逃脱,便觉阳根剧痛如裂,仿佛千道铁丝自体内贯入,又化作绞索,从肉内骨外一层层旋扯!

    “啊啊啊啊啊!!!”

    他痛得五脏俱裂,神魂撕碎!

    那瞬间的断裂,赵阳痛得如野兽般翻滚嘶嚎,喉咙撕裂般地嘶吼着,却连完整的叫喊都发不出来,眼神发直、全身抽搐。

    下体一片血红模糊,阳根连根而断,血肉被生生碾为肉泥!

    腥红的浆血混着撕裂的筋膜,一缕缕、一条条,在他腿间宛若被搅碎的内脏般坠落,一团血沫中,甚至还能看到碎裂的白筋与折断的根骨。

    “呕……呃呃呃——!!”

    那铁青色的阴穴像一张饕餮血口,不仅生生碾碎了他的阳根,还在阵法运转中将那团血肉之躯——缓慢地,“一点点”吐了出来!

    下一瞬。

    那铁青的阴门处,竟开始轻轻鼓动,仿佛在“反刍”一般,将他那早已被碾成肉泥的阳根,一缕缕、一片片,从体内慢慢推挤出来!

    “噗……啵……呃啵……”

    每一声,都是血肉与阵力摩擦的湿响。

    首先吐出的是断裂的皮肉,裹着些残余的精血,像红白相间的血肠。

    随后,是断筋碎骨,苍白如筋条,被“啧”一声卷出数寸,啪嗒落地!

    最后,那本该昂扬不屈的阳根前段,也已被碾至血肉模糊,如烂泥般从她体内“滑”出来,耷拉在她大腿根上,混着血水、阴液和精液,汩汩滑落。

    整根——彻底被“吐”出来了。

    一地都是赵阳阳物的碎片,鲜血未干,还在悸动,而那口“铁门”,却依旧紧闭无痕,仿佛刚刚只是吐出了一块不合胃口的死肉。

    桑若兰低头望了一眼,轻轻笑出声:

    “啧,倒是有点分量。”

    她轻轻抬脚,将那团血肉踢开,淡淡道:

    “可惜没用。”

    赵阳浑身是血,瘫软在床前,双腿间血如泉涌,阳根早已无存,连肉泥都已被穴“吐”了出来。

    他强撑着最后一口气,脸色惨白,双目失焦,却仍死死看着那个缓步起身、理了理发鬓的女子——

    铁阴教主,桑若兰。

    他声音发颤,仿佛在挤出灵魂最后一点残响:

    “桑教主……我真的是夜后指示,我……我与她共事多年,我知道她的术……她的阵……我能帮您……”

    “求您……留我一命,有用……”

    他语气卑微如尘,神色里却依稀还残留着一丝不甘——

    不甘死得这么快,不甘什么都还没做成。

    桑若兰背对着他,正在轻轻束起长发,那绝世之姿依旧完美无缺,连香肩都未颤一下。

    她忽地转身,缓缓抬腿,一步跨坐在他眼前,将那冰冷铁青的幽门,毫无遮掩地对着他残破的脸,仿佛是最后的讽刺,最后的蔑视。

    “你说你是夜后的人?”

    她轻笑,眼中尽是讥讽。

    “你要是她徒弟,会这么没用?”

    “就你这样的……也配做夜后的棋子?”

    赵阳眼中浮起惊惧,身子在颤,可眼角却下意识地避开那张开在他面前的阴门——

    那是他曾试图破开的地狱之门,如今却成了他人生最后一幕的幽冥。

    桑若兰轻轻一笑,语气不急不缓:

    “我也不需要一个太监。”

    她伸了个懒腰,铁青之门微微一震,似有光泽在褶皱中流动。

    她忽然歪头想起什么:

    “哦对了……你还有点‘东西’,留在我体内呢。”

    “我不喜欢……有杂物残留。”

    “啵。”

    阴穴一紧,猛地一吐!

    一道腥红血肉裹着丝丝真气,如刀般破空而出,带着高频震动!

    赵阳连反应都来不及,眼睛刚微睁,嘴唇刚动了半寸——

    “噗!!!”

    血肉飞刃瞬间穿透他额心!

    “咔!”

    骨裂声响起。

    他瞳孔猛缩,整个人颤了颤,嘴角残留着一句未说完的求饶:

    “我……我……”

    血花如梅,在他眉心绽开。

    他颤抖了两下,头一歪,砰然倒地。

    ——再无声息。

    就这样。

    江湖浪子、夜后棋子、采花公子赵阳,死在了天极女修的胯下。

    不是死于刀剑,不是败于拳术,而是——

    死在铁青阴门的轻轻一吐之间。

    第8章 妖女?

    屋内昏暗,檀香缭绕,一盏红灯幽幽摇曳,映出床榻上一男一女的交叠身影。

    女子身材曼妙,乌发披肩,身披一袭半褪罗裳,正盘坐在男人身上,玉腿箍腰,腰胯起伏如波涛荡漾。

    她眼尾微挑,红唇半张,喘息间媚意横生。

    男子仰卧榻上,面容俊逸,双手按着她的纤腰,不断迎合着她如浪般的动作。

    “哈……哈……”他大口喘息,面露沉醉。

    “真紧……你这技术也太棒了……”他咧嘴一笑,声音发颤,带着陶醉,“我的宝贝……你是不是……玩得太花了啊?”

    女子却不答,只抬起媚眼,缓缓俯身,唇贴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你知道……”她轻声问,声音酥腻却带着一丝阴凉,“什么是——地狱之吻嘛~?”

    男子一愣,睁开眼,满脸迷糊又兴奋:

    “地狱之吻?哈哈,你还会玩花活啊?”

    “我的宝贝,你是要给我点特别的惊喜么?”

    女子笑了,笑意如猫,如蛇,如夜色中蓄势待发的毒花。

    “没错。”

    她缓缓坐直,眼神幽深阴险。

    “这个……就是地狱之吻。”

    下一瞬——

    “啊——!!!”

    男人瞳孔猛缩,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他的身体猛然僵直,剧烈颤抖,仿佛整根阳脉被生生撕裂!

    女子眉眼不动,体内真气悄然运转,汇于阴窍深处。

    一层森冷灵光在她体内盘旋——

    那本柔嫩湿滑的阴穴,竟在一息之间布满“倒刺状肉针”,刺如鱼钩、针似刀锋,逆刮而出!

    “撕啦——!!”

    男人的阳根在那一瞬,被成百上千细如芒刃的倒刺撕碎、绞裂、剐割成血肉!

    鲜血喷溅,如柱冲天!

    不到数息,男人浑身阳气如洪水崩塌,被那地狱之吻强行吸干——

    榻上再无呻吟,再无喘息。

    女子缓缓起身,玉体无尘,宛若未曾沾染半分血腥。

    而那男子——

    已然干枯如柴,双目凸出、肌肤皱缩,一副彻头彻尾的“干尸”。

    她理了理发丝,披上纱衣,轻巧转身,悄然离去。榻上尸骸冰冷,香烟未散,红灯犹摇。

    床边留下一抹血迹斑驳的痕迹——

    一朵暗红的“鬼莲印记”,在干尸胸口悄然浮现。

    四年前,赵阳身死于桑若兰的铁阴之下,便“理所应当”背下了那段时间江湖上所有诡异案件的黑锅。

    人死,口也死,是非真假,反倒没人再追问了。

    可尽管赵阳死得干净利落,江湖却并未因此清净——

    这四年里,原本沉寂的江湖再起暗涌。

    据传,几大门派接连有人失踪,少则一二,多则成批,查无踪影、杳无音信,既无尸首,也无凶手,仿佛被人连根抹去。

    而更大的风波,出在京豫商道上。

    天剑山庄与嵩山门为争夺这一要道的护镖权爆发了一场惊世火并,血溅黄河两岸,震动朝堂江湖。

    最终虽由万法道宗宗主无尘子出面调停才得以收场,但两派皆不服调令,转而暗中积怨——这也让“天下第一宗”之名开始动摇。

    与此同时,神霄教依旧掌控着京城禁军的控制权,但万法道宗的弟子逐年渗入各衙门、道院,势力愈发强盛。

    神霄教虽未言明,却已有不满之意,京中流言四起,皆称“神霄压不住了”。

    至于铁阴教,更非坐看风云。

    几年来,悄无声息中,皇后寝宫内的侍女几乎已换作教中弟子,内廷门户,早已深植暗线。

    再无人敢轻言“妓门”,却人人避谈“香宫”。

    京豫之外,其余各地的商道路也纷纷陷入乱局,镖局之间火并不断,门派之间为争地盘、争人手、争名声,不惜以命搏命。

    而今,随着朝廷主办的新一届“江湖大评”即将开场,各大势力虽都表面维稳,实则暗战连连。

    十年的表面太平,如今不过一层纸,轻轻一戳,就要裂出血来。

    这年,是幽宁五十四年。

    风雨,将至。

    朝廷已经下诏,秋初,新一届“江湖大评”终于确定在京外金阙台召开。

    这是一次关乎武道排名、门派气运、地盘划分与新星晋升的盛会,更是五年一度、牵动朝野的权力博弈。

    最终比试将依次评出——

    天下第一新锐

    天下第一人(天尊)

    天下第一宗

    以及最令江湖瞩目的:“谁有资格晋升天极?”

    而所谓“晋升天极”,并非虚名。

    据旧例,每届江湖大评的最后一道考关,乃是破“神霄大阵”。

    不仅江湖大评的年轻俊杰磨拳擦掌,连一些隐世宗门的散修、流派外弟子也纷纷现身,只为搏那“天极之门”一线之名。

    而关于阵中“天极坐镇者”,江湖间的议论也比往年更加激烈。有人说:近二十年来,坐镇神霄大阵最终关的八阶高手,皆为正道诸宗的男修。

    但今年不同——

    “铁阴教主桑若兰,怎么还不出山?”

    阵开之日,若能以一人之力破之,即被视为——迈入天极境。

    然二十年来,无一新人破阵,江湖亦二十年未出新晋天极高手。

    但今年,不知为何,诸多老辈修士皆隐有感应,皆言:

    “此届大评……当有天极新星现。”

    不仅如此——

    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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